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紫檀飛一臉陰晴不定的模樣,易秋臉上到閃過幾分異色。也不知道柳人骨口中的紫星仙子到底是何人物,看紫檀飛的神色之中竟然帶了幾分懼怕。
這到真是奇了。
能丹霞谷四杰之一的紫檀飛露出這樣的表情,想來這紫星仙子多半也是厲害的緊。
待到柳人骨坐到了地上之後,紫檀飛這才有些恢復正常。先是一臉怒色的盯了柳人骨一樣,隨即臉上有恢復了那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剛才那副惶恐的模樣,就從來沒出現在他的臉上。
一旁的柳人骨斜著眼楮笑了笑,對于紫檀飛這模樣他早就見慣不慣了。紫檀飛什麼秉性,他柳人骨是一清二楚。
見此情景易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身子還是懶散的坐在地上。
他們還要繼續等待,因為領頭的長老們一個都還沒出現。
或許是眾人心中的呼喚被老天听見了,沒過一會兒易秋就感覺到遠方傳來幾波靈氣波動。遠遠的就能感覺到那沖天的威勢,和它們比起眾位弟子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易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站起身子朝那個方向望去。剛剛一抬頭他的眼中就閃過一陣靈光,原來這一丁點功夫現場又多出了四個人來。抬起頭看了看,立馬就听見其他弟子恭敬的開口道。
「參見眾位長老!」見此情景四位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其中一位似乎是領頭的橙衣修士站了出來。他的個子不高、面貌也幾位普通,但是易秋卻從他的身子中感覺到了一股沖天威能。
像是荒古凶獸一般,橙衣修士的氣勢一下子攀升到了頂點。輕輕的掃過眼前的眾位弟子,在場的弟子們立馬就感覺到背後一寒。易秋的眼中不斷閃著精光,最後在心中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這是金丹修士的威能?」就在橙衣修士爆發的一瞬間,易秋猛的想起當年的那場金丹大戰。
眼前這位橙衣修士爆發出的威能,幾乎能和那五位金丹太上相當。
先不敢易秋如何去想,橙衣修士的威壓卻已經弱了下來。看了看眼前滿頭大汗的弟子們,魯空輕輕的點了點頭。能在他的威壓之下保持這般模樣,已經算是不錯了。看看了身後的三位長老,他一臉淡然的朝著眾位弟子開口道。
「你們能來到這里,心中自然下了很大決心。說實話此行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所以前路如何你們只能自己把握。」說道自己魯空微微一頓,隨即繼續接口道。
「此行前去我幫不了你們什麼,所以一起也只能靠你們自己。但是作為丹霞谷的弟子,我還是希望不要弱自己的名頭。」听到這里在場的十位弟子微微一愣,隨即齊聲回答道。
「定不負長老厚望!」見此輕易魯空也咧開嘴笑了笑,他本就不善言談所以也不想繼續說下去。側過頭來看了看身旁的三位長老,魯空一臉淡然道。
「出發吧!」一句話說完魯空的身上猛的爆發出一道精光,隨後就看見一道金車從他身上竄出。隨即就見這金車在空中瞬間變大了數倍,魯空身形一動瞬間到了金車之上。
見此情景其余三位長老對視一眼,其中一位矮個子長老站了出來大聲喝道。
「隨我們上金雲車。」說完也不等眾人什麼反應,三位長老一下子就飛到了金雲車上。見此情景諸位弟子立馬應和了一聲,先後飛上了金雲車。
看見所有人都已上了自己的飛行法器,魯空站在金車頂居高臨下的朝眾人道。
「參加的弟子自己在金雲車內尋一處待著,到地方了我自然會叫你們。」說完也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金雲車猛的一下子飛了出去。
這金雲車可是極品的飛行法器,論品級比赤蟒車都還高出一等。車內的空間極大放個百十來人斗沒什麼問題,現在現在只裝下十來個人到還顯得有些空曠。
原來易秋還是在這雲車里到處轉轉,但是魯長老的話卻讓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左右無事之下,他只能掏出一本小書看看。他儲物袋中有不少可看書,到也不怕一人閑在這里。
正當易秋坐在地上翻閱小書的時候,耳邊而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易秋抬起來看了看,只見眼前一個胖修士正滿臉笑容的望著自己。見此情景易秋微微一笑,收起了小書笑吟吟的說道。
「沒什麼認識的朋友,所以只能一個人呆在這里了。」听到這話胖修士立馬笑嘻嘻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交個朋友吧。正好這里我也沒認識的朋友,一個人倒是怪無趣的。」听到這里易秋倒是微微一愣,隨即輕聲笑道。
「好吧,我叫易秋。」听到易秋的話語,胖修士立馬笑嘻嘻的說道。
「我叫成山,叫我成胖子也行。」說道這里成山微微一頓,隨即一臉疑惑的開口道。
「你說著橙衣長老到底是什麼人?手里竟然擁有如此奇寶,只怕這雲車的品級都在上品之列了。」听到這里易秋倒是輕輕一笑,隨即一臉肯定的說道。
「這橙衣長老是個金丹修士!」听到這成山先是楞,隨即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金丹修士?這怎麼可能?」听到這易秋正想接口,旁邊卻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這橙衣長老卻真是一位金丹太上。」听到這個陌生的聲音,易秋和成山疑惑的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那里一位黑膚修士正笑著的走了過來,待他走到兩人跟前這才繼續說道。
「我叫許先山!魯空長老乃是數年前新晉的金丹太上長老,他老人家突破的時候我有幸見過他一面。」听到這里成胖子倒是來了興趣,一臉興奮的接口道。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金丹修士,想想就覺得興奮。」听到這里易秋倒是微微一愣,隨即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第一次看見金丹修士嗎?難道那一次金丹大戰你沒在場?」听到這成山卻露出一副郁悶的模樣道。
「你不知道那一次我正好有事外出,听說了那個消息之後郁悶了很久。」听到這許先山也一臉同病相憐的說道。
「那一次我也沒再谷中,錯過了這等大場面。真是遺憾!」听到這易秋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倒是沒往這方向去想。
不知不覺間幾人倒是聊到了一堆,如此一來三人倒是慢慢熟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