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22
奔馳被逼入往郊區方向的道路一路狂 ，企圖以奔馳卓越的性能甩掉後面的捷達，但這輛國產捷達顯然經過改裝，在性能方面居然與奔馳不相多讓，一直咬在奔馳的後面，相比較之下衛東開的這輛陸風x8的劣勢就明顯了，跑出三公里後便被奔馳和捷達甩開一段距離，只能隱約看見前面捷達車的尾燈，這還是仗著衛東技高一籌的駕駛技術才勉強沒有跟丟，否則早就不用追了。
「快點，快點，快跟甩了！」羅佳急得直拍車窗玻璃。
衛東已經將油門踩到了底，速度已經到了這輛車能承受的極限，再這樣持續跑上幾十公里，估計羅副局長這輛車就得進報廢廠。
「這車已經到了速度極限，加上車齡太老，能跑成這個速度已經不錯了。」羅副局長也是一臉焦色，無奈的說道。
衛東道︰「這樣跟下去不是辦法，這車再這樣跑上一段肯定得出問題！現在是在國道上了，我看凌達昌的車一時半會還不會被捷達追上，我們得選一條近路插到前面去！」
羅副局長道︰「前面有一條柏油鄉道，我們可以從那條鄉道上橫插過去攔住他們。如果再讓他們往前幾十公里國道就會穿過一座大山，進了山區就麻煩了！」
「好！就走鄉道！」衛東一打方向盤，越野車駛離了國道，朝一條不寬的柏油路駛去。
羅副局長正用手機和公安*部門聯系，給後面增援的同志報出方位和位置，要求他們盡快趕來，衛東依然全速開車，幸好晚上的鄉道上並沒有什麼車輛，否則在速度上肯定還得打折扣。
衛東開著車在鄉道上行進了約十公里後，按照羅副局長指出的方向從一個村子中間穿過後剛要拐上國道，這時卻看到凌達昌的奔馳從國道上急馳而過，緊接著黑色的捷達也超了過去。
「衛東，快！怎麼讓他們超在我們前邊了！」羅佳急聲叫道。
衛東沒時間回答羅佳，一踩油門，越野車也拐上了國道跟了上去，依然只有吃尾氣的份，羅副局長皺著眉道︰「看這樣子，想對付凌達昌的人是想把凌達昌往柳樹坡方向逼，往柳樹坡再往前走二十五公里便是兩省交界的大山，這輛一直咬著凌達昌的捷達的目的只是逼迫凌達昌走這個方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前面應該還有其他的車接應捷達或攔截凌達昌的車！」
羅佳道︰「我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對付凌達昌，雖然凌達昌早年是混社會的，但早已經金盆洗手多年，盡管有小道消息說凌達昌現在還與一些人有地下生意，但並沒證據表明這是真的。」
羅副局長道︰「這個暫時不清楚啊，或許他在生意上面得罪了什麼人也難說，從現在的情形來看，想對付凌達昌的人早有預謀精心策劃過的，掛車和卡車堵路，改裝過的捷達都很能說明問題了，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把凌達昌往兩省交界處逼是什麼目的。」
衛東道︰「我認為把凌達昌往這個方向逼，一是因為柳樹坡方向的地形復雜，那里是山區，如果有警察追來，想對付凌達昌的人可以棄車進山從容躲過警方的追捕；二是如果他們成功將凌達昌控制住可以順著這條國道將凌達昌綁到鄰省，這樣更便于藏匿！」
「嗯，你說的不無道理！咱們先不管對付凌達昌的人有什麼目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他們出我們省的境內之前將他們截住！」羅副局長道。
似乎凌達昌也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奔馳車的速度不斷提升，捷達雖然經過改裝但也不是奔馳的對手，立即被拉開半公里的距離，衛東他們開的陸風越野車就更是被甩在了後面，幾乎有三公里之遙，連捷達車的尾燈都快看不到了。
「前面就進山區了！這破車關鍵時候就掉鏈子！」羅佳一急拿著車撒氣︰「爸，你也該換輛車了，這車都成老爺車了，怎麼辦案嘛！」
羅副局長道︰「你這孩子，你當我想開這老爺車啊？你也不想想你爸我一個月多少工資，能有這車開就不錯了，你難道還想你爸開個奔馳寶馬法拉利？你爸也要買得起啊。」
羅佳也知道自己的父親雖然身為局長，但一身清廉收入就靠那麼點工資，就是買這輛國產越野車還是借了錢的，更別說買什麼高檔車，羅佳著急上火氣沒地方撒，只能悶在心里。
衛東見羅佳一臉不爽的表情，笑道︰「你嘟著個嘴做什麼？一個警察要在任何都時候都要保持冷靜，心態平和才能辦好案。羅佳同志，你的工作心態還有待加強啊。」
「閉嘴！好好開你的車！追不上還不都是怨你，技術太爛了，要不是我受了傷，我肯定開得更好！」羅佳剜了一眼衛東，不服氣的說道。
羅副局長無奈的笑道︰「衛東，佳佳才入警察隊伍不到二年，業務上的確需要多鍛煉，她那性子又急又燥的，你以後在生活上多讓著她一點，在工作上多支持和理解她一點。」
「才不要他讓呢！」羅佳撅了撅嘴。
衛東笑了笑，手一推換檔桿將檔住降了兩個檔，突然道︰「伯父，羅佳，坐好了！」
羅副局長和羅佳只覺車身猛然的顛了下，發現衛東已將車駛離了國道往山上沖去，羅佳叫道︰「衛東，你往哪開？怎麼上山了？」
衛東穩穩的抓住方向盤，仿佛被釘在了座位上，絲毫不受車身顛簸的影響，道︰「我十年前還在上高中的時候，來這里野炊過，記得這上面有一條路能繞過這座山直接到山另一邊的國道上，現在不知道這條路還能不能走，只能賭一賭了！」
羅副局長皺著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提醒了羅佳一句︰「抓好扶手！」
越野車在長滿野草和灌木的道路上急馳，兩旁的樹枝抽打在車身上發出「砰砰」的響聲，像是一把把錘子在砸一般，且路面上還有許多大小不一的山石和大坡度的陡坡，越野車時而凌空飛起高高落下，時而像老牛一樣車輪打著滑冒著黑煙往坡上爬，一輛老式越野車硬是被衛東開出了越野拉力賽的速度和坦克一樣的氣勢。
羅佳雖然是警察且還是刑警，可也從來沒有坐過這樣的車，忽上忽下的在山林里像沖鋒一樣刺激，小臉有些發白，雙手緊緊的抓住車門上方的扶手，羅副局長似乎對這種行車方式沒什麼不適應，抽空還問了句︰「衛東，你這車開得不錯啊？教你的人肯定更歷害吧？」
衛東笑道︰「教我的是我在部隊的老班長，他是個全能手，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機器沒有他不會擺弄的，我只在他那里學了點皮毛，我這點水平差遠了。就我一朋友，他曾經是川藏線的汽車兵，現在s市開出租車，他的技術我拍馬也趕不上啊，更別說和教我的班長比了。」
「部隊里真是培養人才的地方啊。」羅副局長由衷的說道。
這時衛東終于將越野車開上了山頂，山頂上積雪還很厚，下山的道路早已被積雪掩蓋住了，根本找不到路的影子，衛東將車停穩，和羅副局長下了車爬上車頂往山下看，山下的國道上兩輛打著大燈的車一前一後在半弧線狀的國道上快速移動著。
「凌達昌的司機開車的技術也不差啊，都跑出近一百公里了，還是沒被追上。」羅副局長道。
衛東道︰「開捷達的駕車技術更高啊，要不是奔馳的性能好，絕對不是捷達的對手。」
「是啊，看來那些要對付凌達昌的人不但精心策劃過，而且還有高手啊。」羅副局長道。
衛東從車頂上跳下來，道︰「伯父，現在我們下山剛好能攔住他們。但是正如你所說，那輛捷達的目的只是追逐和逼迫凌達昌往這個方向，而我們在現在站著的這座山的山下就有三四條岔道，這些小道都可以通往鄰省，如果還有車接應攔截的話，他們應該會將車停在這幾條岔路的路口等著，也許我們下去正好撞上。」
羅副局長一掀大衣，掏出里面的手槍檢查了一下後插回槍套，道︰「是啊，但是我們現在只有一把槍，佳佳正在休假期間身上也沒有武器，你也不是公安人員更不用談什麼武器了，現在也是沒辦法，如果真的遇上了接應捷達的同伙，我們能做的就是拖住他們，保護凌達昌和他那兩個孫女的安全，等著我們的人來支援了。」
衛東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上車，馬上下山！」羅副局長道。
衛東跳上車發動了引擎，對羅佳道︰「現在山上全是積雪，原來的道路已經分不出來了，如果想要下去只有憑感覺了，這一帶有懸崖很不安全，你的腿受了傷，留在這里比較安全，等事情結束後再回來接你。」
羅佳當即反對︰「不行，我不留下！」
羅副局長道︰「嗯，衛東說得不錯，佳佳你就留在山頂等我們。」
「不！我不會留在這里！你們去拼命，我能放心的留在這里嗎？！」羅佳憤然道。
「佳佳，听話！」羅副局長嚴肅的說道︰「我命令你下車！我以你上級的身份命令你！」
衛東也道︰「經過三人行小組的慎重研究決定，命令羅佳原地待命！」
「你們……你們……」羅佳見衛東和羅副局長一幅商量好的樣子，急道︰「我不，堅決不下車！你們一個是我爸，一個是我男朋友，你們要去冒險憑什麼我就不能去！要死也要死一塊！」
衛東道︰「羅佳，我們不是怕山下有什麼情況，而是因為現在這種天氣，在看不清道路的情況下開車往山下沖，隨時都有掉下懸崖的可能，我和伯父的身手好，說不定不會有事，你身上有傷，萬一……」
「我不！我就不！」羅佳像一個發脾氣的小孩，捂著耳邊根本不听。
羅副局長看看車窗外，嘆了口氣，道︰「衛東，佳佳即然要跟著，那就別勸了。時間來不及了，我們下山！」
衛東看著羅佳，伸手輕輕抓住羅佳的手，輕聲道︰「抓好扶手。」
羅佳用力的點點頭，深情的看著衛東︰「如果我們掉下了懸崖，我也不會後悔！」
衛東給羅佳露了個溫柔的笑臉，手一擰車鑰匙，汽車「轟」的一聲打著了火，衛東一松離合器，越野車便向山下沖去。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從滿是樹木山石的山上往下沖是極其危險的，車大燈照在前面的積雪上反射出的光線更是讓人的視線變得模糊，衛東微眯著眼楮，雙手死死的握住方向盤，在分辯不清道路的情況下只能憑著感覺往山下沖，且車速極快，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出現一點意外，想剎車都辦不到，只有一沖到底。
越野車像失控的鋼鐵野獸，咆哮著在滿是積雪和樹木的山坡上急行而下，時不時撞倒一些不大的樹木，積雪更是被車輪激的得滿天飛揚，就在衛東他們將要沖到山腳時，前方突然出現一塊半個多人高的石頭。
「小心！」羅佳失聲叫道。
衛東緊咬著牙，臨危不亂，雙手猛打方向盤，越野車在即將要撞上巨石前那一瞬間堪堪避過，而駕駛室外面的後視鏡卻刮在了巨石上，一撞之下成了碎片。
越野車避過巨石後，還沒等羅佳松口氣，卻覺得車已凌空飛起，心里一慌，暗道︰「完了。」
羅佳暗嘆一口氣，偏過頭看著衛東，一只小手緊緊的抓住了衛東的手，剛才的那一絲慌亂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絲甜蜜，衛東不但數次救過她的命，而且在與衛東接觸的那些日子里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和山一樣的男人，此刻就算是死她也沒有什麼後悔的。
「砰」一聲巨響，越野車像是被砸到了地面上，在越野車踫到地面時，衛東死死握住方向盤，將車向前滑出幾十米後才踩住剎車將車停了下來。
「呼！」饒是歷經生死的衛東此刻也不由得長吐一口氣，額頭上全是冷汗，後座上的羅副局長也是一臉慘白，而反之羅佳卻是一臉平靜的表情。
「下來了？」羅佳如夢初醒︰「我們沒死？」
衛東滿頭黑線的看著羅佳︰「剛才你是做夢去了？怎麼跟沒事人一樣？當然是下來了，難道還真去地府報道啊？」
羅佳臉紅一紅，不好意思道︰「剛才走神了。」
衛東無語了，心道這也太離譜了，剛才在鬼門關轉了一圈，這丫頭居然還走神了，都不知道她平常執行任務時是個什麼心態。
「衛東，你看！」此時已然平靜了些羅局長一指前方的灌木叢里，四道雪白的燈光正在緩慢朝國道邊上移動，很顯然這四道燈光是機動車的車燈發出的。
「果然被我們猜中了，想對付凌達昌的人還真在這里設了車等著！」在這荒山野嶺偏僻的岔道且又是夜晚，出現兩輛面包車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衛東將越野車的大燈關了，道︰「我們從山上下來，比走國道快了近一倍的時間，凌達昌的車和那輛捷達速度快，估計等一會就會到達這個位置，我們現在人少且沒有武器，如果他們只是綁凌達昌而不是加害的話，我們便靜觀其變，選擇合適的時機再出手。」
羅副局長道︰「嗯，我們先跟上去。」
衛東將車發動，沒有再開大燈，想不聲不響的跟上去，羅佳道︰「天這麼黑，不開燈連路都看不清怎麼跟？」
衛東笑笑，道︰「能跟。」
羅副局長道︰「開夜車不開燈，對于衛東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爸，你怎麼好像什麼都清楚似的！你和這家伙想法一樣，說話的語氣也一樣，好像他才是你親生兒子似的，你就那麼了解他有多大能耐啊？你怎麼知道他在不開燈的情況下，不會把車開進山溝里？」羅佳抬杠道。
「呵呵，憑啥？憑你的眼光啊，你找的男朋友你還不相信他的水平？」羅副局長笑道︰「其實啊，在作戰部隊當過兵的人都會開盲車，你沒有去過部隊你不了解，你想想，要是在戰爭時期，需要在晚上運送物資或部隊，你開著車燈，那還不給敵人的戰機指明位置當活靶子啊？」
「可他說他當的後勤兵，養豬的，又不是作戰部隊的兵。」羅佳歪著頭看著衛東，恍然大悟的說道︰「哦，你小子騙我，你根本就不是後勤兵！」
衛東笑道︰「沒騙你，還真是，呵呵。」
「好了，別說話了，注意跟上，別被發現了。」羅副局長道。
正說著，突然另一條岔道也射出四道光線，兩輛大貨車開到了國道中間將國道堵住了，那兩輛面包車也停在了岔路口，從車上下來十幾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什麼棍棒砍刀單車鏈條的一應齊全，還有三個人手里拿著一把獵槍和兩把手槍，這陣仗夠大了。
衛東不敢在靠前，將車停進道路旁的樹下，讓羅佳呆在車里別出聲，自己則和羅副局長悄無聲息的下了車貓著腰向前模去，蹲在距離國道十幾米的草叢里。
這時國道上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凌達昌的奔馳到了，見前面被堵住，開車的司機急忙剎車，輪胎與水泥路面磨擦時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掉頭便想往回開，此時捷達已經跟了上來，也是一個急剎車，捷達車便橫在了路面上，兩個穿紅色棉夾克的漢子從車上下來，人手一只手槍，其中一個漢子抬手一槍打在奔馳的輪胎上，將車胎給打爆了。
「哈哈哈……」堵在前面的十幾個人中走出一個西裝革履戴著一幅金眼鏡的面容英俊的三十左右的男子，大聲說道︰「凌伯伯，不用再跑了，下來吧，小佷不會為難你的。」
「哼！」奔馳車的車窗玻璃慢慢降下，頭發雪白滿臉怒容的凌達昌冷聲道︰「原來是你！楊立峰，我雖然老了，可還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哈哈，凌伯伯，我怎麼敢動您？」楊立峰英俊的臉上勾起一絲陰笑︰「小佷只是想讓伯父簽幾份文件而已，不會把您怎麼樣的。」
「楊立峰，我凌達昌自問對你不薄，沒想卻養了只白眼狼！」凌達昌罵道︰「早知今日，當年就應該讓你流落在街頭，也比現在反過來咬我的好！」
楊志峰冷笑道︰「沒錯，當年是你收留了我！可是你心里應該很清楚，當年要不是你出賣了我父親，我父親不會被人砍死在街頭！你也做不上社團的老大！你現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隱忍了二十年，像條狗一樣被你使喚，等的就是今天！」
凌達昌道︰「你父親的死，我跟你說過，是你父親的手下出賣了他，不是我！你不信我沒關系，人在做天在看，我對起得自己的良心！」
楊志峰陰笑道︰「你別為自己開月兌了！你凌達昌能有今天，是怎麼來的還用我來說嗎！人在做天在看？哈哈哈……你還真說得出口，這些年你改做正經生意，成了知名的企業家，成功的商人，可是你怎麼起家的你忘了？你是靠踩著社團兄弟們的血起來的！我父親就是被你踩死的！今天我也不想和你說過去的老事，你只要把現在的產業生意都給我，我就放你一馬！」
凌達昌從車上下來，道︰「你想都別想！」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今天這幾份文件你簽也得簽，不簽，哼哼，你等著！」楊立峰冷笑道。
蹲在草叢里的衛東看著燈光下的楊立峰心頭一緊，這家伙不是天天接送凌慧的那個金邊眼鏡麼？還真是人不可貌像，表面看起來很廝文的一個人沒想這麼狠。
「不好！」衛東暗呼一聲︰「這貨這麼陰險，那凌慧和他在一起，那不是跳進了火坑？」
衛東正想著，這時楊立峰冷笑道︰「凌達昌，我知道你不會怕我，但是不知道你的雙胞胎孫女會不會怕。」
「你敢！」凌達昌向後退了幾步，緊靠在車門上，穿著紅色棉夾克的那兩個漢子上得前來，將老邁的凌達昌一把推開，打開奔馳車門，兩人各抱出一個孩子來。
「放開她們！你敢動我孫女一根頭發，我讓你們都去見閻王！」凌達昌厲聲喝道。
「呵呵，這兩個孩子太可愛了，我都不忍心踫她們。好吧，我也不是什麼變態，會拿孩子出氣，不過，嘿嘿，你女兒我就不敢保證了！」楊立峰陰笑道。
「你這混蛋，你把慧兒怎麼樣了？！」凌達昌臉鈀一變，激動的喝道。
「目前還沒怎麼樣，不過你不合作就難說了。要不讓你看看你的寶貝女兒？」楊立峰得意的笑著向後面揮了揮手，一輛面包車的車門打開，一個頭發凌亂掩著臉，嘴里塞著破布團，胳膊被繩子綁住的女孩被兩個漢子從車上架了下來。
楊立峰得意的笑笑，一手將女孩掩在臉上的頭發拔開，露出一張精致的臉來，道︰「凌伯伯，你年紀大了，看不清楚的話，可以走近一點看看。」
凌達昌氣得渾身哆嗦，而蹲在草叢里的衛東也不由得心神一緊，因為他也看得清楚，那個被架出來的女孩赫然就是s市一中高三三班的班主任，凌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