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不樂,如果可以的話,安丘比真想拿起擴音喇叭怒喝,撇清自己跟這變態色狗一點關系都沒。透過汽車玻璃看向外面,總能看到路過的學員指指點點。「哼哼,如果不是現在有事,你們這群雜碎就等著被我一個一個抓起來嚴刑拷打,用我們西里十大酷刑活活折磨死!」
被安丘比可愛的模樣逗樂,忍不住撲哧一笑,換來了安丘比吃人般的眼神。「笑什麼笑,再笑把你的嘴縫上!還有別得意的太早,你已經忘了我們的約定了?輸了的話,可別怪本小姐心狠手辣了!」
「自然知道,不過再回f班之前,我們先回下我的住所。」強忍笑意,徐軒不知何時開始喜歡看到安丘比氣急敗壞的模樣。
安丘比警惕了起來,雙手護住胸部。「色狗你想干嘛?信不信我用黑軍團格斗術打得你屁滾尿流!」
「真是的,我就那麼像一個壞人嗎?誒,現在這世道,好人難當啊。本來是想去運點戰車通訊器,結果某位大小姐不領情,真傷我心。」裝出一副像我這種世間少有的好人,徐軒「憂郁」的甩了甩頭發。「好人寂寞啊。」
「撲哧,你這人…不過言歸正傳,就你這種穿著庶民衣服的家伙,也敢說送我們戰車通訊器?戰車通訊器那種嚴格管控的東西,別以為艾瑟琳能隨隨便便弄給你。」安丘比眼神中盡是嘲諷,不肯相信。
大手剛按到安丘比小腦袋上,這小老虎下意識便咬了過來,嚇得徐軒手快速縮回口袋里。「真是不可愛,不過你怕什麼,難不成我小小的教官敢吃掉黑軍團的大小姐?」
听到徐軒這麼說,安丘比點點頭表示贊同。「總算吐出一句人話了,算你這庶民還有點自知之明。對了,你住哪里來著?」
安丘比一句話,把徐軒給問住了。對啊,自己到底住哪里來著?
尷尬的徐軒和一臉不耐煩安丘比兩人外加一司機,在這偌大的學院內招搖過市,有時候還不得不走下車找找。游行般滿學院跑,直到天快黑了,徐軒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老巢。
兩人這麼招搖,早已被學院內的狗仔隊完全曝光。很快,徐軒的身份(偽),擔任何職,大概年齡,照片等瞬間曝光。途中不知道被多少人尾隨,用魔裝相機拍下不知多少兩人「親密」照片。
跑了大半個學院,累的跟狗一樣的徐軒,晃晃悠悠的走進自己的窩里,直接往地鋪上一躺,不省人事。無聊的呆在車庫一天的四位美女,見徐軒連招呼都不打就跑自己窩里,相視一眼,紛紛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
門口外,安丘比滿臉震驚看著面前這純鋼鐵建築,這到底是什麼時候建的,自己連一點消息都沒,何況不像是建了很久的樣子。「咦?那色狗跑哪去了,哼,好啊剛沉本小姐發呆的時候逃走,哼哼,是不是畏罪潛逃了!」
車庫內,四個妹子你看我我看你的,很是郁悶。「話說要不把指揮官抬進房間里吧,天氣開始變冷,總不能把指揮官扔在外面。」身為車組中最有良心的凱伊,不忍的看著徐軒蜷縮成一團。
伊麗莎白拍拍徐軒的臉頰,見這家伙已經睡死了。「我看行,我可不想看到明天門口出現一具凍死的尸體。」
「呵呵呵,你們太沒用了,還不如讓我喂他一口伏特加,絕對讓指揮官嗨上天了。」搖晃著小酒瓶,喀秋莎臉上盡是邪笑。
「那種吞下去跟火焰在體內燃燒的痛苦,還是免了,直接抬走。」阿茨二話不說,直接抬起徐軒的兩條腿,喀秋莎有點可惜的收起伏特加,扶著徐軒的雙臂同阿茨一起把徐軒抗進房間內。
阿茨和喀秋莎同時數了三聲,像甩垃圾一樣將徐軒丟在中間的一張床上,拍拍手上的灰塵。「大功告成,然後讓指揮官自生自滅去。」話完,滅燈。
本來就昏暗的車庫里,在宿舍那微軟的燈光滅掉之後,變得越發昏暗。讓司機在車庫外等候,安丘比獨自一人走進了昏暗的車庫內。「果然是庶民,住的地方都一股好重的味道。」
捏著小鼻子,安丘比可不知道車庫內有汽油很正常。安丘比閉上眼在睜開,逐漸適應了昏暗的環境。車庫中間那輛二號輕型坦克,在黃昏的余光照射下顯得是那麼霸氣,連路過的安丘比都忍不住停下來輕撫起二號的車體。「這就是他的戰車吧,沒想到一個庶民居然有能耐弄到一輛先進的戰車。」
「喂,你個死庶民還在跟本小姐躲貓貓?哼哼,讓本小姐找到了,非好好折磨你不可。」慢慢走入車庫內部,越來越暗。到了里面,安丘比只能雙手模索著前面的路前進。
這時安丘比踫到一個圓形的東西,她下意識的轉動了下。「 嚓」宿舍的門被打開了,里面傳來了男人睡覺時發出的鼾聲。安丘比咧開嘴,雪白的虎牙在黑暗中閃耀起白光。「可讓本小姐好找了呢,哼哼哼,受死吧!」
安丘比聞聲朝著那個方向撲了過去,卻听到了一聲少女嬌喘。未等安丘比有所反應,宿舍內立即亮起了燈光,開燈的正是睡在門口的阿茨。
刺眼的燈光讓安丘比眼前一黑,當逐漸恢復視覺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三名長相並不比自己差多少的女人包圍住。
「難道是間諜!」一臉冰冷的阿茨拿著手槍,頂住了安丘比的後背。
雖然不知道背後冰冷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本能卻提醒著安丘比不要輕舉妄動。一旁眯著眼,穿著睡袍抱著小熊的伊麗莎白,一副沒睡飽臉色,觀察了安丘比一會,好像知道了什麼,語氣平靜道。「哦,原來是女。」
「你們…你們這群無禮之徒想對本小姐干什麼,告訴你們,我可是黑軍團團長的女兒,你們敢動本小姐一下,保證把你們全部抓起來!」被氣勢洶洶的三女圍住,安丘比氣勢矮了一大截。
正當四人僵持不下時,凱伊低笑聲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安丘比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一直發現面前少女的胸脯上,連忙抽回,才知道伊麗莎白為何叫自己女了。
閉著眼露著傻笑的凱伊,蜷縮在徐軒身上。「指揮官,不要這麼直接嘛,人家可是…可是會害羞的。」
阿茨、喀秋莎和伊麗莎白三人,一頭黑線。凱伊居然抹黑跑上了徐軒的床上,這小妞真是賊心不死,膽大包天。喀秋莎一把捏住凱伊的耳朵,將她從徐軒身旁拉開。「哼哼,你這米國小妞真不老實,如果是在我的祖國,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孩早被政委槍斃一萬次了!」
「好了別吵了,還是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人。」阿茨用手槍頂了頂安丘比的後背,用不可違抗的語氣命令道。「快說,你是什麼人,和指揮官是什麼關系!」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威脅,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兩個剽悍的女人按得直接雙手生疼,自己怎麼都使不上力氣。「我和這庶民什麼關系關你們什麼事情,不過這色狗居然,居然在宿舍里窩藏了幾個女人,我去告訴艾瑟琳公主的話,哼哼。」
「那又如何?艾瑟琳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倒是你這細皮女敕肉的小姑娘,嘿嘿嘿。」喀秋莎拿著小刀,在安丘比臉上比劃來比劃去。
那冒著寒光的小刀,讓安丘比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害怕。無力反抗的安丘比,只能在心中不斷的詛咒著徐軒,陷害自己不得好死。
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徐軒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車庫中再次上演了女性版世界大戰,唯一不同的是,二戰四個仇人共同聯手欺負著一個小蘿莉。四人怎麼叫都叫不起徐軒,只能先把安丘比這個「間諜」綁住,只能等待明天徐軒起來再說。
于是乎,四女無意之舉,又給了學院內的學員多了一條飯後談論的話題。名揚學院人送外號暴君的安丘比大小姐,頭一遭沒回道宿舍內,據某知情人士透露。黃昏時見到安丘比同徐軒乘坐甲殼蟲汽車駛向某個小樹林內,至于是車震還是野戰,就不得而知了。
在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這條消息極快的傳到西里古堡內,當晚一項針對徐軒的秘密作戰行動當即展開。
一覺到天亮的徐軒可沒太多煩惱,從床上來了個咸魚翻身。「呀哈,爽死本少爺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昨天睡了一天地鋪,一覺醒來喲,那可把徐軒那老腰坑苦了。「誒?難道我還在做夢,還是說幻覺?」
一起起床就看到安丘比被五花大綁起來,而且那極為誘人的姿勢,完全就是在玩羞恥play。「難道我還沒睡醒?」說完,徐軒伸出手捏了捏安丘比的小鼻子,結果把鬧了一夜剛剛睡過去的安丘比痛信過來。
一睜開眼就是徐軒那種令人深惡痛絕的臉孔,安丘比又哭又鬧。「咯不地吼絲!橫絲咯咯!(你不得好死,恨死你了)」因為半年鬧得太過,被喀秋莎無情的灌了一口伏特加,現在安丘比的喉嚨還像是被開水燙過一樣,火辣辣的,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在確定自己沒做夢後,徐軒手忙腳亂的把纏在安丘比身上的繩子解開。「誰欺負你了,快告訴我,我絕對會幫你伸張正義,居然當著本少爺的面虐待這麼可愛的少女,而不叫醒我來觀看,實在太可恨了!」
被解開繩索後的安丘比一腳踹開徐軒,放聲哭泣,邊哭便跑著逃出這個魔窟。「看什麼,開車啊你。」怒喝了一聲司機,安丘比抹著眼淚,在司機詭異的表情下坐著甲殼蟲汽車離開。
(在2012年的12月31號23點59分,千萬不要去上廁所!只要一進去,你就得明年才能出來了!元旦快樂,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