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邪蒼古 第二百五十七章 誤會了

作者 ︰ 聞夏雀

更新時間︰2012-11-23

葉佩昏迷,也不知是生是死,只覺的一片的黑暗,渾身無力,腦袋疼痛萬分,讓他都不想動彈分毫。眼皮承重,根本無法打開。只听到一聲如天籟般的秒音響起,像是在抱怨,但著實好听,似春風般溫暖,只听對方埋怨道「真是惡心,早知道這樣就不救你了。」

緊接著葉佩的嘴巴便被打開,然後一團草藥被塞了進來,滿嘴的芳香,又是一罐清泉灌了進來,雖然感覺觸踫自己的是一雙無骨細手,但動作野蠻,一點都不懂得,那清泉有大半都漏在了外邊,身上已經濕了大片,這雙手很快又離開,緊接著便是一片寂靜。

「啊~~」葉佩終于睜開雙眼,只覺的腦袋疼痛萬分,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敲擊了一下,他沉吟的坐起身子,只覺的骨骼啪啪裂響,渾身是要散架了一般,一模腦袋只覺的頭上腫了一個大包,渾身疼痛,都不敢多動一下。

他再看了看四周,發現這是一間狹小的屋子,他正坐在不是很舒適的藤床上,牆壁是以竹子樹木搭建,頂部是以茅草蓋上,他床邊牆上有一扇小窗,冬季溫暖的陽光直射進來,看外邊遍野樹木花草,一片芬芳。他剛剛睜開眼楮不自覺的陽光有些刺眼,又看向屋內,除去這張小藤床以外還有一方圓桌,幾張椅子。桌上干淨,只放著一貫茶壺,還有幾盞茶杯。

「這里是哪里?」他又看向別的地方,脖子酸疼,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掃視屋子並沒有其他東西。捂著腦袋,一塊大包,轉眼看回來只見桌上出現了一張黃符。

「咦!」葉佩驚奇,這黃符就是與他平時用的一樣,只是方才還沒有的就在這轉眼間就出現在了桌子上。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多少奇怪之處,方才也沒有人在這間房子里,可是這黃符怎麼會突然出現?

他非常驚訝,這也太靈異了,莫非是誰隔口傳物,不過這幾乎是不可能。他伸手將黃符拿了過來,懷疑這就是自己放上去的。只見黃符上話的並不是古老符號,而是豎排些了一排字。

「這是?」他疑惑的看了看上面的小字,非常簡單的一排,他小聲的念了下去「好—好—珍—惜—不—要—和—她—吵—架」

看完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啊?」心中又是一想道「這個她又是誰?而黃符是怎麼出現的?」

正想著,門口紫邀月突然走進,她來的迅速,葉佩毫無預料,慌忙的將黃符揉成一團,丟在了床邊的枕頭下。

紫邀月沒有想到葉佩能夠醒來,臉上是一愣,見他匆匆忙忙的動作,看把什麼東**在了枕頭下,問道「你在弄什麼?」

「沒~~沒什麼。」葉佩慌慌張張的收手,看了看傾國傾城的紫邀月問道「你怎麼在這?這是哪里?」

「邀月宮啊,你應該問你自己在為什麼在這。」紫邀月手中拿著一罐藥水,放在桌子上說「吶,這個你拿去擦擦。」

葉佩看了看,努力回想起自己沒有昏迷之前的事,好像是邀月宮王者知道他在撒謊,氣憤的對他轟出一招,而後之事就沒什麼印象了,不過那時候紫邀月在場他邊拿藥水擦著腦袋上的大包,忍住疼痛邊問道「你師傅沒有殺了我?」

「你說呢。」紫邀月似乎並不怎麼想和他多說話,側眼並沒有看著葉佩。

「嘶~~這也太狠了,差點把我打死了。」葉佩擦藥,刺激的直吸冷氣。

「切~~這也是便宜你了,誰叫你嘴巴賤,敢騙我師尊。」紫邀月瞥了他一眼。

「我也是為了活命啊,沒有辦法。不過她出手也太狠了,我的頭啊。」葉佩涂好藥,看了看紫邀月,見她匆忙憋開目光,一臉虛心的樣子。

「哎呀,不對。」葉佩看她的虛心的樣子,皺眉仔細回憶,連連說道「不對不對。」

「什麼不對。」紫邀月瞪了他一眼。

葉佩模了模腦袋,努力回想,叫道「噢~~我想起來了,我的頭是被你踢的對不對?對不對?」

「你別血口噴人,當時是我救了你好不好。若不是我想師尊求情你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紫邀月忙說的更響,不過是一臉的心虛。

葉佩一看就知道她是個不會撒謊的,說道「不對,肯定你踢的,我記的清清楚楚。」

紫邀月見他完全的想起來,斗嘴不過,又是氣急敗壞叫道「就是我踢的,那又怎麼樣?」

「哎呀,你還有理了。」葉佩上下她。

「這幾天若不是我給你喂草藥,你早就死了,還不知好歹。」紫邀月橫眼,表情卻是萬分美麗。

「潑婦。」葉佩小聲嘟囔,不與她計較。

「你說什麼?」這話說的不經意卻是被紫邀月听的清楚,一臉怒意便生了上來。

葉佩看她似要發飆,忙糾正道「我說的是紫小姐。」

「這還差不多。」紫邀月懶的與他廢話,轉身走出門外。

葉佩看她身影消失在門口,又是小聲的嘀咕自語道「嘿,也不知小姐是什麼意思,你就亂承認。」

他一動就是渾身的酸痛,捂著胸口,下床也慢慢走出門外去,見外頭光線正好,難得在冬季有這樣溫暖舒適的陽光,他見這四下山清水秀的,準備尋得一處有泉水之地清洗一番。听著泉水叮咚之聲他尋得水源,是一條不大的瀑布,褪去衣衫,縱身翻入水中。冬季雖然寒冷,可這對葉佩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在小瀑布之下任由沖擊,洗淨了一身的污漬。他與姜以寒來此之前買了多件衣物,正好拿來換洗。丟了那滿是血漬的血衣,看看四周山清水秀的,望向山下見大地荒涼,一片的寒冬景象,還有高低不同的荒廢建築。

在此期間,紫邀月又一次走回來,她師尊要她在葉佩醒後便趕他走,方才一斗嘴居然忘記了這件事,可是一回來卻不見葉佩,桌子上只有一片藥水。她微微驚疑,喃喃道「去哪了呢?」

走到床前向窗口望去,也不見人影,應該是出去了。想到這里紫邀月眉頭一皺,就葉佩那樣,她實在不喜歡他在邀月宮中亂走,像是走到哪里就會把哪里弄髒似的,正想走出門去找,剛到門口她又停頓下來,轉過腦袋看了看那張滕床,而後目光落在了枕頭上。

「那混蛋剛才急急忙忙的藏著什麼東西。」她走過來一把掀開了枕頭,看到下方那已經被葉佩揉的皺皺巴巴的黃紙,一臉厭惡的看了看自言自語說「這是什麼?」

再三猶豫下,她終于拿起黃紙展開一看,皺起眉頭看了看上方的小字,那表情與葉佩初始看到的一模一樣,不過是比他美上千萬倍。紫邀月不管是哭笑喜怒都是絕頂的美,沒有人能夠與她披靡。

「嘶,這個混蛋。」紫邀月一皺眉頭,芊芊玉手將黃符揉了起來,運轉功法,正準備要將此化成粉末,不過運轉上來的勁還是沒有使出來,她緩和出氣,轉身離去,走出了木屋。

葉佩在山間小範圍的走了走,這里靈氣蔥郁,蘊有騰龍之氣,見鳥飛猿啼,美如仙境,他不由的出了一口氣,這教派的弟子先天優勢,能夠在如此的環境里成長,修煉速度自然是要比散修們來的快,可以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根本不需要每日的提心吊膽。他每天都過著生死之危,不過還是挺了過來,邀月宮的王者並沒有殺他,這讓他很意外,尋遍全身也沒有掉一點東西,讓他一陣欣喜,暗暗叫好。

他在山間走了一些路,看了看山地之勢,感嘆道「好一處孕龍之地啊,不過已是一桿獨苗。可惜了四周仙龍之氣全部干枯,不然的話天地走勢成優成祥,將會是一處化仙之地啊~~~~」

他四處走走,正與紫邀月撞個正著,迎著陽光,她更加美麗,非常的空靈。葉佩一下被吸引的痴迷,不過紫邀月卻是一臉怒色,皺起柳葉彎眉,嘴巴有些嘟囔,看著甚是可愛,走到葉佩近前道「誰叫你到處亂跑的?」

「這不是剛剛蘇醒,我要活動脛骨啊。」葉佩動了動腰板說道。

紫邀月一臉厭惡的看著他,見他穿著整齊干淨,更是氣憤說「你還清洗梳妝了一番?」

「額~~這個,這是清洗了,我一般不梳妝。」葉佩很認真的糾正她的錯誤。

「你~~你這簡直弄髒了我們的水。」紫邀月一臉厭惡道「那舊的髒衣服呢?」

「丟了!那個沒什麼的,那衣服不值錢。你真不用好意幫我拿去洗,真的,你照顧我這麼辛苦。」葉佩連連笑臉拒絕,不過他心中卻是非常明白紫邀月是什麼意思。也知道她一直在厭惡自己,不過如今除了邀月宮他走到哪里都會有危險,不適合離去。

「切~~真是好笑。你這樣胡亂丟髒東西,不會污染嗎?還不帶著你的東西給我下山。」她指著旁邊的小路說道。

「你這麼快就趕我走了啊。」葉佩臉上委屈,不過心中焦急,除了邀月宮他還有哪里能夠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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