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陽帝與自己的貼身侍衛血娘子研究著虎與鳥的問題時……
門外突然響起了自己四大護法之一,血的聲音。
「報告帝王,王鐵錘帶到。」
隨著那一聲「帶到」,房門便已被血娘子從里面打開,血娘子極其禮貌的往辦公室里請著怒氣沖沖的王鐵錘。
「里面請。」
血娘子很有禮貌的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王鐵錘也不客氣,連看都不看血娘子一眼,徑直走進了牧陽帝的辦公室。
「你就是那個叫‘帝國’的人。」
眉頭一擰,王鐵錘走到牧陽帝面前,帶著滿腔怒氣的問道。
「呵呵,你就是千面絕君王鐵錘對嗎?」
牧陽帝穩穩當當的從老板椅子上站起身,一邊微笑著以陳述句的口氣反問著王鐵錘,一邊伸手朝沙發的方向同樣做了個「請」的手勢。
「鐵錘兄,請坐。」
「少他媽廢話,老子不是來跟你閑嘮嗑的,麻溜的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什麼帝國。」
見此人一臉斯文的微笑著,王鐵錘心里就來氣。
尼瑪,像這種裝斯文的敗類,即使不是那個什麼帝國,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不,這幾個鳥人怎麼可能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來。
「呵呵,在下牧陽帝,牛文牧,陽光的陽,帝國的帝。」
無論王鐵錘再怎麼不淡定,牧陽帝就是牧陽帝,從來不會被任何人的情緒所帶動,他只會帶動挑動撥動別人的情緒,即使泰山崩于前,他牧陽帝也從來不會驚于後。
這也是為什麼他掌控了六年的黑道勢力一直穩固于泰山的真正原因。
「啊!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放羊的人物啊!廢話少說,說,是不是你把我父親給綁架了。」
王鐵錘一听這個斯文敗類竟然用文縐縐的話來讀解他那個什麼狗屁名字,這解釋了半天,不就是個放羊的嗎。
你他媽一個放羊的,我老爹招你惹你了,值得你大費周折的跑到我老家去綁架我爹。
我他媽不就是毀了你一個小弟嗎?你媽了個逼的,有本事沖我王鐵錘本人來呀,折磨一個老人算什麼本事。
「呵呵,鐵錘兄好幽默,我牧陽帝第一次有人這樣給我曲解名字,不過,我喜歡鐵錘兄的快人快語,我們家祖宗輩兒上還就是放羊的,這一點鐵錘可沒有說錯。」
牧陽帝好像故意跟王鐵錘玩文字游戲似的,王鐵錘越是急于想弄清楚對方的身份,牧陽帝偏不老老實實的正面回答。
這讓心急如焚的王鐵錘可真有點手足無措了。
你說不管你怎麼跟人急,用什麼樣侮辱性的語言刺激人家,人家就是不跟你急,還彬彬有禮的一直順著你的桿子往上爬……
你說你能怎麼辦。
王鐵錘不怕有人跟自己來橫的,也不怕有人跟他來硬的,可,就是怕這種當兵的遇到說理的,他像一團棉花一樣,你死活都用不上力氣。
自己空有一身的功夫不也是白扯嗎。
「我不管你家祖宗是放羊的,還是放牛的,你痛痛快快跟我說,到底是不是你把我爹給綁架了,男子漢大丈夫,有啥恩怨咱們自己個解決,少拿老人說事,這話你總該听懂了不。」
說了半天,自己都說的口干舌燥的了,王鐵錘現在也明白了,人家不急,自己就是再急也不頂用,還不如先坐下來,他媽給這位斯文敗類來個竹筒爆豆子,直來直去呢。
管你媽的是放羊的,還是帝國的,只要你小子承認是你綁架我老爹,老子就有理由收拾你們這幫渣類。
爆了一陣粗口,王鐵錘坐在沙發上的同時,便自然而然的掏出了一根煙來,然後叼在了嘴上。
「啪嗒」一聲,一只握著打火機的女人的手舉到了王鐵錘的面前。
王鐵錘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湊過來的那張絕世容顏,頃刻間,神情便恍惚了一下。
不過,他抵御美女的力量還是比較強的,雖然血娘子那笑容完全是裝出來的,可,還是可以迷倒眾生的喲。
王鐵錘只是恍惚了一下而已,便把自己叼在嘴上的那根煙湊近打火機點著了。
眯著眼楮深深的吸了一口,王鐵錘一副飛天的享受樣子,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無視那位美如蛇妖的血娘子的存在了。
話又說回來了,難道像血娘子這種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清高女人,也學會了色|誘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嗎。
no。
no。
如果不是牧陽帝給她使眼色,讓她去給王鐵錘點煙,打死她,她也不會給王鐵錘這種人點煙的。
主子的命令就是自己再不情願,也要無條件執行。
這是做貼身侍衛最起碼的守則。
點著了煙,見王鐵錘一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