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點擊,收藏,打賞啦!~大家聖誕快樂!~既然是聖誕節,就發兩章好啦!~嘻嘻,聖誕禮物,聖誕禮物!~吼吼!~
======================
「冉裳,你可喜歡琴音?」祖師爺突然地來著這麼一句。本來很安靜的屋子里,這聲音很突兀。
「喜歡,弟子真的不是故意彈成那樣的。」我解釋道。
祖師爺沒有言語。左右走了走,說︰「這琴,你以前可曾學過?」
以前,烈教過我四書五經,還唯獨沒有教我樂器。所以我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回稟祖師爺,以前我從未學習琴技。接觸古箏也是入門之後才開始的。這琴還是師門配發的。」
祖師爺思忖良久,說︰「孩子。這琴技可是你自己學會的。若是有一天,你出去莫要說是在逍遙門學會的。記住這一點。不,你得給我發誓。」
我手腳都冰涼了,依舊在地上跪著,「弟子對天起誓,今日所習琴技皆是自己悟出來的,與逍遙門無關。此事,弟子絕對不對外人提起。」
祖師爺這才又坐回了座位︰「好,好。你今後去司藥那邊看看,學學醫術吧。要學會如何救人。」
「弟子領命。」我約莫著這場問話總算是結束了。
祖師爺終于說到了我最想听到的幾個字︰「好,那就回去吧。」
這門檻做的過了膝蓋,跪的時間久了,剛一出來,差點沒磕到,還好扶住了門。剛走了幾步,就見到了琴子銘一副忐忑的樣子。
這字說得好,忐忑者,心七上八下爾。
「怎麼樣,怎麼樣?」琴子銘趕緊跑過來道。
還算是這師父長了點心。
「什麼怎麼樣?」我趕緊找塊石頭坐下來,揉了揉膝蓋。
「那還用問?有沒有說你啊?!」琴子銘在一旁蹲著問。
「啊,說了。」
「說什麼了啊?」
「說讓我去司藥學習學習。」
琴子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也是,你彈琴啊,怕是咱們這兒再沒人敢听了。要命的……」
由于他蹲在地上,我順理成章地一腳把他踢得飛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裳,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這些日子,母親成天地對我說︰「裳兒啊,你不打算下山看看嗎?成天整的跟個淘小子似的也不行啊,你看看這年紀都該婚配了。你要是不願意下山,這逍遙門這麼多師兄師弟的,也算是人才濟濟。你總得為自己謀劃謀劃將來啊。女孩兒大了總得出嫁不是?」
但是我知道,我在等烈的消息。如果找不到他,那我就等。
阿忠經常有些放棄的念頭。我也跟著勸著。這時候,誰也不能放棄。
中午的時候,琴子銘來了西廂做客。名為做客,實則是跟我說︰「掌門是想讓你把琴給他。怕你繼續彈下去,把這山頭給夷平了。」
我淡淡一笑。
將琴包裹好,交到了琴子銘手中。
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舍不得。練了這麼久的琴,仿佛生命里只剩下琴一般。它就像是另一個我。如今連這都要收回去,掌門是不想讓我繼續彈了。在人家的地方,難免地看著人家的臉色。
母親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阿忠說︰「反正小姐彈得也……」
我知道,阿忠想說我彈得另類。說好听點叫另類,說不好听了叫難听。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就是喜歡啊。誰說的非得按照譜子上的音彈,誰說了非得按照書上寫的指法撥弄,誰說的一定要按照規定了的節拍。彈琴不就是因為喜歡嗎,那我喜歡那樣不行嗎?!
當然,我不想逼著他們接受我的想法。反正是我自己學的,學的好壞我自己清楚。我不覺得我學的不好,頂多是說有點另類罷了。
交給琴子銘的時候,我有些遲疑。好像是要告別一個陪了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惜的是,我沒能再彈上一曲,和它說說貼己話。
琴子銘說︰「徒弟你放心。雖然你的琴已經不是你的琴了,但是你師父永遠都是你師父。」
我只是打趣了一句︰「那師父能當琴彈嗎?」
琴子銘看著我要彈他的腦袋,趕緊一溜煙地從西廂房跑了出去。
這樣我只能去司藥那里了。
每天回來的時候,母親忍無可忍地說︰「你看看人家女兒身上都是些胭脂水粉的味,你看看你,這一身啊,都是些中草藥的味道。你是不是把自己泡在藥缸里了?」
我可是才在那呆一天啊。
這藥材的配取要比琴技雜亂些。雖然不是說無理可循,但是總不像琴技有些規律的琴譜那般容易記。于是乎從那天開始,我便是天天抱著成捆的醫術,白天晚上的看。那時候,我已經不是門中最小的了。有些師弟比我年紀小,卻在司藥呆的時間長。我做為先入門的,總是有些難為情。便是希望一股腦地把這些都給補上。
可學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倒不是說那些藥量掌握不好,而是母親說的這中藥的味道。
經過商議,掌門允許我去學習針灸。
針灸當然不像藥材配比那麼雜亂。只要拿著銀針包,便可治病救人。想想都覺得是件偉大的事兒。于是我便天天開始看醫書,天天記憶那些人體穴位分布。
當然于此同時,我需要一個活人供我施針。
這個人就是——琴子銘。
「我的媽呀,徒弟,你饒過師父吧。我錯了。你當我師父。你別……哎呦……啊……啊……救命啊……」琴子銘坐在椅子上,被我按住了脈門。
「你叫什麼叫啊,就差一針就搞定了。」我寬慰道,「當初是誰說的,一定要讓我成為醫界翹楚的。你得有毅力,能堅持才行。」
我看著琴子銘滿胳膊的針,感覺自己又做了一件偉大的事兒。
其實我本來也不想拿他試針的。可是沒有其他的辦法。當然我也拿自己試過。但是總覺得有所不便。還是這樣方便些。
治病救人嘛,這可是件光耀門楣的事兒。我打算好好地學學!~
正在這時,阿忠闖了進來,大喊道︰「小姐,找到了,找到了!~」
我激動地將手中的銀針隨意地往琴子銘身上一扎,就站了起來。
于是……一聲嚎叫。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一時情急就扎上去了。」我手忙腳亂地一點點地幫琴子銘拔針。
這針啊,是搓是拈都是有說法的,用幾分力……琴子銘倒是無辜了點。
「阿忠啊,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找到了!?」
阿忠光顧著看我手忙腳亂地忙活了,竟然忘記了說正事兒。這些年一向持穩的阿忠倒是第一次如此激動。我倒是好奇什麼事兒。
「人找到了!~烈!~他們幫忙把他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