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山心中一動,張口問那中年男人道︰「听說你家兒子是在一個井台邊睡了一夜,第二天就瘋瘋顛顛的了,是這樣嗎?」
那個中年男人嘆了口氣,眼含淚水唉聲嘆氣道︰「張道長,都怪我,把自家宅子的風水搞惡了,又不積德,藥殺了好多狗,因貪吃才惹下這許多不幸。幸得道長今天明示,我從今後徹底改了這惡習,把宅子也按道長指點重新改下布局。」
剛說了幾句,那中年男人哭了起來︰「道長,我自己種下的惡果啊。害得小兒突然就成了一個瘋子,為此,我老婆還大病一場,天天得吃中藥,身子一直很虛弱。醫生說過了,可能是小兒在井台邊睡了一夜,受了涼,神經受到了刺激,才變瘋了。」
張遠山安慰了那中年男人幾句,等他情緒稍微平靜點後,這才說道︰「麻煩你們帶我去那個井台邊看看好嗎?」
余平一听張遠山這樣說,眼光一閃,興奮地說道︰「道長,你的意思我那堂弟可能是中了邪?或許還有救?」
張遠山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其他幾人,見張遠山如此表情,心中燃起了希望,都開始激動起來,趕忙帶著張遠山走向村西口那個井台。
村西,疏疏拉拉地散落著幾戶人家,一條小路越來越窄,路上長滿了野草,幾乎快要辨認不出其中還有道路。
看著兩旁的樹木和路上的野草,張遠山心中好生奇怪,有種自己似乎熟悉的感覺。他邊走邊想,忽然听到余平說道︰「張道長,我們已經到了村西的那個井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