沒事,沒事,我有一錠金子,還有一個金手鐲,就算把人摔得半身不遂應該也夠了。秋衣裊這樣勸著自己,往前面出事地走去。
「那位先生,你還好吧?不對不對,那位公子你還好吧?」擦,不知道要怎麼稱呼。
秋衣裊糾結著忐忑地移了過去。書童倒在地上痛苦呻呤著,卻突然翻了個身伸出一只手擋著秋衣裊︰「別動,你不要過來,站住別動!對維持這個姿勢,不要動一下。」
這人確實是摔痛了,就連說話都很痛苦。
秋衣裊一只腳抬起在半空,金雞獨立,你妹,讓她保持這動作?這位騷年是在報復她啊。
「為……為什麼要這樣,你應該趕緊去看大夫。」秋衣裊感覺自己要站不穩了,不自覺地搖晃了下。
「一定要保持,否則我們都完蛋了。」騷年痛苦地說著,邊往秋衣裊這爬來。
秋衣裊趕緊制止︰「摔了的人最好不要動,你這樣亂動會出大事的!」他出事沒關系,問題是要算到她頭上啊!
「我……我站不穩了!」秋衣裊心思一個晃神大聲叫道。
地上的騷年嚇得倏地一子直立沖了過來,邊沖邊吼︰「站不穩也往後退!!!!」
可是晚了,秋衣裊的前腳慣性地踩在了前方的地上,只听得一聲細碎地「 」聲,像一個悶屁。
騷年沖到秋衣裊地跟前,雙腿一跪︰「完了完了,活不過今晚了。」然後倒地裝死。
秋衣裊不知所以,站在那不敢動,蹲下來推了推他︰「你別嚇我,摔一跤而已,別鬧這麼嚴重行不行?」
「摔一跤而已!」躺在地上閉著雙眼的騷年突然睜開烏黑的雙眼瞪著秋衣裊。
一驚一詐地嚇得秋衣裊往後退坐在地板上。
騷年從地上翻滾起來,顫抖著雙手抓起秋衣裊的左腳傷心地說︰「我們公子的蛋……我們公子的蛋碎了……」
秋衣裊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扭了兩個收回自己的腳護藏在下︰「你公子的蛋跟老娘的腳有什麼關系!」
這人該不會被摔斷了腦神筋吧,那自己不是罪過了!
「當然跟你有關系,你把我們公子蛋輾碎了!」騷年憤恨地看著她。
「你們公子又不是卵生動物,哪兒來的蛋!」秋衣裊也嘲著他吼,弄得他摔了她賠就是,若是想詐她,沒門。
不對,「難道你說的是那個蛋?也不對啊,你家公子我都沒見著,怎麼可能踫到他的蛋!」
騷年有些受不了的朝天大吼一聲︰「蛋在你的鞋底上!」
艾瑪……在鞋底上?
秋衣裊伸出藏在下的腳,翻開腳底一看,上面還真有一些零碎的像蛋殼一樣的東西粘上面,不過那蛋殼卻是綠色通透的,綠色的水漬染綠的鞋底一小塊。
「這是什麼?」秋衣裊郁悶地問,他既然知道前面有不能踩的東西就讓她後退啊,干嘛讓她維持動作,當她是李小龍啊,金雞獨立半個月都不帶搖一下。
「最玲瓏蛋……全天下只有兩顆!我們公子花了三個月守著才弄到的,你一腳就讓我們公子的蛋碎了!!!!!」騷年歇斯底里地吼著。
「曲奇,發生了何事?」一道清朗干淨的男聲從不遠處的馬車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