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琴驚慌地在大街上奔跑著,尋找著,最後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背影,追了過去,小女孩回過頭來,卻不是陳露,劉琴琴瘋了一樣,一邊喊著陳露,一邊繼續尋找。看書網//
劉琴琴找了兩條大街都沒有找到陳露,更加著急了,要是陳露丟了,那她就不能原諒自己了,不管咋樣,她必須要找到陳露。
劉琴琴情急之中想起了肖桂蘭,知道她在百貨公司上班,急忙向百貨公司跑去,想讓她一起來找陳露。
劉琴琴到了百貨公司,看到了肖桂蘭正笑吟吟對客人介紹商品,過去焦急地說道︰「桂蘭姐,出事了,你快跟我走吧。」
肖桂蘭驚訝地說道︰「琴琴?出啥事了?」
劉琴琴說道︰「我今天帶陳露看病,看完了到了大街,一轉眼陳露就不見了,要是找不到陳露,我就沒臉回去了,快幫我一起去找吧。」
肖桂蘭也著急起來,對身邊的售貨員說道︰「吳姐,我有一點事,幫我照看一下櫃台。」
肖桂蘭出了櫃台,和劉琴琴一起向大街跑去,肖桂蘭說道︰「琴琴,你找東邊,我找西邊,咱們一定要找到露露。」
兩個女人向兩邊跑去,劉琴琴找到了街道的盡頭,這里已經出了縣城了,前邊是一個岔路,可是在這兩條路上都沒有看到露露,她轉身向回跑去。
肖桂蘭同樣也沒有找到陳露,兩人在大街上遇到了,肖桂蘭一臉焦急地說道︰「琴琴,西邊這條街道沒有啊?她能去哪兒呢?「
劉琴琴一臉的懊悔,說道︰「都怪我,東來哥最喜歡露露了,要是露露找不到了,東來哥會發瘋的。」
肖桂蘭說道︰「琴琴,著急沒用,咱們繼續找,這次找仔細一點。」
兩人分了手,繼續在大街上找著。
再說陳露。陳露一直跟著那個男人,進了一家商店,轉了一圈又出來了,她繼續跟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向縣城外走去,她也加快腳步跟著他。
最後這個男人發現了陳露,回過頭說道︰「小朋友,你跟著我干啥啊?找不到你家人了嗎?你家在哪兒?我帶你去找你家人?」
陳露終于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並不是她爸,哭了起來,轉身就跑走了,陳露臉上的眼淚已經讓風吹干了,她也在找著劉琴琴,最後她來到了要劉琴琴給她買糖葫蘆的地方,然後坐在路邊,等著劉琴琴。
不知過了多久,劉琴琴也找到了這里,看到了路邊的陳露,叫了一聲露露,緊緊把她抱在了懷里。
劉琴琴驚喜地說道︰「露露,你到哪兒去了?你可嚇死姑姑了。」
陳露眼淚流了下來,張了張嘴想說話,可是沒有說出來,劉琴琴給陳露擦著眼淚,可陳露的眼淚不停地涌了出來,小嘴巴也憋了起來。
劉琴琴把剛才買的糖葫蘆遞給了陳露,說道︰「露露,別哭了,都怪姑姑,以後,姑姑再也不這樣了,這糖葫蘆很好吃的,快吃吧。」
陳露接了糖葫蘆,執意讓劉琴琴咬了一顆,剩下的她才肯吃。
肖桂蘭也過來了,看到劉琴琴找到了陳露,高興地說道︰「找到了啊,太好了,露露,以後可不能這樣亂跑了啊,差點嚇死我們了。」
劉琴琴說道︰「桂蘭姐,我找到露露了,我們就要回去了,我想麻煩你一件事,請你打探一下東來哥的消息,我和夏荷姐想去看他。」
肖桂蘭說道︰「這我知道,他就在省第二監獄關著,距離西安不遠,不過你們要去看他,只能周末去,平時去了見不上他。」
劉琴琴高興地說道︰「好啊,過幾天就到周末了,我們一定去,桂蘭姐,今天麻煩你了,謝謝你啊。」
肖桂蘭抿嘴一笑說道︰「琴琴,你還不知道我和東來的關系啊?跟我這麼客氣的?好了,你帶露露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上班了。」
劉琴琴跟肖桂蘭分了手,緊緊攥著陳露的手,怕一松手陳露又不見了,陳露吃完了糖葫蘆,對劉琴琴笑了一下。
開始劉琴琴沒在意,過了一會回過神來,蹲高興地說道︰「露露,我剛才看到你給姑姑笑了,我的露露會笑了啊,你在給姑姑笑一個,再笑一個啊。」
陳露拉長嘴巴,露出兩排碎米一樣的牙齒,雖然笑的不自然,那也算是笑了,劉琴琴眼楮濕潤了,緊緊抱住了陳露,這半年多了,陳露不哭不笑,也不說話,今天陳露不但流眼淚哭了,也會給她笑了,咋不讓劉琴琴激動呢。
劉琴琴說道︰「露露,姑姑背著你走好嗎?就作為對你的獎賞,你給姑姑說好不好?」
陳露嘴巴張了張,沒說話,但是點了點頭,劉琴琴就背著陳露向前走去,她們到了去木胡關的路口,在這里等著過往的卡車。
今天本來劉琴琴還想去找一下宋成文,但是她主意變了,既然宋成文無情無義,不來找她,她何苦要熱臉去蹭他的冷啊?自己和宋成文那段情事,當做夢一樣讓它過去吧,就決意帶著陳露回去。
劉琴琴擋住了一輛去木胡關方向的卡車,這個正是劉五洲,以前在野店吃過飯,認識劉琴琴,很友好讓她們坐到了駕駛室里。
劉琴琴一路上在逗著陳露說話,在逗著她笑,可是陳露一直面無表情,再也不肯笑了。
劉琴琴和陳露坐著卡車到了木胡關,讓劉五洲也下來了,給他弄了兩個涼菜,一碗扯面。
劉琴琴對夏荷說道︰「夏荷姐,我帶露露去看病,醫生說露露的病沒法看,說西安的醫院也許有辦法,不過最後我看到露露哭了,也看到她笑了。」
夏荷抱著陳露說道︰「寶寶,給媽也笑一個啊?媽太想看到你的笑臉了?」
陳露兩只手玩著夏荷的衣角,沒有給她笑。
夏荷就有點著急了,說道︰「露露,媽求你了,給媽笑一個啊?媽做夢都想看到你的笑,給媽笑笑吧。」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露露已經會笑了,她還會笑的,這次我去了洛東,見到了肖桂蘭,她知道東來哥關押的地方,在省第二監獄,只有周末才能見到他,咱們到了周末一起去看看東來哥吧?」
夏荷激動地說道︰「好啊好啊,就這個周末去,我真恨不能現在就去見他。」
劉五洲已經吃完了,過來結賬,可夏荷和劉琴琴兩人都不收,最後說道︰「我听你們說準備去第二監獄,我的車過幾天還來,到時候坐我的車去吧,我的車正好從第二監獄旁邊路過。」
劉琴琴高興地說道︰「太好了,那說好了,到了禮拜六你就來,我和夏荷姐等你。」
劉五洲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到了禮拜六早上,我一定把車停在野店門口。」
劉五洲走後,夏荷和劉琴琴兩人都很高興,劉琴琴拿過了毛衣,坐在了炭火邊戳了起來。
夏荷看到了她織毛衣,笑著說道︰「琴琴,你去了洛東,就沒找成文啊?」
劉琴琴說道︰「他死了。」
夏荷驚愕起來︰「他死了?啥時候的事?」
劉琴琴埋怨地說道︰「夏荷姐,他在我心里已經死了,你就別提他好不?不提他還好,一提他我就一肚子的氣。」
夏荷說道︰「到底發生啥事了啊?你把姐說的雲里霧里的。」
劉琴琴說道︰「他一直都在這一路跑車,可就是不願意來見我,像這樣的人還有啥意思啊?我一輩子都不願意見他了。」
夏荷嘆口氣,說道︰「咋會這樣啊?當初他對你那麼好的,恨不能把你吸到鼻孔里去,說變臉就變臉啊?真不是東西。」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我對男人已經怕了,以後再不想男人了,就我一個人過一輩子好了。」
夏荷說道︰「可這總不是個事啊,唉,這事咋這麼麻煩的。」
劉琴琴說道︰「其實也沒啥,跟男人在一起,又能咋樣?不弄那事又死不了人,不弄這事還不是過來了?」
夏荷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最近她身體很差,過幾天就出血,到了後半天身體就沒勁了,也不知道是啥原因,擔心自己把陳東來陪不到頭,要是自己死了,有劉琴琴這樣的女人照顧東來,那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念頭只是在夏荷的腦海里一閃,但沒有說出來,陳東來是她這一生最愛的人,她不願意跟別的女人來分享陳東來。
夏荷說道︰「琴琴,宋成文不夠意思,還有夠意思的人啊?就像這個劉五洲,你看他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他喜歡上你了。」
劉琴琴說道︰「這些男人都一樣,新鮮感一過,就不會這樣了,反正以後不會再跟男人黏了。」
夏荷笑笑說道︰「這世上好人多,你會遇到一個好人的。」
到了晚上,劉琴琴沒有睡覺,一直亮著燈加班打毛衣,夏荷一覺醒來,看到劉琴琴還在打毛衣,就說道︰「琴琴,睡吧,既然你不喜歡成文了,也就沒必要給他打毛衣了。」
劉琴琴說道︰「姐,你先睡吧,我不困。」
劉琴琴一直打著毛衣,十個手指蛋都疼了,她也顧不得,她要緊著時間把毛衣趕出來。
到了禮拜六了,夏荷和劉琴琴都起得很早,劉琴琴準備了一點路上吃的干糧,陳飛知道她們要去看陳東來,鬧著要一起去,最後夏荷答應了,然後她們就等著劉五洲的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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