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4
衛東載著夏靈和小雪到了菜市場，因為上次夏靈在菜市場里吐得稀里嘩啦，這次說什麼也不進去了，一個人抱著小雪帶來的那筐雞蛋等在外面。
正值下班的高峰時段，菜市場里人來人往喧雜繁鬧，衛東牽著小雪在菜市場里轉悠著，對于瓜果蔬菜，自小就長在農村的小雪自然比衛東這個大老爺們懂得多，基本上是小雪在前面選菜衛東跟在後面付錢，這情景在外人眼里不像兄妹，反倒像一起出來買菜的情侶。
「小雪，媽一個人在家不會有事吧？」衛東*突然問道。
小雪道︰「不會有事的，本來我說晚上要回去的，但媽非要我在城里住一晚，讓我在城里好好逛逛。」
衛東點頭道︰「嗯，你來一次市里不容易，明天我請假帶你好好轉轉。」
「不用了哥，明天你還要上班呢，我一個人在市里轉轉就好了。」小雪道︰「我想給媽買幾件衣服，媽有好幾年沒買過衣服了。」
「嗯，給媽買幾件衣服，你也要買幾件，你這棉襖都破了。」衛東看著小雪身上那件有些老舊的棉襖，一股心酸涌上心頭。
小雪笑了笑道︰「不用了呢，給媽買就好了，衣服破了補一補就好了，我還有衣服穿呢。」
小雪的話讓衛東心里更是難過，同時也很感慨，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話一點也不差，現在這個年代，像小雪這樣正值花樣年華的少女誰還願意穿打了補丁的衣服，就是稍舊一點的衣服基本上都扔了，不說別人就說夏靈，要是讓夏靈穿打了補丁的衣服，可能比殺了她還難。
「傻丫頭，哥給你買，咱家小雪這麼漂亮哪能穿打補丁的衣服。」衛東輕聲道。
小雪忙道︰「哥，不用給我買，你掙點錢也不容易，再說我出來時媽給了我三百塊錢呢。」
小雪說著就去掏棉襖口袋里的錢，想掏出來給衛東看看她真帶了錢，可卻不曾想一模口袋卻模了個空。
小雪一驚，趕緊側頭查看，卻只見棉襖口袋處被割開了一條大口子，包著三百塊錢的小手絹不見了。
「我的錢呢？」小雪失聲叫道，眼淚瞬間便滾出了眼眶︰「我的錢被偷了！」
衛東拉過小雪的棉襖看了看，安慰道︰「小雪，別慌，一共丟了多了少錢？」
「三百塊呢！」小雪的臉色蒼白，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埋怨自己道︰「我怎麼這麼不小心，三百塊錢就這樣沒了，那是給媽買衣服的錢……我……我真沒用……」
三百錢也許在別人眼里不算多，但對小雪來說卻是很多了，要知道她平時在家連雞蛋都舍不得煮一個，一個窮人家的孩子，自然知道每一分錢來得有多不容易，現在一下就丟了三百塊，這比割肉還痛。
「小雪不哭，都是哥不好，光顧著說話了也沒能注意到，是哥的錯。」衛東看著小雪傷心的模樣，心里也跟著很不好受。
這時邊上的菜販子輕拉了一下衛東的衣角使了個眼色，對著另一頭猛呶嘴，衛東順著菜販的暗示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一個染著黃毛獐頭鼠目的小青年在人群中畏畏縮縮，馬上便明白了。
「小雪，你在這等我一下，我給你把錢找回來。」衛東拍了拍小雪的後背安慰了一句後，轉身便向不遠處的人群跑去。
染著黃毛的小偷見衛東朝這頭沖過來，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轉身就跑，動作相當的敏捷。
衛東冷笑一聲，似跨欄般連跨十幾步後，一個飛躍，一腳踢在黃毛青年的後背上，當場將黃毛給踢趴在地上。
「拿來！」衛東踩著黃毛青年的後背冷聲道。
「什麼拿來！」黃毛小青年自然不肯認，大聲叫道。
「你偷我妹子的錢，拿來！」衛東腳下一用力，黃毛青年只覺被大象踩了一腳一般，骨頭都咯咯的響。
「誰偷你妹子的錢了！誰看到了！你不要污陷好人！」盡管被踩得半死，黃毛小青年的嘴卻很硬，大聲的叫喊著。
「你敢說沒有？！」衛東怒聲道︰「再說一句你沒有偷！」
「沒有就是沒有！」黃毛小青年叫道︰「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別仗著個子大就隨便欺負人！」
「還敢說沒有！」衛東不再客氣，狠狠的在黃毛小青年的右手上踩了一腳。
「啊……」十指連心，黃毛小青年的手指被衛東的大頭皮鞋用力一踩，頓時就見了血，估計衛東要是再用力一點，那五根手指頭就報廢了。
「打人啦，救命啊……」黃毛小青年撕心裂肺的叫道。
菜市場里人來人往，衛東和黃毛小青年這麼一鬧騰自然吸引了很多來買菜的顧客圍觀，一個同樣染著黃毛的小青年擠進人群看了看後，扭頭便向菜市場外跑去。
圍觀的人大多都是些來買菜的大多是老年婦女和家庭主男，此時見衛東踩著一個小青年說是小偷，立是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圍在一旁小聲的議論著，有的說小偷該打；有的說先把事情問清楚後再說，這麼踩著別人是不對的；也有的純粹就是看熱商，巴不得黃毛小青年翻身而起和衛東過上幾十招，看一出免費的武打戲。
「是不是你偷的？！」衛東冷聲喝道。
「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黃毛小青年還是嘴硬。
衛東冷笑一聲，把站在遠處的小雪叫過來，問道︰「小雪，你包著錢的手絹是什麼樣子的？」
小雪看了一眼被衛東踩在腳下的黃毛小青年，見他的手指已經被踩破流血了，心下不忍，道︰「哥，算了吧。」
衛東道︰「什麼算了，這樣的人不給點教訓就永遠不知道錯，今天我們算了，明天他就會去偷別人的，有手有腳卻不務正業的人，不值得同情。」
小雪看了看衛東，又看了看被踩得一臉痛苦的黃毛小青年，咬了咬嘴唇，道︰「手絹是白色的，上面有我自己繡的一朵山茶花，三百塊錢就是用手絹包著的。」
「大家都听清楚了吧。」衛東對圍觀的人們說了一句後，彎下腰便去搜黃毛小青年的口袋︰「要是讓我搜出來，有你好看的。」
「搶*劫啊，救命啊！」黃毛小青年見衛東搜自己的口袋，當下就慌了，大聲叫喊著死命掙扎著。
衛東在黃毛小青的口袋里一陣模索後，將一條白色的手帕給掏了出來，手帕上面繡著的正是一朵山茶花。
「這小偷真tmd的笨，偷了錢後手帕都不知道丟掉，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人群中一個提著一只雞的中年漢子在一旁邊嘿笑著打趣。
「這是什麼？」衛東揚著手里的手帕冷笑道。
黃毛小青年面如死灰，此時嘴也硬不起來了，哀求道︰「大哥，放兄弟一馬，錢我如數還給你。」
「你這小子剛才嘴不是挺硬麼，我說過要是讓我搜出來就有你好看的，當我說話是放屁麼！」衛東冷笑道︰「三百塊錢我不要了，給你治手吧。」
衛東抬起大腳照著黃毛小青的另一只手就要踩上去，但想想圍著這麼多人影響不太好，只得臨時改了主意，道︰「今天我心情好，你把錢還我就行。」
「我還，我還。」黃毛青年如獲大赦，忙不迭的從另一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遞給衛東。
衛東接過那一疊錢，從里面抽了三張，道︰「我是多少就要回多少。」
衛東將三百塊錢遞給小雪，小雪小心翼翼的收好，拉了拉衛東輕聲道︰「哥，我們走吧。」
衛東松開黃毛小青年，拉著小雪正想轉身，這時突然從市場外邊沖進來十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將他們給圍住了。
「哥！」小雪緊張的拉著衛東的袖，她自然明白這些突然沖出來的小混混是偷她錢的黃毛小青年的同伙，她一個從農村來的女孩哪見過這架式，自然嚇得不輕。
「沒事。」衛東將小雪護在身後，對圍著自己和小雪的小混混們笑道︰「怎麼，在菜市場里就想來橫的？」
被衛東踩破了手指的黃毛小青年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痰，凶狠的看著衛東︰「md，今天你別想走了！」
「好啊，那來吧。」衛東自然不會將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順手從邊上豬肉攤上拿過一把殺豬刀，一刀砍在菜板上︰「你們人多，我就一個，你們自問能打得過我就上來試試。」
「拿一把殺豬刀嚇唬誰啊！」黃毛小青年罵道︰「mbd，兄弟們給我上！」
沒有動手之前，誰也不會被衛東的一把殺豬刀給嚇著，小混混們仗著人多自是不怕，圍觀的眾人自然早就遠遠的避開了，萬一打起來被誤傷就太不劃算了，當然這時候總會有熱心觀眾打報警電話的。
就在小混混們想沖上來放倒衛東時，一個刮著光頭的混混擠開人群，沖上前來照著黃毛小青年的臉上就是左右開弓兩耳光。
「誰tmd的敢打我……」黃毛青年突然被人打了兩耳光，張口便罵，但只罵了半句便不敢了，對著光頭青年道︰「火哥，您怎麼來了？」
「md，你還問我怎麼來了！」光頭青年罵道︰「你們膽子不小啊。」
黃毛青年苦著臉指著衛東道︰「火哥，不是我們想鬧事，是這小子太欺人了，你看，把我的手給踩成什麼樣了……」
「你還有臉說！」叫火哥的青年又是一巴掌扇在黃毛青年的臉上，罵道︰「你tmd知道你面前的是誰嗎？！東哥！你小子連東哥馬子的錢都敢偷，你不要命了！別說踩破你的手，就是砍你一只手，你也只得自己拿著上醫院接去！」
衛東認識這個叫火哥的青年，就是前一段時間李牛的手下大熊找去砍衛東的五個人之一，這個火哥就是被衛東一刀捅了的那貨。
火哥自然知道衛東的狠，別說黃毛小青年叫來的這十幾個剛剛長齊毛的小混混不行，就是再找十個來，衛東也能一一放倒了。
「都滾，都滾！」火哥踢了黃毛小青年一腳，喝斥著小混混們，黃毛青年見火哥出面也只得悻悻的帶著人走了，不敢再多說半句，看來這個火哥在他們這伙人中還是有點地位的。
「謝了，火哥。」衛東對火哥笑道。
「謝謝就見外了，那群小王八蛋沒長眼，犯著東哥了，您大人大量別跟他們計較。」火哥一臉討好的笑。
「呵呵，東哥上的傷好了吧？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啊。」衛東笑道。
「早好了，上次的事都是我們不對，全被大熊那混蛋給騙了。」火哥道︰「對了，說起大熊，我听一個兄弟說那小子現在好像在跟顧大海混著呢。」
「哦。」衛東淡淡的應了聲。
「大熊那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他現在仗著顧大海撐腰放出話來，說要弄殘東哥你！東哥，大熊心狠著呢，你可得小心點。」火哥道。
「嗯，我知道了，多謝火哥的提醒。」衛東笑了笑，道︰「火哥，今天你幫我解了圍，本該請你喝酒的，但今天我還有事……」
火哥連忙道︰「東哥有事就先忙，都是自家兄弟請喝酒什麼就不要提了，這不是打我的臉麼？」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衛東笑道。
「東哥慢走。」火哥一臉女人似的媚笑，臨了還揮了揮手。
等衛東和小雪走遠後，火哥臉上那幅龜公似的笑了沒了，狠狠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右手下意識的模模上還沒好透的傷口，罵道︰「早晚有你好看的。」
火哥罵了一句後，轉身走進菜市場外的一條小巷子里，對靠在牆上抽煙的李牛道︰「牛哥，擺平了，信兒也通給他了。」
李牛狠吸了一口煙，從鼻子里吐出一聲︰「嗯。」
「牛哥，姓衛的這小子怎麼還沒動靜啊，是不是我們挑的火還不夠旺？還是那小子怕了顧大海了？」火哥問道。
「他會怕？」李牛笑了笑道︰「這小子精著呢，他不是怕顧大海，而是現在他不能動，他手上一個人也沒有，他拿什麼跟顧大海斗？」
「那我們不是白忙活了？」火哥失望的說道。
「放心，姓衛的這小子不是好惹的主，等著吧，好戲在後頭，你急個毛。」李牛道︰「回頭找下黃毛，這小子越來越囂張了，在菜市場就敢圍人，總有天要出事，你去給他長個記性！」
……………………………………
「大叔，你家住這里啊？」夏靈看著面前這幢至少有三十年歷史的老樓對衛東問道。
「是啊，很奇怪嗎？」衛東笑道。
夏靈認真的點點頭道︰「我還以為大叔住的房子和我家一樣呢，原來就是一破樓。」
「破樓怎麼了？我都在這里住了二十多年了，覺得挺好啊。你家的別墅雖然漂亮，但未必有我這好。」衛東道。
「吹牛，這破樓有什麼好的。」夏靈嘟嚷著道︰「大叔，你長得這麼帥，怎麼能住這麼破的樓嘛。」
「小丫頭片子，你以為我不想住好房子啊，可我也要有錢買不是？你有個有錢的老爹，從小住好房子，你哪知道掙錢多不容易？」衛東笑道︰「看來你是好生活過習慣了，哪天得空讓你去小雪家住一段時間，感受一下生活。」
「好啊。」夏靈高興的道︰「我最喜歡農家樂了，嘻嘻，今年夏天我爸才帶我去過一次，好好玩。」
衛東對小雪笑道︰「小雪，改天你就帶夏靈好好去過農家樂生活，發給她一擔挑大糞的桶，先讓她體驗種菜的樂趣。」
小雪捂著小嘴笑道︰「嗯，一定會給夏靈找一對大糞桶。」
「臭大叔，壞小雪姐，我才不要挑大糞呢！髒死了！」夏靈翻著白眼道。
「髒什麼？小雪都經常做這活，也沒听她說嫌髒。」衛東笑道。
「不是吧！」夏靈瞪大了眼晴，不可思議的看著小雪︰「小雪姐，這是不是真的？你這麼漂亮，怎麼能去挑大糞？」
小雪點點頭，笑道︰「習慣了就好了。」
「行了，別扯了，回家。」衛東笑道。
三個回到家後，夏靈看著很小的房子直嘟嘴，道︰「大叔，這房子真的好小哦，房間還沒我爸的書房大呢。」
「行了，知道你家房子大。別廢話，自己用熱水壺燒茶，我去做飯。」衛東將魚和肉蔬菜提進廚房。
「哥，我來幫你。」小雪也跟著進了廚房。
「不用，你手上長凍瘡了，別下冷水。」衛東連忙將小雪推出廚房，道︰「你去和夏靈聊天去，我一個人就行了。」
衛東不讓小雪進廚房，小雪也只好退了出來，道︰「那我幫你洗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洗。」衛東連忙叫道。
小雪柔柔的笑了笑，徑自進了衛東的房間，將一大堆髒衣服抱了出來，小雪太勤快衛東也沒辦法也只得由得她去了。
「小雪姐，這麼冷的天你用手幫大叔洗衣服啊？」夏靈見小雪抱出一大堆衣服來，跑過來問道。
「嗯，這沒什麼，在家也是這樣洗的。」小雪笑了笑，道。
「那多冷啊。」夏靈想想的泡在刺骨的自來水里就不由打冷顫。
「也不是很冷，習慣了就好。」小雪一邊應著夏靈，一邊將每件衣服的口袋里掏一掏，怕將一些衛東忘在口袋里的東西給弄濕了。
小雪掏完一件衣服就扔進大盆里，然後接著掏下一件，當她拿起最後一件很舊的迷彩服時，迷彩服的口袋里模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有些老舊了，邊角似乎還被血染過，留下一片暗褐色，照片是五個穿著軍迷彩軍裝的軍人站在山坡上的合影，站在最左邊抱著一桿狙擊步槍眺望著遠方，表情相當的嚴肅，緊挨著衛東的是軍人比衛東矮了半個頭，懷里抱著一支突擊步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其余的三個軍人或站或坐著，手里拿著的武器也各不相同，五個人的臉上表情雖然都各不相同，但是他們的眼神卻是一樣的，都透著一股強大自信。
小雪拿著這張照片怔怔的看著，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出了眼眶，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照片上。
「小雪姐，你怎麼了？」夏靈見小雪手里拿著一張照片突然哭了起來，連忙過來問道。
「沒什麼，眼里進沙子了。」小雪擦了擦眼淚，道。
「哦。這是誰的照片？我看看。」夏靈拿過小雪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道︰「這最左邊的人不是大叔嗎？哇，大叔拿槍的樣子好酷哦。」
「嗯？小雪姐，這個笑得很可愛的人和你好像哦。」夏靈指著照片上那個臉上帶著溫和笑容的軍人道。
「那是我哥。」小雪終于忍不住，捂著嘴小聲的哭出聲來。
「你哥？」夏靈驚訝的看著小雪︰「就是你親哥哥？後來犧牲了的那個？」
「嗯。」小雪哭著點頭。
「你們在聊什麼啊？」掛著一條圍裙的衛東從廚房出來，看著夏靈手上拿著的照片和哭泣的小雪，立即明白了，嘆了口氣走近小雪的身前︰「小雪，我知道你很難過，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
小雪哇的一聲撲進衛東的懷里，緊緊抱著衛東︰「哥！」
衛東心里也難受得跟針扎一樣，哽咽著道︰「對不起小雪，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能把你哥活著帶回來。」
小雪淚眼模糊的搖搖頭︰「哥，不怪你，我哥是為國家犧牲的，我為我哥驕傲。」
「嗯，你該驕傲！我也為你哥驕傲！他是個真漢子！」衛東用力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夏靈也跟著眼眶有些起霧，卻說了一句很破壞氣氛的話︰「大叔，我餓了。」
「哦，哦，正做著菜呢。」衛東回過神來，拍著小雪的背道︰「小雪，別難過了，我說過，以後我就是你哥，你親哥！」
「嗯。」小雪這才想起夏靈還在一旁，擦了擦眼淚從衛東懷里起來，端著水盆去衛生間接水洗衣服。
「小雪姐，我來幫你。」夏靈月兌了棉衣，挽著袖子跟著進了衛生間和小雪一起洗衣服，時不時的說幾句笑話逗小雪開心。
晚飯很快便做好了，三個剛擺好碗筷，這時卻有人來敲門，衛東開門一看，卻是韓理的父親韓叔。
「小東，叔給你送電腦來了。」韓叔笑呵呵的提著一個電腦包走了進來︰「順便跟你說說相親的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