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他。、看書網//」
「家主,將他轟成渣,讓他知道我們費家的厲害。」
「老虎不發怒還真的以為我們費家是泥糊的了。」
「家主這幾年潛心修煉,修為明顯又有大的增長啊!」
費抗的強大,費家上下立馬沸騰,個個高聲喝彩。
「費抗果然強大。」
旁觀的人也是個個暗凜。
費抗的強大,一下子讓得所有人看著楊凝風目光都變得有些許憐憫起來!廢了人家兒子,現在人家這麼強大,今天你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廢誰都好,干嘛廢費抗的兒子,惹誰都好,干嘛惹費家呢!
眼看費抗就要殺招施出。
「費先生,別沖動!」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女聲響起,隨之一道影子一閃,在楊凝風和費抗之間多了一個人,正是商會的會長林青夏。
「林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給你商會面子才沒有帶人沖進去要人,難道你現在還要護著這小子不成?」看到林青夏出現,費抗先是一怔,接著滿臉猙獰而道︰「這小子廢我兒子,血海深仇,請林會長讓開,今天不管是誰,要是想護著這小子那就是與費家為敵,請林會長不要做出有損與費家關系的事,不要插手。」
「唉!這個世界,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怎麼總是這麼多呢!」
听著費抗的話,楊凝風輕輕一嘆。
而林青夏則是臉上浮現一抹苦笑,回頭看了一眼楊凝風,說道︰「給我個面子,好嗎?」,語氣,竟然是充滿了一種無奈的哀求。
這樣的語氣直接是讓得費家所有的人,包括費抗在內眉頭立馬皺起。
林青夏是生意人,和氣生財是她的宗旨,現在就在商會的門口,要是她真的不出現的話,最終她算是得罪了兩邊的人,所以楊凝風很清楚,實際上在已經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林青夏是絕對不想出來的,可是她卻是不能不出來,她有她的苦衷,楊凝風能理解,于是輕點了下頭。
見楊凝風點頭,林青夏看著楊凝風的目光頓時多了幾份感激與感動,也朝楊凝風點了下頭然後才再轉回臉,先是掃了一眼費家所有的人,最後目光落到費抗的臉上,臉色苦澀的說道︰「費先生,我正是珍惜我商會與費家的關系,所以我才出來啊!听我一聲勸,此事作罷,好嗎?」
「林青夏,你說什麼?讓我罷手?我最看重寄托了我一輩子希望的兒子被他廢了,徹底的廢了,你現在跟我說此事作罷?滾,你滾,你再擋在面前,我可是要出手連你也一並殺了,滾!」
林青夏的話,頓時讓得費抗差點要氣得吐血。
如此大仇,你竟然讓我不追究,就此罷手?你這個女人是腦子進了水,腦殘了嗎?
費抗很生氣,費家上下也很生意,所有人盯著林青夏,那目光,絕對是因為林青夏的這一句話而將她也恨上了!
「要是有選擇,真不想出來了啊!」
費抗的反應,費抗的憤怒,費家上下的憤怒,林青夏臉上的苦澀更濃了,而費抗含怒之下的這等言論,林青夏心頭陡然也是有怒火升騰,要不是為了商會的聲譽,她真想現在就離開,馬上就拂袖離開,管你費家生死,你費家毀了,我商會最多只是損失一點生意而已。
可是現在她真的不能退,為了商會的聲譽她只能是不計較費抗的這番傷人的話。不論如何,她至少要盡自已的一份力,要是盡了力費家還是一意孤行的話,那別人也不好說商會了。
深吸了口氣,林青夏苦澀著搖了搖頭。
「這女人倒是一個人物,怪不得能當上這商會,能掌管這麼大的一個商會,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費抗的話,換了是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林青夏身為商會會長,那也是權力城的大人物之一,身份地位絕對是不比費抗低多少,可是听到這樣的話,听到費抗憤怒之下連「滾」都出來的情況下,林青夏既然為了商會都能忍了下來,沒有離開的意思,楊凝風頓時對林青夏高看幾份。「如此有能力的人掌管商會,在生意上定也是好手,看來回去得了解一下權力幫與商會的合作情況,要是可以,倒是可以再放心點跟商會合作。」
楊凝風暗忖著。雖然大長老派他來權力幫只是為了對付東方堂,任務完成他就離開,權力幫實際上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可是因為柳莫愁的原因,他現在也真的將自已當成了權力幫的一份子,就算東方堂事了後他離開權力幫,他也希望權力幫變得更強大。
「費先生,先別動氣,有話好好說。」林青夏將心頭的怒火壓制下去,只是聲音變得稍微的沉重了些許。
「還有什麼好說的?林會長,此事你別插手,我與這小子之間是不可能調停得了的,今天我是一定要替我兒子討回公道,讓他付出代價。也是你我才听你說這麼多話,換了是別人,我早就轟走了。」費抗似乎也意識到剛才的話對著林青夏吼有所欠缺,于是語氣稍為緩了一下,說道。
但臉上的仇恨與憤怒卻是毫不減弱分毫。
「林會長,既然人家不領情,我看你就別費心思了!他要替子報仇,就讓他報好了。」楊凝風冷笑道。
楊凝風一出聲,費抗立馬氣息再度涌動,再度想動手。
林青夏心里叫苦,再度回頭看向楊凝風,美麗的臉龐上帶著濃濃的哀求,當真是見者猶憐。
楊凝風不由的再度一嘆,于心不忍,這個女人為了商會能做到這一地步著實是讓人敬佩,那就給她面子,要是她能勸服費家罷手,自已也就懶得動手了。
當然,要是勸不住,那只能怪費家倒霉,既然為敵,動起手來楊凝風可是不會有半點的留情。
「林會長,看在你為了商會委屈求全之上,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也再給費家一次機會。」楊凝風說道。
「謝謝。」
林青夏再度感激的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臉來,再度看著憤怒的費抗,沉吟了一下,說道︰「費先生,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能體會到你現在的憤怒,對費大少爺的遭遇我深感同情,但是……但是那只是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啊!現在人家還肯給我面子,讓我從中調停,所以費先生你就先帶人回去吧!如果你執迷不悟,到時怕且是我都幫不上忙了!」
「我執迷不悟?哈哈,我執迷不悟,我兒子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林青夏,他傷我兒子,我身為父親前來替我兒子報仇,你說我這是執迷不悟,你要我罷手?」
費抗听著林青夏的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仰道大笑起來。
費抗的笑聲中,費家上下更加憤怒的盯著林青夏了,甚至是費家的人已經是覺得林青夏是打算不惜得罪費家,死活都要護著他們的大仇人了。
「是的,怪只怪大少爺惹了他不該惹的人,招了他本是不能惹的人,也是費家都惹不起的人。如果他沒招惹杜監座,杜監座應該是不會讓手下傷了他。費先生,費家主,這本來是你們兩人的事,只是你們兩人都是我商會的貴人,所以青夏才好意全力調停此事,不希望費家因此而遭受不可估量也無法想象的損失。費先生,青夏言盡于此,如果你真的執意要報仇,費家因你的決定而毀了,到時你也別怪青夏在這里沒有提醒你,沒有盡到地主之誼……」林青夏真的是心力了,苦口婆心的相勸。
林青夏的苦苦相勸,旁人中一些人也漸漸的懷疑起來,費家要對付的年輕人是誰啊,難道真的是強大到費家都招惹不起的地步?而商會的一眾高層此時也站在門口,看著會長如此盡力,心里皆是暗嘆︰「會長盡力了,費抗听不听那是費家的事了。」
旁人看出不對頭了,但是憤怒中的費抗卻是听不下去了,陡然吼起,直接打斷林青夏的話。
「林青夏,你說什麼?你說我兒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照你這麼說我兒子被廢那是活該了是嗎?姓杜的敢廢我兒子,我就要讓他償命,什麼狗屁監座,在我費家眼里只不過是一堆狗屎……」
費抗現在正是在最憤怒的時候,聲音很大,已經是咆哮得連脖子的青筋都快要撐破皮膚跳出來一樣,只是他在咆哮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身體陡然一顫,聲音也是立馬嘎然而止。杜監座?他突然想起了近段時間關于一個人的傳聞,那個傳聞的主角是一個年輕人,而那個年輕人的名字叫杜風,可是大家都稱他為監座……
一念及此,費抗眼瞳頓時緊縮而起,手腳一下子變得冰涼起來。
而費抗的陡然停頓,費家上下所有人皆是一怔,但一些反應快的人也從林青夏剛才的話中想到了一個人,于是想到的人皆是渾身劇震。
看到費抗突然停下,滿臉驚駭,然後以一種復雜到極點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林青夏她知道費抗終于是知道他現在要對付的人是誰了!于是心里輕輕一嘆,輕點了下頭,示意費抗現在想的是對的。
「他,他就是權力幫的杜風,權力幫的杜監座?」
林青夏的點頭證實了自已心頭的猜想,費抗再度渾身劇震了一下,目光落到楊凝風的身上,極其尖銳的聲音立馬間便是如同驚雷一般的響起,听上去,讓得所有能听得到的人都覺得這聲音就好像在自已的耳邊炸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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