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雷霆磨盤內的隱修神念頓了頓這才幻化出人形地搖了搖頭
他帶著一絲苦澀地道︰「確實很妖孽我剛剛看過他的根骨也就二十一二歲模樣竟然就修煉到了大神初期巔峰在渡飛升之劫時就遭遇尊皇之劫看來老天爺不允許這樣的妖孽存在不過盡管如此他敢只身破碎雷劫這是何等自信何等霸氣我自愧弗如啊」
盡管此人有著有著自己的驕傲但是此時也唯有自嘆不如
這幾乎是前來勘察趙翔渡劫狀況的眾多修士心中想法
「你這道友說這話什麼意思」尖細聲音問道
「嘿嘿你以為我與趙翔關系密切想保護他嗎開什麼玩笑我的想法與你一樣若是他真的壯大起來了嘿嘿恐怕你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吧」隱修大有深意地道
「哦我想起來了百萬年前我們都對趙無敵……嘿嘿我記得你的聲音」尖細聲音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地恍然道
「曉得就好就不要說得太露骨了」隱修聲音極為平和
說來話長對于這些隱修的神念溝通只要有那麼一絲絲波動乾坤探秘陣就盡皆捕獲沒有一點點的遺漏
「哼你們這些老家伙」
「個個都巴不得我喪身在雷劫之中」
「等著我會讓你們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不過趙翔心中方才下此決心靈魂深處卻轟然響起乾坤探秘陣轉來的聲音
「啊這這這、這天吶趙翔的氣息竟然又變強了」
「竟然突破了大神初期巔峰進入中期了」
「若是不盡快滅了他恐怕這一路突破下去就會到主神、尊神的」
「得趕緊想個法子滅了他否則等他壯大發展了……」
「等等吧毀滅之劫不是那麼好渡過的」
「難道你有辦法在渡劫過程中毀滅它嗎別到時候連你自己都隕落了」
「就算能順利渡劫了他能夠逃出尊者俱樂部的聯合最殺嗎」
「對呀百萬年來我們無極神界對趙氏一族可是下達了最高滅殺令」
「哦我一直隱修並不曉得此事什麼最高滅殺令」
「滅殺無極神界符咒門趙無敵的後人」
「為什麼這可不像無極神界的所行所為啊」
「哼趙無敵賣友求榮暗通不死一族你說當誅不當誅」
「我也說為什麼無極神界的尊者俱樂部竟然屠殺趙氏一族的後人原來如此」
……
鴻蒙皇宇南部邊緣
百萬里方圓的黑色雷霆磨盤繼續似慢實快地轉動著
前來探查的強大神念愈來愈多對于這些鴻蒙皇宇的李後主、白雲天是知道的
不過他們雖然是鴻蒙皇宇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都是聖尊存在不過與這些強大神念或者靈魂的主人比較起來卻是遠遠不如
若是他們二位膽敢強行攔截這些神念或靈魂對趙翔進行探查那肯定會遭遇不測
畢竟他們也曉得這些強大神念、強大靈魂的主人是來自各個高級界面
李後主、白雲天更明白那些人物每一個在高級界面都是響當當的
其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像捏死螞蟻一樣地輕易弄死他們
所以盡管他們看不到雷霆磨盤內的趙翔生死如何可是他們會判斷若是這些強大神念一刻不離開那就證明趙翔依然未曾隕落好好地活在雷霆磨盤內
李後主與白雲天同時對看了一眼因為他們發現天地間那沉悶的氣息愈發濃重了
無邊無際的遮天雷雲盤橫于九天之上投下大片的陰影
雷光瘋狂地閃爍流轉同時伴隨著陣陣悶雷
狂暴的雷霆凝而不落愈發顯得恐怖
「這雷雲爆發出來的氣息又強大倍許了」李後主面色凝重地仰頭說道
「是啊趙翔憑著大神初期的修為又如何順利渡過此劫呢」白雲天面露驚懼
通常來說雷劫降落之前會有一個凝聚雷力、增強毀滅之力的過程
但雷劫開始之時就不會再凝聚、提升雷劫威力了
因此眼下這一幕顯然極為詭異不僅是李後主、白雲天前來探查的眾多強者也幾乎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從雷霆磨盤外轉向了磨盤內的那道藍色身影
渡劫的人是妖孽莫非這雷劫也要妖孽了
眾人心中無不做此想
「大補之物啊」感受著雷霆磨盤發散開來的氣息再次增強起來趙翔眼中火熱地道
他沒有修士渡劫時的絲毫凝重之色那目光更像是看到了珍貴獵物的獵人
「不能再等馬上吞噬」目光一掃四周無邊無垠的磨盤空間趙翔旋即果斷說道
「趙翔要干什麼難道是……」無上尊界的西門虎瞳孔驟然一縮
視線中那原本凌空而立的藍色身影驟然奔著高空一掠而去
「他要沖進雷霆之中」
在很短的時間里前來勘察的強者神念就看到太多令人震驚的事情
此時此刻看著那幾乎要消失在雷雲中的金色身影大部分強者都已經木然了
不過一些修為超級強大的神念卻是赫然一驚
雖然趙翔不久前破碎了雷海但是那雷海也只是雷霆磨盤內一小部分雷霆之力所構成的而現在趙翔直沖而去的卻是則是整個雷霆磨盤覆蓋百萬里方圓的巨大雷霆磨盤那是此次毀滅之劫的最根本力量其威能比之前的雷海至少大了不止千倍
更何況九天之上依然在積聚著雷霆的毀滅之力
趙翔如此做法簡直可以用瘋狂形容了
「吸收了這片雷雲中的毀滅之力、陰陽之力不知道否突破到主神或者尊神境界」
「還有我的輪回之力能達到小成或是大成境界嗎還有十個元嬰呢」
「還有我的十三層祭壇每一層性能、神通提高至什麼程度呢」
在急速的 飛過程之中感受著空氣中游蕩的雷霆之力趙翔眼中光芒更加火熱
不久前的那個雷海盡管也算氣勢浩蕩雷力澎湃不過與這雷霆磨盤比較起來卻相差懸殊其中蘊含的陰陽之力、毀滅之力、輪回之力、鴻蒙之氣也遠超過前者當然強大的雷霆之力或者說毀滅之力下雷霆中的危險程度也要遠遠高于先前的雷海
「不過對于擁有吞噬神通又掌握了陰陽力、輪回力的我來講嘿嘿……」
趙翔心中如此思量著他感覺這一切似乎都在他承受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