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這張身份卡做什麼不用說,憑你在安全部分工作這麼多年,猜也猜得到,」霍夫斯基接著道,「別擋我們的道,事兒辦完了,解藥自動奉上,當然啦,要是我們在辦事兒的時候出了點什麼意外的話,你還是早早給自己買好墓地,做好安樂死的準備啊!」
「……」寬額男深深皺了一下眉頭,「要不要我幫忙?」
他竟然主動提出要幫助我們來,看來他說的那個身份卡要他本人親自使用,是不會有假了,不然,在他見識了霍夫斯基的手段之後,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拿他的妻子兒女開玩笑吧。
「對了,最後再說一句,」霍夫斯基這回的語氣倒是平靜的異常,「要是我們在辦事兒的過程中除了了意外的話,不僅你們全家都會死的很慘,而且在我們發生意外的時候,你勾結這些犯罪分子的證據,也會同時公諸于世!」
只見霍夫斯基的手指動了動,也不見他做了別的什麼,那個寬額男就「 當」一聲,再一次給我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老大……」霍夫斯基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們可以離開了。
在霍夫斯基關門的當口,我看了一下時間,正如霍夫斯基當初所料,一秒鐘都不差,剛好七分半鐘,這不得不讓我心生敬意,他不會是個半仙吧?怎麼什麼事情都搞得定,時間還算的還這麼準呢?我心里嘀咕。
在離開了寬額男里斯的勢力範圍到達安全區域之後,我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霍夫斯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咱們為什麼要放過那只安全部門里面的蛀蟲呢?」
「老大,」霍夫斯基湊到我的耳邊說道,「要是我們現在就結果了這個家伙,尼萬斯諾維奇那邊一定會收到消息的,到時候,對咱們的行動不理!」
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正當我要拍拍霍夫斯基的肩膀,表示我對他的贊賞的時候,霍夫斯基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
「而且,老大,您要知道,我們要是真干掉了這個家伙的話,即使是我們在他死後公布了他勾結犯罪集團的證據,那國際刑和警為了他們的聲譽,也會封鎖消息的,並且為了他們的面子,說不清他們會做出些什麼事兒來呢?到時候,不知道會給我們的行動帶來多大的麻煩呢?」
霍夫斯基的聲音很小、很輕、很好听,弄得我的耳朵里面癢癢的,嗯——!?還好香,好香?!怎麼會好香呢?難道忍者的身上涂有隱藏自己氣味以避免被狗狗追蹤的香料不成,不過這個味道好像又不像是香料的味道,而且,我好像在哪里聞過?具體在哪里聞過來著?唉,一時我還想不起來了……
「哦!原來如此!」霍夫斯基實在是太香了,我都有點兒受不了了,他說到這里,我趁機接口道,我還一邊說一邊執行著我原有的計劃——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對他的贊許。
「老大,」霍夫斯基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只不過是比您做干過幾次這樣兒的事情,有點兒經驗罷了。」說著,他就傻笑了起來。
「霍夫斯基,剛才的事情,還要好好謝謝你呢?」我看著霍夫斯基的眼楮,誠摯地感謝道,「要不是你呀,我可能已經被那支床頭櫃第一個抽屜里面的那支弩箭給射死了呢?」
「哪有?老大,其實今天是我魯莽了,本就不該讓您去涉險的,其實您來跟著我們行動,多增加一些經驗,才是目的,都是我不好!」霍夫斯基居然說著說著就跟他自己生氣起來,把他自己埋怨個不停。
「霍夫斯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怎麼會是你的不好呢?」我一把拉住就快要抽打自己的霍夫斯基的雙臂,高聲說。
「你們兩個在這兒干什麼呢?打算跳支舞給巴和黎的市民看看是不是?」熊海泉總是會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出現,而且每每都會語出驚人,幫我解圍。
「哪有,海泉,你幫我勸勸霍夫斯基吧……」接著,我就把事情的經過簡短截說地告訴了熊海泉。
「嗯!」熊海泉點了點頭,看她的樣子,是要幫我勸勸霍夫斯基了,「霍夫斯基,你不愧是個集忍術之大成的牛人,來來來,你要是想責怪自己的話,我陪著你!」
我靠,有沒有搞錯啊,熊海泉,我是讓你來幫我勸勸霍夫斯基不要責怪自己的,你怎麼反倒勸起他來讓他自責呢?並且還火上加油地湊熱鬧,我暈倒,看來這次啊,是我所托非人了,不過令我們又想到的是,霍夫斯基竟然忘記了自責,反而好奇地問道︰
「熊小姐,為什麼呀?」
「為什麼?」熊海泉說,「你不是要為了自己讓他冒險感到慚愧而惱你自己嘛,我呢,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他的安全,現在他人沒事兒,你都還要責怪自己,那我豈不是更要責怪我自己啦?」熊海泉說得有模有樣。
「好了,好了,好了,你們兩位大仙都先不要說了,」我怎麼忽然感覺到好像有幾百只鴨子在我耳邊「呱呱、呱呱」地亂叫呢?「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你們兩個非要責怪自己的話,等咱們救出了紫微,換一種方式自責吧,好不好?」
「……」
「……」
太好了,連個人都不說話了,看看,我的智商還算是很夠用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換一種什麼方式啊?」還是熊海泉膽兒大,憋了一會,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她這一問倒不要緊,可是我也沒想好換一種什麼方式啊,我的本意就是希望他們不要再糾纏什麼自責了,這下可好,把我自己也給繞進去了,還智商夠用呢,夠用個屁!看看,搞得我都自責起來了!
唉,你們兩個真行,算你們兩個狠,下次,再也不和你們兩個玩兒啦!!!
「就唱歌給我听吧!」我被逼無奈,逼上梁山般說道。
「彥究……」熊海泉叫了我一聲,還用食指招我靠近她。
「啊!」我把頭湊過去。
「 」的一聲清脆,我就被熊海泉給彈了一個很響的腦瓜崩,「想得美!」熊海泉甜笑著轉身上車去了……
2013年2月26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