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更了這麼多天,在此說聲抱歉。我就不該新年時發書,到現在簽約合同也不知道ems給我寄到哪里去了,編輯全部休假,一個也聯系不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不過,現在好了,年也過完了,希望大家新年過的快樂,順便說一下,新年回來準備沖擊新人新書榜,大家多多支持,謝謝
張老黑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從所謂的十年文化運動到改革開放。
他一步步的隨著黨的成長而成長。
張老黑很感激改革開放,因為這使得自己過上了好日子。
媳婦娶了,電視買了,自行車有了,兒子也慢慢長大了。
廠里三班倒的工作讓他已經很滿足了。
電視里,每天都在報道第幾個一五計劃圓滿完成,國家的gdp總值已達到世界多少位,**又去哪里視察受到熱烈歡迎
張老黑不懂這些話的意思,但在他眼里,國家正一點點的,變得越來越好。
然而,今天晚上的廣告讓他忽然間意識到,自己的生活確實變好了,但國家依然還有許多貧困的人口,還有許多像那個小女孩一樣無助的孩子。
張老黑是吃過苦挨過餓的人,他知道沒有東西吃時的感受。
國家每天都在宣傳三個代表的思想理論,那東西他不懂,他只想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去幫助那個小女孩。
請原諒他的腦海里沒有想到國家幫助這四個字,因為這東西在這個時期是不存在的。
「老婆子,跟你商量個事。」
躺在床上的張老黑一直沒有睡著。
「我想去那啥希望學校當志願者。」
他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廣告結束時熒幕上出現的一句話︰愛心構築孩子的家,希望學校等待您的參與。
「你?」
張老黑的老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人家那里要的是老師,你一個老頭子要你干什麼?」
听了這話張老黑不樂意了。
「我怎麼就沒用了,想我好歹也是個木匠,給娃們打幾條桌子凳子的總可以吧。再不濟,我就去給他看大門總行了吧。」
听著這孩子氣的話,張老黑的老婆笑了起來︰「整天就把你那幾十年的破手藝掛在嘴上,你要是真想去就去吧,這些娃也怪可憐的,家里有什麼能用的上的也捐點去。」
「老婆子,沒想到你還蠻明白事理的嘛。這就證明,當初我找婆娘的眼光是多麼滴正確。」
張老黑洋洋得意滴從口袋模出一根煙,愜意的抽了一口。
「哎?老頭子,你這煙從哪弄的?你不是說戒掉了嘛?我說廁所的煙頭哪里來的,原來是你躲起來偷偷抽的啊!」
得 ,太過得意,被抓了個現行。
「哎喲,輕點輕點,耳朵要被揪掉咯。我當初咋娶了你這麼個婆娘喲!」
不同年代的夫妻有著不同年代的歡樂。
自從公益廣告播出後,孩子、慈善、希望學校三個詞成了人們聊天時出現頻率最多的詞。
叢飛也因此一下子變成了大忙人。
不斷有人報名參加志願者,更另人哭笑不得的是,有的人因為沒看清楚電視上的號碼而撥打110進行詢問。
慈善已然變成了一種街頭巷尾的熱潮。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大多數人是簡單並善良的。
「人心是一種力量。」
薛德正在小宅院里和田海嫣曬著太陽。
「如果你能將其凝聚,你就能成為最強大的人。」
不知道是談到什麼話題,薛德咬了咬嘴唇說出這兩句話來。
「得了吧你,那你怎麼不去叢飛哪里凝聚人心去,跑這曬太陽干嘛?」
田海嫣反駁的問道。
「我?」
薛德笑了笑,繼續道︰「其實我早就是強者了。」
「啊呸,你就是懶的煩心,跑過來偷懶來了。」
田海嫣無情的道破了事實。
「好你個小妮子,居然三番兩次這麼對我說話,看我不收拾你。」
薛德翻身起來,嘴里哈著氣,撲向田海嫣撓起癢癢來。
「哈哈,我錯了,哈哈,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田海嫣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撓癢癢,這是薛德最近發現的制服田海嫣唯一的方法,誰讓這丫頭太怕癢了。
「不行,除非你親我一下。」
薛德繼續著自己的厚顏無恥,略帶威脅的要求到。
「士可殺不可辱,打死也不哈哈哈哈,我親我親。」
輕輕的動了動手,田海嫣便很沒有原則的屈服了。
「叔叔,你們在干什麼呀?」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在薛德耳邊響起。
薛德心里暗暗叫了一聲。
自己似乎把這小丫頭給忘記了。
回過頭,只見一雙清澈的眼楮好奇的看著自己,沒錯,正是小彤彤。
薛德不由老臉一紅。
「叔叔在和你姐姐玩游戲,小孩子不要看。」
說完,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彤彤的眼楮,轉過頭,繼續做起自己剛剛沒完成的事情。
透過指縫,彤彤鼻子微微一皺。
「原來薛德叔叔是在和田海嫣姐姐親嘴嘴啊,羞羞臉。」
說完,伸手在小臉上刮了刮,朝里屋跑去。
剛到門口,又听見彤彤狐疑的聲音︰「馥甄姐姐,你蹲在這里看什麼呢?」
听到這聲音,薛德和田海嫣同時望向了門口。
「我我在找眼鏡,現在我我去睡覺,對,睡覺。」
田馥甄從門拐處站了起來,在薛德和田海嫣兩人詫異的眼神中很淡定的走進了房間。
「馥甄姐姐的眼鏡不在眼楮上戴著嗎?」
彤彤的小腦袋里充滿了狐疑。
「喂,混蛋薛,這位已經鬼迷心竅的小姑娘你打算怎麼辦呀?」
田海嫣似笑非笑的問道。
「什麼怎麼辦,什麼鬼迷心竅,人家才18歲,我」
薛德一時有些語塞。
「繼續說呀,怎麼不說了。你也知道人家才18歲,你居然還去那啥」
田海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育到。
「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和她說清楚的。哎,對了,海嫣,你就一點也不懷疑我和她之間有什麼?」
被人過分相信有時也覺得有點郁悶。
「我當然不懷疑,要知道我也是女人。」
說完,田海嫣笑著站起身,朝里屋走去。
仔細揣摩了半天最後這句話的意思,薛德半響才明白過來。
原來,這小妮子是笑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到現在連身邊的都還沒下手,更不用說別人了。
「我是不是也該擺月兌處男的稱號了呢?」
薛德邪惡的想了起來。
回來了,回來了,感謝大家還能繼續支持,現在本書的更新為每天三更,早上十點第一更,下午四點第二更,晚上十點第三更。我要沖榜,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