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琳辦公的地方,兩邊擺著的戰車小模型,其中也只有兩輛自己認識的,也就公國一級和二級戰車,一級戰車基本被淘汰掉了,只有地方武裝還在用。還有其他的模型,全部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戰車。
好奇的走過去,拿起其中一輛戰車,這不正是艾瑟琳的專屬座駕麼?「話說公主,為何王國的戰車,要叫公國二級戰車?而且所以標準也按著公國的標準來稱呼的?」
「誒?你不知道嗎?」艾瑟琳顯得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想,便明了。「說起來好笑,羅曼這邊的戰車業剛剛起步,最開始引進戰車的是羅曼王國的附屬國威尼斯公國。威尼斯大公可是個戰車設計天才,把從高爐帝國引進的戰車加以改進,所以目前羅曼的戰車標準都是從威尼斯公國那邊引進來的。」
威尼斯大公?又是一個從未听聞過的事情,不過的確,羅曼這邊的戰車工業非常落後,特別是南部,甚至有些小鎮的衛兵還在使用原始的火炮和刀劍。落後的工業體系,沒有成型,大量在戰爭中損毀的戰車都無法及時補充上來。
「那麼,其他國家的戰車的性能都怎樣?」把玩著手中的戰車模型,有些好奇這個大陸的戰車發展到什麼地步。
艾瑟琳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徐軒身旁坐下。「想听?」艾瑟琳帶著迷人的笑容,注視著徐軒。
「如果公主殿下願意為再下講解,那實在是太榮幸了。」輕輕低頭,行禮致意。
艾瑟琳開心的靠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有縮短了一些。「可以這麼說,如果高爐帝國的戰車工業像是一個成年人的話,羅曼的戰車工業不過是個牙牙學語的嬰兒。」
「這麼夸張?」暗暗咽了咽口水,慶幸自己到這個異世界時,來到了戰車相對比較落後的羅曼,否則憑著二號輕型坦克,遇到其他帝國的正規軍,估計死都連渣都不剩下。
艾瑟琳眼中閃過失落的神色,拿過徐軒手中的戰車模型。「恩,羅曼錯過了最佳發展時機,原本二級戰車都是已經快要淘汰的東西,可是戰時不得不大批量生產。想要修改生產工藝,要耗費太多世界,又被切斷了和威尼斯大公的聯系,南部這邊的煉金術師,造不出性能較好的戰車來。」
「那豈不是很糟糕?我都注意到了,北部軍的戰車,都已經有過改裝的痕跡。」從前線擊毀的北部軍戰車殘骸來看,對方所使用的都說二級戰車的改進型號,這點絕對沒錯。
這時,艾瑟琳小手牽住徐軒的手。「但是,我還有你。」
「有…有…有我?」中了變成口吃的魔法一般,徐軒說話變得結巴起來。
「35t真的很好,車長們都很滿意那種新式戰車,比起二級戰車有更大的車內空間,還有那37毫米口徑的火炮,嘗試過拿著廢舊的二級戰車做過實驗,結果都非常完美。我知道,這種戰車的價錢遠遠超過你說的價格,真的…很感謝你。」艾瑟琳緊緊的抓著徐軒的手,听著艾瑟琳的話,徐軒還怪不好意思的。
「感謝就不用了,那個…可以放手嗎?被人看到的話…」無意的瞄了一眼門外,幾名女僕桑唧唧喳喳的談論,極力的壓低著笑聲。
意識到自己離徐軒太過靠近後,艾瑟琳慌亂的松開手,臉色變得通紅。
「咿誒?」門口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臉上又驚又喜。「笨…笨蛋狗?」
轉身看向門口,那嬌小的身影,純白色軍禮服,粉邊的白色短裙,絕對領域式的半透明絲襪,還有頭頂上斜著戴的白色紳士帽,這可愛到爆表的cos是腫麼個一回事?
這身安丘比自己特意改過的軍服,萌了徐軒一臉鼻血。「安丘比?」
「笨蛋,回來居然不告訴本小姐,人家…人家還沒準備好,我…」安丘比慌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用小手梳理著可愛的雙馬尾,不安的扭動著嬌小的身體。低下腦袋撅著嘴,嘀咕了聲。「笨蛋。」
艾瑟琳推了推徐軒,笑著說道。「怎麼,還不陪陪你多日未見的未婚妻?」
「未婚…未婚…咳咳。」模模鼻子,將錯就錯吧,上次自己的的確確送了人家花,據說反悔後,死了之後會下拔**地獄的,咳咳,太可怕了。
「誒,某個小丫頭,整天在我耳邊念叨著某人,現在見面了,又不敢嚇得像只鵪鶉一樣縮著。」艾瑟琳捂著嘴,注視著自己那嚇得不敢動彈的閨蜜。
隱約听到了水壺燒開水的呼呼聲,門口的安丘比臉蛋紅得跟隻果似地,小手不斷的拽著衣角。「誰…誰想他了,才沒有呢。」
「難得回來,還不帶出去走走?」艾瑟琳再次推了徐軒一下,被艾瑟琳一推,徐軒和安丘比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伸手牽住安丘比那帶著白色手套的小手。隔著手套,依舊能感受那小手顫抖個不停。
「傻站著做什麼?」艾瑟琳保持著微笑,將徐軒和安丘比兩人轟出了城堡。
牽著安丘比的小手走在大街上,徐軒忽然發現今天街道上的氣氛非常熱鬧,雖然戰爭剛過降臨過這坐城市,城內的還殘留著戰斗過的痕跡,可是就連平民今天都穿戴一新,圍坐在街道兩側的餐館,愉快的品嘗著美食和紅酒。
剛剛還有點拘束,安丘比一道街上,瞬間變了個人似地。「哈,快看那有小丑在表演!」
「這邊這邊!」剛把徐軒拉到小丑面前,安丘比又發現了新玩意,拉著徐軒來到一只獅子面前。「好大,比照片上的大好多了。」
獅子突然撲過來,嚇得安丘比緊緊抱住徐軒,不過還好,獅子是裝在籠子內。安丘比的舉動,反而引來一旁市民的歡呼和口哨聲。
陪著安丘比,看著她開心的逛著路邊的各種小玩意,徐軒悄悄回過頭,看向城堡。只見城堡的陽台上,一襲白裙隨風飄起,孤單的站在那,望著街道。
「喂,快看快看,花車!」玩得不亦樂乎的安丘比,又發現了好玩的,將還在發呆的徐軒拽起。
大半天的時間,安丘比像是一台永動機,對于一切的新鮮事物非常感興趣,不是帶著自己去品嘗什麼美食,就是帶著自己參加打獵游戲。
騎在馬上,半抱著安丘比的細腰,看著她開心的拉著弓箭,對準遠處的野豬射去。或許是被安丘比感染了,徐軒也不知不覺的沉寂在這狂歡的氣氛之中,雙手不由得樓上了安丘比的細腰。只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了下,又很快的恢復了正常,繼續活力十足的追獵著前方的野豬。
玩累了,將租來的馬匹綁在一旁的樹干上,徐軒和安丘比毫無形象的躺在草坪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呀呼~今天是我有生以來過過的最棒的狂歡節!」躺在草坪上,安丘比突然大喊道,放聲大笑著。
暗暗咽了咽口水,安丘比真的太過可愛了,剛才在馬上一直抱著她,馬匹在移動時一抖一抖的,弄的自己欲火焚身。慢慢的模上去,將手按在安丘比的小臉上。
安丘比蜷縮起身體,靠過來。「笨蛋,為什麼走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感受著那嬌小的身軀靠在自己身上,呼吸變得急促,雙手不自覺的摟住了安丘比的細腰。
「笨蛋笨蛋笨蛋,你知道你和我表姐訂婚的時候,我有多傷心麼?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對待我一個。」安丘比突然低聲哭泣著,一口咬住了徐軒的手臂。
「嘶…」吃痛的吸了口涼氣,卻沒有將安丘比推開,任由她咬著自己的手臂。
咬著徐軒的手臂大概有十來秒,安丘比這才緩緩松口。看著手臂上的牙印流出了血珠,安丘比心疼道。「疼麼?」
「不疼。」說疼的話,還是男銀嗎!
安丘比在徐軒驚愕的目光下,低下頭,伸出粉舌,輕輕的舌忝了一口手臂上的傷口。這一舉動驚得徐軒說不出話,哆哆嗦嗦的吐槽道。「你是貓嗎!」
「哼,我就是貓怎麼了。」安丘比嬌蠻的冷哼道,掩蓋住羞澀。
這…活抓黑貓系妹紙一只!時冷時熱,有時候對你好有時候對你凶,還真像是貓的性格。盯著安丘比嘟著的粉唇,徐軒忍不住一口吻上。
「你個…笨…唔唔。」安丘比驚慌失措的看著徐軒吻來,想要逃跑時已經晚了。
這是第幾次和安丘比接吻了?自己也忘了,可是每次,總覺得只有蘿莉的小舌頭,才那麼香甜滑女敕。特別是那嬌小得只要輕輕一抱,就能全部擁入懷中的嬌軀。
蘿莉有三好,音清體柔易推倒!這絕對是真理!
正忘情的吻著安丘比,吸吮著那小舌頭時。「大膽賤民!」一聲怒吼,正親吻著安丘比的徐軒感覺不妙,連忙抱著安丘比滾到一旁。
剛翻滾躲避,就看到一個拳頭揮舞來,打了個空。一名看服飾看上去不像是羅曼人的年輕男子,一臉惱火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