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凌縣,縣衙。
張遼所轄的文武部將聞張遼聚將商議大事,二話不說,俱都是嚴密的吩咐副將,左右軍司馬,校尉,要時刻警惕對岸的漢軍。尤其是此時,漢軍有大動作,不可掉以輕心。
「蔣將軍——」
「陳將軍?」
「張虎,你那的情況如何??」一個個魏軍將校見面打過招呼後,其中一個神情英武的中年將軍,看向一個虎頭虎腦的青年將領,輕聲問道。
「子丹將軍,說起這個老子就火大。」驟然,張虎憤憤道︰「敵人佔著有水軍之利。與咱們來捉迷藏的游戲。這里來一下,哪里搞一下,我軍將士都煩不勝煩了。」
「敵軍鐵船橫江,又有水軍相助,時不時來騷擾一兩下,的確讓我軍將士疲于奔命啊。」
這兩人一人是,曹真,曹子丹。另一人則是張遼之子,張虎。張虎這家伙別看長得人高馬大,一臉猛將相。
若是你這樣去看他,那麼你離死也不遠了。張虎這廝繼承了其父謀而後動的品質,有勇有謀,年紀輕輕卻被委任虎賁校尉,領軍一萬于廣陵郡,坐鎮一方。
一時,曹魏于徐州一地的武將差不多全部到齊,青州地遠,又實在是月兌不出身,則未有將領前來。
「大帥來了。」
「文遠?」
「張將軍。」張遼龍驤虎步走入縣衙,望著一廳的人影閃動,心頭略有感慨,此戰過後,這麼些人,又能剩下多少?
「諸位——本帥召集爾等前來此處,想必你們也明白了吧?」
「不錯,周瑜要行動了。」張遼冷聲道︰「兗州有漢軍運動,攪得我曹魏月復地天翻地覆,此次周瑜則是想借此來將我青徐一地的大軍打敗,從而與西面,南面,北面大軍造成壓力!」
若是周瑜此間毒計而成,其後果甚很嚴重。各位也清楚現在我大魏之情況,說是大廈將傾也不為過。而此時,身為大魏國的軍人,我們義不容辭,必須要為大魏國一戰。
張遼聲色俱厲。
「大帥既然如此說了。末將爾等敢不效命乎?」陳泰輕聲說道,張虎這廝更是怒喝道︰「大帥,你就吩咐咱們把,該怎麼辦?該怎麼打。咱們這總被動挨打也不是個事情啊!」
張虎這廝果然初生牛犢不怕虎,別人自衛防御來不及,這廝就想主動進攻了。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被動防御,總會有打破的一天,而進攻——則是最好的防御。
曹真也是思量一二後,便是接嘴道︰「張將軍——你吩咐命令吧。」
「嗯。」張遼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兗州方面,本帥已然派了李通,徐質前往。兗州漢軍想來必然不多,以李通,徐質若是運籌得當,兼有兗州為靠,就算打不敗漢軍,也可拖延之。」
故而,咱們只要打起精神對陣周瑜即可。
將軍,漢軍有水軍相助,咱們不得不防啊。特別青徐之地,沿海的城池——咱們必須派精兵良將駐守之。曹真似是想起什麼,忙開口道。
不可讓周瑜鑽了空子。
嗯。子丹你說的不錯。張遼點頭笑道︰「青州有子廉鎮守,本帥又派李復前去告誡曹洪,不可輕敵,想來無有大礙。」
只是,現在本帥擔憂一點。說罷——張遼便是指著徐州的沿海地域,輕聲道︰「漢軍勇猛,各位心頭清楚,更兼有水軍協助,更是如虎添翼。」
我軍將士總是被其耍的疲于奔命——若久之,我軍,必將崩潰。
「大帥。末將有一法。」忽然,一個年輕將領走出,聲音清朗而又明亮。
「唔?」張遼看去,「爾是?」
「羊祜。」這個年輕小將正是歷史上鼎鼎有名的羊祜,不過此刻才十**歲,但身上淡然的氣質,眸子中冷靜而又睿智得目光便是讓人忽視了他的年齡。
此子,不凡。
你有何辦法?張遼輕聲相問。羊祜嘴角一掀,指著地圖上說道,「大帥請看,沿海區域重要城池唯有淮陰,淮浦,海西,胊縣等地。」
這里四處,淮陰,淮浦有我大魏精兵良將,敵軍周瑜也或不可拿主力相踫,最多是偏師佯攻。
唯有胊縣,海西二地。
羊祜輕聲說道︰「兩地守軍不多,這里或許是漢軍的一個突破口——故而。末將以為,可以派重兵守在此處。以防漢軍。」
張遼听完笑了笑,「說完了?」
「沒有。」出乎所有人意料,羊祜卻是一笑,「周瑜乃是漢國四大俊杰之一。」
我能想到的,他必然能想到,那麼——淮陰,淮浦便也必然從佯攻轉為正攻。
「呃?何意?」
「佯攻,正攻、?羊祜你小子能不能一口氣說明白,老子都听得腦袋糊涂了。」一些性子暴烈的將校都是不耐煩的嚷嚷,雖然羊家勢力龐大,乃是有數的大世家,可這個節骨眼,誰也不會刻意去鳥。
……
安靜,張遼輕喝,隨即笑著看著羊祜,輕說,繼續。
羊祜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兵法有雲,兵者,詭道也,虛虛實實,實實虛虛。用兵者,不在乎佯,正一道。只看自己的指控或者掌控能力。」
就如我剛才所言,周瑜必然會行動。只要那一地有所突進,那麼——漢軍則會如猛虎下山般進行強攻。
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將計就計。羊祜說著便是看著張遼,張遼听罷皺眉。「將計就計?」
這很是冒險,不過其收獲也是很豐厚。一眾魏軍將校都是眼巴巴看著神色不定得張遼。張遼也是沉思不定。
張遼眸子微眯,右手食指和中指有節奏敲著桌面,許久,張遼才微微張口說道︰「既然周瑜想玩一手大的,那麼我張遼奉陪就是。」
不過計劃要微微修改一二。
張虎,你領五千大軍鎮守淮陰,無本帥命令,不可輕出。
「喏。」
曹真,你領五千大軍鎮守淮浦,無本帥調令,不可輕出。
遵命。
樂綝,陳泰爾等領一萬大軍輕出凌縣,奔下相,僮縣等地前去支援,本帥會讓陳群助你。
…………
一道道命令從張遼嘴中有序不紊的下達下去,到了最後,張遼才將目光投向羊祜,你這個小子也不安分,既然如此,本帥就將海西,胊縣交予你防御,如何?
「大帥放心,末將定不會讓大帥失望!」
……
江水滔滔,清冷的風拂過江面,帶起陣陣轟隆。
清晨的江面,還有著層層霧氣環繞,然而漢軍的水軍卻是已然傾巢而出,在無盡的江面馳騁著。威風凜凜。
「阿恪,你說咱們這任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一個愁眉苦臉的將領對著一個穿著儒衣的青年訴苦道。那個儒衣青年轉過身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
諸葛瑾之子,諸葛恪。而那個將領則是張昭長子,張承。
「阿承,你知道嗎?要是陸抗,周循他們定不會這麼說。」諸葛恪沒有和張承提任務,反而提起陸抗,周循這些年輕子弟。
「呃……」諸葛恪淡淡掃了一眼張承,隨後將目光投向遠方。哪里似乎有一若隱若現的城郭。
「目標快到了。阿承,吹號進軍吧。這次咱們任務不輕松。」說著,諸葛恪用手墊了墊懷中那個錦囊。
而在其他地方,也是如諸葛恪一樣,陸抗,周循等年輕佼佼者都是激動而又緊張輕捂懷中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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