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樹你剛說了什麼?我是不是耳朵聾了?」藤原妹紅覺得剛才自己肯定是听錯了,水樹就那麼直接地說出了掉節操的話?
「沒有哦,我可是很認真地在說。♀」
藤原妹紅本想裝作很羞憤地罵回去……咦,為什麼要裝呢?藤原妹紅咳了一聲說︰「水樹,你是為了滿足慧音的願望,還是單純地想做那樣變態的事情?」
「哪里變態了……對于我們來說,那可是很正常的行為。」
「……」
看藤原妹紅的眼神那麼不對勁,本來就是隨便扯了一句,水樹也就裝模作樣地回答︰「妹紅你也知道慧音她的願望很難滿足嘛,當然需要我們努力才對。」
「努力……」藤原妹紅思考著這話該怎麼接,憋了半天說了一句︰「可是沒用。」
「師傅會想出辦法來的。」
藤原妹紅听水樹那麼一提,想到八意永琳給她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臉上頓時變了顏色,羞憤欲死地罵道︰「媚藥?水樹你果然還是個變態!」
「妹紅你在說小哥什麼變態?」
藤原妹紅心一沉,自己光顧著和水樹貧嘴了,都沒發現已經靠近了自己家。《》至于蓬萊山輝夜什麼時候來了這里,自己更加+激情小說
「誒,這麼晚了,輝夜你來我們家干什麼?」
「小哥你也知道很晚了啊,不是說好了早去早回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這樣抱怨,水樹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出去躲幾天了?當然不是蓬萊山輝夜會怎麼樣,而是自己老婆藤原妹紅啊!這個問題如果是藤原妹紅問還很正常,輝夜你問不是在要人命嗎?明明藤原妹紅現在對你抱有莫名其妙地戒心來著……雖然好像不關你的事。
藤原妹紅嗆了回去說︰「哼,我和水樹什麼時候回來,關你什麼事?倒是輝夜你這麼晚了來我們家干什麼?」
「妹紅你就讓妾身站在外面說話嗎?」
藤原妹紅從咬緊的牙關里蹦出了幾個字︰「……進來吧!」
———————————————————————————————————————————————
既然人家來了門口,藤原妹紅也不好趕人家離開。♀雖說藤原妹紅很不爽,還是招呼著蓬萊山輝夜坐下了。至于招待用得茶水之類的事物……抱歉,沒有!沒把蓬萊山輝夜趕出門,已經給她天大的面子了!
「這個面具是?」蓬萊山輝夜對藤原妹紅的態度並不在意,看著水樹放到桌上的面具問。
「啊,面具是秦心送我的。」
「秦心?上次心綺樓異變的那位主角?」蓬萊山輝夜稍稍來了點興致問。
「嗯,路上剛好踫到了她,也就和她隨便交流了一下。」
「交流到現在?」
「那倒不是,你也知道秦心和古明地戀關系不錯,然後又去了一趟舊地獄,把戀戀帶了出來,再然後一起送到了寺子屋住幾天去了。」
話說完,水樹感覺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麼自家的事情需要和蓬萊山輝夜交代那麼清楚呢?真是困惑。
「呵,小哥和她們關系很好啊。」蓬萊山輝夜算是了解地回了一句,然後回憶了一下說︰「妾身記得那個女孩子是個三無,身前還漂浮著許多面具,好像是個挺有意思的孩子,對吧。《》」
藤原妹紅口中帶刺地說了一句︰「秦心特別招人喜歡,和輝夜你可不一樣!」
「妹紅何必那麼針對妾身呢?妾身應該沒做什麼讓你生氣地事情才對。」對于藤原妹紅的話,蓬萊山輝夜並不放在心上,反正都是些說爛了的話,毫無殺傷力可言。蓬萊山輝夜拿起面具,右手摩挲著表面說︰「是個很有意思的面具,可惜對小哥你來說應該沒有用了。」
水樹對這個面具很有興趣,也就問道︰「輝夜你知道這個面具的作用嗎?」
「嗯,好歹妾身活了那麼多年,見識比你們多並不值得驚訝吧。」蓬萊山輝夜想了想說︰「只是這個面具只對弱小的人才有用,水樹你現在的實力恐怕比秦心還強一些,現在也就只能當個觀賞品了吧。」
「具體呢?」
「反正對你們來說沒用,也就不用說了。不過放在家里最好也小心點,別被外人隨便拿走。」蓬萊山輝夜不答,反而正了臉色說︰「言歸正傳,妾身也該和你們說說正事了。」
「正事?什麼正事?和劍術有關嗎?」
蓬萊山輝夜微微搖頭說︰「不是,是上次那個人。」
「……怎麼了嗎?」蓬萊山輝夜嘴里的那個人,水樹和藤原妹紅不問也明白是誰。除了那個奇怪的外來人以外,肯定沒有別人了。
「小哥,那個人是不是對力量有種異常的渴望?」
水樹點點頭說︰「確實如此,他在人間之里經常到處找人想要掌握一些力量,怎麼輝夜你和那個人接觸過了?」
「也不算接觸,那人出了人間之里,被妖怪打傷之後好不容易跑回來。因為妹紅不在的緣故,被其他人送到了永遠亭。等上完藥,我讓鈴仙去和他聊一聊。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什麼?」
蓬萊山輝夜帶著莫名意味地說︰「他的目標是紅魔館呢。」
「膽子真大……」怎麼自己和藤原妹紅當時沒看到,難道是去舊地獄之後發生的事?不過那人敢去紅魔館也不容易,真不怕路上的妖怪吃了他?
「是吧,而且他的目標很明確是想要向中國拜師呢。」
「紅美鈴……」
「小哥也你覺得很奇怪吧,明明素不相識,那人為什麼就那麼直接找上門了呢?」
水樹一想說︰「或許是他在人間之里實在是找不到別人願意教他他才出去了,畢竟紅魔館有個中國門番,人間之里知道的人可是相當多啊。」
「或許也對,不過就算是小哥你當初也沒那麼拼命吧,妾身記得那個時候應該是妹紅玩你的成分居多才對。」話到此處,蓬萊山輝夜不再取笑水樹,總結了說︰「妾身很肯定自己現在對那人沒什麼好感。」
「?」
「和小哥你不一樣。」
「……」這話意思歪了啊喂。
藤原妹紅拍了下桌子說︰「輝夜你什麼意思!」
「妹紅你不用胡思亂想,雖然剛開始妾身和小哥見面的時候,對他印象並不好,那也是有你的因素在,倒也沒像這個人一樣那麼討厭。好了不多說了,省得妾身說得越多,你想的越亂。妾身也該回去了,這個面具,能借給妾身玩幾天嗎?」
是啊……那個時候蓬萊山輝夜你是在討厭自己搶了你的玩具……哦,不,阻擋了你和藤原妹紅的百合之路還真是對不起。水樹擦了擦額頭的汗,連蓬萊山輝夜最後提了什麼要求也沒听清。
「給你,輝夜你趕緊滾蛋吧!」既然蓬萊山輝夜說了面具沒用,有些不耐煩地藤原妹紅隨口就答應了蓬萊山輝夜的請求。
面具水樹其實挺不想給輝夜來著,不過妹紅既然已經送了出去,那也就算了。
「多謝。那麼小哥,妹紅,再見了。」蓬萊山輝夜忽視了藤原妹紅不耐煩地神色,起身拿著面具走出了房門。走在迷途竹林回永遠亭的路上,蓬萊山輝夜回頭看了眼那兩人住得地方,捏了捏手中的面具,似乎……是個可以利用得東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