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4
時間拖的越久,葉皇是攻擊得越順暢,越痛快的。但是人王體與葉皇的感覺是正好相反的,人王體感覺葉皇的攻擊是越來越強力的,招架起來也是越來越費力的了。
甚至,人王體的內髒都被攪爛了幾次了。但是因為大成的人王體自身的自愈能力是極強的,所以盡管是內髒破碎了,還是很快的就修復了。
葉皇簡單的刺殺,並沒有給人王體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這葉皇是一開始就想到了的。能傷人王體的身體,但是沒有相應的法則去加大破壞的程度,是根本無用的。
因此,葉皇一開始就不是打算這麼耗死對方的。恐怕人王體沒有耗死,葉皇反而先把自己給玩死了。
葉皇在蓄力,一開始就是在蓄力。自己蓄力的同時,還一直對人王體進行騷擾,不讓對方有空閑的時間蓄力準備的。
在葉皇覺得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了的時候,葉皇瞬間騰空而起,出現在了人王體的頭頂的上空。這也是人王體慣性之下,一拳打在了空中,發覺葉皇已經消失了的時候。
葉皇抖手丟出了手中的人皇劍,人皇劍迎風就漲,瞬間變成了一座金色的山岳。如果說混沌龍刀變化成了一條橫跨幾個空間的神龍。那麼,此刻的人皇劍就變成了一座支撐起來了天與地的神峰。
混沌龍刀之上是龍鱗縴毫畢現,刀氣磅礡猶如翻滾的雲朵。
人皇劍上是飛禽走獸共存,花草樹木繁盛,是一個小小的世界。
而且,葉皇凝聚了大半天的天地的本源,全部都加持在了其中。讓每一花每一草都生機磅礡,讓每一蟲每一獸都活靈活現。
金色的山峰,峰頂往下,向著那下方的人王體刺了過去。葉皇更是一掌擊打在了劍柄之上,讓人皇劍化作了一道流光向下飛去。
「怎麼可能,你不是還什麼都不知道麼。怎麼能夠發出這樣的攻擊。」人王體臉色大變,沒有想到出現了這樣的變數。
之所以沒有急著解決掉葉皇,是因為葉皇過于的無知,很多該他懂的東西,到現在都不知道。而且,人王體是反復的試探過葉皇幾次的,葉皇眼神中的迷茫不是假裝的,這才讓人王體確認了。
人王體不認為這樣的葉皇對自己有任何的威脅的,才有了調戲的心思。就是打算讓葉皇在自己的調戲中死去,要讓葉皇死的屈辱。
但是,沒有想到葉皇居然懂這樣的攻擊。這讓人王體有些受不了。這就相當于兩個非常公平,非常默契的拳腳之爭。你把對方打倒了,最多就是羞辱一下的。但是對方把你打倒了,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模出來了一把刀子,作勢就要捅你,你受得了?
葉皇很想要回對方一句,你傻逼啊,人皇劍是我的,我怎麼不能夠發出這樣的攻擊。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之前葉皇也問過對方一些問題,但是對方很明顯的不合作沒有給葉皇解惑的。葉皇是一個記仇的人,覺得也沒有必要告訴對方太多的事情,這樣對自己不好。
人皇劍繼續下落,劍體周圍的空間全部都塌陷了下去,是扭曲的。劍尖部分的沖擊更是強烈,直指人王體。
人王體也算是一條漢子,也沒有開口求饒啊什麼的,更沒有開口大罵啊什麼的。伸出了雙手,用掌心用力的夾住了那碩大的劍尖的側面。
人王體的雙臂都在微微的顫抖,這樣的攻擊,已經是超出了人力的範圍了。哪里是這麼容易就能夠抵擋住的。
而且,劍體之上,那仿佛是萬靈的意志在不時的沖刷著人王體的殺戮的意志。一個充滿了生機,一個充滿了毀滅,是完全相反相沖的。這讓人王體更加的難受,身體都像是要著火燃燒了起來了一般。
就在人王體快要堅持不下來了的時候,天空中被混沌龍刀護住的人王伸手一指。那藏于黑暗的體內的神兵冢空殼再次出現了。
空蕩蕩的神兵冢之中,一尊雕塑顯得更加的顯眼。此時雕塑也散發著妖異的紫色光芒,瞬間撕開了神兵冢沖了出來了。
那雕塑瞬息就到了,內部的紫血全部都溢出了雕塑之外,讓整個雕塑散發出來了更加耀眼的光芒。
‘轟’的一聲,那被紫血覆蓋著的雕塑,撞在了人皇劍的側面。天地巨震,人皇劍被撞得偏離了原來的軌跡,轟隆一聲,堅硬的地面被人皇劍輕易的刺穿了,只留一半的劍身在外面。
那雕塑這一次的撞擊,表面覆蓋著的紫血,也瞬間的就化作了煙霞,被蒸發了個干淨。
「也好,本來這才是我最終的歸宿,但是該死的居然把我葬在了神鬼葬地之中,把我鎮壓于此。既然你爆發出來了更強大的力量,也就怨不得我了。」看到那天空中的雕塑,人王體自言自語。
眼神中有落寞,有解月兌,也有一絲的興奮與瘋狂。此時的人王體,眼神無比的復雜,讓外人很難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葉皇已經習慣了這人王體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了。反正不就是人王體知道得多一些,自己知道的少一些麼。等自己實力夠強了的時候,自然會探知到這人王體說的到底是什麼的了。
但是現在,葉皇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對方居然在這個時候平靜了下來。
而且,那雕塑,葉皇也不認為是凡物,之前就鎮壓在神兵冢之中了。石殼的內部,居然是人王的血液。而且都是血液的精華部分。天之到,是不是這天地間出現過的人王,全部都在將死的時候,練出來了血精然後注入了其中。
就在葉皇的猜忌中,人王體沖天而起,直接向著那雕塑撞過去了。
葉皇預料中的雕塑四分五裂沒有發生。四分五裂的是人王體。
人王體並沒有撞上去,在接觸的那一剎那,人王體瞬間的解體自爆了,化作了漫天的血霧,骨頭都變成了微小的碎末。全部都籠罩在那雕塑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