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乎已經熟悉唐凌薇的性格的慕漣雲泊好似料到接下去這個女人是說不出什麼好話的,所以毫不猶豫的俯身將所咒罵全部吞入月復中,大手也沒閑著,不斷在她的身上游走挑火……
(大家無比熟悉悲催河蟹)
「別•••••不要••••」唐凌薇輕咬嘴唇,所謂欲拒還迎難道就是這個意思?好吧,那她真的做到了。
「不要?哼!」慕漣雲泊冷笑一聲,抬起染上*的紫色雙眸,伸出舌舌忝一下唇上的遺漏在外的銀線……
「嘶•••••恩••••」唐凌薇瞬間倒抽口涼氣。
「若不是那層膜早就被本宮捅破,倒還真以為你個雛兒呢。」不知道出于什麼心態,自己的身體分明叫囂的狂烈,對這個女人是十分的想要,可嘴上又想要羞辱她,想要見到她徹徹底底的屈服,想要她臣服在身下。
「給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折磨的唐凌薇雙手緊握拳頭,運用自身的內力瞬間沖開身上穴道,胡亂抓扯身上男子的衣衫。
「……」對于唐凌薇可以輕易擺月兌束縛,慕漣雲泊不可謂不驚訝,以至于被某女翻身壓在身下時才徒然反應過來「你竟然會武功?」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呃……」被慕漣雲泊這麼乍一問,正在手忙腳亂的唐凌薇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正扮演弱女子麼,啊呸,怎麼見到美男子就暴露了呢,美男禍水啊!可是要是現在停下來的話,可是會死人的啊,不管了,現在的身體里面正空虛得厲害,那就什麼都管不顧了,手上一用力,一把扯開男子身上墨色錦袍,結實精瘦俊軀頓時驚艷呈現在唐凌薇的眼前,這個世界的男子真不蓋得,不止長相挑不出毛病就連身體也難以找出絲瑕疵,伸出手觸模上男子的胸膛,手下觸感真又女敕又滑。這個男人的身子不說自己已經模過百遍千遍,但是這樣大白天的清楚地看著觸模著還是第一次呢,唐凌薇咽了咽口水。
感受到女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胸膛,感受女人熾熱的眼神,很快由起初驚訝變為驚喜,翻身將女子再次壓在身下,長臂一揮衣袍翻飛離體,肌膚相抵的瞬間,紫色瑰麗的雙眸閃現一絲霸道,微微傾身帶致命般囂魅的聲音說道「不管你怎樣女人,不管你的身上還有多少本宮不知道的秘密,你,本宮要定了!」磁性聲音宛如天籟,帶著窒息的韻律,魔魅的氣息噴灑在唐凌薇的耳畔,只是慕漣雲泊說錯了,不是他欠了唐凌薇的,而是唐凌薇欠了他們的,但是既然是他們就誰也不能遺棄,余下的就是一生中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葛。結局會是如何誰也看不透。
身體相交,纏綿聲,嬌吟聲,粗喘聲,織成一曲美妙的樂曲響徹整個房間。
門外的黑衣人盡責的守護著防止別人進入打擾,也防止靠近听見這樣讓人面紅耳赤的歡愛之聲,只是眼底的失落越發得濃烈……
直到臨近午時的時候,房內動靜才漸漸弱下來,直至快到了下午聲音才完全消失,而黑衣人也早已恢復冰冷模樣,只是深陷掌心的五指點明內心的煎熬。「丫丫個呸的,全世界的男子都是禽獸!」唐凌薇揉著酸疼不已縴腰,軟趴趴的趴在床上直抱怨。
也不知道剛才誰先勾引人家的,事情辦完了,自己的舒服了,這不現在倒惡先告狀,什麼叫過河拆橋,什麼叫卸磨殺驢啊,這就是血淋淋的寫照了,這就是所謂的壞銀啊,好孩子不要跟某女學習啊,這樣不好啊。
正在穿衣的慕漣雲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愧色,坐回床前任勞任怨替唐凌薇揉捏著腰身。
「本宮這次太粗魯了,下次定會小心一些的。」
「還有下次!?」唐凌薇一下高躥從床上蹦而起,見到慕漣雲泊再次加深眸色忿然地扯起被單將自己裹個嚴嚴實實,「丫丫的,想到別想,簡直就是做夢!不對,連做夢都不準!休想再上老娘床!」本以為這個男人的第一次是和自己,是不是除了自己以外就不會有別的女人,可誰道這丫的肯定是忍不住寂寞,或者是懲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找了別的女人,至少從動作上看就不只是一次兩次的事了,唐凌薇看著慕漣雲泊扁扁嘴,為毛心里點酸酸,心中好痛好痛的,靠!一定腰酸引起連鎖反應,不就是一個男人麼,等到拿到羅盤,他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好了,他要是有合適的女人找就是了!
慕漣雲泊濃眉直皺一把扯過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躲在床角的女人低聲警告︰「你最好要搞清楚,本宮會上你的床是你的榮幸!還有,這里跟青霄國不同,既然你作為將來的太子妃,言行舉止皆是表率,剛才那些話本宮不想再听見,知道了麼?」
唐凌薇嘴角狂抽,這個男人不會是用力過猛導致腦子不清晰吧?現在搞不清狀況啊?這個男的還以為自己會老老實實地跟著離開?若還在扮演弱女子的話或許會敷衍下,可既然都穿幫了,他竟然認為自己還有談判本錢?嘖嘖•••該怎麼說呢,某女無奈的搖搖頭。
「那個,慕漣雲泊啊,要不是老娘跟你在並與相處那麼長的時間,還真懷疑你是不是冰峪國的太子呢。」
「你什麼意思?」慕漣雲泊一下子便听出了這個女人揶揄話語,劍眉緊蹙,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花樣。
「其實沒什麼意思啦,小女子只是好奇,作為冰峪國的太子不會不清楚現在形勢吧?」某女眨著天真的大眼楮說道。
慕漣雲泊陡然想起唐凌薇會武功的事,雙眼一瞬不瞬的盯懷中女子「既然會武功,為何要隱藏武藝?」可以如此輕易沖破穴道,而且沒受到絲損傷只怕武藝絕不在顏離月等人之下那之前——
慕漣雲泊瞳孔頓時緊縮「你是故意讓自己被綁走的是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哈啊!你丫的還不算笨啊,終于想明白啊!」唐凌薇給赫連星個‘你還不算是白痴’的眼神,伸手打個不大不小的哈欠,懶懶地說道︰「至于為何隱藏武藝,那就是好玩兒吧,想看看要是自己沒有武功的話,會不會被人欺負呢。」
見唐凌薇認真想想,還認真點點頭,慕漣雲泊嘴角直抽,誰敢欺負她啊,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連毒聖那樣的危險人物都能讓她收服,世上誰還敢欺負她?知道再怎問也不可能從唐凌薇的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慕漣雲泊索性閉上嘴免得再同浪費口水。
「那個,你要是閑的沒事,要不再幫揉揉?」在慕漣雲泊的懷里調整下位置,頓時感覺腰部還不太舒服,眼前放台頭按摩機不用實在些浪費,而浪費是最可恥的事情了,所以•••••
低頭見唐凌薇皺巴張小臉,慕漣雲泊認命放的將她放躺在床上,輕柔替她揉捏……
「慕漣雲泊,我餓了啦!」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而且做了一場消耗體力運動之後,唐凌薇居然感到無比的饑餓
慕漣雲泊再次認命出去替她張羅飯菜,心中暗度︰自己上輩子定欠了這個女人的,所以這輩子討債來。
還是那句話,並不是他欠了唐凌薇的,而是唐凌薇欠了他們的,當初他們為了她不惜放棄生命,雖然是來報恩的,但是人人的恩情都是有的,還誰的也不是全部,只好將所有的男人都聚集到自己的身邊再好好的回報他們,但是還沒有找到羅盤,等找到了羅盤,或許可以回到現世也說不定呢。
「親,你就出來吧。」唐凌薇看著門外,確認慕漣雲泊離開之後,唐凌薇對空氣淡淡道話音剛落一身黑衣的男子頓時出現在房間里,唐凌薇撐腦袋趴在床上笑眯眯望打招呼︰「hello,黑衣人,不對,我應該叫你影吧。」
「你早就知道了?」恢復原本的聲音的影震驚問道。
「廢話!你以為呢?老娘閑的沒事套你話玩呢?」某女翻個白眼丟過去,那晚綁架自己的是真的黑衣人,可在湖邊那晚就發現黑衣人被掉包了,而在回宮後再次守在暗處銀狼也不見了,不就等于告訴她現在黑衣人就是影易容的麼,不過這個易容術還真是方便啊,下次自己也要學習一下,而自己早發現了影的存在,只是這幾日一直沒機會同他話而已
「對了,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啊?」唐凌薇模著自己的臉,自己的這張臉恐怕自己都認不出來,影對自己並不是很熟悉,為什麼就確定是她呢?
「稟告小姐,是小姐的味道。」再說這話的時候,因為影遮住了臉,但是唐凌薇看得出來影已經不還意思了,巨大的身子正在顫抖著,唐凌薇賊賊的一笑,事情緊急就不逗他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于是換言道
「不過你也真的很厲害啊,易容成慕漣雲泊身邊最親近之人居然沒被看出破綻。」
對于唐凌薇的夸贊影不好意思模模臉,「屬下在暗處模仿了一天才易容成那模樣保護在小姐的身邊。」
「月月呢?」既然影在這里,月月應該也知道自己被慕漣雲泊綁票的事情,為何已經好幾日也未出現?難道是出現了什麼意外?想到這些唐凌薇平靜的臉上出現了波瀾,這些女子的身世都太過可憐,千萬不要在出什麼事情了。
「右使吩咐屬下在暗處保護小姐,那日小姐被綁走時,屬下不在小姐的身邊,屬下是听說了小姐被綁架隨著感覺追了過來,可是見到這樣的情勢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後來發現慕漣太子的身邊還許多高手恐法無法輕易地救出小姐,屬下已經飛鴿傳書通知右使等人,想必他們會在清風山莊接應。」
「哦。」原來很就能跟那些男人見面了。
唐凌薇還來不及高興,就听見門外聲音響起,馬上壓低聲音道︰「他回來了,你先離開吧。」
話音剛落影便消失在房里與此同時房門也被推開……
「剛才在同誰話?」慕漣雲泊冷眸掃視一圈,但是並未在房內察覺到陌生氣息,濃眉不覺皺起。
「哪有啊?」反正沒逮到,打死也不承認。
對于某女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慕漣雲泊除了皺眉還皺眉,可是對于這個女人就是沒有辦法,于是冷冷的說道︰「起來吃東西。」將手上托盤放在桌上,轉身又走出去。
唐凌薇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耳翼一動,隔壁有輕微的對話聲,唐凌薇皺眉稍作思考,但是想了想也就明白,撇撇嘴,定是慕漣雲泊在問影他離開期間是不是又可疑的人進過房間不過——
唐凌薇捂嘴偷笑,能問出來就是活見鬼了。
簡單用了一些飯菜,再踏出房間時已到下午,黑衣人早就準備好一切,于是他們這一行人又繼續趕路……這一次歡愛經歷後,慕漣雲泊那丫也不再含蓄,時不時會在馬車上吃點豆腐或者偷偷來上個霸道十足深吻
實話說,對于慕漣雲泊的吻啊之類的自己不反感甚至還絲欣喜,特別在旁敲側擊到這個男人並沒有娶妾侍的打算,唐凌薇心情頓時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