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夏定了定神,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張嫂,「小姐,你沒事吧?老爺讓我上來叫您吃飯。」
「謝謝你,可是我沒胃口,我想休息。」程初夏擠出一絲極淺的笑容,父親的死讓她一夜之間從天堂墜落到地獄,就連一個妓女都不如。
也不等張嫂再開口說話,她就已經關上了房門,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听到張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是她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拉開厚重的窗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大片大片的黑暗朝著這一棟歐式別墅涌過來,窗外的游泳池邊,幾盞路燈已經亮了起來,驅散了少許的黑暗。
程初夏躺回柔軟的大床上,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情/欲過後的馥郁之氣,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她很快就睡著了。黑暗中,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她的房間里走動,可是怎麼都睜不開沉重的眼皮……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窗外飄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空一片陰霾,連帶著心情也跟著低落起來。
「這是什麼?」程初夏看著擺在床邊的一個小型錄像機,眉心不由得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檢查了一番,卻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驀然,腦海里飛快地閃過一片黑白相交的畫面,心底深處涌出一絲忐不安的情愫。
是誰放在這里的?難道昨天晚上真的有人進到自己的房間了?程初夏手中的錄像機差點掉在地上,手指微微戰栗著,從未有過的恐懼和害怕。
打開,那一幕活色生香的畫面幾乎令人噴血,畫面上顯示的**的女人是她,一雙迷離的雙眸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高聳的雙/乳不停地顫動著……
「怎麼會這樣?這樣會這樣的?」程初夏望著眼前的筆記本屏幕,整個人如墜地獄,從未有過的恐懼和害怕,腦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只有一個聲音在盤旋著,是他!一定是他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錄下的。
一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就連指尖嵌入了掌心的肉里,也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程初夏知道,這個視頻一旦曝出去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投向她,她會被那些網民從人海里挖掘出來,她會被世人唾棄,被世人認定為不要臉的女人。
不,不能這樣,她還想好好的活著,她還想好好地愛一場,長到二十歲,她連愛一個人的滋味兒都沒有嘗試過……
無盡的恐慌和驚懼幾乎要將她徹底的淹沒,那個小型錄像機被她用力地摔在地上,頓時發出一聲悶響,四分五裂。
程初夏從房間里沖了出來,她還沒有傻到跑去冷玄夜的房間質問她,那樣的話只能是自取其辱。她將心里的恨意和憤怒硬生生地壓了下去,下了樓,走到餐桌邊,冷鋒和冷玄夜都已經坐在那里用餐,氣氛有些說不出的壓抑。
「初夏,今天是你爹地的葬禮,冷伯伯已經全都為你安排好了,一會兒冷伯伯親自送你過去。」冷鋒關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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