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11
正愁怎麼回去，有順風車自然是坐了，夏靈和小雪扶著衛東上車，林凡也湊上來扶著衛東︰「來，坐這邊。」
「其實沒什麼嚴重，你們不要搞得這麼緊張，好像我殘廢了一樣。」衛東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坐在了林凡讓出來的位置。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夏靈白了一眼林凡︰「要是大叔的腿真出了問題，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凡低著頭道︰「夏靈，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
「你不知道誰知道！哼，我看啊肯定是你故意找那個黑臉來和大叔比的！」夏靈道。
「夏靈，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林凡急忙解釋道︰「我真沒有故意讓老黑教官來找他的麻煩，你相信我！」
「相信你就怪了。」夏靈冷著臉說道。
「好了，我這不沒什麼事麼。這事也不怪林凡。」衛東笑道。
「大叔，我發現你這人太好了，要不是他非要和你比什麼野戰游戲，我們怎麼會來這？我們在游樂場玩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呢！你還為他說話！」夏靈憤憤的說道。
「我……真不是我故意找老黑教官的……」林凡辯解道。
「就是你！」因為衛東腳受了點傷，夏靈的火氣沒地泄了，此時林凡自然成了被攻擊的對像。
「我說了不是我故意這樣的就不是，你愛信不信！」林凡見夏靈非賴他找老黑來對付衛東的，解釋了半天夏靈卻總也不信，也有些火了。
「得了，別說這個了。」衛東看著爭得面紅耳赤的林凡和夏靈，笑道︰「我相信老黑要來和我比試不是林凡故意找來的，老黑這個人呢我第一次見談不上了解，不過你們說他是特種兵退伍回來的，他和我比試一下就很正常了，當過兵的人都有一種不服輸的傲氣，林凡和他的隊友們是老黑教出來的，輸給了我老黑覺得臉上沒光，所以他這個所謂的教官來找找我的麻煩也是正常的。」
「反正是他不好，當然要怪他！」夏靈雖然認同了衛東的話，但嘴上卻還是不饒林凡。
坐在一旁的林凡氣呼呼的轉過頭看著窗外，索性什麼話也不說了。
「對了，大叔，那個老黑教官以前當過特種兵，你和他打了一場，他的腿斷了，你的腿反而沒事……那你不是比特種兵還歷害？」夏靈眨著大眼楮道︰「你說你是一個後勤養豬的兵，養豬的兵能打過特種兵？大叔，嘿嘿，你老實交待你到底是什麼兵種？」
衛東笑道︰「你想的倒還挺多，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到底是當的什麼兵種。」
「快說快說。」夏靈興奮的眨著大眼楮。
一旁的林凡雖然眼楮看著窗外，但耳朵也豎了起來，想听听衛東到底當的什麼兵種，居然能打過老黑那樣的退伍特種兵。
「其實啊……」衛東拉長了嗓音︰「……我就是個……」
「是個什麼？你別賣關子啊，你快說啊！」夏靈迫不及待的說道。
「就是個……養豬的兵！」衛東沒說話，小雪卻突然道。
「哎，對了，小雪說得沒錯，其實啊我就是個養豬的兵！」衛東笑道。
「騙人！哼，我才不信呢！」夏靈嘟著嘴道。
小雪笑道︰「夏靈，我哥當的什麼兵種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說是養豬的就是養豬的嘛，我哥要不願意說真話，誰問他也不會說啊。」
「還是小雪了解我……」衛東剛想夸小雪一句，腦子一轉，笑道︰「哎呀，小雪，我可是你哥啊，你怎麼也不相信我呢？我說的可是句句是實話，我就是個養豬的兵！」
「我們信你就怪了。養豬的兵都能打得過特種兵，那做飯的兵要是背個大鐵鍋是不是就能擋導彈了？！」夏靈翻著白眼道。
衛東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養豬的兵並不只是養豬，要是只是養豬的話請幾個專業的飼養員不就完事了麼，咱雖然是個養豬的兵，但平常的訓練科目也沒落下，也是要訓練的！噢，你們就以為，我是後勤兵就光養豬啊？到時要是上了戰場，我能拿個喂豬的勺沖上去嗎？所以，我們後勤兵什麼訓練科目都要完成，訓練完成了後才是養豬，明白了嗎？」
「你說的好像有點理，不過我還是不信！大叔你肯定沒說實話。」夏靈歪著腦袋看著衛東道。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唉，人哪，說真話的時候總沒人信，非要我把自個說成是無所不能上天入地，一個人能擋住一連的狠人，你們才信啊？」衛東搖頭笑道。
「嗯，那樣才符合大叔的身手嘛。」夏靈認真的說道。
「那樣的人有，但不是我，是蘭博，一個人和一個連打能贏的也就只有他了，我可沒那本事。」衛東道。
「臭大叔，和你說正經的，你說什麼電影啊！」夏靈翻白眼道。
「哼哼，我要是去當兵，肯定要當最好的兵，誰會當個養豬的兵！」看著窗外的林凡小聲撇了撇嘴道。
夏靈的耳朵一向很靈，轉過頭去瞪著林凡，諷刺道︰「就你？還當最好的兵！得了吧！大叔是養豬的後勤兵怎麼了？你行嗎？你林大少爺，你連養個豬都不會，你還想當最好的兵？！你睡醒了沒有？」
「我要是去當兵，就要當最好的兵！」林凡被夏靈的話刺激到了，大聲道︰「我林凡，明年冬天就去當兵！我要當最好的兵，當個兵王！夏靈，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可以看不起我！」
「喲喲，誰看不起你了？你朝我吼什麼啊？你要去當兵，你光嘴上說說有用嗎？你到是去當啊！別到了部隊哭鼻子！」夏靈揚著柳眉繼續刺激林凡。
林凡扭過頭去看著窗外不說話，一雙白晰的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氣鼓鼓的想道︰「誰說我不行，我就去當個兵給你看看！」
年青的少年都是這樣，容易受刺激，也容易賭氣，十七歲的林凡也許還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做下的決定，不論是與夏靈堵氣也好，還是受了刺激也罷，抑或是他原本就對軍營有著一種向往也好，他現在都不會想到現在的這個決定將會改變他的一生，多年以後當他再回想起做下決定的這相情景時也不禁會搖頭苦笑，但他卻沒有後悔，也不會後悔。相反他感謝衛東和夏靈，是他們改變了他的人生，讓他成了一個有著錚錚鐵骨的熱血軍人，當林凡經過重重選拔到了衛東所曾經服役的部隊後，他才知道衛東其實就是他永遠也無法逾越的一坐高山，是他超越不了的傳奇，當然林凡的傳奇將是另一個故事，這里略提便罷。
大巴很快便進了s市市區，依然是夏靈和小雪左右攙扶著衛東下車，在衛東走下車門的時候，林凡突然道︰「大叔，不管你當的什麼兵種，我都將會將超越你，就是養豬，我也要養得比你養的壯養的肥！」
「好，我等著那一天，我和老黑比試你就在邊上，我的拳腳怎麼樣你也清楚了，到時如果我們還能相見的話，希望你能把我放倒。」衛東哈哈笑著遠去。
林凡緊握著拳頭，咬著嘴唇自語道︰「我輸給了你兩次，我總有天會贏你一次的！」
衛東和小雪、夏靈沒有再回老城區，而是徑直來到了汽車站，早在從家里出來之前，衛東便將給小雪和她母親買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什麼的提到汽車站寄存了，這樣就不用擔心玩得太晚誤小雪的班車。
「小雪，你回去告訴媽，我年二十七或二十八回家，年貨我帶過去。」衛東將小雪送上回柳樹坡的班車，叮囑道︰「學校還有幾天也放寒假了，你如果再來市里不要去學校找我，直接來家里，最好是先打個電話給我，我來接你。」
「嗯，哥，我記住了。」小雪輕聲道。
「記住就行了，路上注意安全。」衛東道。
「嗯，哥，學校放假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就早點回來。」小雪有些不舍的說道︰「我和媽都很想你。」
「傻丫頭，我會的。」衛東點頭道。
「小雪姐，有時間就來城里找我玩。」夏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小雪道︰「這是我提前送你的新年禮物。」
「新年禮物？不，我不能要。」小雪搖著手拒絕。
「小雪姐，就是一支唇膏，嘻嘻，要不多錢。」夏靈知道自己要是告訴小雪這只口紅花了近四百塊錢，小雪肯定不會收。
「哦，是唇膏啊，那我收下了。」小雪笑道︰「等有時間你讓我哥帶你來我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真的啊？」夏靈高興的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不如今天就去。」
「好啊，歡迎哦。」小雪笑道。
夏靈還真準備上車了，看來是當真的，衛東連忙拉住夏靈，道︰「還真說風就是雨了，明天你不用上學了？」
「哦，原來還要上學啊，我以為現在就放假了呢。」夏靈眨巴著大眼楮從車上下來︰「小雪姐，明天我還要上學呢，等放假了再去。」
「嗯，我在家等著你。」小雪笑道。
班車發動了慢慢的駛出了汽車站，衛東和夏靈站在出站口揮了好一會手直到汽車沒影了，才出了汽車站。
「大叔，你現在要去哪？」夏靈對著白女敕的小手呵了口熱氣。
「回家啊，小雪回柳樹坡了，我現在也送你回家。」衛東道。
「嘻嘻，大叔真好。」夏靈嘻嘻笑道︰「不過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喲，今天太陽打哪邊出啊，居然不要送了？」衛東笑道。
「臭大叔，你是不是巴不得不送我啊？要是遇上壞人欺負我怎麼辦？」夏靈道。
「得了吧，你不去欺負人，別人就已經跪謝佛祖了。」衛東翻著白眼道。
「臭大叔！就知道擠兌我，人家是很可愛很溫柔的小女生嘛。」夏靈做了個蘭花指狀，柔柔的說道。
「別，別，你快打住，都被你肉麻死。」衛東打個冷顫道。
「哼，臭大叔，不理你了，我走了！」夏靈跺了下腳真的走了。
「哎，你去哪啊？真不要我送？」衛東在身後叫道。
夏靈頭也沒回︰「我去我爸的公司，我沒錢花了，找他要些去，你要一起來嗎？」
「哦，你要錢是你自個花的，我去了你爸也不會給我一毛，我回家。」衛東笑笑轉身向街道的另一頭走去。
衛東緩步向公交車站走去，一邊走一邊用余光觀察著周圍，上次在街上被人暗算躲過了那是運氣好，現在要是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有一個殺手混在人群中靠近他，給來一家伙，能躲過的機率是多少就難說了，所以最近衛東上街一直很警惕，即便帶著夏靈和小雪出來玩，他也是時時注意著安全。
衛東來來回回的在四周掃視了一遍後，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後，才放松的警惕，從口袋里掏出電話給韓叔打電話，昨晚想好要找他借錢，趁著今天有空不如去韓叔家一趟。
衛東點開手機屏幕一看，發現羅佳給他打了十五個電話，不由得搖頭苦笑，暗道︰「昨天不記得去她家報道了，肯定又發小姐脾氣了，這會要是給她回電話肯定會惹來一頓怒火，還是不要回電話了，等明天過去再解釋。」
衛東在電話薄里找到韓的電話後打了過去︰「喂，韓叔嗎？您在家沒有？我想去您家蹭頓飯。」
韓叔那頭似乎很燥雜，但傳來的聲音倒是很清楚︰「衛東啊，今天不行，我在上海的工地呢，今天回不去，要不你自個去我家，讓您嬸子給你做倆菜。」
「在上海？您啥時候去上海了啊？」衛東問道。
「今早上，這邊有個工地，我過來看看。」韓叔道︰「這樣，你再把韓理那小子叫回來，你們一塊回家，我一會給韓理打個電話。」
衛東連忙道︰「別，還是等叔回來再說吧，韓理也忙呢，不用叫他。」
「衛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啊？遇到難處了？」韓叔問道。
衛東嘿嘿笑了聲︰「還真有點事找您。」
「啥事，你說。叔能幫你盡量幫。」韓叔大聲道。
「這事電話里也說不清楚，還是等叔回來再說吧，我也不怎麼急。」衛東道︰「叔什麼時候回來啊？」
「傻小子，還說不急，不急你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做什麼。」韓叔笑道︰「我後天就回去。」
「那好，等叔回來再說，我還有事就先掛了啊。」衛東笑道。
「小兔崽子，這麼急著掛，不會是約了女孩了吧？行，你忙你的去，等我回來就去找你。」韓叔笑著說完把電話給掛了。
衛東呼了一口氣，要他開口說借錢，他還真有點拉不下臉，不過不借也沒辦法，再怎麼拉不下臉，錢還得要借。衛東拿著手機掂了掂，想起韓理和孫志在醫院都二三天了，這些天也沒去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好了沒有，想想便給韓理打了個電話，韓理在電話里抱怨了一頓說衛東二天沒去看他不講義氣後，告訴衛東還有二三天他和孫志還有酒吧那十來個弟兄就能出院了。
「那你們好好歇著，等你們好了，我帶著你們找砸我們酒吧的那貨去。」衛東道。
「你查出來是哪個王八蛋了？我一定打得他媽都不認識，操！」韓理在電話里罵道。
「行了，誰做的我查出來了，你們現在就是好好養傷，傷好了後出來把酒吧重新開起來，剩下的事咱們再商量。行了，不說了，車來了，我先回家。」衛東掛斷電話後，公交車剛好停在站台上。
此時已然華燈初上滿街霓虹，下班族將公車將得滿滿當當的，想挪一下步都難，過了幾站後公車交車不見人下去，反而越上越多，要不是公交車是鐵做的估計都能擠變形，衛東緊拉著扶手只剩一只腳站著了另一只腳根本就找不著落的地方了。
公交車上擠，馬路上的車流更多，公車交在車流中緩慢的爬行著，到衛東住的那條街道時已經過去一小時了，衛東好不容易才公交車上擠下來，自語道︰「我活著下來了，真不容易。」
衛東在樓的便利店里買了一盒泡面，晚上就準備用泡面打發了，反正一個人隨便湊合就行。衛東擰著泡面上了樓，到四樓時突然看到一個人縮在自家的家門口，衛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放慢腳步，將自己的身體貼在牆上，小心的靠過去。
衛東無聲無息的靠近了，這才看清縮在他家門口的人是一個穿著單薄，將頭埋在著膝蓋間的女孩。
「你找誰？」衛東確定不是什麼危險人物後，問道。
女孩抬起頭看了一眼衛東，眼里閃過一絲驚喜，叫道︰「衛東！」
「羅佳？！你怎麼會這我家門口！」衛東驚訝的看著羅佳。
羅佳靠著牆慢慢的站起來，看著衛東蠕動了下嘴，突然撲倒在衛東身上，大聲哭道︰「你上哪去了？打電話你不接，來找你也找不到人，我以為你出意外了！」
衛東一怔，問道︰「你是因為擔心我，所以跑來我家門口等了一整天？」
「嗯！」羅佳哭道︰「我以為你出意外了……你嚇死我了……」
衛東怎麼也沒想到羅佳是因為擔心他而在他家門口整整等了他一天，而且還穿得這麼少，腿上還帶著傷，突然心里似被什麼觸了一下一般，一股溫暖從心底生起。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衛東拍拍羅佳的背，柔聲道︰「快進屋。」
羅佳抹了抹眼淚，看著衛東道︰「衛東，你沒事就好，我好怕你出意外。」
衛東心里的那根木頭做成的弦終于被觸動了，一個女孩在這麼冷的天只穿著件單衣，而且還有傷，卻在這里等了他一天，原因就是怕他出了什麼意外，他就是在感情這方面再木納，也能懂羅佳的心意了。
「乖，不哭，我這不好好的麼。」衛東嘆了口氣，心疼的說道︰「你傷還沒好利索，都在這等一天了，快，進屋，我給我做點吃的暖暖。」
「嗯。」此時的羅佳再無半點平常那種蠻橫，听話的點點頭。
衛東將房門打開，道︰「進來。」
羅佳剛一抬腳，卻「哎喲」一聲蹲了下去，衛東連忙扶住，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傷口又痛了？」
羅佳搖搖頭︰「不是，麻了。」
「麻了？」衛東松了口氣，看了看羅佳，突然一抄手將羅佳抱了起來。
羅佳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喝道︰「你干嘛！」
「抱你進屋啊？」衛東愣愣的回道。
「哦。」羅佳粉臉一紅，甜蜜感瞬間布滿心頭，兩只手緊勾著衛東的脖子，小聲道︰「以後要天天這樣抱我回家，好不好？」
「什麼？」衛東沒太听清，問道。
羅佳嗔了衛東一眼，道︰「木頭，沒听清算了！好冷，快點進屋。」
衛東將羅佳抱進客廳，將自己身上的大衣月兌下來給羅佳裹著，道︰「我去給你做飯，燒點熱湯暖和暖和。」
「嗯。」羅佳裹著衛東的大衣，聞著衛東留在大衣上淡淡的煙草味幸福的點點頭。
衛東進廚房做飯去了，羅佳卻轉頭四顧，仔細打量著衛東的家，這是她第一次來衛東的家，自然要好好的打量打量，可是當羅佳把目光轉向陽台上時，目光卻是一冷，粉臉也變得鐵青起來，怒聲叫道︰「衛東，你給你滾出來！」
衛東听得喊聲，拿著鍋鏟便從廚房跑了出來︰「怎麼了？」
羅佳寒著臉，縴手往陽台上一指︰「那是誰的內褲！」
衛東順著羅佳的手指朝陽台上看去，赫然看到一條條紋帶蕾絲邊的小內內在陽台上隨著吹進來的一絲寒風飄來飄去。
衛東也驚訝了，模著腦袋道︰「對啊，那是誰的內褲，怎麼掛我家陽台上了？」
衛東首先想到的就是夏靈或者小雪留下的，但他很快否定了，因為夏靈和小雪都沒在這里洗過澡換洗過衣服，她們肯定不會把內褲洗了掛在這里，再說她們都是小女生，這樣的事她們也做不出來。
「你問我？你……你居然……你有女朋友……」羅佳顫著手指著衛東，聲音里滿是憤怒和傷心︰「你騙我！」
衛東道︰「這……我也不知道……」
羅佳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騙子，我恨你！」
衛東連忙去拉，道︰「你上哪去？一會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走了，免得你女朋友回來看到我這在給你找麻煩。」羅佳冷冷的說道。
「我哪來的女朋友啊我。」衛東解釋道。
「衛東，我原來你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敢作敢當的男人，沒想你就是個騙子，還說沒有女朋友，那陽台上的內褲怎麼說！」羅佳抬手一巴掌打在衛東的臉上。
衛東被打蒙了，這個冤字也畫得太大了，他哪知道那條內褲是從哪來。
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個嬌媚的聲音︰「哎呀，老公，我的內褲掉到樓下了。」
「啊？掉樓下了？算了，不要了，明天去買新的。」跟著樓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下來。
「老公真好，我的大衣也破了呢。」
「好，明天也買新的。」
「嗯哪……老公真好。」
衛東和羅佳豎起耳朵听著，陽台上那條小內褲是怎麼來的，真相大白了。
「衛東，打疼你了吧？」羅佳自知搞錯了，聲音馬上變溫柔了，臉上也換成了心疼的表情，輕撫著衛東的臉︰「對不起錯怪你了。」
衛東打個冷顫，道︰「沒事，沒事。」
「是我不好嘛，對不起。你幫你揉揉。」剛如暴龍一樣的羅佳馬上變身成了小鳥依人。
「沒事，沒事，我去給你做飯，你在這好好坐著。」衛東又打個冷顫。
「嗯，我听話。」羅佳很溫柔很溫柔的說道。
衛東點點東，拿著鍋鏟逃似的回了廚房，這一冷一熱的變臉，且變得比翻書還快，讓衛東冷顫連連︰「媽啊，女人不是好惹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