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衣裊在床上躺了一會,突然想起重要的事,趕緊又爬了起來,在床上房里四處尋找自己的包袱丑妃突襲︰王爺姿勢請擺好。
真是的,怎麼把包袱給忘了,那里面有最值錢的東西。
不對,那是婚約啊,自己有婚約了怎麼還能嫁給這個雙重人格的王爺?
花千樹啊花千樹,你不能怪我,我等了你們這麼久,你們都沒出現,現在有個王爺好吃好喝的,我不嫁我就是傻蛋。
在這古代要親人沒親人,要朋友沒朋友,孤枝無依,我還不趕緊找個牆先靠著,管他是什麼牆!
秋衣裊找了一圈,發現包袱躺在醉允歡剛躺的玉榻上,完整無缺,手鐲和金錠全在。
毀約的話還是得把東西還給人家的。
這由黃金杏花圈成的手鐲似乎是花千樹那女人家里的傳家寶,可不能丟了,秋衣裊想了想還是戴在手上最安全,便把手鐲給套了上去。
哪知套上去之後,原本比手腕大的手鐲竟然神奇般地越縮越小。
「啊……啊……啊……」秋衣裊驚訝地看著金黃色的手鐲,邊驚嘆出聲,直到手鐲完全地貼上秋衣裊的細腕,秋衣裊轉了轉,轉不動絲毫,仿佛已經與肌膚融合在了一起!
怎麼辦怎麼辦,這手鐲不能要啊!
秋衣裊站在那拼命地想扭動手鐲,卻毫無辦法。
醉芷珊端著粥進來的時候,就見到秋衣裊正與手鐲較勁,連忙把粥放到桌上跑了過來︰「姑娘,這手鐲戴上後是取不下來的。」
秋衣裊奇怪地看著她︰「你認識這手鐲?」
「我娘的東西我哪能不認識。」醉芷珊朝她一笑︰「來,你已經十幾天未進食了,趕緊把這人參燕窩粥吃了。」
被她這一說,秋衣裊才發覺自己真餓了,可是現在肚子餓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為——這有杏不需梅的手鐲是她娘的東西。
她娘不就是那個王爺的娘!
秋衣裊不敢置信地抓著醉芷珊的胳膊問︰「你娘就是花千樹?」
醉芷珊又是醉心一笑︰「看來姑娘和我娘的關系真不錯,她連她真名都告訴你了。」
「花千樹真……真是你娘?她現在在哪里?」
難怪那神經病突然不殺自己,還莫名其妙把婚期都定了,原來是見著手鐲了。
真是人間何處不相逢啊!
可是這狗血言情的劇情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是臆想癥!
這到底是穿越了還是臆想癥?
「我娘?她三年前到盛陵陪我爹去了。」醉芷珊嘆了口氣,小巧精致的臉蛋上露出難得的愁怨。
「那她啥時回來?」秋衣裊喝著人參燕窩粥,邊好奇地問,如果有花千樹在,那表里不一的王爺肯定不敢欺負她。
听到她的問題,醉芷珊偏過頭來秀眉微蹙地看著秋衣裊問︰「人已作骨,如何回來?」
秋衣裊嚇得把嘴里的燕窩粥給吐了出來,有些顫抖地問︰「作……作骨?不是說去盛陵陪你爹了……」
盛陵……難道是一個陵墓。
「不對……她前不久才給我的手鐲,怎麼可能……」秋衣裊喃喃自語著,怎……怎麼一回事,明明她前不久才認識的花千樹。
如果花千樹早不在了,那她遇到的人是誰?
難道是鬼!
這一想法把秋衣裊嚇得有些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