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現我似乎陷入到了沉默當中,站在一旁的白夜叉連忙湊了過來,詢問道︰「突然擺出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沒……沒什麼。」徒然听到白夜叉這麼一問,我趕忙把手上的恩賜卡一收,之後隨口敷衍道。
「我看你的臉色可不像是什麼沒事兒的樣子啊,難道是我給你的拉普拉斯紙片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出什麼問題。」
為了不再出現什麼亂子,我勉強的沖其一笑,之後隨口胡扯道︰「我先前之所以會展露出那樣的表情,其實也只不過是在感慨自身的恩賜啦,所以白夜叉你也不用太在意的。」
「哼哼!其實我原本是不在意的,不過現在冷不丁的听小童你這麼一說,我頓時又在意起來了。」
一邊笑眯眯的說著,白夜叉一邊還不忘伸手討要道︰「把恩賜卡拿來吧,也讓咱來一起分享一下小童你自身的恩賜。」
「……你是在開玩笑嗎?」聞听此言,我的嘴角微微泛起了一絲冷笑的詢問道。
是的!
雖然說我自身的恩賜,在使用了對方的拉普拉斯紙片之後,能力依舊沒能完全的顯示出來,但單從‘遁去的一’四個字的提示上來看,我基本就已經猜測到了一個大概。
正所謂‘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獨缺一秀、視為遁去的一’!
那麼換句話來講,也就是說我的能力是不穩定的、同時也是不確定的。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過去鴻鈞道祖曾經這樣說過「大道三千、皆可證道、聖人為九、獨缺一秀、隱匿混沌、視為那一。」
雖然听起來可能有些雜亂無章,但每一字每一句都蘊含著大道至理。
嗯!
用現在通俗的話來解釋,那就是在說‘大道總共有三千、條條皆可證大道、但天道殘破不全、余下聖人只有九位、不能達成完美之說、故此小一便遁去、藏身在混沌之中、等待好時機出世、企圖證得混元道、也就是無上大道、才會有遁去之說。」
所以既然我現在便是那‘遁去的一’,那我自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說明其中的緣由,從而引得天道、乃至聖人的追殺與度化啊。
「我沒有在開玩笑啊,我剛才可是很認真的在說呢,總之現在我只有一句話,小童你到底敢不敢借給我看?」
「……」望著白夜叉那嘟起嘴的模樣,我一時間還真不忍心直接拒絕。
借給她看吧,我怕引來麻煩,但是不借給她看吧,我又怕今後她給我小鞋穿。
這……
這還真是一個難題呢。
「那要不然這樣吧,你把恩賜卡借給我看一眼,之後我再給小童你一個好處,你看這樣的交換條件怎麼樣啊?」似是看出了心中的躊躇,白夜叉繼續加大力度的誘惑道。
「哈哈!有這樣的好事兒,本大爺怎麼可能不參加啊?」
「雖然這樣說可能有點失禮,但如果只是看一下恩賜卡就給好處的話,我覺得自己也可以參加一下的喔。」
「……同右。」
「喵哈哈,咱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過像你們這樣有趣的團隊了。」
一邊哈哈的大笑著,白夜叉一邊欣賞的贊同道︰「好吧,那就按照你們所說的規則來辦吧,不過有一點我可要說清楚呦,那就是你們必須要先把恩賜卡借給咱看,之後咱才能對應的發放好處。」
「白……白夜叉大人,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規則了?」站在一旁看著眾人與白夜叉打成了一片,黑兔雖然也是滿心歡喜,不過相較于原則性的規則問題,她還是下意識的開口詢問道。
「黑兔呦規則都是由強者定下來的,現在咱作為東側的階層支配者,完全有給予別人東西的權利喔。」輕輕地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小折扇,白夜叉漫不經心的隨口回應了這麼一句。
「是啊、是啊,作為原魔王大人,白夜叉你的手上應該有很多好東西才對吧?」
「十六夜君說的沒錯呢,我們幾個人可是只會要好東西的呦。」
「……除了好東西,我們什麼都不要。」
「好好好,咱肯定給你們好東西。」一邊無奈的回答著,白夜叉一邊伸手向她們討要道︰「你們現在可以把恩賜卡借給我一看了吧?」
「拿去。」
「那就暫且借給你看吧。」
「……看完了記得要還回來呦。」
雖然三個人的話語各不相同,但是看她們那齊齊的拋卡動作,我就知道她們到底是多麼的不在意了。
我靠!
感情這幫子家伙們都把這張恩賜卡給當成兒戲了啊?
「嗯,讓我來看看。」
隨手接過三人拋過來的恩賜卡,白夜叉漫不經心的翻閱著︰「恩賜名威光,頂級控制系的原石嗎?不錯的恩賜呢。」
說罷,白夜叉把那張酒紅色的恩賜卡拋還給了久遠飛鳥,不過在場的都是眼尖之輩,所以大家都看見了在恩賜名威光的下方,又出現了與之並排的幾個小字。
「恩賜名生命目錄—genomtree—、noformer,嗚……也是很了不起的恩賜呢,假設如果交到了動物系的魔王,相信小童你的實力應該會更上一層樓吧?」
看完之後,白夜叉把那張珍珠祖母綠色的恩賜卡拋還給了春日部耀,並且在她的恩賜名生命目錄—genomtree—、noformer下方,同樣也是出現了幾個小字。
「恩賜名真相不明—codeunknown—嗎?」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白夜叉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平淡的說道︰「看起來小子你還真是挺不簡單的啊。」
「咻」
破空之聲瞬間響起,逆回十六夜想都沒想的就把那張飛射回來的鈷藍色恩賜卡給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