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思辰「嗚嗚」兩聲便再沒能發出聲響,代駕搖搖頭,繼續開車。
都說部隊里面待上三個月,看到母豬都能賽貂蟬,何況鐵赤瑾這種常年駐軍的。他原本只想快點堵住她這張毫無遮攔的利嘴的,可一不小心品嘗了那柔軟的芳香之後,便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取更多,直至一發而不可收拾。
雖說他在技巧上面是生疏了點,但是,霸氣,能夠掩蓋這種事實。
多年的習慣了,在自己不能完全掌控的領域內,他喜歡橫沖直撞,直到環境適應他的存在。
郁思辰再怎麼伶牙俐齒,可到底抵不過他一股子的蠻力入侵,在頑抗無效後,只得認命地容下他。
在她的許可下,他來回縈索,吸吮著她的濡濕,又不時地唇齒碾壓上,把她堵得水泄不通,但又酥酥麻麻的說不得喜歡卻又舍不得推開。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索取,郁思辰毫無抵抗能力,睜大了眼珠子盯著他。
近在咫尺,她才發現,他真的喝了不少。向來坳黑的皮膚此刻在幽暗的車廂里看起來都是白皙的。
她抬手模上他的臉頰,涼兮兮的觸感傳入手心,郁思辰顫抖著小巴掌捂住他的半張臉。
鐵赤瑾一愕,心慌心惴,下一刻,捧起她的臉,密密麻麻,吻如雨下。
滿車的旖旎彌漫在空氣中,代駕手拭著汗水急速前行,只盼著快點結束這煎熬的旅程。
當郁思辰覺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鐵赤瑾終于松開她,歪笑︰「下次再小嘴兒不饒人,還這麼治你!」
郁思辰不屑一顧︰「治就治!怕你?我還挺喜歡的呢!」
鐵赤瑾臉都綠了,有她這麼大膽的女孩兒嗎?
「噗!」代駕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鐵赤瑾只覺得,丟臉死了。而郁思辰,近乎是得意地撅起了小嘴。
鐵赤瑾無奈地擁起郁思辰,反正是該丟的臉都丟盡了,這一時半會也不在乎什麼了。滿腦子暈乎乎的,酒勁開始了作祟,45°白酒的後勁終于悄無聲息地襲來了.
鐵赤瑾總算記得要先把郁思辰送回半山,可不想,一入半山的門,她便開始撒潑了起來。
酒醉三分醒,她倒是不論什麼緣由,只一個勁地把他往門外攆,並且,意思表達得很明確,她的屋里從不留外客。
可一論起外客,當夜半山還留著兩個外人,一個是表妹簡希若,另一個便是朗昉。
要說表妹也就算了,可朗昉這個前未婚夫住她家里算什麼回事?
鐵赤瑾便仗著點酒勁,吵吵囔囔著不肯。
朗昉對付兩個醉鬼是沒有辦法的,便借機開溜。吩咐了希若送郁思辰回屋,又听說她喝了不少酒,便暗暗通知了她的家庭醫生即刻過來關注她的情況,然後,才跟鐵赤瑾一道下了半山。
簡希若難得逮到朗昉卻又被他開月兌掉難免失落,但郁思辰這屋子一向不住阿姨,這大半夜的她又不能放任醉成一只貓的表姐獨宿,便只能哀哀怨怨地望著朗昉他們離開,她委屈充當下人,給郁思辰放洗澡水、換衣服.
郁思辰的家庭醫生在接了朗昉的電話後隨後便趕來了半山,隨之而來的還有柴可心,以及不放心大肚子老婆的司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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