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俠夫婦回到藍光雲王國,協助安排蚊子別動協助軍團。獲知重生技術,設法幫助小金復活)
我和女俠回到藍光雲王國。師傅正領著一大幫藍光雲將士在安置陸續到來的蚊子別動特別協助軍團的成員。
隊員們初來乍到,對這里的一切很感興趣。它們興奮地嗡嗡叫著,四處瞧著。鑒于我和女俠的嚴明軍紀,它們還是不敢四處亂飛,而是很听話地服從藍光雲官兵的指令。
它們被安排到地球人類研究基地旁的一個山坳里。
這里環境優美。藍光雲王國還根據蚊類的特性,精心地安排了非常美味的食品。別動隊員們很快適應下來。師傅、女俠和我到處巡視了一圈,才放心地回到指揮部。
師傅和藍光女圭女圭將軍交換了一會工作意見後,便應我們要求帶我們去看師母。
師傅住在一個三面環山,正前面水的地方。
離得老遠,我們就覺得這座房屋似曾相識。稍一轉念,我們馬上意識到這房子象師傅原居住地,那座道觀,我們受師出道的地方!
等進去里面一看,簡直就是那道觀的翻版。尤其是那水池和那池子里的魚鱉。
我探頭往水池里看時,那些魚鱉居然它們都認得我。它們雀躍地蹦蹦跳跳,爭先恐後地和我打招呼。
我很納悶,就問師傅。師傅笑了,說那些本來就是他的魚鱉。
「不對呀,明明我听七師弟妹說,他們都餓死了啊!」我驚訝極了。
師傅笑說︰「也對。它們是餓死了。」
「可是,這個,這個怎麼回事呢?難道,難道它們是魂靈?」
「不,它們不是魂靈。在這里,生命重生技術已不是什麼高科技了。只要能獲得原生命的任何一樣東西,我們就可以讓原生命形態重現。」師傅居然把這麼高難技術說得輕描淡寫!
「啊!真神奇好偉大!那麼,重現的生命跟原來完全一樣嗎?」女俠向來不甘寂寞,搶先問。
「當然不是。但基本一樣。只是年輕了許多。最重要的是,它們能保留原來的意識與記憶。這些魚鱉受盡苦難而死,我當然難過,所以藍光雲王國為我收集到它們的基因,讓它們重現重生。」
「那麼,這座道觀呢?用同樣的材料建成的?」女俠又搶先問道。
「當然不是。這里建築材料與地球的完全不同,甚至與異域也不甚相似。物質構成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以你從地球帶來的思維是很難理解甚至不好想象的。」
「那是!「我附和。
「師傅,我有個請求,希望您能幫到我。」女俠懇切地說。
「說吧。我的愛徒。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盡力而為。」師傅向來寵著女俠。
「是一個家庭。」
「一個家庭?」師傅納悶,「是人類?」
「準確地說,是一條狗和兩個人。」女俠把狗說在前邊!在她的眼里,也許狗比人可親!
「一條狗和兩個人?」師傅更加納悶了!
「師傅您先別著急,听我慢慢說來。」女俠居然拖著中國的京腔,調皮地眨著她那雙明亮又好看的眼楮。
于是,她向師傅講述了遇到義犬小金的故事。
師傅很認真地听著,不是贊許地點點頭。
听完了女俠的敘述,師傅神情凝重。良久,他才說︰「重生在這里雖然容易,但控制的非常嚴。一般是不被容許的。這樣吧,我盡力爭取。」
「太好了!謝謝師傅!」女俠高興地蹦起來,在師傅的臉上親了一把。
師傅的臉紅了!怎麼?她是蚊,不是人啊。不過,她現在確實是個人形,一個標準的美胚子!師傅絕對是正人君子,但面對美女的熱切的吻,還是會有所感覺的。他畢竟是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嘛。
師傅看上去是個慢性子,但做起事來卻是個急性子。師傅決定馬上帶我們去見娃佳。
娃佳見到我們有點意外,但還是非常高興。看得出,她他喜歡我們。
听完了師傅的敘述,娃佳沉吟了半響。女俠急得直搓手。
師傅沒說話,沒看我們,也沒看娃佳。他只是低垂著雙眉,似在睡覺,又似在思考。沉靜似水!
我的心卻懸到了嗓子眼里。說實在,我也很希望小金他們能重生。當然,更大的原因是希望女俠的願望能夠實現。
娃佳的臉雖然也沉靜似水,但我能感覺到她他的兩邊臉在動。似在對話。
娃佳畢竟是個合體。她他再怎麼一體,也應該是有對話的。
我緊張地看著她他,耳邊輕慢柔和的音樂對我起不到半點鎮靜的作用。我感到了些許害臊,我是個俠客啊,怎麼能那樣沉不住氣呢。但我還是執著于自己的渴望。
女俠的臉漲得發紅,幾乎有點發紫!
終于,娃佳說話了。一個輕柔的聲音,是女性的那種聲音︰「好吧。我們先讓義犬小金重生。至于它的主人,因為我們並不太了解他們。還是等我們的研究結果出來再說吧。」
剛剛顯得寂靜的殿堂上,發出幾個噓聲。那是我們緊張的心情放松的聲音。很微細,卻顯得有些突兀,有些高亢。這噓聲揉進了那輕慢柔和的音樂,使得整個殿堂居然顯得特別莊嚴!
我趕忙取出小金的魂靈,呈現到娃佳面前。
娃佳的隨從接過去,把它放進一個奇特的儀器中。
那儀器就象一朵透明的蓮花骨朵,這時舒展開來,把小金的魂靈吸進去。
慢慢地,小金在透明的蓮花中變成胚胎,又慢慢地成型。很快,變成了小金的模樣!
蓮花骨朵重新舒展開來,小金從里面蹦跳出來。
啊!活月兌月兌的一只拉布拉多,那只小金!
小金四處蹦跳,有些興奮,有些焦躁,它在尋找自己的主人。我想。
女俠高興地飛奔過去,抱住小金,流著熱淚跟它親切地說話。慢慢地,它安靜下來。它先是迷惘地看看這,看看那;看看娃佳,看看師傅,看看我。忽然,它沖著娃佳、師傅和我作了幾個揖,然後,親熱地舌忝著女俠的臉,發出不舍而又滿足的低嗚。
這時,殿堂上的天籟之音,忽然變得高亢起來。
我們都露出了甜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