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光是從米國來,但是還比慕容雲萱早到了一點。
他,也有點想念慕容了啊,于是下了飛機立刻就趕往高速路的出口,馬成駕車載著慕容也快到了。
四處無人,楊光把降頭師老咸給從指環世界里面揪了出來。
老咸換了一套西裝,精神抖擻的站在楊光後面。可是他的身材太過于矮小,即使最小號的西裝,在他身上仍然顯的過于寬大。
楊光去米國的時候還是炎炎的酷暑,現在卻已經是清冷的冬季,寒風乍起。
楊光站在高速路的出站口,默默無語。
心里想到馬上就見到慕容了,竟然有些急切起來。
與慕容的感情,對楊光來講有頗多的曲折。有偷情的興奮,也有對林馨的歉意,但是這種曲折卻無疑給他留下了更深的印記。
他並非是一個浪子,可是卻總是蜻蜓點水一般從慕容雲萱的生命里面劃過。
整整這一年,他只在去米國之前的那一晚,與慕容雲萱在一起。
而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與她短信或電話過。而她也從未主動聯系過他。
一會見面是怎麼樣呢,慕容的脾氣可是很火辣哦。也許慕容雲萱會罵狠狠的罵他幾句,或者撲進的他的胸膛里面粉拳打他幾下吧。楊光想到,一時間就然有些痴了。
「刺啦」一個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是自己那輛久違的卡宴,而里面坐著自己思念的慕容雲萱。
楊光內心熱切了起來,卻也有些躊躇,不知如何面對慕容。
不過還是堅定的邁開大步,向她跑去。
車門的後座打開了,首先出來了一雙雪地靴,接著牛仔褲和白色的呢子風衣,而肩上圍了一條青色的毛線大圍巾。
慕容雲萱雙手插在大衣的兜里。靜靜站在車旁,凝視跑過來的楊光。
「你們去前面等我,帶上我身後的老頭」楊光對馬成說道。
馬成不清楚楊光與慕容雲萱是什麼關系,不過這不是他們應該問的事情。見到楊光與慕容似乎要單獨在一起一會,趕緊帶著後面兩輛牧馬人接了老咸,跑到前方幾千米以外去了。
清晨的寒風,微微吹起她黑色的長發。
楊光快走幾步。來到了慕容雲萱的面前。
或許是一夜趕路勞累,也或許是對楊光有些怨念,總之她顯的有些憔悴。
而這半年不見,她原來粉女敕的臉龐,也清減了不少。只是明媚的眼楮卻大了許多。楊光看著她清減的面容,心里不禁萬分的歉意……
與楊光想的不同。慕容雲萱沒有責備他,也沒有撲進他懷里,更沒有用粉拳敲打他的胸膛。
只是,靜靜的凝視著他,默然無語。
這不慕容的性格,原來一段時間分開再相逢,慕容不是罵他幾句。就是打他幾拳。
楊光剛才想了幾種兩人見面的情景,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相對無言。
這次分開的時間太長了,而自己卻也幾乎將她忘卻。
楊光不知道如何開口,慕容雲萱用手撩了一下長發,把頭輕輕轉到一旁。
兩行清淚靜靜的從臉龐上面滑過。
楊光一手插進她兜里,抓住她有些冰冷的手。另外一手卻攬過她到自己的胸膛。
慕容雲萱身體有些僵硬,既沒有迎合他。也沒有拒絕。
只是眼淚卻如泉涌一般止不住。
楊光的心里也像被放在搓衣板上來回揉搓一樣,輾轉千回。
那沖天一怒,幾百人頭落地的的豪氣,此時卻變成了繞指柔。
楊光與慕容雲萱十字緊扣,慢慢的向方走去。
不過慕容還是把臉轉到另外一邊,不去看他,只是眼淚卻無法停止。身體也隨著眼淚一抽一抽的。
「慕容,我這次回來是為了你父親的事情」楊光直接切入主題,省的慕容雲萱老是這樣悲悲切切的。
「我有錢」慕容雲萱倔強的說道,只送給了楊光三個字。仍未看他。
「不是錢的事」楊光耐心的解釋道「或許這次能讓你父親好起來。」
「了不起,這半年學會當大夫了」
「不是我,是我旁邊的那個瘦老頭。他是我在米國遇到的南洋的降頭師,法力很高,有溝通靈魂的本事。或許能把你父親從沉睡中喚醒。」楊光輕聲的解釋道。
「什麼狗屁降頭師,還法力很高,這些你也信。你懂不懂科學」慕容轉過身來,靈動的眼眸瞪著楊光,氣鼓鼓的。
無論怎樣荒謬,楊光竟然為了她父親的事情,連夜從米國趕來,還是讓她心里一暖。
「不科學的事情我見的多了,我比他還不科學」楊光傲然說道。
「那你不科學一個看看」慕容冷冷的說道。
暮然,楊光消失了。
「楊光,你去了哪里」慕容雲萱嚇的連退兩步,然後轉身四顧,卻發現這冰冷的長街上空無一人。
「我在這里」楊光在她身後抱住了她。
「砰砰砰」慕容雲萱的粉拳終于雨點敲在他的胸膛「你嚇死我了」
「你這半年竟然學會魔術了,是不是遇到米國的魔術師大衛科波菲爾了」慕容雲萱終于化凍,揚起被寒風吹的通紅的臉龐,迷茫的看著她。
「我可比他厲害的多」
「吹牛」
慕容雲萱手沿著路沿石,小心翼翼的走,一手拉著楊光的手,另外一只手卻揚起來保持平衡,心情漸漸的好起來。
「這半年你為什麼不給我電話短信,你到底在忙什麼」她終于忍不住發難。
「練習魔術呀」
「狗屁」慕容雲萱輕哼。
「楊光,你說,那個老先生真的能治好我父親嗎」慕容雲萱又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應該差不多,他是南洋最厲害的降頭師。應該有幾分把握」
「無論治好治不好,都謝謝你」慕容雲萱終于忍不住撲倒楊光懷里。
無論是不是科學,想到楊光竟然找來了南洋最厲害的降頭師,一定是費了很大的勁。慕容雲萱忍不住內心激蕩了起來。原來他一直記掛著我,記掛著我的困難。
「其實你走的這半年我想了很多。你不欠我什麼,都是我欠你的。
「你要想見我,我就去見你。你要不想見我,我也不會聯絡你」
「你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在一個角落里等著,等你隨時來找我。」
「要是有一天,你覺的我煩了,或者我老了,沒有現在這麼漂亮了。你只要說一聲,我就會走開,再也不煩你,也不見你」
慕容雲萱在楊光懷里仰起臉來,抽泣著說道,潸然淚下。
「說的那麼感人!你去哪里,打算出家呀」楊光撇了撇嘴,罵她道。只是鼻子里也有些發酸,更緊緊的攬住了她。
「你要不要了我了,我就出家,不要你管,再也不見你」慕容雲萱撅起嘴來。
「師太,老衲暗戀你很久了」楊光雙手合十,緩緩的說道。
「噗嗤」慕容雲萱終于任不住笑彎了腰,一把扭在楊光的胳膊上「狗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