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鎂光燈將程初夏緊緊地包裹著,今晚上的她一改前幾次的復古風,身上穿的是抹胸超短裙,及腰的長發隨意地散在胸口,腳上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婀娜妙曼的身姿隨意地擺動著。
那些早已經瘋狂的男男女女隨著她的歌聲舞動起來,盡情地釋放著自己內心的壓抑。
「玄夜,她還真是會給人驚喜,前幾次還是矜持嫵媚,這一次可是開放熱情了。」林揚端起高腳杯,一只手摟著身邊的年輕女子,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冷玄夜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舞台,總覺得唱歌的女子很像一個人,但是她絕對沒有這樣的表情和動作。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逼她主動勾引,她的青澀和怯意,那根本就是裝不出來的。
「你要是喜歡的話,帶回去金屋藏嬌。」他勾起唇角,淡淡地笑道。
「金屋藏嬌?我可不敢,听說她是季辰的人,季辰也放過話,誰要是動了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林揚嘿嘿一笑,似笑非笑地瞅著自己的好友,「我不敢動,並不代表你不敢,在咱們A市也就只有你能壓得住他。」
「林揚,你這是給我戴高帽,既然是他的女人,我為什麼要去動她!」冷玄夜還沒有傻到去招惹一個自己模不清底細的人。
「哈哈……馬上就有好戲看了!」林揚突然笑了起來,指著離舞台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得意地說道,「我賭他會跑上去非禮那個女人。」
冷玄夜的瞳孔猛地一縮,目光落在舞台上絲毫沒有察覺的程初夏的身上。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著她走過去,伸手想要將她拉入懷中,反應過來的程初夏,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嚇得臉色都白了,前幾次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她記得季辰警告過他,這里的客人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要麼躲,要麼忍,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躲。
「賤人,老子給臉你不要臉!你非要老子動粗,是嗎?」中年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下手之重痛得她倒吸一口氣。
「先生,還請您自重!」程初夏掙扎著,緊緊地蹙起眉心,心里暗罵自己倒霉竟然會踫上這種渣男人。
中年男人輕蔑地看了她一眼,色迷迷地說道︰「自重?你這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不就是錢嗎?老子窮得就只剩下錢了,今晚上老子要你了,一萬出台費,你要是把老子伺候開心了,少不得再多給你一些。」
被這麼一鬧,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但是卻沒有人走上去幫她的忙,有的只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看熱鬧的人。
「先生,你找錯人了,我不賣身。」程初夏冷冷地說道,在經歷過那個惡魔的強暴之後,她並不覺得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值得她害怕的。
中年男人的酒氣噴在她的臉上,令她一陣作嘔,卻極力強忍著。
「不賣身?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來這里唱歌不賣身那你賣什麼?你真以為老子花錢就是為了听你唱歌,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那老子還不如買幾十張碟在家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