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英俊少年
二櫃最了解大櫃天下好,的心里也說不出啥滋味。因該說是喜事,保證了綹子平安,使自個政權更加穩固。這些只是一方面,而使自個想的更多的是這些弟兄的的以後的歸宿。目前,在奉天的地面上,有綹子、共軍、日本鬼子,還有一只隱形的力量,就是八路。就是這八路自個沒有接觸過。僅憑老板姓口碑上,是不錯。往遠了看,吉林的長白山和黑龍江的的抗聯,據說也是八路的一支,倒挺招人佩服,沒看過。明眼人都知道,日本鬼早晚的滾球子,彈丸小國是耗子尾巴沒多大能水。那國民黨,不用說,不得人心,打家擒舍,啥事都干,就是不干好事。看樣子在奉天這地面上,混不長了。留心找一個好的部隊,一收編,也就算對得起弟兄了。東方智不知道底細,好像八路那伙的,要真是這樣,好好處處。
二櫃走了,天下好就一直坐在屋里不出來,看樣子心煩意亂的。先生在門口看了好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驚動天下好。天下好曾經和自個說過,當綹子老大不容易,就想毛屎樓子,得能吃能裝,好吃好喝往你這裝,人家拉屎尿尿都得往你這里裝,還不信你說好壞。先生先到這里,來到天下好跟前說︰「大哥,宴席擺好了,就等著你入席呢。」
「這就去。先生啊,我問你一件事,你看東方智小伙子咋樣?」先生不知道大哥在這時候提出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咋回答。天下好看著先生,知道先生沒有啥準備,再說和東方智僅僅見過一面,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有些強人所難。天下好拍了一下先生的肩膀說︰「我這是隨便問問。」
「小伙子是英俊少年,武功高強,智力過人。」先生只能說這些,說多了那也只能是白話了。
「是啊,我要是有閨女非讓他給我當姑爺不可。有心勁,不圖喜錢財。昨天救了我後,我給他拿出金子和銀員,人家瞅都不瞅。當我說要留他當二櫃的時候,他露這樣一句話。說他有自個的事情,先生你說,他說的自個的事情要做,他自個的事情應該是啥呢?從他說這句話時我就開始心思,一直到現在,也沒對上號。」天下好看著先生。
「大哥,不瞞你說,我在心里也是劃魂,你看能不能是這個。」先生說著伸出拇指和食指。湊近天下好的耳朵,輕聲地說︰「你不喜歡嗎?在綹子里,就我知道大哥的心思。你這些年來一直苦思冥想的一件事,不就是要給弟兄們找一個好歸宿嗎。國民黨你瞧不上,日本鬼子你恨之入骨。沒有別的隊伍,唯一就是八路了。」
「知我者,先生。先生,我不要錢財,我要的是這3000多弟兄的命啊。咱們吧把胡子的臭名背到棺材里,我們怨言,不能讓孩子們為咱背罪名啊。」天下好道出了肺腑之言。
「大哥,走吧,東方智還在那等著呢。在席間我們不和這位英俊後生聊聊。」先生說。
「各位兄弟,今天說是高興,也高興,高興的是能結拜東方智這位好兄弟。是我們綹子的一件大事,多喝幾杯,一醉方休。再一個就是鏟除內奸二櫃的事,也是悲事,說我天下好,竟能做出這等打臉的事,愧對弟兄們。不說了,喝酒,喝酒。」天下好端著酒杯,後面跟著東方智和先生。介紹了一圈,回到座位上說︰「這回我們敬完酒了,穩當喝。」
「來,小弟給大哥倒酒。」東方智站起來,分別給托天梁、頂天梁、應天梁、順天梁倒了酒。
「老疙瘩,大哥一直想問你,你不圖錢財,不圖做官,能不能告訴大哥,你到底圖啥?」天下好舉起酒杯,等著東方智回答。東方智一時難以回答,雖然和天下好拜了把子,一點不了解他的為人。站起來說︰「大哥,您先把酒喝了,你這樣端著,小弟實在不好意思。」
「還是我為你們哥倆解圍吧,大哥,坐下,听我說一句。」先生說。
「老疙瘩,你怕有人出去亂說是吧,放心我有一個規矩,在議事大廳里說的每一句話,就連老婆孩子都不知道。老疙瘩,讓大哥端啥時候,弟弟們,都來像我這麼端。」天下好一句話,在議事大廳里齊刷刷都是那麼端酒。
「哥哥們,都坐下吧我說了就是了。大哥,不好意思了,我對大哥和眾哥哥隱瞞身份了,老弟的不是,罰酒一杯。大哥,我說出身份來,您錢問別介意。新四軍榆樹台抗日支隊的,是一支新組建的抗日武裝。我們的隊伍和長白山、黑龍江的抗聯,都是**的隊伍。」東方智說完,喝了一口酒。
「是一支好隊伍,秋毫不犯,我就喜歡這樣的隊伍。我看老疙瘩氣度不凡,就知道你一定是八路的隊伍。」天下好放下心來,舉起酒杯說︰「來,兄弟們,喝酒,今天的酒才喝出喜氣來。喝酒,不管你是啥身份,今天你這二櫃做定了。」
「大哥不好吧。」東方智沒說完,天下好搶過話題說︰「你怕啥,是怕你的身份暴露咋的。沒事,今天我把話撂這,誰也不敢透風,你只管做你的二櫃,你干啥大哥不管。」
「謝謝大哥了,謝謝眾哥哥。大哥,我推辭的意思不是別的,我們的隊伍日本人恨我們,**恨我們,我是怕連累大哥隊伍。」
東方智回到了望魂崖,一進大廳,看見韓道良、沈洋都在。來到松山聖僧面前說︰「師傅,徒弟沒有來得及和您告假,一連幾天沒回來。」
「師傅信任你,知道到你在外面一定是有事,分不開身。」松山聖僧說。
「師哥,啥大事也不回來告訴一聲,師哥師妹惦念壞了。」風柳姑說。
「還說呢,心思我沒看見吶,這幾天一句話不說,背地里不知道哭多少回呢。」福山故意逗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