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打開,楊凝風看到箱子里幾乎全是一些小刀,小夾,小叉,細針,小鋸齒,小挫子,小鉤子等,還有其它的是一些雜類。
而就在箱子打開之時,孫子良,常立,于偉峰和何斌四人臉龐又是一陣抽搐,就好像箱子一打開,這些小刀小叉已經是全落在他們四人的身上一樣。
柳無青神色很平靜,先是從箱子里拿出一副看上去跟假牙一樣的東西,站起來後,將十二少的嘴撐開,將這假牙塞進去,這假牙居然是剛好將十二少的牙齒給套住。
「這個有什麼用?」楊凝風忍不住問道。
「這個叫牙套,可以讓他一會受刑的時候還能開口說話但卻是無法咬舌自盡。」柳無青說道。
給十二少戴上牙套後,柳無青讓開。
常立隨之上前,端起一盤水便是狠狠的潑在十二少的臉上。
十二少醒過來,立馬大吼而起︰「有種你們就殺了我,想從我跟里問出東西是不可能的。」
「是麼?」楊凝風冷冷一笑。
「你是誰?」十二少這才是察覺到多了一個人,目光,盯在楊凝風的臉上,問道。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正是因為我,你才會在這里。」楊凝風說道。
「是你?」十二少臉色一變,「原來你是權力幫的人。」
「我不但是權力幫的人,還是你當時想要殺的人。」楊凝風說道。
十二少眉頭一皺,隨之臉色再度微變︰「你就是馬車你的人?」,他知道了,原來這是個陷井,心里不由的升騰起一絲恐懼,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給他報信的人,那人可是東方堂花費了無數的心血才讓其進入了權力幫的核心高層中,要是那人被揪出來,東方堂之前的心血便是白費,也等于廢了東方堂對權力幫監視的一雙重要的眼楮。
「你是在擔心給你報信的人吧?」楊凝風此時已經是施展了靈魂神搜法,捕捉到十二少的靈魂一些波動,當則說道。
但這一次十二少直接是閉上眼楮,不再說話了。
見此,楊凝風淡然一笑,道︰「十二少,果真是有點骨氣,不過,我相信一會你再有骨氣,還是什麼都要招的,我相信他們的能力。」,說著,輕揮了下手。
柳無青輕點了下頭,從箱子里拿出兩枚針來,然後直接就左右插在十二少的脖子上。
針,有十公分之長,但卻是全部的沒入十二少的脖子里。針插進去後,十二少的眼楮睜開來。
「這是讓他永遠的保持清楚,眼楮也永遠的無法閉上,一會不管遭到多大的痛楚,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可是,再痛,他都要睜著眼,他都不會暈過去,也不會因為劇痛而產生腦沖血死亡。」柳無青像是威嚇十二少,同時,又想是在給楊凝風解釋。
听到這話,十二少眼中再度浮現恐懼之色,而楊凝風心里也是一凜。
痛,有時候並不可怕,劇痛,能讓人暈迷,要是暈過去,再痛又如何?可是要是一個人,遭受劇痛,但卻是無法暈過去,無時無刻的需要承受劇痛的折磨,這才是可怕的。
「這些其實都是一些大夫平時用來給人治病的用具。」
柳無青指了指箱子里的東西,淡淡一笑,兩根手指夾起一把小刀來︰「這種小刀,是用來割開人體的表層肌肉。」,他放下小刀,拿起那個鑷子來︰「這時用來清理表層的血管和神經的。」放下鑷子,拿起了那個小鋸齒來︰「這是用來切斷骨頭的。」
後拿著那個小挫子︰「這個在一會小刀把表層的肌膚割開,露出里面的骨時,可以用這個挫子在骨頭上一點一點的來回的挫磨,把凸出來的地方給磨平了……」
柳無青平靜的聲音,平靜的表情,其他人听了不由得牙齒發冷,包括楊凝風,他已經是隱晦的想象到一會柳無青要干什麼,而十二少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柳無青此時仿佛是在他的徒弟傳授東西一樣,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來,放下挫子,拿起一把小刀,左手輕輕捉住了十二少的左腳掌。
十二少縱然硬氣也不由得臉色巨變,用力蹬了幾下。
不過,柳無青可是王品強者,在楊凝風沒有到來時,他才是刑堂的第一強者,現在十二少能量被封印,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十二少用力蹬但他的腳卻是無法動彈半分,被柳無青死死的抓著。
柳無青仍然是臉色平靜,小刀一落,輕輕就十二少的小腳趾上一劃。
頓時,鋒利的小刀割破了肌膚,十二少不由的咬緊了牙,而楊凝風等人看到,小刀割開十二少小腳趾的皮內,皮肉頓時兩邊翻開,血肉模糊,鮮血流淌,看到了里面的白骨。
「疼麼?」
柳無青忽然抬頭看了十二少一眼,臉上居然開始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十二少死死咬著牙關,他豈能不疼?他可是完全清醒的,但他強行忍耐著,嘴角,還浮現起一抹冷笑。
柳無青冷冷一笑,手里的小刀刀又往下拉開了一點,然後再劃幾下。
然後柳無青放下小刀,拿起一個小攝子,將皮肉扒開,小腳趾的骨頭全部的果在了外面。
完了後,放下小攝子,拿起了小挫子,柳無青方是說道︰「現在,我會慢慢的給你磨,就從這小腳趾開始,將這小腳趾的骨頭磨沒了後,就再換另一個腳趾。當然,要是你真的有足夠的骨氣,那你就可以看到你的雙腳會被我慢慢的,一點點的磨短,最後磨掉你的盆骨,腰骨和肋骨,慢慢的向上磨,直到你的脖子,大概需要二十三天左右,在這二十三天中,你是死不了,也不會暈迷,你一直都是清楚的,要是最後你只剩下脖子和一顆腦袋,你還是不招的話,那我承認你贏了,你會是這世上最有骨氣的人。」
說話中,柳無青已經是開始用小挫子在磨十二少的腳趾骨,發出「沙沙沙……」輕微聲音。
而這沙沙的聲音,配合著他的話,十二少已經是開始渾身顫抖,滿臉恐懼,不但是他,就連楊凝風的臉色都有巨大的變化,他無法想象一個人就這麼點被人慢慢的扒開皮肉,然後慢慢的將骨頭磨短,而這個過程,卻是由始至終都是保持清醒,想死又死不了會是何等的恐懼的劇痛。
楊凝風終于是明白孫子良幾人為什麼看到柳無青拿出那小箱子時為什麼會有恐懼了。
現在,楊凝風看到這箱子,也都不由的心里感到發毛,就感覺自已全身的骨頭也在開始發麻一樣,好像正在被人一點點的用這麼小的一把小挫子給磨掉一樣。
一會,小腳趾的骨頭被磨掉了,于是柳無青再重復前面的動作,開始對下一個腳趾動刑,而僅僅是磨掉一個小腳趾,十二少已經是臉色慘白到了極點,嘴里不斷的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動這樣的刑,之前有過八人,第一個人只听完我的話就招了。第二個人我磨了他三個腳趾骨後就招了,第三個人只磨完第一個小腳趾就招,第四個人是最硬朗的,整條左腿被我磨了一半後才招,後面的幾個家伙都不如第四個家伙。而你十二少是第九個需要我動此刑的人,希望你比第四個人還要有骨氣。當然,要是你沒有把握受得了此刑的話,還是現在就招了,免得遭這等大罪。」
柳無青一邊磨一邊說道。
「有種你們就殺了老子。」十二少陡然怒嚎而起。
他現在真的恐懼,他現在眼睜睜的看著柳無青在磨他的腳趾,他知道,柳無青並不僅僅是嚇唬他,要是繼續下去,他真的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一點點的變短,骨頭化為現在地面上灑落的粉。
「對于你這種有骨氣的人,我其實一直都很佩服的,但沒辦法,越是你這樣的人,知道的往往越多,對我們就越有價值。兩者為敵,為了讓我們活得更久點,就不得不將痛苦加在你們的身上,請原諒我們,現在第二人腳趾骨已磨一半了,很快就到第三只腳趾骨了。」柳無青動著這樣的大刑,臉色卻是由始至終都是那麼的平靜,說話的語氣也是平靜如水,就好像在跟好朋友扯家常一樣的平靜。
「其實這種刑法真正厲害的並不是被扒皮挫骨,而是清醒。暈,其實是人類的一種正常的自我保護,當外界的刺激過于強烈,人的心理或者生理已經無法承受的時候,就會自然暈過去,斷絕外界地刺激對人體地進一步的傷害,從而達到自我保護地目的。」
柳無青繼續說道,但不是在勸十二少招供,而是像給十二少傳授知識一樣︰「比如說,疼痛,當人體一定的時間內,受到的疼痛刺激無法承受的時候,神經系統就會向大腦發出信號,然後就是暈過去,這樣可以暫時切斷痛感神經的反應,不過,現在你卻是暈不了,所以你無法切斷痛感神經的反應,你就一直在受著罪。」
「當然,等你只剩下脖子和腦袋後,你還是不招的話,你也別想死,到時我會將你的腦袋放在一種藥液中,這藥夜可以讓你繼續維持你的生命三個月,你仍是能說話,你跟正常人仍是沒有什麼分別……」
「別說了,別說了,我說,我說,你們要知道什麼,我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