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著急起來,拉著孫青山說道︰「青山叔,韓大滿就是自殺的,你可不能亂說啊?」
旁邊的公安說道︰「你們幾個來了就別走了,等我們隊長來了,要給你們錄口供。/文字首發138看書網」
沒多久,兀凱剛就帶著兩個公安來了,看到了孫青山他們說道︰「誰是孫青山啊?」
孫青山說道︰「我是,他叫楊廣才,他叫大牛。」
兀凱剛說道︰「你們三個到了山上,再沒看到別的人嗎?」
孫青山說道︰「我們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地上的韓大滿和陳東來,還有陳露。」
兀凱剛說道︰「你們的證據很重要,但是一定要實事求是,要是做假證偽證,要負法律責任的,明白嗎?」
孫青山點頭說道︰「明白。」
兀凱剛在醫院找了一間辦公室,把孫青山他們分頭叫了進去,讓他們詳細說了當時看到的情況,最後讓他們在上面簽了字,按了手印。
這三人的證詞中,有一個共同點,那把手槍在陳東來的手中,這個肖石頭說的一樣,這樣就能證明韓大滿就是陳東來打死的。
兀凱剛錄完了這三個人的證詞,就讓他們走了,他到了病房來找陳東來,陳東來躺在床上,精神恢復的很好,夏荷守在他的旁邊。
兀凱剛對夏荷說道︰「你是她的家屬吧?你先出去一下,我們找他了解一下情況。」
夏荷擔心地忘了一眼陳東來,出了病房。
兀凱剛問話,旁邊一個公安做記錄,兀凱剛說道︰「名字,年齡,籍貫。」
陳東來說道︰「我叫陳東來,今年三十二歲,洛東縣葛柳鎮木胡關人。」
兀凱剛說道︰「說說你打死韓大滿的經過。」
陳東來氣憤起來,牽動的身上的傷口也疼了,說道︰「你們搞錯了,我沒打死韓大滿,我為啥要打死他啊?他打了我一槍,以為我死了,就開槍自殺了,這些你們可以去調查啊。」
兀凱剛說道︰「我們已經調查了,所有證據都能證明,是你打死的韓大滿,孫青山楊廣才大牛,是第一時間到現場的,他們看到了那把手槍就在你的手里。」
陳東來苦笑了一下︰「這不可能,韓大滿向我開了一槍,然後他開槍自殺,這手槍不會在我手里的。」
兀凱剛說道︰「可事實恰巧如此,我們已經做過了分析,韓大滿打了你一槍,你奪過了手槍,打死了他,最後你也昏迷過去,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件事。」
陳東來激動起來,說道︰「事情不是這樣的,韓大滿綁架了我的女兒,把她綁在了樹上,我去解開了我女兒,韓大滿最後開槍打了我,最後用槍自殺了,至于手槍咋樣到了我的手里,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可以去調查啊。」
兀凱剛說道︰「我們會繼續調查的,陳東來,從現在開始,我們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等你養好了傷,我們會逮捕你的,有了其他情況,我們還會找你核實的。」
陳東來說道︰「你們不能冤枉我啊,我真的沒有殺韓大滿。」
兀凱剛說道︰「陳東來,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們已經有了證據,這些證據足夠把你繩之以法,如果態度好,老實認罪,興許會免除死刑。」
陳東來瞪圓了眼楮,說道︰「我沒殺人,我不能認罪,求你了,一定要調查清楚,幫我洗清冤屈。」
兀凱剛說道︰「陳東來,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妄想蒙混過關,你以為我們都是蠢蛋嗎?你要這個態度,誰都幫不上你了。」
陳東來忽地坐了起來,忍著胸口的疼痛,抓住了兀凱剛的衣領子,說道︰「我看你們就是蠢蛋,你要是敢冤枉我,我不會饒了你的。」
旁邊的公安拿出了手槍,對著陳東來,叫道︰「陳東來,你想干啥?你這樣只能加重你的罪行。」
陳東來放開了兀凱剛,胸口一陣疼痛,差點讓他昏厥過去,倒在了床上,說道︰「我沒殺人,我沒殺人,他是自殺的,你們要相信我啊。」
兀凱剛擺了一下手,和那個公安離開了,給病房門口加了雙崗,叮囑留在這里的公安︰「一定要看住陳東來,不能讓他逃掉了。」
一個公安說道︰「隊長,你放心吧,就是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兀凱剛和同來的公安離開了醫院,他要再去一趟木胡關,再找一點證據,這是他上任隊長的第一個人命案,爭取把這件案子辦成鐵案。
夏荷沖了進來,擔心地說道︰「東來,他們是咋說的?是不是還冤枉你啊?」
陳東來說道︰「他們就是再有證據,也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我會沒事的,我答應你的那些事,還沒兌現呢,不能就這樣讓他們冤枉死啊?」
夏荷抱著陳東來哭了起來,說道︰「東來,我怕啊,我真怕啊,那些人都說你是殺人犯,就連孫青山楊廣才大牛,都給他們作證,說你殺了人,這些人都瘋了嗎?」
陳東來驚愕地說道︰「肖石頭這樣說我還能理解,可我對他們不錯啊,他們也這樣害我?」
夏荷流著淚說道︰「人心隔肚皮,虧你對他們那麼好,可他們是咋樣對你的啊?」
陳東來說道︰「媽的,我饒不了他們。」
夏荷說道︰「你別太激動了,先把傷養好,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不能讓他們冤枉了你。」
兀凱剛帶著人又去了一趟木胡關,檢查了韓大滿的尸體,拍了照片,最後找到了肖石頭。
兀凱剛說道︰「老肖,我想找你了解一下,陳東來平時的表現咋樣?」
肖石頭說道︰「陳東來仗著自己有功夫,把誰都不放在眼里,在木胡關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為所欲為,簡直是惡霸啊。」
兀凱剛說道︰「你能說具體一點嗎?」
肖石頭說道︰「哦哦,後山那塊菜地,本來是村里的,可他沒有任何手續,就把那塊地霸佔去了,木胡關有一個女人,叫劉琴琴,長得好,他就把她叫到自己的野店里幫忙,晚上還把劉琴琴留在野店里睡覺,劉琴琴的弟弟劉爭勇看不慣,去論理,可咋斗得過陳東來啊?只能眼看著劉琴琴讓陳東來糟蹋。」
兀凱剛說道︰「你說的這些都很重要,我們還要去找別人了解一下情況。」
肖石頭說道︰「兀隊長,你英明神武,這次一定不能輕饒了陳東來,他要是被放出來,那我們木胡關就要遭殃了。」
兀凱剛笑笑說道︰「老肖,你放心,我一定會依法辦事的。」
肖石頭說道︰「兀隊長包公在世,我們都相信你。」
兀凱剛說道︰「說的有點玄乎了,老肖,那個韓大滿已經沒有親屬了,沒人來收尸,還請你找些人把韓大滿安葬了。」
肖石頭說道︰「只要是兀隊長安排的事,我一定照辦,我現在就去找人。」
兀凱剛和其他人在木胡關進行了走訪,大家對陳東來的評價還不錯,說他對人熱情,樂于助人,好多人都說陳東來不可能殺人。
不過兀凱剛已經有了證據,胸有成竹,僅這些證據就能讓陳東來伏法,其他人反映的情況也只能作參考了。
陳東來殺人的事,在木胡關傳的沸沸揚揚,高小翠听到了也很著急,她對陳東來很了解,照陳東來的脾氣,在當時救女心切的情況下,有可能殺人的,但她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不願意陳東來被槍斃坐監獄。
陳露昨天受了驚嚇,今天就沒去學校,高小翠找到了陳露,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說道︰「露露,那個壞人把你抱上了山,最後你爸去救你了,後來都發生啥事了?」
陳露目光呆滯,一聲不響。
高小翠耐心說道︰「露露,你要說話啊,你要是不說話,你爸可能會讓他們槍斃的,你不能看著你爸去死吧?」
陳露還是一聲不吭,陳露以前開朗活潑,愛說愛笑,可是經歷了昨天那件事後,已經變得木訥起來,高小翠看問不出來,只好作罷了。
高小翠去了停放韓大滿尸體的地方,想找到一點證明陳東來無罪的證據,韓大滿的尸體停放在倉庫里,這里沒一個人看守,她看到了韓大滿恐怖的樣子,最後認出了這個人曾經去過她家,不由疑惑起來。
韓大滿去她家干啥啊?是去找肖石頭啊?肖石頭一直對陳東來懷恨在心,會不會這次的事和肖石頭有關啊?
還有那把槍,她記得肖石頭曾經有一把槍,這把殺人的槍,會不會就是肖石頭的那把啊?如果這事和肖石頭有關系,說不定就能洗清陳東來的冤情。
高小翠心里有了一絲希望,從洛東來的那些公安還沒有走,她急忙離開了倉庫,去找他們了反映情況。
高小翠急忙找到了兀凱剛,說道︰「公安同志,我有事反映。」
兀凱剛說道︰「好啊,你是干啥的?」
高小翠說道︰「我叫高小翠,是學校的老師,肖石頭是我的公公,肖虎是我的丈夫。」
兀凱剛說道︰「有啥情況你就說吧。」
高小翠說道︰「公安同志,死的那個人半個月前去過我家,跟我公公認識,我公公以前有一把手槍,我想會不會就是這次殺人用的槍啊,這些你們都要調查清楚啊。」
兀凱剛高興地說道︰「好啊,謝謝你提供的情況,我這就去找肖石頭了解,高小翠同志,如果我們需要找你了解情況,還會去打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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