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王道 第一章 ︰大婚新郎遭戲弄

作者 ︰ 老力

更新時間︰2012-05-01

三少不是特指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大明王朝的京城,有很多古老的修真家族。最古老的修真家族要數衣冠家,鑽家,秦家和白家四大家族。

衣冠家族的皇親國戚非常多,這些人都是妻妾成群,房屋成片,子女眾多,三少也是最多。

每一個大家族都是子孫無數,每一個家族都有三少。其中最出名的三少要數鑽家鑽三少鑽角守,秦家秦三少秦壽,衣冠家三少衣冠楚,白家白三少白池。

這四人,京城以外的人稱京城三少,京城人皆稱四大三少或者京城四少。

不管如何稱呼,京城風頭最盛是就是這四人。

鑽三少鑽角守,詩書琴畫,樣樣精通,半歲開口說話,四歲讀完大明王朝一半的書籍,七歲七步成詩,十一歲摘取殿試文狀元,成為天子門生。

如果單是這樣,尚不足以形容鑽三少的厲害,一年後,鑽角守只身入蜀山劍門,六年後,藝成歸來,摘取武狀元,成為大明王朝的文武全才,當場被皇帝封為鑽太師,權勢燻天,無人可及。

大明王朝的所有臣民對鑽角守一致看好,尤其是那些有心人,紛紛獻上漂亮的女兒,以求嫁給鑽角守,從此富貴在手,一步登天。

秦三少秦壽,詩書琴畫不及鑽角守一半,奈何人長得極為俊美,連男子見之,都稱贊此人是天下第一美男。一次秦三少外出游玩,失蹤五年,等回來時,手拿一柄玉扇,只要在街上一站,立馬就有無數的女子傾心神交。

衣冠三少衣冠楚,出身皇族,人稱三皇子,身世地位顯赫不用說,光是文采就摘得榜眼。坊間傳聞下一任的皇帝非衣冠楚莫屬,就是當今太子衣冠培也只是暫代太子,遲早會滾蛋。

這三位三少再出名,也不及白三少白池。

白家是大明王朝將軍之家,為大明王朝開創歷史,建立不朽功勞,白家的子弟從不考取功名,將軍官職世襲,可以說整個白家就是控制大明王朝的三分之二的軍隊。

白三少白池倒不是真的是白痴,智商正常,只是讀過幾年書,從不考試,本該進軍部參軍,卻不听父親之言,成天拿著一個鳥籠子,與一干鳥友溜鳥,談論鳥經,從未做過一件正經事。

白池之父親威逼,打罵,利誘,各種招數用盡,白池依然我行你素,不哭不鬧,只是拿起一把尖刀,對準心窩子,冷冷言道︰「父親大人,人各有志,你莫要逼我。」

「你這個逆子,真要氣死老子,你給老子刺啊,刺啊。」白父怒火攻心,虎目圓睜。

孰料白池面色不改,沒有一絲猶豫,手一運力,尖刀就對準自己的心窩子狠狠刺下。忽然一道白光飛來,擊斷尖刀,一道聲音飄進白父的耳里︰「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白家子孫那麼多,也不缺他一個,他不去軍部歷練也罷。」

「謹遵老祖法言。」

白父見是老祖發話,遙遙對準白府的一座房屋行禮,等轉過身來,發現白三少早已經離開,又氣得大罵︰「你真是一個白痴,文不行,武也不行,給鑽三少鑽角守提鞋都不配,以後你們都叫他白痴,誰也不要與他走在一起,否則家法侍候。」

白父的這番怒罵,傳入京城千家萬戶,成為很多人的茶後飯余的談資。久而久之,白三少的白痴名號震響京城,人人都他白痴三少,誰也不記得他的真名叫白池。

白池也不生氣,含笑答應。

「京城三少,終于出了一個白痴三少,真是不簡單。」

在酒肆,茶樓,書場,戲院,很多地方都以這樣的開場白開頭,開始談論鑽角守,秦壽,衣冠楚,白池四人,然後開始對這四人評頭論足。

思春少女最喜歡議論的是鑽角守,穿什麼衣服在哪條街道等候,讓鑽角守一眼看上自己。

懷春的少婦最喜歡議論的是秦壽,相互打听秦壽今晚會去哪個酒肆,怡紅樓過夜。

男人最喜歡議論的白池,對白池有這麼的好的條件,這麼顯赫的家世不加以利用,浪費資源,至今一事無成,以彰顯自己智商上的優越感。

所有的人羨慕的是衣冠楚和鑽角守,對白池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由于鑽角守,秦壽,衣冠楚,白池四人年少時在一起讀書,玩耍,最喜歡捉弄他人,無惡不作,交情不淺。自從白三少的白痴之名響京城,其他三人反而對白痴最為關心,也不在意白痴這個不雅名號。

京城三少所代表的家族,衣冠家,秦家,鑽家,白家各自掌管大明王朝的朝政,礦脈經濟,書院,軍隊,也是大明王朝四大支撐家族。

四大家族之間,相互聯姻,結成聯盟。

故事也從白三少白池身上開始展開。

※※※

這一天,白池大婚。

白府大門緊閉,車馬稀稀落落,倒是旁邊的偏門異常熱鬧,鑼鼓敲得震天,嗩吶吹得熱熱鬧鬧,兩頂大紅的轎子抬進偏門。

「父親,三弟大婚,你和母親應該出面主婚,免得三弟心里有疙瘩,他好歹也是白家的人,不能讓外人笑話。」

「他以死相逼,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你是白家長子,代表的是整個白家,將來也是白家家主,沒有我的容許,你也不準去。」

白父怒氣難消,一把捏碎白玉瓷壺,白色細粉從手指縫隙里滑落。

「父親,你不是常告訴我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再加上這次嫁給三弟的是鑽家和秦家的人,我們不能讓三弟感覺生疏,耳根子軟,以後都要听那兩個女人的話,更何況鑽太師和秦侍郎都來了。」

恭敬站在白父面前的是白武,對著怒火中燒的白父,委婉相勸。

「那兩個女人是鑽家,秦家的旁支,算不了什麼,你去代父主持婚禮。」白父張開手掌,輕輕一吹,白色細粉隨風揚起,形成一團白霧。

白武恭敬退出房屋,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新房,暗嘆一口氣,往新房快步走去。

此刻白池的新房,擠滿很多年輕公子和美女,人人行浪放骸,手亂模亂捏,婬樂之聲高昂,完全沒有新房喜慶的氣氛。

「鑽三少,秦三少,你們送我一個新娘子,此情我記下了。」

白池舉杯示意,鑽角守和秦壽呵呵一笑,與白池痛飲一番。

「衣冠三少,好歹你我兄弟多年,連個衣冠家族的美女也不送給我,你這次太不夠意思。」白池醉眼朦朧,對著坐在旁邊衣冠楚忽然發難。

「我極力從父皇那里幫你說好話,讓家族送一個妹妹給你,奈何你小子功名未取,沒有一個宗親願意把女兒嫁給你,我有什麼辦法。」衣冠楚苦笑。

「說來說去,還不是怪我沒有一點功名,你們都知道,我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不醉不歸。」白池憨笑一聲,舉杯示意喝酒︰「老規矩,一人一句,來一首打油詩,我起頭。」

「白少婚禮不像樣。」

「女嫁浪子心委屈。」

「不做凶夢鬼才信,」

「有兒無險夢好圓。」

白池詳作惱怒︰「白家凶險,打油詩變藏頭詩,你們三個變著法兒損我,把我白家說得給狼窩似的,還好鑽三少最後那句詩我愛听。」

眾人皆大笑飲酒。

「要不是我和秦三少送美女過來,白三少還是光棍一個,衣冠三少,你這次真不夠意思,一點哥們義氣都不講。」

鑽角守一手把玩手里的杯子,另一手放進旁邊女子的懷里,肆意捏拿著,弄得這個女子嬌-喘不斷,忽然低聲道︰「傳聞你妹妹九公主衣冠姬貌美如花,不如把她嫁給白三少,肥水不流外人田。」

「對啊,你那妹妹給我們男人一樣,花心太大,竟然要御男三千,嚇得我都不敢招惹。」秦壽意味深長看了白池一眼,道︰「讓他嫁給白三少,絕配。」

「哦,早就听說衣冠姬要御男三千,艷名遠揚,誰也沒有見過她真正面目。」白池眼楮一亮,喜道︰「我倒是有心試一試。」

「她是你能踫的?我連她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別到時候吃了你骨頭,連渣子也不吐,白三少,我未能送你一個美女,不過,我可以送你一樣寶物。」

衣冠楚拿出一個白玉瓶,手一拋,白玉瓶立刻飛入白痴手里。

「這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價值一個美女?」白痴見里面有一個白色藥丸,晃一晃白玉瓶,一臉疑惑。

「洗經伐髓丹,可以讓你肉身重新煥發生機,延壽百年。」衣冠楚淡淡地品酒。

「這可是好寶物,整個白家兄弟,就我還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白痴身體一震,迫不及待地吞下丹藥。

這洗經伐髓丹一入口,化津生液,以精氣的方式進入白痴的筋脈,血肉,四肢骨骼,異常凶猛。

白痴正要道謝,忽然月復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一股腥臭從下面沖出,臭不可聞。

「哈哈……」衣冠楚,鑽角守,秦壽等人掩鼻大笑。

「衣冠楚,你怎麼不早點提醒,害得我出丑。」

白痴臉色脹得通紅,急忙起身往外沖去,一頭撞在正在進門的白武的身上,也顧不得失禮,急沖沖往外面飛奔。

眾人一見白武進來,立馬規規矩矩,手腳放好。

白武眉頭緊鎖,趕忙向衣冠楚,鑽角守,秦壽行禮問好,道︰「剛才三弟發生了什麼事情,身上怎麼那麼臭?」

「我送他一枚洗經伐髓丹。」衣冠楚臉色忽然變得冰冷,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

鑽角守和秦壽臉色同樣冰冷,眼觀鼻,鼻觀心,理都不理白武。

「洗經伐髓丹,那是好東西,家父身體有恙,我來代父主持婚禮。」白武微作解釋。

「白將軍,儀式早已結束,新娘子已經送進洞房。」衣冠楚微怒︰「按理說這是你們白家的事情,我這個外人不應插手,不過,你們白家連點像樣的準備都沒有,未免太寒磣白三少了。」

「三皇子所言甚是,我鑽家送一位新娘子上門,卻受到如此禮遇,于禮法皆不合。」

這時候,鑽角守咬文嚼字,與剛才放浪形骸完全判若兩人。

「三皇子和鑽太師道出我心中想要說的話。」秦壽也跟著步步緊逼,搖著羽扇,一指著白武的鼻子,道︰「你們白家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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