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女友上了費總的床
門開了，劉軍的血往上涌到某一個位置，凝了。
費寶山朝他伸出一只肉鼓鼓的手，滿臉的誠意，一副紳士的樣子。
「你好，來看小菲是吧。」
林菲就在費胖子的後面的床上坐著，在千山萬水之後，倆人遙遙相望。
劉軍笑笑︰「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說完這句轉身離開，進了電梯。
坐到吧台邊，要了杯酒，痛飲起來。
蕭麗不知道什麼時候鬼魅一樣站到劉軍身邊，端著個酒杯︰
「這世界並沒有不可改變的事，我是怕你吃虧才提醒你，」蕭麗搖頭嘆了口氣︰
「你不懂女人。」
劉軍說︰「女人都是婊子。」
蕭麗說︰「本來就是。」
人們依舊在瘋狂地扭動著腰肢，這些人都得病了，劉軍盯著他們看，他突然感到臉上像被錐子錐了一下，很痛，他看見駱小亞瘋狂扭動的身子，像一朵郁金香一樣在舞池里綻放。
劉軍望著眼前的空杯子發呆。
蕭麗給他倒了一杯酒，黃色透明里有一顆血色的心。
蕭麗說︰
「永遠不要為一個女人不舒服，也別輕易忘記那些背叛你的人。」
劉軍搖搖頭︰「蕭姐我不是一個為了愛情舍生忘死的人，我沒這個基因。」
劉軍沒有動那杯酒，他感覺心里在結冰，然後一塊塊破掉，那破裂的聲音，從內心傳來，是如此的清晰。
「你就這樣算了?」
劉軍搖搖頭︰
「你不要激將我，我的脾氣不好，我想做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數的。」
蕭麗推了推他︰「你看那邊，駱小亞一直看你呢。」
醉眼朦朧中，劉軍看到了駱小亞飛快的轉過去。
6
周紅衛吸了一口煙，站起來朝東江那邊扔過去，一道很短的紅線劃過這黑夜，這時他發現村子牌坊門口多了好些警察，牌坊門那里的路燈很亮，他看見一個女人被攔住了，他一眼就看出是劉小華，周紅衛心一陣狂跳，咧嘴笑了。
不到五分鐘，正低著頭上樓梯的劉小華一抬頭看見周紅衛，一愣，說︰「你膽子好大，知不知道今天掃黃啊?」
周紅衛說︰「我找你也算黃?」
劉小華內心還是有點高興的，捋了一下頭發說︰「這里只有小姐哦。」
周紅衛站起來伸手拉住劉小華的手，說︰「你是我的初戀情人，怎麼會是小姐，我就知道你會回這里的。」
他又補充說︰「房東說你一直住在這。」
劉小華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