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徐軒猛的從床上一個提身,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一臉迷茫。「這里到底是哪里來著?」
在床上坐了一會,這時才想起,原來不是自己車庫的地鋪,而是昨天剛剛搬進的新宅子。「老了,記憶不好使了誒。」
拉開房門,屋內靜悄悄的,按理說凱伊她們怎麼都弄出點動靜,再來個女性版世界大戰之類的。今日的早晨靜悄悄的,讓徐軒好不習慣。
走下樓,正好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個信封和一張紙條。拿起紙條看了一眼,徐軒一臉苦笑。
(任命書在桌子上,喀秋莎最近喝伏特加喝得有點膩了,伊麗莎白想吃甜甜圈。隔壁商店出售一種超強的護膚品,據說可以去掉臉上的雀斑,所以我們集體出去采購東西了。至于阿茨自己去練劍道,克里斯蒂娜的話,又去什麼酒吧瘋了。總而言之,我們今天沒空陪您,我們要求放假一天!——您最最可愛的駕駛員凱伊敬上)
「真是的,一群無情的家伙啊。」將任命書塞入口袋中,獨自一人走向車庫。
愛德華老爺子考慮還是非常周到的,送了自己一輛酷似吉普的軍用車。在種花家學過一次駕駛,自然開起異世界版本的吉普車,那也是手到擒來。
拿起一把m3a1就往吉普車內仍進去,m3a1這個名字或許大家很陌生,可是注油槍這個外號,不少人都想起這把大名鼎鼎的沖鋒槍。
m3a1的外號是注油槍,他的小尺寸使他被坦克兵和傘兵大量裝備,它于1944年被廣泛的應用直到越戰,至今你們仍然可以在墨西哥陸軍中看到他的身影。
短小的槍身,讓它即使在狹窄的坦克和裝甲車內,攜帶起來非常方便。啟動這輛異界版吉普車,一路朝著清理干淨的街道上開去。
昨天戰斗的痕跡在大街上依舊隨處可見,還沒來得及清理掉的戰車殘骸附近,有些好奇的平民兒童在上面來回攀爬玩耍,建築廢墟也只是匆匆忙忙的清理到一旁。街道上不少平民排著隊,等待著王室撥下的救濟糧。一排排排列整齊的士兵,跟在戰車身後,維持著街道上的秩序。
另一邊,貴族依舊是該干嘛干嘛去,從容不迫的喝著上午茶,談論著與戰爭毫不相干的花邊新聞,或抱怨軍隊強征他們的空置的宅子,來收容渾身發臭的賤民。一切,都和戰爭前一樣,戰爭只是波及了他們一部分的家產。
馬車與甲殼蟲汽車並行的街道,半現代與中世紀融合在一起的城市,那不勒。
饒有興致的看著街道上的一切,沒有注意到迎面一名男孩手中抱著報紙,正傻傻的停在路旁,看著行駛向自己的吉普車。周圍的平民驚呼了起來,引起了一旁高級餐廳內的貴族們的注意。
听到平民的驚呼,徐軒第一反應是踩下剎車,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吉普車滑行了半米之多,才勉強停了下來。這時,那名賣報紙的男孩,手中的報紙全部飄散落到地上,昨日的還殘留在街道上的雨水,浸濕了報紙。「啊!對不起,對不起貴族老爺,對不起。」
「哎,又是貴族。」兩旁觀望的平民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便離開。
餐館中喝著上午茶的貴族們幸災樂禍,討論著那名年輕的軍官貴族,到底會怎麼懲罰這個擋路的賤民。
徐軒打開車門走下車,那男孩身體顫抖了下,急忙將散亂一地,被水浸濕的報紙將其。無助的看著手中被水浸濕的報紙,男孩眼中流露出絕望。「對不起,實在對不起,萬分對不起。我擋住您的去路了,真的真的對不起,貴族大人您就放過我吧。」
小男孩一個勁的鞠躬說對不起,弄的徐軒一臉無奈,自己就真那麼像喜歡欺軟怕硬的貴族嗎?「你沒必要道歉。」上下打量了下男孩,身穿穿得破破爛爛,應該是住在貧民窟中的窮人家男孩,年齡不過十四五歲。
听著徐軒說不必道歉,男孩反而更加害怕了,恐懼眼神盯著徐軒腰間的軍刀,害怕的跌倒在地上。「請…請不要殺我,不是我害怕死,而是我還有一位病重父親需要照顧,所以,拜托了貴族大人,請放過我一次吧。」
「起來吧。」無奈的搖頭,徐軒還沒能適應這個世界,更沒有一點作為所謂貴族的傲氣。
男孩見徐軒上下打量著自己,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而且他還猥瑣的模著下巴。這貴族長得白白女敕女敕,身材較為瘦小,不像是羅曼人,難不成…他喜歡那種調調?听說一些變態貴族,喜歡收集一些長相姣好的男奴,作為自己玩樂泄欲的工具。
越想越感覺有可能,男孩顫抖的捂住自己的,不斷搖頭道。「貴族老爺,放過我吧,我認識不少想要成為男奴的家伙,他們長得不比我差,求您放過我吧。」
男奴?徐軒對于貴族間的齷齪事,也是略有耳聞,一些心理變態的家伙,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心理要求,經常去物色一些長相姣好的男童。自己堂堂正正不搞基的好少年,居然…居然被當成了那種變態貴族?一口老血涌向喉嚨,差點沒忍住吐了出來。
見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起來,一些好事的貴族更是拿起相機,徐軒連忙將那少年一把提起,不管他怎麼掙扎,一把將他丟上了車,快速的離開大街上。
一路狂沖,吉普車緩緩開進一個破舊而僻靜的街道內,徐軒松了口氣,總算逃月兌了哪些刺刺的目光。一旁的男孩全程都顫抖著,一把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一邊後退,卷縮在駕駛坐上。
「貴族老爺…我…我真的不想出賣我的尊嚴,您喜歡我可以給您介紹很多男童,絕對包你滿意。」男孩將身體完全蜷縮在座位上,不停的抖動著。
嘆了口氣,伸手想按住那男孩,解釋自己絕對沒有那種調調,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徐軒傻眼了。那「男孩」看徐軒想伸手模自己,一咬牙,將自己扎起的辮子解開,一頭不長不短的頭發松散開來。本來還很正太的臉蛋,在頭發的襯托下瞬間變為蘿莉臉。
又見那不知是正太還是蘿莉的奇怪生物,把自己破舊的衣服拉開,露出了胸前一片白色…的繃帶!被繃帶纏繞得緊緊的胸口,稍微松開一點,兩團鼓鼓的東西像氣球一樣漲了起來。「貴族老爺,求您了,我是女的,所以我求您放了我吧。」那男裝蘿莉一臉哀求。
對于突如其來的一幕,這位男裝蘿莉也太不科學了吧?喂喂,你確定她不是李狗蛋那貨?真的不是那個女裝肌肉男?腦漿你的狗眼真的沒瞎嗎,這貨真的是一個蘿莉?
強大的吐槽之魂熊熊燃起,不斷的自問著,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難到真的是日漸崩壞的世界?卡密撒嘛(神)啊!
「混賬東西,我和你拼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徐軒身後響起,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根木頭敲在自己腦袋上,疼得徐軒差點沒下意識拿起注油槍,掃射去。
抓起注油槍背在身上,徐軒快步跳出吉普車上,靠在牆壁上,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一個頹廢得跟犀利哥一般打扮的男子,戴著一副右邊鏡片已經破碎的眼鏡,嘴中叼著一根只剩下煙頭的香煙,手中高舉著一根拐杖,呈現金雞**的姿態。
「哈啊?踹你死空夫?」用自己那蹩腳的英語,秘密的問道。
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將那男裝蘿莉拉到自己身後,咬牙切齒道。「該死的貴族,你想對我女兒做什麼?」
「女兒?真的是女的?你確定,那不是男的?」好奇的打量著躲在中年男子身後的男裝蘿莉,這貨真的不是男的?
「瞎了你的狗眼,我的女兒,我會不知道她有沒帶把?」中年男子破口大罵。
噗,這貨!「鬼父,人渣!」暗罵了一聲,徐軒確認這貨不是踫瓷的後,將手中的注油槍放下。「誤會了,絕對是誤會。」
「誤會?把我女兒帶到這種偏僻小巷子中,如果不是我的友人看到連忙通知我,我可愛的女兒估計早已被你種等畜生貴族玷污了!」
這個非常犀利的男子,看來對于貴族帶有非常大的偏見,不過那群所謂的貴族做的事情,也很難讓人不對他們有偏見。「不不不,我只是想把錢給她。」
「錢?呵呵呵,你以為錢是萬能的嗎,錢可以買下我們這種賤民最後的尊嚴嗎?錢?曾經何時,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要欺人太甚了,每個人的一生總有落魄的一天,當某天你也會流落街頭,和我們一樣。」中年男子眼中透著一股滄桑,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
揉揉腦袋,徐軒拿起那被水浸濕的報紙。「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為我的過失而買單而已,十塊銀幣,我想夠你們換一身體面的衣服,過上小半年普通人的生活了。」說完,徐軒伸向口袋拿出十塊銀幣,正好不小心將那封任命書也給帶出來。
中年男子楞了下,看著輕輕飄到地上的任命書,上面寫著,徐軒男爵,第二軍團新仍團長。而且還印有王室的徽章和艾瑟琳的親筆簽名。
(一覺自然醒,好爽的感覺。起床一看,多了好幾個打賞,炮v友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