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酒醉
一看東方智對那5箱瘟疫病菌菌苗整天熬的吃水不好,漫山遍野地追,到現在還沒有個頭緒。浪客中文網辮子姑娘、瘦高個、梁慧、3個人也跟著急起來,哪怕就是拼了命,也要為師哥分擔責任。她們3人一商量,有辦法了。
東方智和辮子姑娘、瘦高個、梁慧、鐵子、學和、二師哥、張二牛、福山9人別看是師姐師妹師兄師弟,要比親姐妹親哥兄弟還要親。他們都是松山聖僧的弟子,5-6歲就在一起學徒。東方智20歲去了延安,呆了3年又回到師傅跟前。又和師姐師妹師兄師弟一起練功,一起打日本鬼子。
辮子姑娘、瘦高個和梁慧一商量,要深入到日本鬼子培訓瘟疫疫苗釋放人員住的綜合大樓的舞廳去,和日本鬼子進距離交戰。
那些個日本鬼子住的是白玫瑰舞廳,是一個集商務、吃、玩、住一體的綜合樓,那大舞廳在當時的新京那也是一流的。據說是一個有日本軍火商開辦的,一到晚上那些日本鬼子都去那里跳舞。
「4位姐姐,這有一個大舞廳,可能晚上有跳舞的,我們不如也去跟著他們跳舞,看看能不能整出來個蛛絲馬跡的。」梁慧說。
「跳舞倒是個好辦法,我就煩那些日本鬼子長著的那一嘴大狗牙,一喘氣直噴臭氣,煩死人了!」辮子姑娘說。
「那有啥,我們離他遠點不就是了。」瘦高個姑娘接過來。
「離遠點,那些死不要臉的還能讓你離遠點,使勁使勁抱你,咱們上邊最高的地方,和他們下邊最高的地方,不挨上不松手。」梁慧說。
「師妹,我問你一句話,咱們最高的的地方我知道,是咂;可男的下邊最高的地方是啥?」辮子姑娘接過來問。
「那還用問,我給師妹糾正一句,那叫有時高有時低的地方!」瘦高個說得更露骨。
「師姐,這我可要問了,你咋知道有時高有時低呢?」梁慧問。
「你說的是不是男人撒尿的東西嗎?」瘦高個問。
「是又能咋地!」梁慧理直氣壯地。
「瞧你們倆,說說就下道,一個姑娘家的,說到男人那個地方去了,不嫌可恥!」辮子姑娘說。
「別說我們了,你不想男人撒尿的東西啊!」瘦高個回擊說。
「咱倆偷著說,不讓師姐听。」梁慧說。
新京的夜在當時也算是小有名氣,因為偽滿洲國政府在那里。不管是偽的也好,假的也好,在當時也得算一個政治中心。自然那外來的人員也多,就顯得非常熱鬧。
一到晚上,夜生活開始了,霓虹燈閃爍,歌廳、舞廳、酒吧一掃一天來的冷清,頓時變的活躍起來。
穿著入時的歌女、舞女,紛紛來到了舞廳……
辮子姑娘、瘦高個、梁慧著意打扮一番,穿上紅色的旗袍,胳膊上挎著一個入時的挎包,來到了那個白玫瑰綜合樓舞廳。
「你們倆在這里等著,我上樓去看看,看見要是有從那個房間里出來的日本鬼子也好,漢奸也好,肯定和那5箱瘟疫病菌菌苗有關,咱們就重點就攻他!」辮子姑娘說。
瘦高個和梁慧找了一個靠門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
「服務生,來1瓶威士忌。」瘦高個說。
「那1瓶威士忌得多少錢,我手里可沒有。」梁慧說。
「往舞廳來就是高消費,手里沒錢敢往這里坐!」瘦高個不無驕傲地。
就在這時,辮子姑娘從電梯上走下來,和他一同下來一個日本鬼子。
辮子姑娘來到瘦高個和梁慧桌前說︰「看住那個日本鬼子。」
「那個日本鬼子就是從那個房間里出來的,肯定是和那5箱瘟疫病菌菌苗有關系。」辮子姑娘說。
舞廳里音樂響了,那燈光時隱時暗,那低音炮震得人心顫動。
辮子姑娘、瘦高個、梁慧3個人打開威士忌,對飲起來。
和辮子姑娘一起走出電梯的那個日本鬼子,一看3個姑娘對飲,覺的好奇,就來到和辮子姑娘、瘦高個、梁慧3個人的對面桌前坐了下來,看著3個人姑娘喝酒。
那梁慧本來長得就精神,再一穿上紅色旗袍,曲線分明,更加楚楚動人。梁慧故意拿出那種左顧右盼的勾人的眼神,展現了那種思春少婦的姿態。此時,那個日本鬼子的眼楮都離不開了梁慧的上下了。
「妹妹,買酒去。」說著從兜里掏出一沓錢來,往桌子上一摔說︰「錢有,買就去!他媽的,這年頭大方的老爺們都死光了,到舞廳喝酒讓女人花錢!」
對面桌的那個日本鬼子一听梁慧說這話了,急忙來到梁慧她們面前說︰「這位女士,您還能喝酒了嗎?」
「沒事,再喝1瓶沒事,買酒去!」梁慧說。
「是!小姐,我來買好麼?」那個日本鬼子問。
「不管誰買,只要有人買就行!」梁慧說。
「妹妹,你喝多了吧,一會有客人我們還跳舞呢!」那個辮子姑娘說。
「沒事,就這點酒就能醉到本姑娘,也太小看本姑娘了!本姑娘新京一枝花,那大大小小的舞廳跳遍了,那酒也喝遍了,根本沒醉到過!醉倒的都是那些沒出息的老爺們,跟屁蟲,我後邊撿麻花屁的、沒出息的老爺們們!」梁慧葷的素的都來了。
「小姐,能跟我喝一杯酒嗎?」那個日本鬼子起開了酒瓶子,分別給梁慧和自個斟一杯酒。
「那位姑娘已經喝醉了,我跟你喝可以嗎?」瘦高個站起來。
「那我就喝一杯。」那個日本鬼子說著一口喝了下去。
「來!我借花獻佛,用你的酒敬你如何?」瘦高個又舉起了酒杯。
那個日本鬼子也不推讓,又是一口喝了下去。瘦高個只是比劃了一下,把那杯酒放在旁邊了。
一連幾杯酒下肚以後,那個日本鬼子真的醉了。
梁慧一看那個日本鬼子醉了,用手推了一下那個日本鬼子說︰「你醒醒啊,醒醒啊!打烊了,我們回家去!」
那個日本鬼子一听回家,使勁抬了2下頭,最後勉強抬起來說︰「我那個家啊?」
「你能有哪個家,回日本的家那麼遠,能是嗎。還不是你的營部。」辮子姑娘說。
「你說我四平的家啊?」那日本鬼子大舌頭二尺半長。
「你是干啥來了?」梁慧問。
「不說,那是保密的!」那個日本鬼子沒忘了買關子。
「對別人保密,對我還保密。」梁慧說。
「對你啊,對你不保密,你過來,我就當你一個人說。」那個日本鬼子怪不得一眼就看上了梁慧了,原來是喜歡她了。
梁慧來到了桌子的那邊,坐在那個日本鬼子的身邊說︰「我過來了你說吧。」
「你過來了,你過來我就說,你讓我說啥了?」看來呢個日本鬼子是真的喝醉了,這麼大個活人坐在身邊都不知道了。
「看見了,我在這呢,你說吧。」梁慧說。
「你問啥來著?」那日本鬼子問。
「我問你從四平來干啥來了?」梁慧重復了一句。
「我們是來學習釋放瘟疫病菌菌苗來了,我們要回日本了,在回日本之前都讓榆樹台的人瘟死了!」那個日本鬼子憤恨地說。
「那瘟疫病菌菌苗拿四平去了嗎?」梁慧又問。
「沒有,什麼時候釋放什麼時候拿過去。」那個日本鬼子說。
「你知道那瘟疫病菌菌苗在哪里嗎?」梁慧又問。
「不知道,在一個保密的地方!」那個日本鬼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