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天剛蒙蒙亮。
楊光牽著小黑走出公司的時候,卡宴已經穩穩當當停在路口等著他。
拉開車的後座,楊光坐了上去,小黑也一躍而上。
劉江,王曉薇和肥強都已經坐在車上。
「老板」三人出聲打招呼。
楊光點點頭。
車子隨即發動,風馳電掣而去,五輛吉普牧馬人一輛帕薩特跟緊緊跟上。
七輛車組成的車隊出了西平,一路向北疾馳。
人真是群體性動物,原來王曉薇都是稱呼楊光為董事長,現在也跟著劉江肥強一樣稱呼楊光為老板。
「老板,所有的文件都在這里」王曉薇跟楊光並排坐在後座上。
文件包括楊光和梁昊簽署的轉讓煤礦的文件,所有權證書和采礦證等等一些東西。
主要的功能是證明煤礦是楊光的。
楊光點點頭,沒再說話。
看著著窗外飛快掠過的景色,不由的噓唏萬千,沒想到自己的上大學部到一年的時間,已經有了一家集團公司,一家煤礦和兩億現金。而且還有那麼多的人追隨自己。
楊光之所以同意以干股換煤礦,一是煤礦開采之後的產生的價值也遠超過干股的分紅。另外一個,楊光卻不想多給梁昊打交道,是想藉此建立自己的勢力。
還有一個最總要的潛在想法,楊光希望有一天能讓森森集團吞並林雲礦業公司。讓林雲礦業變成森森集團的第五個子公司。
那樣的話,真是的是跟給森森集團的發展插上了雙翼,由林雲礦業產生的資金,源源不斷的充斥到其他公司去,加速森森集團的成長。
而自己和林馨,慕容,李岩等人將會成為真正的億萬富翁。
不過目前看來,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森森集團不是些手機店和網吧之類的,好的話每天也不過幾萬塊的利潤。
而自己的煤礦一旦開采,一天幾十萬都是小意思。
所以讓森森集團吞並林雲礦業。現在還是讓老鼠吞大象。
車隊像一條長龍般翻山越嶺。
神水市是在sx省得最北邊。
而楊光的煤礦在神水市最北邊和內省交界的地方。
即使以卡宴的速度到了神水市的時候,也到下午。
車隊越過市區,往礦區行駛。
王曉薇搭乘帕薩特去市里的煤炭局,安全局辦理各種開采報備手續。也要疏通一下自己在當地的關系網,當然也是梁昊留下來的。
神水市典型的煤炭區,到處都是一層煤灰,好像天都是灰色的。
各種拉煤的貨車和拖拉機在坑窪不平的路面上顛簸而行,不時的跌落一些黑色煤炭在路上。路上有些婦女老人背著竹筐在路邊撿著車輛上跌落的煤塊。
不經意就會看到一輛勞斯萊斯或者賓利在坑窪的路上,踏著粉塵吃力的前進。
楊光發現。在這里你只能看到兩種車。
一種是拉煤炭的破舊貨車。
另外一種是勞斯萊斯和瑪莎拉蒂級別的豪車。
楊光的保時捷卡宴在這里也只能說真的很一般,很一般。
車隊越過這些老礦區。繼續向北面行去,漸漸的都能看到內省得草原了。
楊光的煤礦就是在草原之上得露天煤礦,而且還是產的高質量的褐煤。
露天煤礦呀,戳破地表就是煤炭,直接挖上來就是錢。
不需要像地下煤礦那樣還要建礦洞,車道之類的。而且還不需要擔心有些瓦斯爆炸,塌方之類的事故。
這座煤礦也是在去年施工的時候偶然發現的,後來被梁昊高價買下,沒想到現在最終便宜楊光了。
只是在接近自己煤礦的時候。卻看到各種拉煤炭的貨車,拖拉機,甚至老百姓的三輪車,馬車都拉著滿滿的煤炭從車隊身邊坦然而過。
「老板,這些煤好像都是從我們煤礦方向過來的」肥強從副駕駛上側過身子,著急的說道。
「恩」楊光咬緊牙關,臉色發青。
「我操。哪個王八蛋在采我們的煤。」劉江氣得猛然加一油門。
卡宴噴出一股青煙,猛然加速,其他幾輛車也急忙跟上。
自己的煤礦不是在傳統的老礦區,而是孤零零位于遠離其他煤礦的草原上。
所以從自己煤礦方向過來的煤車。拉的只能是自己的煤礦的煤。
也就是有人盜采自己的煤礦。
「準備一下吧」楊光壓住怒氣說道。
「是,老板」肥強拿出對講機「我操,各小隊注意,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盜采我們的煤礦,大家做好動手的準備。」
這二十幾個保安隊員又分成了五個小隊,每個車一隊。
等到眾人的車輛到達礦區的時候,都驚呆了。
不是一個王八蛋,是一群王八蛋。
在自己的礦區上,有不知道多少人都奮力的工作的,好像一個大會戰一般。
在一眼望不到頭的廣袤草原上密密麻麻都是人和機械。
因為附近幾平方公里都是自己的礦區,所以這些人和機械所采的煤炭都是自己的。
有用推土機,傳送帶、挖掘機往正在瘋狂工作的大型機械。
還有些用鐵杴挖個洞戳破地表,跳進洞去,直接用鑽頭鑽,用鐵鋤頭刨的鄉民。
「 」遠處還傳來了巨大**開山的聲音,因為自己的礦區並不是平的,上面還有數個高低的丘陵,而這些丘陵的泥土下面都是煤層。
媽的這個更狠,直接用**開山。
幾人放眼望去。在極遠處的那個采煤面,隨著巨大的**崩開山體的煤層,大量的挖掘機一擁而上,瘋狂的采煤。
那個巨大丘陵,小半拉都讓他們采走了。
這他媽都是自己的煤礦,都是自己的錢呀。
他們這是在搶自己的錢,楊光心里在滴血。
「 」楊光拿著散彈槍對天了一槍,猙獰的喊道「都他媽給老子住手。」
但是這個地方太了,也只有附近的一些人听到,都茫然的看著楊光。
「把這些人都趕走。生死無論。誰負了輕傷我給十萬,重傷我給二十萬」楊光對自己的保安隊喊道「還有,把這些人身上的錢都給我掏出來」
「我操,我跟你們拼了,兄弟們給我上。」肥強拎著獵槍,背著兩桿散彈槍朝最近的一個挖掘機跑去。
拉開吉普車的後背箱,所有的人都抄起槍拎鋼管,分成幾個小隊,分頭驅趕這些盜采者。
楊光曾經想過這個地方不簡單。但也沒想到情況這麼惡劣。這麼多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開采自己的煤礦。
楊光抄起一桿步槍,拎著自己的唐刀也躍馬而出。劉江也拎了一桿步槍跟在楊光身後。
「我**,停下來」肥強帶著幾個弟兄用槍指著挖掘機的駕駛室。
「我說,你采你得,我采我的,你想采,你看哪里沒人你自己采去」駕駛室里的駕駛員伸出頭來,大聲的喊道。
自己的煤礦竟然成了自由開采的樂園,誰想采誰采。
「 」肥牆對著駕駛室直接開了一槍,駕駛室的所有玻璃全部碎裂。
把那個人從駕駛室拉出來。碎裂的破裂扎的那人身上留下數道傷痕。」你們想干什麼「那人驚恐的嘶吼著。
「啪」肥強一槍托砸到他的腦門上「這是我們老板煤礦」
那人立刻被一槍托砸得迷茫了。
上去兩個人把他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這些本來就是挖楊光煤礦的錢,而且還遠遠不夠。
「留下你的挖掘機滾「肥強狂吼道。
另外一個小隊,則用槍指著一個坑內的幾個用鋤頭鑽頭挖礦的鄉民。
「都他媽的滾出來」這一小隊的隊長,憤怒的喊道。
「這是俺們村的地方,俺想采就采」一個渾身黑呼呼的大漢,站在坑內倔強的喊道。
「 」小隊長手中的開槍了。喊道「采你媽的比」
這個大漢立刻被打得渾身開花,臉上掛著數枚鐵砂昏倒。
幾個保安隊員,立刻跳進炭坑里,拿著鋼管球棒槍托對這些人大打出手。
還有一個小隊。直接拿著搶逼停了一輛拉煤炭的貨車。
「下來,把煤炭都給我卸下來」這隊的隊長用一個稈步槍指著駕駛室。
「好的,好的「貨車司機誠惶誠恐的下車。
「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隊長用槍指著他的腦袋」你們采的是我們老板的煤礦「
「我回車上拿,都在車上」司機指著駕駛室說到。
這個司機回到車上,卻沒掏錢而立刻反動汽車逃跑。
「 」幾人連連開槍,把輪胎打爆,貨車開了沒多遠停下了。
幾個人立刻把這個司機從駕駛里拉了出來。
「幾個大哥,我交錢」司機惶恐的跪下哀求。
「晚了」一腳踹倒在地,幾人棍棒雨點一般招呼上來。
不一會這人被打的渾身鮮血直流,還被翻走了錢包。
只是戰斗這樣進行了半天,卻為何沒有一個人報警呢。
一來他們本來就是盜采,此時正主來了自然理虧。
二來這里打架斗毆真是太平常了,平常到像川人吃火鍋,晉人吃刀削面一般。
一個煤礦塌方就是幾百條人命,人命在這里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何況現在還沒鬧出人命,就是出了人命也沒大不了的。
在楊光幾人看到的那個用**開礦山的地方,有幾個人听到這邊此起彼伏的槍聲,好奇的看過來。
「那邊怎麼回事」一個粗矮的中年問道。
「來了一伙人,說是他們是礦主,正在攆人」一個馬仔說道。
「看來是梁昊來了,他也應該來了」粗矮的中年人說道「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也無需害怕,接著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