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裂地 第一百四十五章 曹聰論

作者 ︰ 江雨初下

「唉。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林岳看著周圍空蕩蕩的,空無一人,對著正在自己肩膀上悠哉地曬著太陽的炎火說道。

「唉,是啊。」炎火嘆口氣,說道。

「你又嘆什麼氣?」林岳說道。

「我在為你嘆氣,現在,身邊一個妹子都沒有,你多寂寞啊。」炎火嘿嘿笑道。

「滾!我這還不是有你嗎?」林岳嘿嘿一笑,看著炎火說道。

看著林岳這一笑,炎火頓時頭皮發麻。

哦,忘了,他沒有頭皮。

「可是、可是我有許多事情是不能幫你做的啊。」炎火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表情。

「誰說的。」林岳看了炎火一眼,眼神之中,有著許多「你懂的」之意。

炎火心中不禁一萬只草泥馬飛過︰懂你妹啊!

「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太傻逼。」突然,林岳听到周圍草叢之中,有人說話,頓時警惕起來。

「啊哈哈!好詩好詩!」突然,那個聲音的主人,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林岳也是完全鎖定了他所在的方位,林岳趕緊一動不動的看著旁邊草叢之中。

「誰在里面?出來!」林岳的手,已經握住了黑劍的劍柄,要是有什麼突發事件,他便是能夠馬上反應過來。

「再不出來,我就要動手了!」林岳看見草叢里面突然沒有了聲音,大聲喝道。

「哎!別動手,別動手!灑家來也!」

只見草叢之中,一個身影突然一躍出來,太陽高高掛在天空,照射著刺眼的光線。

此刻,好像有一塊反光的鏡子,突然將這刺眼的光線朝著林岳射去,剛好射中的林岳的眼楮,這刺眼的太陽光線,便是亮瞎了林岳的眼楮。

林岳第一時間,閉上眼楮,然後,拔出黑劍。

「 當!」

突然一聲,也是嚇了林岳一跳。

他的手舉在半空之中,貌似砍到了什麼東西。

「哎呀!灑家都說不要動手了,你還是動手了,看來,你認為灑家非常好惹,灑家忍不住了!啊啊啊!」突然,那個聲音大喊三聲,便是直接朝著林岳揍上來了。

林岳這個時候,才剛剛睜開眼,結果,迎面而來,或者準確一點來說,迎眼而來的,便是一個大拳頭。

毫無疑問,林岳被打中了眼楮,然後,林岳丟下黑劍,整個人都朝後飛去。

砰!

林岳直接撞在了一顆老樹上,因為沖力太大了,老樹上新長出來的樹葉,卻是被林岳震落了大半,整棵老樹,發出一些聲響,似乎在抗議林岳的作法。

「混蛋。」林岳捂著被擊中的右眼,看著面前這個光膀子壯漢。不用猜,林岳便是知道,他的右眼,恐怕早就已經便成黑眼圈了。

林岳看著不遠處的光膀子壯漢,林岳終于是找到了剛才差點亮瞎他的狗眼……啊呸,不對,人眼的罪魁禍首。

就是那光膀子壯漢腦袋上那澄亮的大光頭。

尼瑪,這是一個和尚!

林岳總算是知道了。

不過,就算對方是一個和尚,但是,他揍了林岳,林岳便是會加倍還給他的。

林岳之和這光頭和尚對視了一眼之後,林岳便是暴沖過去。

那和尚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看到林岳拖著一道殘影過來了,他趕緊捂住小月復,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林岳的攻擊,會在他的小月復上。

可惜,男人的直覺,往往是非常不準的,這個光頭和尚太過于相信自己的直覺了,所以,就吃了一個大虧。

林岳一個拳頭,便是朝著這個光頭和尚的右眼打去,一拳上去,光頭和尚往後退了十多步,捂著眼楮,痛苦地看著林岳,從他的指尖的縫隙就能夠看到,他多半也是和林岳一樣,成為了熊貓眼。

林岳這個人,非常規矩的,別人敬他一尺,他就還別人一丈,別人打他哪里,他就打別人哪里。

這在林岳的話中,叫做禮尚往來。

「好小子,看來,你是想和灑家來一場大戰了。」光頭和尚看著林岳,咬牙切齒地說道。

「正有此意!」林岳點點頭,沒有否認。

「那就讓你看看灑家的厲害吧!」光頭和尚朝著林岳如同野獸一般,大吼一聲,林岳身後的樹木上的樹葉,都是紛紛落下,有一些落在林岳的面前,讓林岳看上去,有一份別樣的奇特。

「嗷嗚!太好了,有好戲看,小林子,有吃的嗎,我要邊吃邊看。」炎火早就飛到半空之中了,看著兩人對峙的場面,便是「嗷嗷」的叫了起來。

「哦?小林子?原來你是一個太監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既然你是太監,屬于悲劇一行的人,所以,灑家便不和你打了,不然,你就會說灑家什麼什麼的了。」

那光頭和尚一听到林岳居然是一個太監,便是起了憐憫之心,就想要離去。

「太監!太你妹啊!你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我日你個仙人板板!老子可是正宗金槍不倒王!太監你妹!」林岳听到這些話,頓時暴走起來。

「哦,原來,你不是太監,既然不是太監,那麼,就受灑家這一拳吧!」那光頭和尚看著林岳那暴跳如雷的樣子,剛剛轉過的身子,便是再次轉回來,沒有一點停留,便是朝著林岳揍來。

「來得好!」林岳大叫一聲,然後他也是拿著拳頭揍了上去。

「砰!」

林岳那帶著拳風的拳頭,和光頭和尚的拳頭撞在了一起,兩個人頓時陷入了僵持的狀態,林岳和那光頭和尚,都是咬緊牙,好像都要拼盡全力似的。

林岳和光頭和尚便是站在原地,開始對峙起來,兩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周圍除了風吹草動的聲音,就听不到其他聲音了。

現在正值初夏,而且,還剛好是正午,太陽最為猛烈,林岳和那光頭和尚的身上,都是滲出了汗水,沒過幾分鐘,他們的後背,便是被汗水沾濕,林岳和光頭和尚的頭上,汗水傾盆而下,一滴滴到地上,第二滴便是緊接著來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停留。

周圍,頓時一片寂靜。

林岳和光頭和尚,整整僵持了三十多分鐘,然後,林岳和光頭和尚相視一笑,然後,收起了拳頭,看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這位大師,法號是什麼?」林岳看著光頭和尚,問道。

「灑家沒有什麼法號,那東西,沒什麼用,只是灑家之前的寺里的和尚,都叫灑家酒僧,他們就一直這樣叫下去了,不過灑家之前的法號好像是什麼玄青,因為這個法號太文文弱弱了,所以,灑家就不要法號了,你可以叫灑家原來的名字,灑家原來叫曹聰論。俺娘以前希望灑家變成文縐縐的讀書人,所以,起了一個聰論的名字,聰是聰明的意思,論就是指希望我能夠寫一篇能夠流傳千古的論語。可惜,俺娘生灑家不久後,便是和俺爹雙雙遇害,灑家便是被和尚所收留,所以,就成了和尚。」光頭和尚也就是曹聰論說道。

「我叫林岳。我這個名字,就沒有那麼多的意義了。」林岳說道,「對了,你說曾經被和桑稱為酒僧,難道,你非常喜歡喝酒嗎?」

「這個你可就問到點上了,灑家什麼都不喜歡喝,就喜歡喝酒,唯獨對酒情有獨鐘。」曹聰論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喝酒是破戒嗎?」林岳說道,他對于佛門戒律還是有一點清楚的,不能沾酒色,這一戒律,還是有的。

「破就破唄,灑家當上這個和尚也不是自願的,要不是因為頭上已經不能長出頭發了,也許,灑家早就還俗了。哎呀,別說這麼多了,走,灑家帶你去喝酒吃肉去。」曹聰論說道。

「你還吃肉?」林岳驚訝地說道。

「當然,灑家沒有什麼肉是不吃的,當然,人肉除外。」曹聰論說道,「那些佛門戒律對于灑家來說,根本不放在灑家眼里,那些東西,都是坑人的,灑家可不會像寺院里面的和尚一樣,整天就此一些沒有營養的素菜,那東西,灑家可受不了。而且,所謂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現在我好歹還是一個和尚,佛主我還是得尊敬的,但是,這句話是一個得道高僧說的,這麼有道理,灑家就遵循著這位得道高僧的教導了。」

林岳看著曹聰論的眼神頓時變了,得列,認識一個奇葩。

「大家快一點,在那邊我們听到了曹聰論這個佛門叛徒的聲音,快點過去,不然又讓他跑了。」突然,不遠處傳來一些聲音,然後,便是許多雜亂的腳步聲。

「媽呀,這些家伙居然追來了,我們快跑!」曹聰論說完,便是撒開雙腳,跑了起來。

「哎!跑什麼啊?」林岳還不清楚狀況,便說道,但是,他很快便看見不遠處的塵土飛揚,看見這番場面,再傻也能夠看出來,有許多人往這里趕來了。

「哎!等等我啊,別跑這麼快!等等我!」林岳撿起地上的黑劍,背在背上,炎火重新回到他的肩上,然後,便是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

……

咳咳,還是那句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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