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同盟 第5章 變異性個體

作者 ︰ 舞浸墨香

不知道過了多久,展鵬才慢慢的醒了過來。發現原來自己沒有死,只是感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很痛很痛。想起身去打開保護球體的門,可是發現身體不太听自己使喚。

只能忍著痛,努力伸出手臂,向門的方向使勁。顫抖的手好不容易觸到門的開關,咬著牙按了下去。整個球體顫了一下,听到排氣的聲音。

一股新鮮空氣瞬間涌入整個球體內,展鵬貪婪的吸著。讓肺部充滿氧氣的味道。這時好像力量恢復了一些。

努力的站了起來,走出球體。這時發現自己在一片空曠田野里。周圍都是雜草叢生,青草的氣息漫于大地間,太陽用那美麗的光線,點綴干枯樹叉上那稀少的葉子。

有幾只烏鴉似乎發現了獵物,在低空盤旋著。好像認定了我的死期,等待時機好飽餐一頓。

我努力的走著,想快點走出去,找到回城的路。好找到博士,把自己在保護球體內听到的話告訴他。不想讓博士出一點危險,希望自己能幫博士度過這一關。

遠處傳來警車的警笛聲,好像是沖著自己所在方向來的。漸漸的能看清楚了,是十幾輛車的車隊。我剛想要大聲喊,讓警察听到好來救我。

正在這時,草叢中竄出一個黑影,速度很快,向自己的方向狂奔過來。眨眼間跑到自己面前,仔細一看,是一頭巨大的野豬。剛想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野豬的獠牙,已經刮到我保護服上的金屬卡扣。

在它強壯身體的帶動下,我整個人都隨著它飛奔。我被它擺動的天旋地轉,胃里的東西隨著噴涌出來。

我努力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讓它這樣帶著我跑了,這樣下去一定完蛋了。我真的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我不能就麼死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好想個辦逃出這黑毛怪物的嘴里。

可用什麼辦法呢?怎麼讓它停下來呢?哦!有了!有辦法了,對!這畜生的眼楮,那里最軟,也最容易用手觸到那里。對!弄瞎它,讓它看不到,它就會停下來,那樣我就有救了。

說干就干。我努力向它的眼楮方向使勁伸出手臂,它好像明白我要干什麼似的,于是把頭擺的更猛了。把我甩到另一邊的獠牙尖上,一股穿心的痛傳遍全身。我強忍著用左手抓住它扎在我背後的獠牙,身體借著它甩動的力量,一挺身體,借力反彈起來,用右手猛然戳在它左眼上。

它嗷嗷狂叫,全身猛甩,好像想要把我從它身體上甩下來。如果這樣被甩出去,摔在地上不死也殘廢了。所以我說什麼也不能讓它如願。我抓的更緊了。

等待時機再次出手,這時它又向右邊甩動,我借力換手突然挺身用左手戳在它的右眼上。頓時它狂叫的跳躍著,沒有方向的胡亂奔跑著。因為看不到,一頭撞在一棵枯樹上,獠牙深深的扎入枯樹中。

我被突然甩向空中,落下滾入身旁的深溝中。

幸好在深溝的邊緣上有一塊突起的石頭,掛上了保護服外套,由于身體下墜的重力,把外套刮月兌掉了,但里面的各種連接電線,一頭連接到外套,一頭連接到隨身安裝各種傳感器的馬夾上。

這樣就起到一個緩沖降落的作用,所以一點也沒有摔傷。但落地時感覺有東西咯了一下自己的後腰部,于是抻手去模模,想看看是什麼東西。感覺軟中帶硬,本能的轉身一看,呀!!是一具尸骸,看起來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尸骸干枯風干了。

好像死前身體的皮膚與肌肉組織都分裂開了,皮膚比肌肉和骨骼長出一大塊,像被人活著扒皮一樣,可是皮膚與肌肉組織邊緣,卻沒有刀子等利器所造成的平整切口。

從他死亡時的肢體姿式上判斷,死亡時是很痛苦的表情,應該是死法很慘的。滿地散落著的大量的毛發,牙齒月兌落滿地都是。但身體上沒有什麼致命傷痕。很奇怪,這究竟是什麼造成他的死亡,還這麼慘烈的死法。

展鵬站了起來,想想還是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好啦!于是想爬出這個深溝,試好幾次,還是不行,太深了,沒有下腳的地方,又沒有可以攀爬的東西。想了想還是向前走走試試看,看看還有沒有可以出去的路。

為了行動方便,把保護外套的褲子月兌掉,把多余的東西都丟掉了,只留下一個小包,把裝在身上的,實驗數據記錄器和生命系統記錄器的硬盤都拆了下來,另外找到一把軍用匕首和戰術手電,裝在小包里,心想這幾樣東西也許有用,所以沒丟。剩下的沒有用的都丟掉了。

這下子,行動起來輕便多了。左手拿著戰術手電,右手握著軍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在戰術手電的照射下,這時才發現,原來這個深溝可能是一條干枯的天然水渠。

現在沒有水,卻雜草叢生。在不遠的地方似乎有反光,慢慢靠近。哇!又是一具尸骸,這具尸骸和剛才那具尸骸死亡姿式差不多,只是這具從頭發皮膚等判斷這是一個外國人。

這時我感覺突然有點頭暈、想吐的感覺。一低頭,哇的一口把胃液吐了出來。在低頭的瞬間,發現在旁邊草叢都是枯草,還有不少動物的尸骸,有野豬、兔子、老鼠、狼、狐狸、鹿等的尸骸,死狀都很恐怖。

突然發現在這些尸骸中間有一金屬手提箱,已經變形了,手提箱打開的。里面是空的,但這個箱子的材質好像是重水鉛合金,看來這里面的東西應該有輻射源的。

這下子,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這些人與動物的尸骸應該與這個箱子里裝的東西有關。

他(它)們都是被輻射傷害致死的,所以死狀很恐怖。月兌發、牙齒月兌落、皮膚組織分離、潰爛等等都是輻射癥狀。

天呀!要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希望自己不被輻射感染。連忙把身上的灰塵拍拍、抖抖,想想這樣也許能把含有輻射的粉塵拍打掉。

之後向著前方狂跑出去,一定要逃離這死亡禁區。跑的過程中用眼楮的余光打量著兩側,生怕再竄出野獸之類的,那樣自己就更危險了。一邊跑一邊想,剛才襲擊自己的野豬,長的那麼大,也可能是受到一定劑量輻射,產生變異造成的,這樣想來,這附近一定有很多變異個體動物或者人類。越想越怕,于是加快腳步,飛奔著。

突然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沒站住摔倒了。戰術手電也摔掉了,由于這深溝太深了,光線很暗,什麼也看不清。下意識的用手四處模索著戰術手電。模了半天,終于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找到了手電,打開手電的那一剎那,嚇的自己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借著手電的光線,看到在我的左側地上又是一具人的尸骸,他的身體緊縮在一團,雙手死死抱著一個同樣的重水鉛合金手提箱。好像生怕被人把箱子搶走似的,看來這個箱子對他很重要。

看到手提箱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知道這樣輻射源屬于安全狀態,我這才放心的走近尸骸。發現有一個狗牌(外**隊寫有名字的金屬牌子),想看看,走近伸手要拿,剛一踫,叭的一聲,從他衣服里掉出一本破舊的日記本。

撿起那本破舊日記翻開看著,上面寫道7月20日晴,今天克里克耶夫、陳子健、巴切左卡、馬哈耶夫、尼桑維帕克、力庫斯基、巴卡耶索娃和我受組織的要求,前往烏克蘭的普里皮亞季切爾諾貝利市。

再轉到任務區是北緯51度23分14秒東經30度6分41秒的切爾諾貝利廢棄核電站(本章最後下面注有*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介紹),尋找可為聖戰服務的輻射源,我在車上高喊一起為聖戰勝利努力,希望真主保守我們。

7月22日陰,來到切爾諾貝利第二天了,發現這里不向想像中那麼好進入,要想進入這個死亡禁區,不擔要有非凡的勇氣,還需要具備合法手續和有效證件。

顯然這兩樣我們都沒有,這里有多層守衛,還有高牆鐵絲網,錯綜復雜的道路,以及潛在的輻射源危險,听說還有受輻射變異的人類與野獸。

7月23日,陰有時多雲,隊長決定要偷偷潛入,于是找到一個曾經進入禁區的人當向導。晚上12︰30我們一行人出發,順利的潛入第一層守衛,但在第二層被守衛發現了,發生了槍戰,力庫斯基受了重傷。于是我們找一個地方潛伏起來準備明天再出發。

7月24日,小雨,今天我們決定趁著下雨繼續潛入,這次似乎真主眷顧我們,很順利沖過第三層與第四層守衛,可是晚上的時候,力庫斯基傷勢惡化,發燒了。

可是我們沒有一點應急藥品了,因為那些應急藥品在23日激戰時弄丟了。我們只能決定原地修整。

7月25日,大霧,這老天是在幫我們,趁著大霧我們越過了最後一層守衛,剪斷了鐵絲網,翻過高牆,可是力庫斯基沒有能熬過今天,傷口化膿感染得了嚴重的敗血癥,沒到晚上就不行了,在臨死的時候把他的狗牌(軍牌)給了我,讓我幫它戴著,有機會幫他把這個交給她的老婆,告訴他老婆他很愛她!

力庫斯基永遠的離開我們,他是為真主為聖戰而死的。

7月30日,晴,我們在禁區里尋找了5天了,還是沒有收獲,有些心灰意冷了。今天我們在一所廢棄的學校中搜索前行,滿地是丟棄的防毒面具和布女圭女圭。很難想像這里以前是熱鬧的學校。

8月1日,有風,今天是在禁區里的第7天了,總算有了新的發現,輻射探測發現有目標,輻射值很高,于是我們穿上特種防護裝備。

開始挖輻射源,在地下3米處發現1公斤左右的輻射源,我高興極了,把這些輻射源分別分裝在兩個特種防護手提箱內。

把受輻射感染的衣服都月兌掉,正準備離開這個搜索區。突然從北側竄出4只巨大的老鼠,我們向它們開槍射擊,竟然不管用,好像子彈傷不了它們一樣。

其中1只撞倒了巴切左卡和尼桑維帕克,瞬間就把巴切左卡撕碎成肉片,其它3只把尼桑維帕克圍住,我們只好丟下他逃跑。听著背後的慘叫聲,我知道尼桑維帕克也活不了了。

8月9日,霧,趁著霧,我們終于逃出了死亡禁區,這時只剩下克里克耶夫、陳子健、馬哈耶夫、巴卡耶索娃和我了,為了真主我們永遠的勝利,我們要繼續努力前行,今天我們決定偷偷潛入俄國,再從俄國回到我與陳子健的祖國,之後再轉道紐約,把手提箱子交給馬克。

8月25日,晴,終于由東北回到了我的祖國。我與陳子健非常高興,因為我們也已經很久沒有回祖國了,今天我們決定先潛伏在東北的,這個小城市邊緣的山溝里,在這里等待馬克西姆來接頭,所以原地休息。

我發現克里克耶夫和巴卡耶索娃有些不對勁,我偷偷的跟蹤她們兩個,偷听到原來她們兩個,想把我們3個干掉,之後把這兩個手提箱子高價賣給別人。我听到這里,想馬上回去告訴陳子健與馬哈耶夫,但被克里克耶夫和巴卡耶索娃發現了,打了我三槍,以為我死了,于是跑回去殺陳子健與馬哈耶夫。

等她們走了,我爬著回去,發現他們打在一起了,他們在搶箱子的過程中,不小心把其中一個手提箱子拋開了,掉到一塊大石頭上,箱子摔變了形,箱子卡扣被摔開了,輻射源掉到地上。

我們都受到了輻射傷,因為我離的遠一些,所以輻射量小一些,傷也輕一些。克里克耶夫和巴卡耶索娃為了活命逃跑了,為了真主,我努力爬起來,跑過去,陳子健與馬哈耶夫讓我帶著那個手提箱子,去紐約交給馬克。

我看到陳子健與馬哈耶夫身體受到嚴重的輻射傷,已經嚴重腐蝕了,開始吐血了,皮膚與組織開裂,月兌發了。知道他們也是活不成了。我忍痛丟下他們,獨自離開。

8月26日,晴,無雲,今天是個好天氣,可是我發現自己受到的輻射量也不少,身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四肢無力,頭暈,吐了一地胃液或者什麼的。

難受極了,我知道自己有可能活不過今天了,雖然沒有鏡子,但我想我現在應該變的很恐怖,牙齒月兌落的沒有幾顆了,頭發掉的滿地都是。但誰也不能從我的手里拿走這個箱子,我要用生命保護它,直到死、、、、、。

展鵬看到這里,日記沒有再記錄了,但在最後一頁上,發現了血跡了,而且字也歪歪扭扭的,猜想這個人可能已經不能再寫字了,明白了為什麼這些人死的那麼恐怖,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雖然展鵬堅決不贊成恐怖主義,但這些人真的很堅強,為自己的信仰奮斗。心想世界要是充滿平和應該有多好,希望永遠沒有恐怖主義。

(注*切爾諾貝利︰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位于烏克蘭北部,距首都基輔只有140公里,它是原蘇聯時期在烏克蘭境內修建的第一座核電站。切爾諾貝利曾經是蘇聯人民的驕傲,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可靠的核電站。但1986年4月26日的一聲巨響徹底打破了這一神話。核電站的第4號核反應堆在進行半烘烤實驗中突然失火,引起爆炸,其輻射量相當于500顆美國投在日本的原子彈。爆炸使機組被完全損壞,8噸多強輻射物質泄露,塵埃隨風飄散,致使俄羅斯、白俄羅斯和烏克蘭許多地區遭到核輻射的污染。事後蘇聯還在事故反應堆周圍建立一個方圓800平方英里的禁區。1次爆炸8萬人喪生方圓30公里人跡滅絕。此資料來源網絡,大家可網上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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