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反穿著體恤沖出別墅的時候……
正是戴楊強行把小丫頭給帶出別墅的時候。
小丫頭正一口一個大耗子的嚷嚷著,突然見大哥哥從門里邊沖出來了,便是驚喜的逃開戴楊的手,向著王鐵錘跑去。
「大哥哥,你屋里有大耗子,你逮著了沒。」
「啥大耗子啊!竟胡說八道,好好跟戴姐姐玩,大哥哥有事情還要出去一趟。」
王鐵錘本來就慌不擇路的逃出來的,這一見戴楊,那張老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再加上小丫頭問他逮著「大耗子」了嗎?他就更是臊得無地自容了。
連跟戴楊打個招呼都忘了,一頭便扎進了車庫里。
戴楊看著王鐵錘慌亂的背影,忍不住掩嘴而笑。
戴楊的笑容還沒退下去呢?王鐵錘便是開著那輛保時捷又沖出來了。
可是,這戴楊領著小丫頭正好走在保時捷必經之路上,王鐵錘想不打招呼都不行了。
他把車開到戴楊身邊的時候,才慢慢停了下來,落下車窗,然後撓著頭,一臉難為情的干笑著,眼楮卻實在是不敢去看戴楊那雙明亮的眸子,低頭盡量躲避著戴楊那張千年不變的微笑,結結巴巴的說了句。
「戴,戴姐,我,我,我出去了。」
簡簡單單的打個招呼,王鐵錘卻幾乎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吭哧癟肚的把話給說完整了。
「嗯哪,注意安全。」
戴楊微笑著,也只是慣例的叮囑了一下王鐵錘,可,現在的王鐵錘,听著這句本來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卻感到無比的別扭。
他真的懷疑這位戴大美女是不是在暗點著自己什麼。
難道自己跟丫蛋兒的事情被她給發現了。
不可能啊。
自己可沒敢做那缺德的事啊。
她不會是在吃醋吧。
嘿嘿,自己就希望她能夠吃醋奧。
一邊疑神疑鬼的破解著戴楊的那句話,一邊心不在焉的開著車,這沒兩分鐘車子便來到了大門口。
還沒等東門吹牛跟夢入洪荒倆家伙把大門給打開呢?保時捷便是直直的沖著大門就撞上去了。
就在眼看著要撞還沒撞上的時候,那電動大門便是很知趣的打開了已經有一個車位的距離,王鐵錘大腦里一片空白中,保時捷就被他「呼」的一下子給開了出去。
車速之快,簡直就是眨眼間的事情,可王鐵錘他自己卻沒有感覺。
卻把夢入洪荒給嚇得「唉呀媽呀」了一聲,瞪大著眼珠子一直把保時捷送出去老遠,才緩過神來擦著額頭的汗珠子,然後眼楮繼續盯著已經遠去的保時捷,卻沖著東門吹牛問。
「哥們兒,老板今天是咋的啦!是不是不想要命啦!」
「嗯哼,我看他不光是不想要命了,連咱倆也不想要了,要不是我手疾13-看-網,眼看著他沖過來的時候,提前打開大門,你想咱倆還能有好不。」
「恩恩,也是哈。」
這東門吹牛跟夢入洪荒湊在一起又嘀咕了些啥,咱且不表。
先說王鐵錘開著保時捷一路狂飆了一陣以後,那忐忑的心情才總算平靜了下來。
心情平靜了,這才想起放慢車速,看看自己到哪里了……
凝神仔細一看,好嘛,自己又跑回了「保鏢會所」來了。
王鐵錘無奈的裂開嘴笑了笑,便是把車停在了門口,沖著緊閉的房門「砰砰砰」的敲了幾下。
「誰啊!」
屋里立刻傳出了血光那粗聲粗氣的大嗓門來。
「我。」
來到這里,王鐵錘的心終于踏實了許多。
一听是王鐵錘的聲音,血光便懶洋洋的一邊開門一邊嘟噥著。
「嘎哈玩意錘子,不好好在家摟著老婆睡覺,又跑回來嘎哈玩意,這不存心不讓活嗎?」
「臥槽,誰不讓你活了,你他媽的還能睡倆小時呢?老子他媽剛眯著,就被人給捅咕醒了。」
王鐵錘沒撈著睡個舒坦覺,他這心里還滿月復怨言呢?血光不發牢騷還罷,這剛發了一句,便把王鐵錘心里的冤屈統統給勾上來了。
可,王鐵錘說了個半截的話,那腦子一下子便是清醒了過來……
媽的,差點漏了陷。
雖然被自己的話給嚇的清醒了,可,那句極具誘惑力的話還是被哥幾個給听到了。
哥幾個一個個都從床上爬了起來,有趴在床上的,也有半躺半坐的,還有盤腿打坐的,反正什麼樣的姿勢都有。
大家因為已經睡了幾個小時,也都睡過來了困勁兒,听見王鐵錘那句牢騷話,便是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精神頭倍兒足。
「哎哎哎,錘子,說說,誰把你給捅咕醒了,是不是那位軍長的大千金啊!」
界痕睡了一覺,好像也活過來了一樣,听了王鐵錘的話,他第一個便是想到了那位漂亮的劉颯颯大小姐。
「去你媽的老鬼,你他媽就認得一個軍姐,人家才他媽的多大點啊!你小子就盡往歪處想,咱錘子是那種老牛吃女敕草的人嗎?他一定是被那位長得極漂亮的女交警給‘捅咕’醒了,對不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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