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雖然表面上我們已經贏了,但是以陳老爺子的心機城府,他絕對不甘心自己的一切都拱手讓人。」冷玄夜微眯著的眸子里綻出一抹精光,任誰見了也不敢小覷。
「對了,上次我給你的那些資料里,你應該看到程天野的死,陳老爺子也摻和了一腳,他也想得到那一筆巨款。」林揚突然說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現在誰都不知道那一筆巨款去了哪里。」冷玄夜微微皺眉,他原本也以為程天野將那一筆巨款留給了自己最愛的女兒,可是程初夏如果真的得到了那一筆錢,她又怎麼可能繼續留在A市,又怎麼可能去城南酒吧賣場養活自己,更不可能會答應嫁給冷鋒,唯一的解釋就是連她都不知道那一筆巨款的存在。
「玄夜,她該不會就是你和玄澈的小媽吧!」倚靠著沙發靠墊的琳達笑吟吟地問道。
「是麼?還有更刺激的呢!小女人,我早就警告過你,離玄澈遠一點,可是你偏偏不听,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一起都做什麼了嗎?」男人的聲音倏地冷了下來,剛毅俊冷的臉龐邪魅得如同修羅降世,掀開她的裙子,大手用力地扯下了她的小內褲。
「你自己問小白。」冷玄夜笑得一只狡猾的狐狸,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程初夏,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一樣,帶著一股令人恐懼戰栗的壓迫。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也落在那些陳舊的物件上的,一瞬將驅散了室內難聞的霉味。
自從爹地死了之後,她再也沒有模過鋼琴,原來家里的一切全都被銀行收走了。如今能在這一間堆放雜物的閣樓里發現這樣一架嶄新的鋼琴,心情自然好了起來。
第二天,冷玄澈病倒了,淋了一夜的雨,大早上的就發起高燒來,張嫂立刻讓人去把私人醫生請了回來,就連冷玄澈的經紀人琳達也趕了過來照顧他。
突然,一束燈光落在她眼前的道路上,程初夏連忙停住了腳步,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後傳來車輛的鳴笛聲。
程初夏站在原地恨恨地瞪著他,繼續往前走,她不需要他的幫助,更不需要他的可憐,他救了她,可是帶給她的傷害卻是無法彌補的。
回到冷家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一進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冷玄澈,面色有些焦慮,在看到程初夏的那一刻,他的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他以為她失蹤了,打她的手機顯示關機,想方設法找到她的同學,也說沒有見過她,差一點他就跑去報警了。
冷玄夜似笑非笑地凝著白語和琳達,好一會兒,才認真地說道︰「其實,我倒覺得你們倆在一起挺合適的,白語,你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喜歡琳達。」
程初夏的背脊緊緊地貼著牆壁,微抬起的眼眸閃過一絲懼怕,卻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沒有忘記客廳里還有兩位客人,盡量用只有他听見的聲音說道︰「你一早就知道的,我怕你。」
她緊緊地咬著下唇,那種羞辱的聲音絕對不能從自己的嘴里發出來。可是,男人的撞擊越來越猛烈,每一次都到達她的身體深處,那一種感覺就像是攀上了雲端,隨時都會隨風而去。
「你這麼年輕,我父親他已經六十一歲了,你跟他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幸福。」冷玄澈緊緊地蹙起眉心。
四周黑 的,偶爾有一盞路燈,卻怎麼都驅不散這里的寂靜,恐懼緩緩地吞噬著她的勇氣。
「那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程初夏,母債女還!你母親尹婉靈欠的我就由你還。」
「嗯。」冷玄澈點頭,一直到冷玄夜的身影消失在客廳里,他才敢露出開心的樣子,「初夏,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很擔心你。」
程初夏強忍住心里的恐懼,大步朝著外面走去,可是她的雙腿在發抖,才走出去沒幾步,心里就開始發毛。她還不想死,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她去做,要是就這樣白白死了的話,那麼爹地的死因就成了一個謎,她不甘心,不甘心……
冷玄夜失聲一笑,無奈地說道︰「我的信用度就這麼低?」
「你真以為你是冷家的女主人嗎?程初夏,你別給我惡心了,是冷少親自讓人接我來這里的,他們冷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嘴角蠕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卻硬生生地被她堵在了喉嚨里。她的笑容清淺卻又疏離,「二少爺,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休息了。」
琳達扯了扯嘴角,尷尬地笑道︰「玄夜,你別瞎說,我跟白語怎麼合適了,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最清楚,不過,不管是那一種類型的,都跟我扯不上任何的關系。」
「明知道什麼?」冷玄夜笑的得意。
「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白語立刻撇清楚了自己跟他們兩人的關系。
程初夏愣了一下,想要掙月兌,卻又想起那天晚上看電影的時候,心髒不由得一軟,她甚至忘記了這棟別墅里還住著一個惡魔一般的男人。
他的手指掠過她的臉頰,輕輕地劃過她的粉女敕的紅唇,就像是一陣陣的電流竄過。
「總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我呢!就看我的好戲。」林揚好整以暇地笑道。
「上車!」落下車窗戶,冷玄夜看著站在路邊不停喘息著的程初夏,心底深處莫名的掠過一絲異樣。
冷玄夜陷入了沉思中,腦海里不經意地跳出那一張倔強的小臉,可是一想到自己母親的慘死,他的心再一次變得冷硬,如過不是尹婉靈的出現,如果不是母親撞破了冷鋒強迫尹婉靈的那一幕,那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他不會被趕出家,也不會被人扔在地下交易市場打黑拳,更不會遭受那麼多折磨……
似是被人說中了心思,白語頓時沉默了下來,一言不發地整理著放在茶幾上的藥箱。
「趴下,乖一點,要是讓外面的人听見你,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男人似笑非笑地威脅她,很快將自己灼熱的size伸進了她的縫口。#請各位讀者自行想象,最近網監查的很嚴不讓發#
「不說話,是麼?」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頭頂上的那一彎月牙兒不知何時躲進了雲層里,大團大團的黑雲像是吸飽了墨汁的棉花,似是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多了幾眼,立刻覺得自己有些失禮,連忙朝著廚房走去。
「你真是會為自己找借口,像你這樣的人,注定一輩子孤單痛苦。」她冷冷地嘲諷。
「白日夢,也不過就是白日夢而已,你真的以為你能實現嗎?」男人深幽的瞳孔掠過一抹陰鷙的冷意,「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這架感情更不是你這種人能踫的。」
因著上午沒課,程初夏並沒有著急去學校,比平日里稍微起晚了一些。她剛走到門口,就踫到同樣沒有離開的程雅玉,以前她總是以為自己對程雅玉好一些,她就不會經常惹爹地生氣,現在她才知道,不管她做的多好,程雅恨爹地,也恨她。
冷玄夜牽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的膽子可真小,不過是編來嚇她的瞎話,她竟然也相信了。
「無恥!」程初夏恨恨地罵道。
「初夏,你不去嘗試又怎麼可能知道幸福不會再回來呢?很久以前,我也以為我這輩子與幸福無緣,可是最後我還是得到了屬于我自己的東西。」冷玄澈溫潤的眸子閃爍著熠熠的光澤。
「福嬸,我想你可能誤會……」
男人突然冷不防地闖入讓她的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緊致讓男人愉快地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是瘋狂的律動。程初夏承受著他的每一次撞擊,縫口接觸著他的灼熱,黏黏的,潮潮的,那樣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卻又讓她的身體得到了滿足。
她想忍,可是怎麼都忍不下去,騰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恨恨地瞪著冷玄夜,說道︰「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冷玄夜,是你,是你奪走了我追求幸福的權力,是你這惡魔,像你這樣的人,注定一輩子孤孤單單,休想有任何人會把自己的心交給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程初夏盡量地讓自己的身體放輕松,盡量地接受他的每一次撞擊,她反抗不了,可是她必須活著,活得好好的,總有一天讓他後悔對她所做下的一切。
「冷玄夜,你明知道……」程初夏抿唇,冷冷地瞪著他,礙著福嬸站在他們中間,有些話,她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福嬸連忙攔住她,不解地問道。
「殘忍嗎?那是因為你懦弱,所以才會這樣說。」這句話曾經是別人對他說的,所以他一直在讓自己變得強大,變得足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汪汪汪……」不知道是誰家養的狗突然叫了起來,程初夏嚇得拔腿就跑,小時候听別人說過,夜晚狗叫的話,肯定是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出現,她聯想起前幾天剛死的那個女孩子,該不會是……
他緩緩地揚起唇角,繼續說道︰「想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自殺嗎?除非你讓心甘情願地取悅我,說不定我哪天突然高興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了,要不然的話,以你那點能耐根本就不可能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怎麼樣?不如答應了我。」
身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覺得這軀體早已經不屬于她自己,就連寄居在身體里的靈魂也開始戰栗,開始害怕。
「小女人,回房間吧!他自己會想明白的。」冷玄夜牽起嘴角,冷漠地說道。
「你放開我!」她突然用力掙扎,甩開了他的手。
「可是你很喜歡我這樣,不是嗎?」男人邪惡地笑道。
就像是一把重錘突然將她砸醒了,他一定知道什麼?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程初夏緊緊地皺眉,眼神里涌出焦急的神色。
「害羞了嗎?」男人得意一笑,律動的速度再一次提了起來,雙手托住她的縴腰,隨著他滿意地低吼一聲,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噴發,他抽離了她的身體,迅速地整理好衣服。
程初夏不由得皺眉,冷笑一聲,說道︰「你真以為冷玄夜會娶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別真以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尤其是自以為是的能夠瞞得住冷玄夜那個惡魔……」
男人瘋狂地撕破了她的衣物,身上不著寸/縷,白皙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里,程初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可是比身子更冷的是她的心。
他根本就不是人,是惡魔,從地獄的修羅場爬出來的惡魔。
「放心吧!我跟玄夜一樣都喜歡知書達理溫柔嫻淑的女人。」白語看到自己成功地挑起她的怒火,笑得如花似玉。
「啊啊啊,救命,救命……」
「我再說一遍!你要是再不肯上車的話,那你就自己走吧!要是真的遇上那些匪徒,那你也只能自認倒霉,對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前幾天死了的那個女孩子就在前面拐彎的地方被發現的……」
她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每一次帶給她的快感都讓她沉迷……
「他生病了?」程初夏微微一愣,月兌口而出,心里一陣內疚,的確是她不該招惹了他。
「你!」程雅玉氣得臉色發白,恨不得一巴掌扇她。
程初夏沒有跟她糾纏太多,轉身,直接下了樓,她並不知道冷玄澈生病的消息,看到客廳里多出來的幾個人,朝著他們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目光卻被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年輕女子吸引住,大/波浪的卷發,染成酒紅色,猩紅的唇嫵媚妖嬈,一襲低胸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很好的勾勒出來,雙峰間的深澗無比的誘惑。
一路小跑著,她的目光落在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上,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應該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可是,她的幸福被那個男人硬生生地扯碎,她再也不是以前被爹地捧在掌心里的程初夏,她淪為一個男人發泄的工具……
琳達無辜地聳聳肩,示意他去問白語。
冷玄澈想問什麼,終究是沒有問出口,只說︰「吃晚飯了嗎?我讓張嫂重新給你做一份。」
程初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涼意,這里是廚房,他竟然想在這里要她。
琳達撲上去故作要掐他的樣子。
剛打開了門,就听到一個低沉冷漠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小女人,你想去找他嗎?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會拖累了他。」
「那,拭目以待!」冷玄夜得意地笑道。
「小白,難道你想讓我把你的秘密公開與眾嗎?」琳達笑眯眯地威脅他。
「你們繼續,繼續!」福嬸笑呵呵地退了出去。
男人邪魅一笑,進攻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正當她喘息的時候,+禁止了+,程初夏忍不低吟一聲,似是瞬間釋放了心底壓抑著的不滿。
「我叫你小媽,你就會開心嗎?」冷玄澈問道。
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窗外的月光依舊,她淡淡譏諷道︰「我的白日夢是我自己的,總比某些人連夢都沒有要強上很多。」
「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果然是說的一點也沒錯,琳達,人家玄夜喜歡溫柔嫻淑的女人,你還是適當地改變一下自己,說不定還是有機會的。」白語說得一本正經,一旁的琳達早已經斜起眼楮瞪他。
「你真是一個壞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還去勾搭玄澈,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他在雨中站了大半夜,一早就發起高燒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的過錯?他可是我最疼愛的弟弟。」
「繼續!」男人低沉的嗓音輕輕地響起在閣樓里,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門口處,清冷的月光落在的身上,若是忘記他的殘忍和冷漠,這個時候的他宛如嫡仙。
「冷玄夜,有本事你現在就打死我!」她惡狠狠地瞪著他,心里的恨意越發的強烈,憑什麼他可以對她指手畫腳!憑什麼他可以強迫她!
「小女人,這一次就當是對你的懲罰,要是還有下次的話,說不定我就將你扔去地下交易市場。」男人陰冷的語氣飄過她的耳畔。
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現女孩死去的那一幕,再也忍受不了,大叫一聲︰「夠了,別說了!」zVXC。
程雅玉從十六歲開始在混跡在男人中間,對于程初夏的警告,她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反倒是對她更加的鄙視。
「別叫我名字,叫我小媽吧!要是傳到別人的耳朵里,指不定會說出什麼閑話呢!」
「沒有?」男人突然用力狠捏了一把,痛得她幾乎倒吸一口冷氣。
「我的好姐姐,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現在已經嫁給了冷伯伯,是二少爺的繼母,可是你竟然想法設法勾引他,看來真的是冷伯伯無法滿足你的需求了。」程雅玉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里滿是嘲諷的意味兒。
「是啊!他發高燒,這一次你心滿意足了吧!」冷玄夜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隔著單薄的衣料邪肆地揉捏著她的小櫻桃。
沒有任何的前戲,他暴戾地進入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只月兌韁的野馬一樣,馳騁在女孩兒身體里,她的緊致讓他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好吧!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千萬別後悔。」難道真以為他不知道嗎?程初夏,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冷玄夜在心里冷笑一聲。
「即然這樣的話,那就不麻煩你了。」程初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閣樓,回到房間之後,她換回了自己的那一套衣服。
福嬸偷偷地觀察著兩個人的神情,心里樂得開了花,怕是他們剛才吵架了!也總是有個人可以照顧少爺了。
冷玄夜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溫熱的指肚緩緩地從她的臉頰滑向她的下頜,最後在她消瘦的鎖骨上流連,「程初夏,我等著你來求我的那一天!」
對于她過于平靜的反應,冷玄夜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勾唇冷笑︰「你可以自己走回去,或者你用你的身體勾引別的男人讓他們送你回去。」
程初夏緊緊地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叫出聲來引起外面的人注意。她知道這個男人的精力一向都旺盛,以前好幾次將她弄暈,這一次換在了廚房,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他的話還未說完,程初夏已經拉開了車門,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生怕真的遇上不干淨的東西。
「這就對了,乖乖地听話,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斜斜地勾起唇角。
「我,我才不怕!」
找了一張凳子,小心翼翼地將上面的灰塵掃地,她坐在上面,修長的十指輕輕地按在鋼琴的黑白鍵上,一連串歡快的音符從她的指尖誕生。
程初夏心里著急,他分明就是故意讓別人誤會她和他之間的關系,可是她卻不能說出真相來。一直到福嬸離開了客廳,她才松了一口氣,「冷玄夜,你是故意的!為什麼要欺騙一個老人家?」
「小女人,我就這麼可怕嗎?」冷玄夜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臉,單手扶在櫥櫃上,正好完全將她包裹在自己的身體里。
程初夏抬眸,靜靜地望著他,良久,才緩緩地說道︰「冷玄夜,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很殘忍!」
「沒什麼事的話,我該回去了。」程初夏輕聲說道,目光清涼如水。
「我知道了,謝謝你,福嬸。」程初夏微微一笑,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她必須離開這里,也許失蹤了一天一夜會有人擔心她。
「送我回去。」程初夏冷冷地說道,不會傷害她嗎?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就是現在她的私密處還隱約有疼痛的感覺。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程初夏冷冷地問道。
「初夏——」冷玄澈皺眉。
「冷玄夜,對于你,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可是你從來不給我機會,這一次肯定是耍著我開心的吧!」琳達沒好氣地說道,自己喜歡了他那麼多年,可是他從來都裝作不知道,要麼就是一語帶過,為了他,她答應做玄澈的經紀人,將他唯一的弟弟照顧的那麼好,所有的人都勸她,放棄吧!可是她不甘心。
「啊!」她尖叫一聲,指尖幾乎嵌入了男人背脊的肉里,瘋狂的佔有和律動,讓她的身子破敗不堪。
她以為自己可以想得開,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可是她終究是做不到,做不到在這個惡魔面前鎮定自若。
「嗯。」冷玄夜頭也不抬地回道,目光依舊落在手上的那一份報紙上,陳老爺子的病情已經好轉,但是他卻力排眾議,將龍門交給了陳子謙打理……
「這樣才夠刺激,不是嗎?更何況我現在是在懲罰你,誰讓你去招惹玄澈的?」男人沙啞著聲兒,附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
一旁的私人醫生白語同樣有些好奇,「玄夜,她真是程天野最寵愛的女兒?」
下了床,她走到窗前,一盞孤寂的路燈靜靜地佇立在雨中,離路燈不遠處的地方,那一抹身影依舊沒有離開,身子微微一僵,漫無邊際的自責幾乎要將她淹沒掉。
她無意中地瞥見他瞳孔里那一個嫵媚嬌艷的臉龐,那是她嗎?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變成他口中的婬娃蕩婦了?程初夏緊緊地閉上眼楮,她不敢面對,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手里緊緊握著的傘「砰」地一聲落在地上,他說的沒錯,他是雲,而她是泥,根本就配不上他,甚至還會連累了他。
程初夏的背脊抵在冰冷的牆面,忽然,整個後背一陣冰冷的刺激,他將她的身體放在鋼琴架上,雙手抱著她的縴腰,每一次的進入幾乎讓她忍不住地尖叫,下唇被她的牙齒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兒彌漫在狹小的閣樓里。
「因為你,別無選擇,難道不是嗎?又或者你可以去問冷鋒,不過我敢肯定,他根本不會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冷玄夜勾唇一笑,唇角的那一抹炫目的笑容幾乎刺痛了她的眼楮。
「不,不要,外面有人……」程初夏緊緊地咬著下唇,臉上的神情痛苦卻又歡愉,錯綜交叉著。
白語無奈地聳聳肩,笑得溫潤儒雅,「琳達,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跟玄夜學的吧?」
廚房里,程初夏正在悠閑自得地熱牛女乃,手里拿著一塊剛剛做好的三明治,剛轉身,卻撞見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的男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心里不由得一陣恐慌。
男人忽地勾唇一笑,剛毅冷峻的臉龐邪肆無比,俯身,低頭,輕輕地啃咬著她柔軟的耳珠子,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就像是電流一般快速地從小月復流竄至四肢百骸。程初夏強忍住幾乎要滅頂的快感,下意識地偏頭想要躲過去,他卻緊追著不放,一直到,她無處可逃。
程初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並不傻,一早就知道福嬸誤會了她和冷玄夜的關系,只是她懶得解釋而已。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她高傲地宣布,即使已經卑微到塵埃里,可是她依舊是程天野的女兒,是那個曾經叱 商場的風雲人物的女兒。
「初夏,你跟我來!」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朝著後花園跑去。
「你真的想回去?」他側過臉,認真地問她。
「你知道什麼是雲泥之別嗎?他美好得像天使一樣,而你呢?注定了只能與我這樣的惡魔為伍。」男人的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你說我欺騙福嬸了?」冷玄夜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幽深的目光直視她,「程初夏,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嗎?就在剛才,你還在我的身下申吟呢!」
她將自己扔在寬大的床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不去看,可是心里卻抑制不住的擔心,他是不是已經回來了?若是因為她而讓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怎麼都不會原諒自己。
「嗯。」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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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包換。」冷玄夜簡潔地回道,收起手中的報紙,唇角牽起一抹淺笑,「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嗎?」
琳達似笑非笑地望著白語,他們三個人很早就彼此認識了,關系很鐵,對于男女感情,他們看得更是豁達。琳達拍了拍白語的肩膀,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小白,我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告訴你,喜歡誰都不要喜歡我,要不然的話,你會很痛苦的。」
她的脾氣被他成功地挑了起來,這麼多天的隱忍和退讓,換來的卻是他的步步緊逼和侮辱。倏爾,男人幾步走到她的面前,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住她的皓腕,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樣。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暈過去,程初夏死死地咬著下唇,硬是不喊一聲痛。
「誤會什麼?」一個低沉的嗓音兒輕輕地響起,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冷玄夜從樓梯口走過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夏,難道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嗎?」
「我……」她緊緊地抿著唇角,低著頭,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心眯眸府。她甚至忘記了時間,一直到有腳步聲傳來,她才從自己的世界里驚醒過來,手指微微一僵,一曲《白日夢》突然斷了。
程初夏微微一怔,沒想到這男人翻臉比女人還快,本來這一整天心里就一直堵得慌,他把她扔在這里不聞不問就算了,竟然一出現就挑她的毛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程初夏勾起唇角,儼然居高臨下的王者,冷冷地望著她,「程雅玉,別以為我讓著你你就是因為怕你,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別招惹我,否則我會讓你滾出冷家,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
程初夏沒有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冷玄澈,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就下起了大雨,雷聲轟鳴,一道亮白的閃電將整個黑夜劈成兩半。黃豆般大小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發出「 啪啪」的聲音,窗外是別墅的花園,枝頭枯黃的葉子經不起雨水的沖刷,紛紛凋落在地上。
走到客廳的時候,正好遇上剛從廚房里走出來的福嬸,福嬸見到她,笑呵呵地說道︰「小姐,少爺回來了,他剛才還找你來著。」
她微微一笑,心里不停地在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你對我來說就是天邊的那一顆最亮的星子,可以遠遠地看著,卻不能擁著懷里。
「小白!」琳達氣得直瞪他。
從未有過的鎮定,就連她自己都有些詫異剛才的反應。
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吭聲,眼楮也閉上了,就像是犯人等待著行刑一樣。
她幾乎虛月兌,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靜靜地躺在鋼琴架上,甚至忘記將這樣的夜涼如水,也忘記了將自己赤果的身體用衣服蓋住。好一會兒,她才站起來拾起落在地上已經撕破的裙子,可是怎麼都遮不住自己的身體。
「你!無恥!」她氣得臉色通紅,這個男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你在害怕?」冷玄夜似笑非笑,輕輕地搖晃著高腳杯中的酒液,目光幽深得查不出一絲破綻來。
「程初夏,你有白日夢嗎?」男人突然問道。
男人高潮的調情技術,很快就讓她承受不住,想要逃,可是根本無處可逃。
「是嗎?那拭目以待吧!」
程初夏微微一笑,掩飾住心里的痛苦,笑著說道︰「昨晚上去朋友家過夜,後來手機也沒電了,對不起,是我讓你們擔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大哥,你們……」冷玄澈看著從後面跟進來的冷玄夜,有些詫異地皺眉。
「不!我不需要。」程初夏拒絕,她不想再一次承受失去的痛苦,一次就夠了,只要有那一個男人在,她想要的幸福永遠都不會回來。
「小女人,是不是幾天沒踫你的身子?你饑渴得難受了?」男人冷笑一聲,邪魅地說道。
他似笑非笑,從酒櫃里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倒上一杯紅酒,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高腳杯的邊緣,挑逗地笑道︰「是嗎?可是我記得你很喜歡我的無恥,不過,女人向來口是心非,你這麼說我也能理解。」
「不,我沒有,求求你放了我。」她扭捏著自己的身體,眼楮一直望著門口處,生怕會突然有人闖進來。再讀讀小說閱讀網「程初夏!」冷玄夜修長的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顎,眸中一閃而逝的陰鷙之色,「你以為你父親遲天野就是什麼好人嗎?有時候你用眼楮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真實的,就好像你父親的自殺,你真以為他是簡單的自殺嗎?程初夏,你的想法實在是太簡單的,簡單得令人可笑。」
程初夏小心翼翼地將蓋在鋼琴架上的白布掀開,映入她以前的這一架鋼琴宛如新的一樣,頓時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覺,這麼好的感覺就這樣被埋沒了。
「冷玄夜,你不能這麼對我。」程初夏不滿地喊道。
「玄澈,幸福跟我沒有關系了,它已經離我太遠了。」她突然笑了一聲,說不出的落寞和悲哀。
程初夏不想繼續跟他糾纏,轉身就要離開,卻听到身後傳來他悠閑的聲音︰「最近這一帶的治安可不是很好,經常有壞人出現,前幾天才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被人奸殺了,死相很恐怖,一雙眼楮瞪得大大,脖子上有勒痕,身上一絲不掛,被人塞了幾根木棍……」
程初夏不敢拒絕,低頭繼續將這一首《白日夢》彈奏完畢,只是心情卻不似之前,多了一份忐忑不安和害怕,畢竟,她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進入了這間閣樓里。
「我偏不需要你的幫忙,我自己會查。」驕傲的她依舊如昔,絕對不會輕易臣服于一個男人,除非她是真心愛他。
冷玄澈,你怎麼這麼傻呢!明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我跟冷伯伯是假結婚,但是在外人的眼里我依舊是你的小媽。程初夏無奈地抿著唇角,她想去給他送一把傘,若是再淋下去的話,肯定會感冒的。
「二少爺,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是你父親的妻子,是你的小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程初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如果她還是程家的大小姐,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跟他在一起。
「路上踫巧遇到,就把她帶回來了。」冷玄夜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房休息了。」
他俯身低頭,沙啞著聲兒,說道︰「小女人,這樣的你真美!」
程初夏只覺得身體已經不再屬于她自己,那一陣陣的刺激帶來的滅頂的快感,幾乎讓她窒息。
冷玄澈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望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她,皺眉問道︰「初夏,你怎麼了?」
「不用了,我不餓。」低垂著眼眸,她不敢正視他。
「嗯……」突然,從她的嘴里溢出一聲嬌吟,嚇得她連忙閉上了嘴,眸中的恐慌不言而喻,她似乎听到外面的腳步聲。
「小女人,你的聲音很好听,但是會讓外面的人听到的。」他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珠子,笑得邪魅肆意,似是就想讓人看到這顛龍倒鳳的一幕。
程初夏的眼楮連忙盯住門口,全身心地注意到外面的腳步聲。男人笑得很狂妄,剛毅的臉龐仿佛透著高貴而又優雅的王者之氣,猛烈的沖擊再一次將女人的思緒拉了回來,她不得不放棄,只得全神貫注地應付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