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解放後一周,李學宇宣布將于徐錦擇日結婚。浪客中文網
日本,東京。
櫻花做為日本的國花,在日本很受歡迎,在一些權貴家中更是時刻充滿著櫻花香,而這座房屋內便有著櫻花香。
一名身穿和服的人正坐在正堂上手拿著一本空手道方面的書翻閱著,時不時發出一聲感嘆聲︰「嘖,想不到小日本的功夫也很不錯啊!」
雖一身和服卻爆出的是中文暴露了他的身份,中國人,他另外的身份則是血靈日本地區負責人——戴笠!二戰時期的「亞洲諜報之王」,如今二十余歲的戴笠已經身居高位,除了歷史上的名聲以外本身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戴笠還在看書時,便听見了腳步聲向他靠近,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抬起頭來,一名身穿西裝的人正向他走來,戴笠一看便將書放到了一邊。
那人走到了戴笠面前說道︰「長官,有大事!」
戴笠斜頭問道︰「何事?」
「喜事!李長官要與徐小姐結婚了!」那人笑道。
戴笠一听便笑了笑︰「夏華,這麼大的喜事,你干嘛故作緊張嚇得我這一身汗!」
這時,堂外用日語喊道︰「山本大人到!」
戴笠立馬收起了笑容,身體坐直,夏華也立馬跑到了一旁的榻榻米上跪坐著,並隱隱地用手按住了腰間。
沒過一會兒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子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隨後便向戴笠鞠躬,戴笠與夏華也立馬起身回禮,客套完之後燕尾服男子便說道︰「加藤君,今日我有要事和你說,啊!夏華君也在這里啊?」說完山本便看著夏華。
夏華一愣,隨後便自覺地退了下去。
山本走到剛才夏華坐的榻榻米上坐下,戴笠也坐了下來,山本便說道︰「加藤,你知道支那廣東領導人李學宇嗎?」山本發問。
戴笠馬上用日語回答道︰「當然,山本君怎麼對支那的一個小小軍閥感興趣?」
山本冷笑了一下︰「我本來對他並不感興趣的,可是加藤君你知道嗎?這小小軍閥,竟然侮辱我大日本帝國!並且抓了我大日本帝國在廣州的僑民!實在是狗膽包天!」
抓日本僑民是怎麼回事?這當然不是因為民族情懷而是日本浪人當街殺人!自然被警察抓起來了關了起來。
「什麼?」戴笠故作憤怒。
「一個卑劣的支那軍閥竟然敢抓我大日本帝國的僑民!真實膽大包天!」表面上戴笠十分憤怒實際上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只恨自己不在廣州。
「哼!沒錯,加藤君卑劣的支那人也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所以天皇下令要干掉他並且接受他的勢力!」山本輕描淡寫地說道,放佛只要日本吹口氣就能將自有政府連根拔起一般。
戴笠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心里默念︰「長官啊!長官啊!你鋒芒太露了!」但表面上依舊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山本君,天皇陛下準備何時動手?」戴笠試探性的問道。
山本望了戴笠一眼說道︰「近期。」
「近期?」雲長弓手上握著戴笠發來的電報眉頭皺成了「川」字。
這時,王蒲京走了進來看見雲長弓如此表情便問道︰「怎麼了?雲兄,發生什麼事了?」
雲長弓听見有人說話便回頭一看發現是王蒲京便把電報遞給了他。
王蒲京快速的看了一遍,原本輕松的表情瞬間凝固抬頭向雲長弓問道︰「消息屬實嗎?」
雲長弓眉頭一皺︰「我血靈這麼點辦事能力還是有的,消息屬實!」
听到消息屬實王蒲京沒有做停留立馬離開了電報室,絲毫不在意剛才雲長弓帶刺的語句。
此時的李學宇正與夏雨在作戰室指點江山,並不知道這則驚天的消息。
「長官,現在廣西已經變成了我們的地盤了,兩廣地區皆為我自由政府控制,你認為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主張留二師的一部分兵力在廣西,其他與教導團一起進入四川,一師和三師增援湖北,畢竟我們與北洋的主戰場在湖北,現在歐洲戰事已漸漸明朗,不出幾年就會分出勝負,那時候外國列強騰出手插手我們中華戰事,那就不好了!」夏雨擔憂地說道。
至于日俄戰爭,實際上李學宇清楚,日本此次站在了協約國的對立面,雖然這次俄國還是要敗,但日本最後絕對是撤回國內,不可能得到中國的駐兵權,最多再給點「贖遼費」反正是問北洋要,李學宇還會在乎嗎?
夏雨隨後想了想又問道︰」長官,雲南福建,海南你準備如何?「
「雲南?過幾天就是我們的了,至于福建?嗯,上次讓你們收編海防隊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海防隊收編基本完成,共收編了一萬余人足以成軍,運輸船也建造完畢了。」夏雨說道。
李學宇笑著點了點頭︰「很好!」
海防隊是清末民初清政府組建的海軍陸戰隊,由于在各場戰斗中並沒有出現過所以並沒有受到重視,更何況,清政府有海軍嗎?或許有吧,可是清政府那種戰斗力為五的軍隊別說打傷亡慘重的,十分艱難的登陸戰了,就算陸戰都沒有贏過幾次,所以海防隊會受到誰的重視呢?你重視他?反正我並不重視,但是李學宇沒有辦法,人手短缺,李學宇只能重視海防隊了,不過也不是全部收編只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從好幾萬海防隊中間扯出來的一萬余人。
這個時候王蒲京一臉凝重地走了進來,將紙條遞給了李學宇,李學宇看了看毫不在意地放到了一旁︰「來幾個殺幾個,在乎這點細節干什麼?」
王蒲京卻不改表情︰「長官,這可開不得玩笑,我建議推遲婚禮。」
李學宇馬上擺手說道︰「不要說了,這是不可能的,我欠徐錦的已經夠多的了,我不能再辜負她了。」說道這里李學宇的面龐既然劃過一滴淚。
王蒲京啞口無言。
廣州一棟不起眼的房屋內,幾個人正擺弄著幾把槍,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