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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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首先發難,腳下發力,一個健步沖向了當先持劍的那個男人。
午間在飯館內遇到的那個客商見他們動起了手,慌不擇路的開始往後退,邊退邊指示其余兩人︰「快,快上,干掉他們!」
祈天沖進了商客雇佣的打手之間,沒有多看他們一眼,只是直直的向商客沖去。那三個打手見他直沖向自己的雇主,紛紛拔出武器,不要命似的撲了上來。
祈天腳步猛的一頓,用力在地面上一踏,整個人竟向空中直躍而起!三人見失去了目標,紛紛抬頭看去,卻不想祈天這時候竟在空中硬生生的停住,以千鈞之勢落在了三人中間!
打手們被祈天落地時產生的氣流給狠狠的沖開,跌坐在地。
「恆遠,別讓白天的那個混蛋跑了!」祈天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恆遠點頭,比劃了一個手勢,一陣清風吹來,他整個人輕飄飄的隨風而起,向著逃開的商客而去!
「弟兄們,亮絕活!」打手們當先的那個沉聲喝道,其他兩人點頭應允,以祈天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品字形的陣勢,刀劍齊出,向祈天鋪頭壓下!
祈天淡然一笑,整個人左突右閃,從這刀光劍影的空隙間沖了出來!
「變招!」當先的打手再次喝道,品字形的陣型馬上散開,沒有給祈天任何突破得手的機會。
祈天瞄向了當先的那個打手,知道他是這個小隊伍中的頭目,任何變陣出招的命令都是由他傳達下來的,于是便毫不猶豫的沖向了他。
其他兩個打手想要追上阻攔,卻不料祈天輕揮衣袖,磅礡的力道勃然而發,竟將他們再度吹飛,一跌倒在地!
看見祈天如離弦之箭般向自己激射而至,打手的頭目暗道不妙,緊握住了手中的利劍,等待著祈天的到來——我手上有兵器,而你沒有,武技高超又怎樣?不過還是**凡胎而已!
沒有了其他人的阻撓,祈天轉眼間便沖到了打手頭目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舉手立掌向他拍來。打手頭目心中嗤笑一聲**凡胎,舉劍揮向祈天。
祈天冷笑一聲,手掌不停,直直的拍在了劍刃之上!
看來這家伙雖然武技高超,但也是個白痴,難道還以為自己已經將武技練就至化境,身體已經刀槍不入了麼?打手頭目冷笑一聲,加大了揮劍的力度。
「鏗」!——「當啷」!
打手手中的利劍應聲而斷,反觀祈天的手掌,依舊圓潤如玉,在與劍刃最為直接的踫撞中,竟然連一道小口子都沒有留下!
打手頭目看著自己手中只剩下半截劍刃的兵器,不由得有些愣神——這小子,竟然真將武技連至化境,刀槍不入了?!
而對于高手來說,這一愣神,足以將他殺夠百次了!
祈天立掌化刀,狠狠的切在了打手頭目的喉嚨上,又連續幾下手刀切在了他脖子上的幾個不同的部位,這才收手,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打手。
這時候,被祈天甩袖掃開的另外兩個打手才剛剛從地上爬起。而他們一爬起來,就看到了令他們最為驚恐的一幕!
打手的頭目呆立原地,怔怔的看著祈天,想要說話,但被祈天手刀敲碎的喉嚨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咕咕嚕嚕」一會之後,跪在了地上。
繼而,脖頸處的血液狂噴!頭顱在身體內部血液的高壓噴射下竟沖天而起,遠遠的落在了地上!
祈天沐浴在這鮮血之中,愜意的仰面張口,讓點點血液滴在面孔之上,滴在口中,直到空中的血雨不再,方才低頭閉口,品味著口中鮮血的味道。
剩余的兩名打手可以清楚的看到,祈天的臉上竟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加上今晚月色正濃,而祈天的行為手段又是如此之殘忍,不由得讓他們從腦海中想到了年幼時听來的關于吸血僵尸的傳聞。
一時間,二人的心靈被驚恐所籠罩,嘴中呼喝不斷,戰意全無,轉身就想逃走。
可是祈天又怎麼會放走這兩個當街殺人者呢?
他可是新秦的大將軍啊,自然有處理這種事情的權力!當下,臉上的表情再次消失,腳下發力,追上了他們。
「你們的命,是我的了!」耳邊傳來祈天略帶沙啞的聲音,打手們均驚恐的向身側看去。
接著,便眼前一黑,只感覺到脖子處越來越熱,繼而整個人就像一飛沖天一般,似是擺月兌了塵世間所有的煩惱,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恆冰拎著逃走的男子乘風回來時,現場少了三個當街殺人的打手,多了三具無頭死尸,他們的頭顱散落在尸體邊上,祈天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尸體上,愜意的沖著恆遠眨眼楮。
「這是……」恆遠被現場的慘狀嚇了一跳,在見到祈天滿身的鮮血之後,便已經猜出來了大概,擔憂的看著祈天,問道,「你干的?」
祈天很自然的點點頭,回道︰「對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麼?」
「有什麼不對?不對勁的地方多了去了!」恆遠大驚失色,將手中的男子如同丟條死狗一般往地上一甩,徑自拉著祈天站了起來,「你看看你現在戰斗的方式!原本寬厚仁慈的祈天,可不會如此殘忍的殺死對手!」
祈天愣了愣神,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點點血花,只覺得這些血花在自己的眼中是那麼的迷人,甚至,可口?!
祈天被心中突然涌起的**嚇了一跳,趕緊將眼楮從自己與尸體身上移開,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麼。
良久,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去看看袁江的情況吧,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上山再談吧……」
說著,徑自走進了飯館。
恆遠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嘆了口氣,拎起想要再次逃走的男子,跟了上去。
「店家,袁江的情況怎麼樣?」恆遠一進門就听到了祈天急切的問話聲,心中不由的微微松了口氣——至少,現在只是你的戰斗方式變了而已!父皇啊父皇,這些年,你究竟讓祈天去做了些什麼?
恆遠拎著不斷求饒的男子,分開人群,來到了店中央的長桌邊,桌子上,袁江靜靜的躺著。
一個長須老者正在給袁江把脈,袁江上身的衣服被月兌了下來,胸口處的傷口也被人用紗布包了起來,但仍舊在向外淌血。
「大夫,他的情況怎樣?」祈天在那長須老者身邊,再次問道。
長須老者不耐煩的瞪了祈天一眼,怒道︰「吵什麼吵,沒看見老夫正在看嘛!」
繼而又道︰「他的脈象時有時無,胸口上被刺了一劍,傷及內府,已經命不久矣!」
祈天頓時著急了起來,他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給我盡全力治好他!我是新秦的將軍!治不好他,我就拿你軍法處置!」
恆遠眼見祈天失態,忙上前將他拉開,對著驚魂未定的大夫陪笑道︰「先生,實在是對不住,我這個兄弟性子急了些,這個少年有對我們有恩,還望先生略施援手……」
長須老者拍了拍胸口,有些氣喘道︰「老夫身為大夫,醫者之心自然是有的,更何況,都是本鎮人,怎麼會不盡全力呢?只不過,此子傷勢實是過重,他的脈搏時有時無,應該是被劍刃劃破了心髒,這樣的傷勢,老夫真是無力回天吶!」
說著,他嘆息一聲,竟從眼中滴下兩滴淚來︰「他的父親袁世仁是我們鎮上第一個靠采石發家的,我們這些原本一個村的村民基本都是他帶出來的!卻沒想到天意弄人,袁世仁英年早逝,留下了袁江這麼個苦命的孩子!
「袁世仁對我們原來村子里的人有恩,使得原來那麼小的村子發展為現在的鎮子,這里面,他功不可沒!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會竭盡全力救治他留下來的唯一後代!可惜啊!可惜啊!回天乏術,老夫回天乏術呀!」長須老者越說越傷心,不由得老淚縱橫。
「不,盡管如此,但還有種方法可以治好他!」恆遠突然說道。
在場眾人的眼楮都紛紛的看向了他。
「契約術,」恆遠指了指自己,「暗系契約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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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冰四人屏住呼吸,想制造無人的假象來蒙蔽對方,畢竟現在地處西南,敵我不分,如果遇到的是暴.亂的民眾的話,那麼一場惡戰將在所難免!
可恆冰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甚至沒有人出來問詢,便層層包圍起了他們所在的帳篷,彎弓搭箭,竟是不管不顧的先進攻再說!
「該死的!」恆冰心中暗罵一句,一時間竟慌了手腳。
谷蕾將手搭在恆冰的肩膀上,恆冰回頭看去,卻看到了谷蕾那堅定且帶著安慰的眼神。
恆冰的心頓時靜了下來,他眯起了眼楮,雙手迅速擺出了幾個契約術用的手勢,嘴中默念咒語,頓時,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包裹住了在場四人,使得他們全部進入了隱身狀態。
緊接著,恆冰再次擺出另一種不同的手勢,這才算完。
與此同時,對方的箭雨已經完全覆蓋了整個帳篷!
一支支箭矢不斷刺破帳篷,釘在了帳篷的地面上,還有不少射向了眾人,卻是徑直而過,沒有傷及分毫!
谷蕾一下子就明白了,又是恆冰那個經典的暗系契約術保命組合。
「暗隱術」加「虛化術」!
只不過,這一次恆冰沒有將法術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而是給所有人全部加持上了法術。
一波箭雨過去,帳篷已是千瘡百孔,透著箭雨射出來的洞孔完全可以看見帳篷外的情況,反之,亦然。
帳篷外,約莫有著十來人的騎兵,均是蒙面皮衣,座下騎著草原特產的黃毛馬,一派草原游俠兒的打扮。
恆冰心里明白,這哪里是什麼游俠兒,分明就是西南叛亂的暴民!
而眼前這些暴民,顯然受過些軍事上面的訓練,從他們握弓的手勢與眼中肅殺的氣息,手上必定曾沾過血!
恆冰眯著眼楮笑了笑,看向了谷蕾——他現在施展的群體類法術唯一的好處就是,同時接受這些法術的人可以彼此觸踫,以及,能夠看見彼此。
他頭往右邊一偏,谷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分頭突圍,然後——
恆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這個手勢讓劉暢與許文均是歡快的笑了起來。
殺光,一個,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