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這個護罩應該是專門針對太陽的力量,現在我們兩個人到底應該怎麼辦呢?」我一邊不時的利用‘太陽真火’灼燒護罩的同時,一邊還不忘向身旁的白夜叉搭話道。
「恩賜游戲的規則是絕對不能夠改變的,既然對方有恃無恐的發動了恩賜游戲,那麼勢必就已經想好要怎麼封印我了。」
目光牢牢的盯視著遠方,白夜叉語氣平靜的說道︰「所以現在再我們並不知道解封護罩的情況之下,只能老老實實的在這個護罩里面呆著了。」
「難道就沒有其他破封而出的辦法了嗎?」
「倒也不能說是沒有,只是這三種方法每一種都可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緩緩的轉過頭來,白夜叉緊緊的盯視著我︰「而且就算能破封而出,最多也就只能你一個人出去,我的話肯定還是會被封印在這里的。」
「行了!」我隨手打斷了白夜叉即將要講下去的長篇大論,我直接義無反顧的說道︰「直接說三種方法吧,現在耀、黑兔、飛鳥、還有蕾蒂西亞正處在危機的關頭,所以我怎麼可能會甘心一直呆在這里啊?」
「是嗎?」
輕輕地點了點頭,白夜叉忽然展顏一笑的說道︰「既然你已經做好覺悟了,那麼我也就不在多勸你什麼了,我直接說一說這三種破封的方法吧。」
「快點說吧!」
「第一種方法,讓正處在外面的人找到破除封印的辦法,然後咱倆就可以順利的出去了。」
「基本不可能。」我搖了搖頭,直接否決了這第一種方案。
「那我在說說第二種方法吧。」
略微的頓了頓,隨即白夜叉又繼續的說道︰「第二種方法,雨夜你直接拿出恩賜卡,然後祭出準提聖人的‘七寶妙樹’讓他出手幫忙,此次危機自然得以平息、化解。」
「這個方法可以列入考慮的範圍當中,白夜叉你在說一說第三種方法吧。」
「第三種方法,就是集合你我兩人之力,之後在輔以你掛在脖頸處的‘小鐘’為媒介,以力強行破開護罩,不過屆時我會出現一段虛弱期,而且能出去的人也僅僅只能是你自己。」
「好!」听完了白夜叉的敘述,我直接拍板道︰「那我們現在便趕快進行第三種方案吧。」
「你小子先不要這麼急。」
一把按住了蠢蠢欲動的我,白夜叉無奈掩面的說道︰「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
靠!
沒說完白夜叉你就趕快說啊!
現在可是已經到了緊急的時刻了耶!
可不是在繼續賣關子的時候了!
一邊在心理面焦急的想著,我一邊語氣焦急的說道︰「那白夜叉你倒是快點說啊。」
「哎呀、哎呀,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呢。」
較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白夜叉語重心長的說道︰「也罷,那我便告訴你吧,她們既然把我給封印住了,那麼想要針對的目標應該就是我,假設如果你們真的不敵她們,認輸或者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認輸?」我有些輕蔑的瞥了白夜叉一眼,之後緩緩的說道︰「你認為大家會選擇這個選項嗎?」
「應該是不會的呢。」白夜叉苦笑道。
「那不就結了?」
完全沒有理會白夜叉的苦笑,我當即取下掛在脖頸處的小鐘,催促道︰「所以白夜叉你也就不要想那麼多了,等到我出去之後立馬就會救你出來的,至于現在你我就趕快合力破開這個護罩,讓我快點出去幫大家的忙吧。」
「那便開始吧,不過話說在前頭,等到一會兒我施展能力的時候,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祭出‘小鐘’,並且千萬不要排斥我的能力,否則一切都會前功盡棄的。」
「我知道了。」
「嗯。」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白夜叉此刻也是不在嘮叨的直接閉上了雙目,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之後一股驚人的氣勢徒然從白夜叉那嬌小的身體當中迸發而出。
「……」
這……這就是白夜叉真正的實力嗎?
果然無愧于最強‘東區的階層支配者’之名,單就論這份氣勢就不是前兩天可以比擬的。
雖然在來到箱庭的世界之後,我也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場恩賜游戲,但真正遇到過比之白夜叉還要強悍的人,除了準提聖人這位逆天的存在之外,其他基本就沒有什麼人能夠比她更強了。
就在我暗自在心中感慨之際,白夜叉渾身忽然冒出了陣陣炙熱的火焰,這股火焰雖說不及‘太陽真火’那樣霸道,但卻也相差不遠,甚至但就以感覺上來看,似乎在某些地方還要更勝‘太陽真火’一籌。
「小子不要站在那里發愣,趕快祭出你手中的‘小鐘’我們合力破開這個護罩!」
「好……好的。」
雖然被白夜叉說的有些慌張,但馬上鎮定下來的我也是不敢有所怠慢的直接祭出了手掌上的‘小鐘’。
‘小鐘’在我的操縱之下,緩緩的懸浮到了我跟白夜叉兩個人之間,之後立馬變得金光閃閃宛如一口璀璨的大鐘一樣。
「就是現在!」
目光猛地一凝,白夜叉渾身上下的火焰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擊在了‘小鐘’的身上,不過神奇的是‘小鐘’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抵抗,反而它竟然任由白夜叉的這股‘火焰’之力推動自己猛擊在護罩之上。
「砰」的一聲!
在兩股力量的夾擊之下,護罩不堪重負的裂開了一個小口子。
發現了出去的路,我當下不敢有絲毫怠慢的一抓小鐘,之後身體化作一道紅光朝著外面奔襲而去,不過在這期間我還不忘對白夜叉說了這麼一句。
「白夜叉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放你出來的。」
「這小子……」
望著瞬間逃月兌出去的我,徒然變的有些虛弱的白夜叉忽然展顏一笑的道︰「希望他能說到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