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的一個清晨,水樹早早得來到了寺子屋,藤原妹紅已經在那等著了。之前已經和稗田阿求請了幾天假,這幾天倒也沒什麼事情可做,第一張符卡這麼長時間折騰下來已經徹底完成,是時候去拜訪守矢神社了。本來水樹是想一個人去的,可惜藤原妹紅一句話就擊破了自己的幻想。
「你認識去的路嗎?」
「……」這樣水樹就沒話可說了嘛。
不過去守矢神社水樹還是請教了稗田阿求,隨便買了點禮物,準備送給那位八阪神奈子大人。至于東風谷早苗,水樹可沒那個心思再畫一本那種類型的本子給她。倒是平時鑽研一些小法術的時候,水樹對天朝的泥人張很有些敬佩,于是也就模仿著弄了個泥模上色,做成個可以活動的機甲模型,水樹覺得這樣也就差不多了,咱又和她不熟。至于參拜神社的香火錢,自然不會少。畢竟就算在外界,人們就算未必真得信這玩意兒,但是該有的形式還是不會少的,不過這樣會不會讓那兩位神覺得自己不夠誠心?
「這個你考慮多了呢。」藤原妹紅想了想說︰「守矢神社本來就是主要在收集妖怪的信仰,至于能夠去那參拜地人類本來就不多,真正用心的就更少了。反正你只要不要弄得太不莊重,應該沒有問題。再說了,不是有東風谷早苗帶著你去麼?」
「那倒也是,可是我們該怎麼找到她?」
「放心好了,到時候天狗會出來通報的。」
守矢神社在人間之里的妖怪山上,妖怪山就在幻想鄉西北方很遠的地方,說起來還要在紅魔館更北面一點。從山腰大蟾蜍之池流下的瀑布水通往山下的霧之湖。因為兩位外來神明的原因,天狗和河童不僅僅本身科技不錯,另外也享受到了得益于外界的高科技帶來的便利。山中的妖怪和山下的妖怪、人不同,建立了一個別樣的社會。因為強烈的同伴意識,對其他人也相當排斥。特別是山中的入侵者,無論對方是誰都會全力趕走。
藤原妹紅遷就著水樹慢慢地飛行,低頭看著種植莊稼地天地,逐漸變成茂密地森林,連霧之湖都還沒看見呢。
「待會踫到別人還是我來說話吧,畢竟妖怪之山的妖怪挺排外地,萬一攻擊你就不好了。我雖然和她們不熟,但是好歹也見過幾次。」
「嗯,那也好。」水樹對這個自然沒什麼意見,不過水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說藤原。」
「怎麼了?」撩起了被風吹亂的頭發,藤原妹紅偏過頭問。
「這個妖怪山是不是就那個八卦天狗住地地方?」
「唉?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確實是啊。」藤原妹紅心說要是水樹去找那個天狗的麻煩,那可不妙吶。
水樹看了眼藤原妹紅說︰「你不會以為我要去找那個天狗的麻煩吧?」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一直不是應該只有我猜你的想法才能夠猜得準麼?你怎麼能突然有了這種凶殘能力了呢。」
「……」水樹不想提這茬,誰特麼有這凶殘能力啊,「我可沒那麼無聊,只是既然知道是射命丸文的老家,做事情自然要更小心一點嘛,我可不想每次都被她寫些莫名其妙地東西啊。」
「那倒也是,你要是總被寫上去,我也會很困擾地……」
「你困擾個什麼啊?」水樹暗想,要是你被寫上去,藤原妹紅你完全不會困擾,直接一把火就燒上去了。
「嗦。」藤原妹紅看了看前方,已經飛過了霧之湖,可以看到大蟾蜍之池了呢,池水上漂浮著許許多多的蓮花,倒是很漂亮的樣子,可是池水里面的食人大蟾蜍和河童就不那麼友好了。
藤原妹紅和水樹就見突然一道黑色隙間拉開,一個中年女人就掉到了池水里。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水樹還沒反應過來。
「外來人啊,被八雲紫那個老妖怪一不小心神隱進來地,不然水樹你以為你是怎麼來到幻想鄉的?」藤原妹紅加快了速度,看樣子想要去把那個中年女人救上來,可惜遲了一步,那個女人就被拉到了水下。
「唉。遲了呢。」眼見來不及,藤原妹紅又把速度放慢了,不過看上去也不是真得很懊惱,看樣子這人對她來說也只是能救就救,不能就算了。
兩人飛了一會兒來到了剛剛大蟾蜍之池的正上方,卻見水面上一陣翻滾,一個綠皮河童拉著剛剛那個女人走上岸邊,看樣子那個女人已經死掉了。那個矮小地綠皮河童,把那個女人翻了過來,用手插進肛門,抓出了一個什麼東西,心滿意足地收了起來,又游進了池水里。
「……」水樹覺得自己肯定剛剛什麼都沒看見,可是尾骨隱隱作痛啊。那個女人就那麼被扔在那,一只食人蟾蜍見河童走了,慢吞吞地爬了過來,舌頭一卷把整個人都吞了進去。
臥槽,這個可是水樹真心第一次看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被吃掉了,水樹感覺胸腔里面什麼東西在翻滾著,有點立身不住,從空中降了下來,扶住旁邊的一棵樹上。不過嘔吐這種事情倒是不會,畢竟連尸體都不在了,只是還有很讓人惡心啊。
藤原妹紅來到水樹身邊說︰「今天你總算看到第一次妖怪親手殺死人,吞吃人了呢。」
「嗯。」水樹不大想說話,這話說得好像你挺希望咱親眼看見似的。
「以後這樣的日子必須得習慣,在幻想鄉生活,這個是你避免不了的事情。還有,這次看到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不好。至少給你提個醒,不要把幻想鄉想得太簡單了,不是什麼地方都是像人間之里,永遠亭一樣安全。雖然說人間之里也未必真得高枕無憂就是了。」藤原妹紅把水樹扶住樹木的那只手拽住,一邊說叨著一邊向妖怪之山的山門走去。
「我記住了。」甩開藤原妹紅的手,水樹靠著自己那點氣平復了一下心氣,有些東西不能總依賴著藤原妹紅,自己總是要學會一個人面對的。
ps1︰水樹怎麼越來越技術宅了……
ps2︰不是每個河童都是萌妹子……河童這種東西不好看。尻子玉不是那個東西,不過這里用空想出來的那個器官我覺得不合適,還是用尾骨好了,雖然拔掉尻子玉的動作還是要爆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