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儀式
富雪從延安回來了，回到部隊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了東方智辦公室說︰「東方大哥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啥好消息？」東方智經歷好像不是那麼集中。
「哎！想啥呢，跟你說話呢。」富雪用手在東方智的眼前來回晃了幾下說。「我說的那個消息你听了，你一定高興。」
「啥事啊！我一定高興。我就心思你呢，不請假私自出走，那是違反紀律，知道不！」東方智這才說出真相。
也屬實叫東方智沒辦法處理，剛好和鋤奸抗日聯盟的天下好綹子、三盛玉綹子、紅滿天綹子和壓東洋綹子4位大櫃商量好，要開一個富雪慶功大會。剛商量完，富雪擅自離隊了。當時東方智就是滿嘴大泡，現在，就連原來那些胡子都不敢擅自離隊，一定離要開時要請假。
「我請求首長那個會照樣開，只不過是會標要改變一下。」富雪听了東方智的話以後，那股興奮勁也沒了，思索了好半天，才堅決地說。
「改成‘富雪擅自離隊通報會’，你看行嗎？」富雪話剛一出口，東方智「騰」地站起來，舉起雙手鼓掌說︰「看來你這趟延安沒白去，有收獲，富雪，剛才我還為你能不能承受住批評而感到擔心呢！我的心放下了，我真為你高興，你成熟了。」
鋤奸抗日聯盟慶功大會照常召開了，會場設在部隊院內。主席台既簡樸又隆重，台子是用剛從山上砍下來的松木桿子搭的台子。鋪上模板，台子四周和上面用帆布苫的。台子正對參加會議人員的上方用墨筆寫著︰富雪同志慶功大會8個大字。
主席台左邊坐著沈洋、韓道良、松山聖僧。右邊坐著天下好綹子、三盛玉綹子、紅滿天綹子和壓東洋綹子大櫃。台下的鋤奸抗日聯盟4個綹子的士兵們都穿著整齊的灰色軍裝，主持是東方智。
到了富雪發言，那富雪真有氣勢，高高的個，大大的眼楮，白皙的臉。幾步走上了台來，沒有用稿，就憑嘴說。
「各位領導，各位同志們。我叫富雪，對于我的身世你們可能都知道。我說的這些不是要求首長諒解，我要求首長深刻批評。我覺得唯一安慰的是我這次去延安，我的收獲太多了。我擅自離隊。我決心做深刻檢討，同時我也請我的戰友批評我，我一定虛心接受。」
富雪把她擅自出走，去延安的事情說了一遍。
「領導，我請求原諒富雪這次。」一個士兵站起來說。
「謝謝你，我知道我所犯的錯誤的嚴重性。自從這次去了一趟延安，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既然來參軍，就要像樣。」富雪看來上一個可塑之才。
富雪在慶功大會上的一番話，對士兵的教育很大，人家一個富家小姐，能拋棄自個的安樂窩，投身八路，跟人家比，自個還有啥不能拋棄的呢。
鋤奸抗日聯盟的戰士穿上了灰色的軍裝，你看我我看他，都覺得挺好。自個終于走上了正道，都恨不得回家讓親戚朋友們看看。
富雪來到鋤奸抗日聯盟的第一天看見士兵穿的五花八門，再說冬天就要到了。大多數是病還沒有棉衣裳。富雪看了以後，覺得心里那個不是滋味。本來挺高興的，一盆涼水兜頭澆來。來時一進院，看見自個的白馬王子20多歲管理這麼大癱子，真高興！再加自個入伍參軍更加高興了。當她一看見那些士兵的穿戴時，心一下子冷了！這哪像部隊，一看穿戴就像一伙放豬的。
「東方大哥哥，我自個想在院里走走，可以嗎？」富雪問東方智。
「快點回來。」東方智沒說啥，只是點點頭。
富雪要和那些士兵單獨談談，她來到一伙士兵面前說︰「請你站一下，你不認識我吧，我叫富雪，是新來當兵，我們是戰友。」
「我們都知道，你的事在部隊都傳開了。」一個士兵說。
「他們都說啥了？」富雪問。
「說你長得好看。」一個士兵說。
「你們現在還有啥困難嗎？」富雪問。
無論富雪咋引話題，那幾個士兵都不離開富雪。一個士兵問︰「戰友，你享福慣了，能吃苦嗎？」
「是啊，戰友，你為啥來當兵？」一個士兵又問。
「咋回答呢，還是信仰問題吧。」富雪說。
「戰友，我說一句話不知道你願意听不。」有一個士兵說。
「說吧，我听著。」富雪說。
「你喜歡東方智嗎？」有一個士兵問。
「說句心里話，我喜歡，說一句不客氣的話，美女愛英雄！你說不是嗎。」富雪坦率地說。
「戰友，你真有眼光，我們的首長那可真有能耐，我們也不知道用啥辦法把4個綹子的大櫃整的服服帖貼，真叫能耐。再說指揮戰斗就像諸葛亮再世，能掐會算。現在大小仗都打了20來場了，一場沒敗，真叫能耐！」那個士兵說。
「戰友們，咱們不說這些，我想問一件事，你們現在冬裝有著落嗎？」富雪問。
「好像沒著落，你們喜歡啥樣的軍裝？我來解決。」富雪蠻有把握地說。
幾天以後，富雪來在東方智辦公室說︰「首長，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去長春拉軍裝，10000套灰色的軍裝已經加工好了。」
「你說啥，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東方智幾乎不相信自個耳朵，「騰」地站起來，一把抱住富雪在地上轉著，剛好轉了一圈，突然放下了，臉通紅，轉身出去了。
「東方大哥哥，你站下，啥時候去啦軍裝啊？」富雪跟了出來。
東方智一見富雪跟出來了，突然轉身回來了，對著外邊喊了一聲︰「通訊員。」
「報告！」通訊員站在門外。
「馬上通知召開由各位大櫃和鋤奸抗日聯盟中層以上人員參加的聯合軍事會議。」
「今天召開一個緊急聯合軍事會議。就是一件事，富雪在長春的加工廠給我們部隊無償加工了10000套灰色冬裝。我們想辦法把它運回來，現在路上日本鬼子盤查嚴格。再說軍裝放在加工廠里時間長了，也怕被發現。這樣，我們今天晚上就行動。我命令︰天下好大櫃帶領一部分人負責壓運、三盛玉綹子大櫃帶領一部分人負責長春街里的保衛，凡是危險地段要扔人保衛。紅滿天綹子大櫃，負責公主嶺一段路的保衛。壓東洋綹子大櫃負責四平段路的保衛。保衛計劃路上擬定。我們大家還有意見嗎，沒有意見現在就行動！」東方智簡短分配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