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爾格愣愣的望著女中尉離開的背影,好久才回過神「就這麼走了?」
「謝謝您了。」女孩也松開了手。
「你犯了什麼事?為什麼這些士兵要抓你,而且這個地方」佐爾格邊說邊打量起這個女孩︰金發碧眼,臉蛋紅撲撲的,長相甜美異常,身材也很高挑忽然佐爾格想起了高中時的校花和班花,那些美麗但很高傲的女生,兩者一比,佐爾格覺得所謂的校花班花只是浮雲,眼前的女孩子才算正點,既有相貌又有氣質。
女孩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這兒說話不方便。」
看了看四周,佐爾格發現許多人往這兒瞟,看來剛剛與女中尉的短暫對峙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于是佐爾格拉起女孩的手,「你先跟我走吧。」
「大姐,就這樣讓那小丫頭走了?」一個士兵不滿道。
拉伊莎聞言,回身就是一陣臭罵「你小子耳朵聾了?那個窮學生模樣的人是上尉軍餃,你說,我能頂撞他嗎?」
另一個士兵疑惑道,「可他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怎麼會是上尉呢?會不會是假冒的?」
「絕對是真的!」拉伊莎掏出了自己的證件,指著姓名這一行解釋道「那個人的證件與我們不一樣,名字這一行有特殊的標記,這表明他不是一般的人。我警告你門,這種人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惹得起的,還有,阿杰莉娜那個丫頭也不用管了,雖然是個漂亮姑娘可惜了!」
坐在汽車上,阿杰莉娜不住的觀察佐爾格。除了嗡嗡的馬達聲,連同司機在內的三人都保持著沉默
「佐爾格先生,馬上就到您的臨時住處了,您旁邊的這位小姐」司機問道。
「?」佐爾格看著阿杰莉娜,問「你家在哪里,先讓司機先生送你回家吧。」
阿杰莉娜搖搖頭,「我沒家,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過現在我這個樣子也回不去了。那個,先生,還沒請教您大名呢,我叫阿杰莉娜,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就當上了上尉,我還只是個下士呢。」
「我叫理查德•佐爾格,我來自柏林,母親是俄國人,阿杰莉娜,真是個好听的名字啊!」佐爾格友好的伸出右手「如果你不嫌棄,先到我這兒來吧,我會讓人多安排一間房間。」
「啊?!」阿杰莉娜驚喜道「太感謝您了,佐爾格先生。」說著伸出縴縴玉手,握住了佐爾格寬厚的大手。溫軟如玉的感覺令佐爾格心里一熱,臉上閃過一絲紅潤
「什麼?我只能有一間房?」佐爾格連忙掏出錢包,在服務小姐眼前晃悠「我有錢,你們給我再開一間房。」
「很抱歉,先生,這是規定,任何人都不能違反。」服務小姐臉上依舊掛著招牌式的笑容。
佐爾格搞不懂了,他左右瞧了瞧,問「這里是什麼旅館,怎麼會有一人只能訂一房的規定?」
「先生,您是新來的吧。」服務小姐微笑依舊,耐心解釋著「我們這家旅館只接待組織里的客人,不對外營業的。所以有些規定與眾不同,詳細的規則可以看這份小冊子。」說完服務小姐遞給佐爾格一本冊子。
佐爾格無語了,他聳了聳肩,遺憾的對阿杰莉娜說「沒辦法,要不我給你一些錢,你去別處吧。」
「不用了。一間房就一間房吧,我可以睡地板或者沙發」
「這?」
于是佐爾格的幸福生活開始了,除了每天睡沙發外,他覺得很幸福︰阿杰莉娜不是花瓶,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如同一位妻子般照顧著佐爾格的生活起居。
幾天之後,兩個年輕人對彼此都有了一些了解。原來阿杰莉娜比佐爾格還大一歲,在阿杰莉娜的「威脅」下,佐爾格不得不叫她一聲姐姐。
一天晚飯後,佐爾格心血來潮,問了一個困惑已久的問題「阿杰莉娜,你也在保密局工作麼,那為什麼那天被人追捕呢?」
「」剛剛還笑容滿面的阿杰莉娜听到這句話,臉色立馬變了,表情變得異常凝重。
知道問錯話了,佐爾格急忙道歉,但被阿杰莉娜阻止,她看著對方的眼楮,問「你真的要听嗎?」
佐爾格沉默了,他知道那是阿杰莉娜的**,可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那你說說吧。」
整個夜晚,佐爾格靜靜的听著阿杰莉娜的訴說,心情也跟著起伏不定,先是震驚,然後是憤怒,最後是無比的哀嘆
阿杰莉娜自小就有舞蹈天分,很討孤兒院院長的喜歡,在院長的支持下,報考了舞蹈學院,可不幸名落孫山。正當她萬分沮喪之時,孤兒院的某位領導找她談話告訴她,院里經過嚴格審查,保送她到特殊學校培養為特殊人才,希望她不要辜負領導們的期望。
阿杰莉娜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報到通知書就擺在眼前,這還能有假?院長和其他孩子也興奮莫名,這可不是一般的好運氣,甚至比考上舞蹈學院還要令人激動。雖然阿杰莉娜都不知道這是讀哪門學科的學校,但肯定是前途遠大光明的。
阿杰莉娜一到莫斯科火車站,就有專車把她與另外三個容貌姣麗的中學生模樣的姑娘接到學校,那是在郊外的的一片營房。
這是哪門子學校?阿杰莉娜犯疑了。「或許是軍事院校吧?」她望著警衛森嚴的門崗和穿著軍服的人們心想。
當天,她和同來的三個姑娘就領到軍裝、生活用品。四個姑娘住在一個大宿舍里。住下後阿杰莉娜才知道她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來自不同的地方。她們和阿杰莉娜一樣納悶︰來這里究竟學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