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王道 第十七章 ︰變化之中大道天

作者 ︰ 老力

更新時間︰2012-05-17

來人正是秦家三少秦壽,白池的結拜兄弟。

「三少爺,我們給他在開玩笑,開玩笑。」胖子福哥干笑,急忙扶起白池,道︰「兄弟,快告訴三少爺,我們是不是開玩笑?」

白池微微點頭,道︰「小人見過三少爺,剛才我們只是切磋武藝……」

秦壽玉扇一擺阻止白池繼續說下去,冷冷言道︰「胖子,你明知道怡紅樓的下人禁止打架,還要故意違反,這個月你的銀子扣半,如有下次,絕不輕饒,都給我滾。」

「是,是。」胖子福哥連連點頭,連滾帶爬滾出柴房,不敢說半個「不」字。

「福師兄的這一出,不知道能不能瞞過錦衣衛?」白池念頭上百次轉動,仔細細想哪里還有漏洞,恭敬地站在秦壽面前,一動也不動。

「你武功略有小成,願不願意去京城,給我秦家當家丁。」秦壽問道。

「小人很喜歡在這里劈柴。」白池直接拒絕道。

「你真是白痴啊。」秦壽大為不滿,直接就罵出口,眼神死盯著白池的臉色。

因為這句話是秦壽,鑽角守,衣冠楚,白池四人在一起時,三人最喜歡用這句話來笑罵白池。每次白池都是下意識地崩起來三丈高,追打三人。

白池一听此話,也差點崩起來,就追打秦壽,好在雙腳生根,沒有崩起來,不過卻嚇出一聲冷汗,惶恐辯解道︰「三少爺,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知道如何叫人。」

秦壽沒有發現面前的刀疤漢與當年的白池有什麼相同之處,心里很是失望,快步離開柴房。剛回到房里,發現房里多了兩人,哈哈大笑︰「衣冠三少,鑽三少,今兒是什麼日子,怎麼都跑到我怡紅樓來了?」

「少打哈哈,我們仨不用那麼多心機吧,听說末日森林的遠古遺址要開啟,前來踫踫運氣。」衣冠楚爽快說道。

鑽角守微微點頭,道︰「我也是這個目的,趕緊推了那個送婚差使,馬不停蹄從大督王朝直接趕過來。」

「你膽子真大,這樣也敢推掉差使。」秦壽眉毛一跳,低聲道︰「你不怕衣冠三少的父皇龍顏大怒?」

「我怎麼不怕,不過我有說辭。」鑽角守淡淡一笑︰「白三少可有下落?」

衣冠楚和秦壽搖頭,悶悶地端酒就喝。

「這下麻煩了,大督皇帝一听說白家滿門被滅,當場就問我是真是假,還假惺惺要發兵進入大明王朝,說要查明白家滿門被滅的真相,緝拿凶手,要為白家報仇。」鑽角守嘆氣道。

「他這是借口,實際上想興兵滅我大明。」衣冠楚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

一巴掌下去,堅硬的鐵木桌應聲而塌,桌上的花酒全部碎裂。

「衣冠三少,你發怒也不能拿我家的桌子發氣。」秦壽大為不滿。

不滿歸不滿,下人很快又擺上一張鐵木桌,重新置辦一桌花酒。

「衣冠三少所言甚是,我也是據理力爭,好不容易才勸大督皇帝安下心來,豈料大督皇帝提出一個要求,限我三個月內找到凶手,不然就要興兵伐明。」鑽角守喝下一壺花酒,嘆氣不已。

「三個月已經足夠他大督皇帝備戰糧草,大兵壓境。」秦壽臉色頓變。

「是啊,三個月,我也是想這三個月能找到白三少,讓他掛一個將軍職位,扯虎皮拉大旗,這樣也能威懾大督王朝和哈吉王朝不敢異動。」鑽角守眼里有一絲焦慮。

衣冠楚和秦壽微微點頭,卻也拿不出任何主意,只好喝悶酒。

這時,怡紅樓的大門進來兩人,男的高大俊俏,女的艷麗如花,氣質高雅。

「好漂亮的女子。」

二人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貪婪地看著二人。

這女人對著所有人嫣然一笑,顧盼之間似有情意綿綿。一時,讓眾人骨頭酥麻,恨不得立刻抱著這女子上床。

正好被樓上的衣冠培看在眼里,心里癢癢,對著旁邊的錦衣衛遞一眼色。這位錦衣衛心神領會,立刻帶著三五人下樓,不由分說就喝令這二人拿出通關文牒。

「我們是陰陽極樂門的弟子,讓我們拿通關文牒,笑話。」男的不屑一顧。

一听對方是陰陽極樂門的弟子,幾位錦衣衛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拿的就是陰陽極樂門弟子,你們來自大督,必定是前來刺探軍情,先給我拿下,以後再定罪。」

衣冠培出現在樓梯口,背後正是黑明二老,樓下的各個房間窗門紛紛打開,飛出一大群錦衣衛,把這一男一女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衣冠培。」這男子咬牙切齒道︰「我是陽無霸,她是陰三花,你應該听說過我們的名字,要是你敢動我們,就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

「陽無霸,陰三花。」眾錦衣衛倒吸一口冷氣,手里的長刀也略為放下。

「衣冠三少,你這位大哥身為太子,真是越來越胡鬧了。」秦壽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樓下的動靜,自然驚動衣冠楚,鑽角守和秦壽三人。

「他自認太子位置已經是鐵板釘釘,加上又是蜀山劍門的大弟子,做起事來自然無所顧忌,這次,我們看好戲罷了。」衣冠楚冷笑,眼里盡是鄙夷的神色。

「此言差也,要是真動起手來,肯定會坐以口實,大督王朝將直接就發兵伐大明。」鑽角守根本不贊同二人的看法。

就在衣冠楚,鑽角守,秦壽三人神念傳音的一會兒,後院的白池也听得前院有動靜,神識外放,整個怡紅樓盡在眼下,不單看見衣冠培與陽無霸陰三花之間的爭執,還看見三位好兄弟衣冠楚,鑽角守,秦壽在樓上密謀著什麼計劃。

「一夜之間,我就在後院劈柴,他們依然在樓上可以風花雪月,詩書琴畫,人生的變化真是巨大。」

白池感嘆起來,腦海里緊緊地抓住「變化」二字,忽然把所學的燕子抄水,蜻蜓點水,猴躍山澗,蛟龍擺尾,鷹翔萬里,龍騰虎躍,分光九影,白家槍法奪命九槍,星宇大術緊緊地聯系在一起。

「萬事萬物都在變化,沒有一樣東西是靜止不動的。無論是萬年前的星宇派,還是幾天前的白家和石頭城虞家,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年少時我與衣冠三少,鑽三少,秦三少情同手足,現在面對面形同陌人。」

「物也是如此,情也是如此,萬年前修真功法傳承下來的有多少,經過大浪淘沙,歷史的沉澱,去糟取精,發揚光大,方能大放光彩。」

白池忽然有所明悟,驀然以「變化「為線,把修真和武功聯系起來,不經意之間才真正體會星宇大術的精髓。

變化之中有大道。

白池緊緊抓住這一點,修煉星宇大術。

衣冠培哈哈大笑︰「我乃大明王朝當今太子,蜀山劍門的大弟子,你們竟然用後果來威脅我,真是笑話,給我拿下。」

這群錦衣衛聞言,立刻拿起長刀,水浪一般殺向陽無霸和陰三花。

這些長刀都是法器,閃爍之間,一層層刀光浮影如海浪潮汐一般,向陽無霸和陰三花的身上推去。

「你們這是找死。」陽無霸動怒了,與陰三花默契地祭出鴛鴦龍鳳劍。

只見這兩劍一出,一龍一鳳,相互交錯,如鴛鴦交頭互點,一道生死與共的情義瞬間從兩劍里迸發。

龍鳳劍交頭之際,驀然產生的一種劍光光罩,死死地護照陽無霸和陰三花。

不單如此,其他的劍光竟然撕破潮汐一般的刀光浮影,磕在一把把長刀的刀刃上。

「 嚓!」這道聲音同時響起,這些長刀紛紛當中折斷。

一招,就斷去所有錦衣衛的長刀。

「是靈器。」錦衣衛臉色大變,丟下斷刀,再無勇氣去搏殺陽無霸,擒拿陰三花。

「靈器有這麼大的威力,早知道這樣,該從藥館主那里弄一件靈器,我真是白痴啊,只弄到一件鐮刀法器。」

白池看得眼熱,懊悔不已。

「衣冠培,你當我是白痴,誰不知道你故意刁難我,目的是為了我的道侶陰三花,你真是衣冠禽獸,禽獸不如。」

陽無霸並沒有馬上驅使鴛鴦龍鳳劍擊殺錦衣衛的頭顱,而是破口大罵。

這樣一來,整個邊城都听見陽無霸的聲音。

「衣冠培又開始強搶修女,這次竟然搶到陰陽極樂門的頭上,不知京城三少秦壽怎麼處理此事?」

「秦三少是侍郎大人,地位遠遠比不及太子,這次肯定也是忍氣吞聲罷了。」

「那可不一定,傳聞秦三少,鑽三少,白痴三少都與衣冠三少關系極好,在京城這三位三少沒少給衣冠培難堪,我還听說有幾次他們四人合計起來,整得衣冠培灰頭土臉,有苦說不出。」

「管他們怎麼處理,反正都是狗咬狗。」

幾乎邊城的修真者都用神念交談,幸災樂禍用神識遠遠觀「看」怡紅樓。

衣冠培被人道出心事,听得有些修真者冷嘲熱諷,惱羞成怒,手里的靈光一閃,一柄青色長劍閃現在手掌里,一步一步走向陽無霸。

頓時整個怡紅樓殺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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