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19
「哈哈哈,幾人遠來是客,既然都千里迢迢的來了,又何必記著走呢。」就在葉皇幾人打退堂鼓,想要立刻先撤出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整個墓葬中回響。
「還是算了。臨時想起來家里還有點事,我熬得湯快要好了,我要回去喝湯。改日再聊。」葉皇听到這個聲音心都快要碎了,腳底抹油,迅速開溜。
「既然都來了,怎麼著也要敘敘舊,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待客不周,會數落我不會做人的。你說是把,葉皇!」那暗中的存在顯然是不打算放葉皇幾人走的。
精心布局了這麼久,就是在等葉皇幾人入局。現在正主來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呢。
可以說,人王等人無時無刻的都在等著這一刻啊。冒著暴露了老巢的危險,設下了這個大局,要是等的人晃晃悠悠的來了,又毫發無損的走了,那肯定是本段時間最可笑的笑話了。
葉皇本來想要跑的,但是听到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後心中一跳。不是因為對方的王八之氣一放,自己就被征服了。
隨著人王的一聲大喝,整個墓地都亮了起來。沉寂的神兵相繼的復活,綻放出了不朽的神輝。整個神兵墓地都與外界隔絕了起來,居然感受不到生死山的氣息了。
葉皇幾人停下來腳步。不是因為改變了注意,而是不得不听下。前方沒辦法行走了。
兵器中的器靈化形而出,有嘶嘶吐著蛇信子的大蛇,有鱗甲森森的蠻獸,也有獸中之王猛虎。每一個都散發著滔天的氣勢,雖然說有所收斂,但是葉皇還是覺得肌體生寒,像是在被利刃切割。
一群有型的器靈就在四周游走,氣息若有若無的鎖定著葉皇幾人。葉皇毫不懷疑,如果是不听勸告,執意的要繼續走下去的話,恐怕會是第一時間就被眾多的器靈圍攻的。
這群器靈的氣息十分的古怪,時強時弱的,不知道是有缺,還是因為人王不能完全的激發出它們的神能出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土包中的神兵鏘鏘而鳴,一個個的破土而出,懸在了一個個的器靈的正上方。一道道鋒銳的氣息如瀑布一般垂落而下,把所有的器靈都籠罩在了其中,看起來是更加的不凡了。
當然這不是全部,神兵冢要是只有這麼點兵器的話,也愧對于那神兵冢的名頭了。大地在微微的搖晃,一把把的造型各異的兵器破土而出,沖天而上,掛在了天幕的每一個方向,隱隱的是有著某種的規律。
「人王,我就是來隨便走走,你看看你。這也太客氣了,弄得這麼的隆重,都讓我不好意思了。要是以後還有空,我都不好意思來找你了。你擺這麼大的排場來迎接我,我實在是受寵若驚啊。」幾人無奈了,這下是沒有辦法跑了,葉皇轉身調侃著說道。
不管怎麼說,人王都還沒有立刻攻擊,現在葉皇也是吃不準,也不敢胡亂出手,免得露出了破綻。畢竟兩人對敵,不僅僅是比拼的實力,更重要的氣勢上的對決。還沒有開戰,葉皇怎麼的也不能先輸了氣勢。
況且人王想要在嘴頭上佔葉皇的便宜也是不可能的。要是以嘴上功夫排名的話,天老大地老二,葉皇不稱老三的話是沒有人敢說自己是老三的。
要是不動手,就進行嘴上的對決的話,葉皇是不怕任何人的。自信沒有人能比自己更加強大的了。
「一點都不客氣,對于別人可能沒有這麼高的規格,但是對于你嘛,這個規格一點都不高,我還害怕對于你招待不周。」人王也不是省油的燈,說出來的話不帶一絲的殺意。但是卻能讓人不寒而栗,看來對方是準備充分了。
「今日身體不適,咱們改日再戰。」葉皇口頭上只與對方戰了一個平手,不過並不打算繼續耗下去,準備強沖出去了。
「我們走。」葉皇低喝了一聲,只有神兵的蕭祖等人听得到。雖然不懼怕人王,也並不認為人王的追隨者不能對付。
但是葉皇還沒有蠢到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對方準備多時,以逸待勞靜靜的等著自己等人上鉤,顯然是有充分的準備,有著絕對的底氣的。
反觀葉皇幾人,一路上長途跋涉,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上都十分的疲勞。現在傻子都看得出來,還中了別人的圈套。怎麼看,葉皇幾人是怎麼的吃虧,先逃出去,才有一戰的可能。
幾人的氣息連成了一股,隨著葉皇而動。葉皇然發力,右腳重重的跺了地面一下。整個大地都是劇烈的搖晃了一下,像是有著一條力大無窮的蠻龍在撼地一般。
元力緊緊的包裹著幾人,葉皇眉頭緊縮,一頭向著堵在自己退路上的器靈撲了過去。
那是一頭巨大的老虎,散發著絕對狂暴的氣息。其頭頂懸著一把寬大的虎紋寶刀,散發出一縷縷的無匹的刀芒。
看到葉皇居然選擇了自己,老虎有些憤怒。簡單的神志讓他覺得是自己被小看了,葉皇這是在挑尋著他的威嚴。
老虎一聲咆哮,震天響。漫天的兵器都被震的嗡嗡作響,細微的顫鳴。虎爪抬起,爪心有數道刀芒扭曲旋轉著,重重的拍向了葉皇。頭頂上空的本體,更是劈出一道道燦如瀑布的銀白匹練,立劈而下,想要把葉皇幾人一分為二。
葉皇無懼,雙拳轟天。金燦燦的右拳毫無花哨的轟向了那拍落的虎爪。刀芒被葉皇震碎,拳頭去勢不減,重重的砸在了虎爪上。
老虎像是有血有肉的生靈,居然被打痛了。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劃去。
同時那天空中匹練般的刀芒劈了下來了。葉皇收拳,再出拳,招式不變,一往無前。一雙鐵拳能破滅時間的一切,真應了那句話,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匹練般的刀芒看到了葉皇的手臂上。場面是駭人的,就像是一個渺小的人再與上天對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