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理工天下 第七節 喂刀

作者 ︰ 話糙理不糙

搞定了太子妃王語嫣姑娘,李志心頭大蔚。但是他也不能落下練武和科技創造。他的刀法已經初具雛形,在與親衛的木刀對演中,不在一刀過去就被打的屁滾尿流了。

親衛們都特別佩服這個太子殿下,沒有架子,勤學好思,天賦也極高。尉遲奪覺得不出半年李志就可以刀法小成。

開始親衛們對太子都下不了重手,李志便說,放水的打板子。打掉我的刀的,賞軍功一首級。

唐朝算軍功,累計多少首級便可升遷。因此此言一出,李志的刀就不太拿的穩了。這也是親衛能做的極限了,畢竟直接往這個身子骨尚弱的太子身上招呼,誰知道以後算不算舊賬呢?

在這幫親衛的摧殘下,李志剛開始拔刀未穩就會被一刀鞘拍的月兌手而飛。

到現在,能靈活反應,配合步法還能互有攻守。

練刀也是賭彩頭,李志砍到對手,算一分,丟一分要被罰一文。

親衛都是官宦子弟,自然不差這點錢,但如果誰輸的錢最多,那可就要被打板子。而如果能把李志手里的刀卸掉,拍飛,那就是算軍功。這樣合算的買賣,不可謂不搶手。要不是拉不下那個老臉,裴奮和尉遲奪都想親自上了。

到後來,他們手下的左右衛,必須打一場才能搶到這個和太子殿下練刀的名額。

比如現在和李志對練的,乃是裴奮的小弟,裴尚文,年紀也不過十八歲。是裴氏的偏房遠族。

他的刀法圓潤自如,起初並不咄咄逼人。但是如果貿然攻擊,給他抓住破綻,那就是被一頓好打。

李志拔刀與其對峙,而他卻連刀也不急著拔出來,兩人都腳下站馬,彼此謹慎貼近距離。

李志決定先下手為強,他先虛晃一刀,用小劈刀在上挽了一個刀花。裴尚文果然刀出鞘來格。李志吃過他的錯刀式的虧,端的是牛皮糖,一旦被格架,那就是休想輕易月兌身,而且極易被奪刀。就算不被奪,自己也會被繞的空門大開,雖然不得分也不會被揍,但也是很沒面子。

一干將士興奮的觀戰。裴奮一伙自然是裴尚文的加油,而尉遲奪則自然要滅對手的威風,拼命給太子殿下支招。

「殿下,攻他的弱側,是左側!」

「他攻弱守強,快誘他先出刀!」

也有來垃圾話的︰「裴尚文你腿軟的像個娘們,你有本事出刀啊!就知道你沒本事!只知道架刀騙招的懦夫!」

虛晃一刀後,裴尚文的刀也出鞘了,兩人只是用戒備姿勢互相靠近,刀也是一觸即分,並不敢多糾纏。

裴尚文也不是不敢攻,只是太子最近進步神速,而且只需要擔心刀不被奪,防守起來根本沒有顧忌。而且就算太子不在乎,他也不敢砍太子。

李志觀察了一下裴尚文,認定他也不是力量型的,因此心下有了決斷。

他要用的正是一套組合聯招,用大劈刀攻其必救,利用反震調節好自己的身體在用小劈刀進一步壓住他的刀勢,迫使他露出空門,再尋求用突刺有效攻擊。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要無比熟悉這一套刀法,並且眼力,反應,包括對對手的預判都要到位,才能成功。

只見李志先把刀刃反握,做出一副防守的假象,並在裴尚文的重心剛抬起來,不得借力之時猛地用大劈刀,灌注全身的力氣朝裴尚文的左肩劈過去,裴尚文果然無法閃躲,只能來格架。

哪知李志的刀勢並不是為突破而來,只是迎著裴尚文的格擋,重重的砸在它的刀身上,並且利用反震之力將上身的沖量收回,調整好腳步,幾乎毫無停頓,緊接著一式小劈刀再次向右肩劈過去。

場下尉遲奪和裴奮相視,為李志的進步感到很震驚。這樣有章法有組織的刀法應用,可不是單憑苦練能做到的。

場上的場面可謂瞬息萬變,裴尚文架住第一擊的時候就知道了太子的意圖。基于兩者相差不多的基礎力量,進攻的人可以運用進攻先手爆發力來壓制他的防守。他想到太子的刀法可能是一波接一波的大力猛劈,如果硬接必然是遲早被破防的。

但是他最快的反應也必須先防守住李志的第二刀。他立刻腳下發力,跳步轉到側身位,並用錯刀式的卸力法,意圖將李志的刀撥到一邊而不是硬踫硬來。

李志的反應也很快,他在對手跳步的同時就收了第二刀的力度,虛晃一個刀花,第三刀緊接著刺刀式,他的身體自然而然的使用了最熟悉的一段突刺。正是瞅準對手跳步落地以後重心處的他的腰眼位置。

可惜天不遂人願,裴尚文還是防住了,他的刀迅速回防,一刀劈在李志的劍身上,讓他失去了準星。李志不得不趕緊步法跟上,將刀重新掌握起來。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露出了一個破綻。

因為三連擊需要蓄氣。人的爆發力不是無限的,而這些招式必須用爆發力才能有機會突破對手的防御。

在一套連招之中,如果他不能掌握好節奏換氣,或者說,有足夠的蓄氣來完成一個足夠長的連招,那最後一個結束以後,身體必然會有一個月兌力的瞬間。這一瞬間他的防守是非常脆弱的。

一般高手的連招都會留有一個防守的氣力量,不會把氣力一次用完。因為實戰刀法分生死,不會為了賭博式的勝利而冒著自己的性命危險。

一般頻繁用命刀式,和不留余力的刀客,最幸運的也躺在前二三十場戰斗中了。

對學刀還不到一個月的李志而言,三連擊後,斷然是沒有余力來防守的。事實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在實戰中嘗試使用組合技來攻擊防御穩健,破綻很少的對手。

可是這個破綻,裴尚文卻不敢利用,因為他無法解除太子的刀的控制,只能攻擊太子的身體……這又是他不敢的。就算他敢,旁邊虎視眈眈的兩個統領,也不會給他那個機會。

所以局面又回到了開始的對峙。

剛才電光火石的交手,外行看來,只是太子劈了一刀,再劈時對手換位,然後太子突刺,都被防下來了。太子進攻無果,而對手防御嚴密。就技術來講,太子攻擊的時機,以及對敵人的壓迫都十分成功。不考慮最後力竭和缺乏經驗的破綻,太子氣勢佔了上風。他的攻擊已經可以對對手造成壓迫了。這一次進攻,算是太子勝出。後來李志制定了刀法擂台賽的規則中規定,這樣的場面交換中,如果守方在最後沒有能抓住攻方破綻,或者連擊之下攻方沒有破綻,則攻擊一方得1分。

裴尚文也因此放下對對手的輕視之心,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雙方的心都被吊在場中兩人緩緩側移的腳步上。

也許是覺得氣勢被壓,失去主動。裴尚文也決定發起一次進攻,他的目的並不是擊中身體,而是挽回局面。因此他也用了大力的劈刀。

但是李志不是用的均勻步法,他參考了西洋拳擊的隨機腳步,在氣機牽引的一剎那,改換了腳步的頻率,因此裴尚文做出進攻動作的同時,錯判了他的重心沉降的時機。李志雖然錯刀式並不純熟,但他足以應對這勢大力沉的一刀。

他沒有用爆發力強的跳步閃躲,而是單腳蹬地,重心下沉,滑到一側,讓這一刀落在自己胸月復之前。——其實這也是冒險,如果不能逼迫對手回防,他可以順勢在身上割一道,如果是真刀,有被破甲的危險。

順便補充一句,對練的時候,身上是穿有襯里皮甲的護具,自然不虞受傷。實戰可能會是鎧甲或者瓖鐵皮甲,視乎不同的部位,對各種攻擊的防御力也不盡相同。

這一個閃躲讓裴尚文大驚失色。用重刀的空門他十分清楚,他只能祈禱對手沒有精確抓住而且最大化的利用這個空門。

李志當然沒法最大化利用,但是他可以抓住。因為身位的變換,他的刀刃沒有吃上對手的重擊,而是側擊,不僅蕩開對手的攻擊,還利用這個撞擊把刀勢收回了,也就是說,能立即攻出。

李志也就來得及用了一個最快最輕的削刺,這一擊將將滑過了裴尚文的腰間,刀上只傳來很輕的撞擊。但無論如何,這一刀他還是勝了一招。這一擊,他可以得2分。

但是裴尚文卻沒有認輸的意思。在此局面落後,心理差距愈發拉大的時候,他難道還有必殺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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