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的聲音,讓祝融羞不可抑,卻無意識地「恩」了一聲。
一個「恩」字剛出口,祝融只感覺身上男人猛地壓了下來,滾燙的硬熱剛一抽出,又狠狠貫穿了自己。
「啊,疼……嗚……」
櫻唇被封上,口舌交纏,祝融減少了一些痛苦,只一會,那破身的痛楚被體內的**淹沒,**緊挾住劉璋的腰,似在懇求著他的施予,挺腰旋臀,讓男人盡情品嘗自己深處的濕滑,**被堵在里面,隨著身上男人的沖擊,發出讓祝融臉紅心跳的聲音。
谷中汁水不住淋灕流出,祝融終于去了痛楚,藥性散遍全身,向凝聚,感受著飽脹的充實感不斷沖擊著欲火,心中滿溢著狂喜,體內滿漲著歡愉,祝融只覺自己就要炸開來了。
那硬物輕緩的推送,在她的最深處扭轉旋磨,用各種手法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祝融愈發情動,口中不由自主地軟語申吟,嬌甜已極。
不知何時開始,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止的快感,已佔有了她的身心,祝融只覺嬌軀一陣美妙的緊繃、抽搐,力氣似都消失無蹤,像是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最深處噴泄出來,隨著那舒泄,整個人似都美到了極點,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般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不就此罷手,迅猛沖擊著,泄身之後那在最深處鑽啄的滋味,比之方才強烈百倍。祝融腦中一陣陣昏茫,口中一陣陣軟綿綿的申吟。舒服到連**都酥軟了,里頭竟像不堪刺激地又丟了一回,此時那火熱才猛地一陣抖顫,兩人的體液融合。
火辣辣的美感登時灼透周身,祝融連話都來不及說出口,腦中直冒金星,登時舒服地暈厥了過去。
祝融玉體橫陳躺在劉璋身下,緊閉著眼楮。睫毛顫動,劉璋听著黃月英的聲音漸漸虛弱,慢慢消失,起身走到了黃月英身邊,黃月英全身都是汗水,頭發沾濕在臉頰上,已經暈了過去。
劉璋輕輕解下黃月英。鐵鏈仿佛與黃月英的肌膚瓖嵌在了一起,拉開鐵鏈,肌膚上一條條紅線觸目驚心,看得劉璋心里疼痛,黃月英身中烈毒,又看著自己和祝融翻雲覆雨。該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月英,月英。」
清寒的月光從小窗灑進來,劉璋將黃月英抱在懷里,輕輕喊了幾聲,黃月英安靜地睡著。
劉璋瞥見桌邊黃月英打碎的茶杯。自己剛進來,事急倉促。沒來得及看,黃月英也沒多說什麼,自己一直被動,現在想想,這房間就祝融和黃月英兩個人,如果有其他人下毒,黃月英不可能不告訴自己。
從打碎的茶杯,和桌上放得好好的那個茶杯,掉在地上黃月英的匕首,已經猜出一些,應該是祝融下毒。
黃月英在毒性爆發前,還在為自己想著怎麼收服斜刺洞。
「若祝融將主公當成了夫君……主公,如果月英明天不能想事了,你無論多憤怒,決……不……可……殺。」
難怪她會這樣說,難怪當時她不肯告訴自己是祝融下毒,一切都是為自己考慮,就算身中烈毒,首先憂心的還是自己的大業。
「月英。」
劉璋喊了黃月英一聲,緊緊地抱著黃月英,黃月英的汗水沾上身,心中莫名酸楚。
「喲,喘不了氣,咳咳。」
懷中黃月英艱難睜開眼楮,劉璋見她醒來,驚喜不已。
「月英,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你是誰啊?為什麼抱著我?……哦。」黃月英敲了敲額頭︰「想起來了,你好像是我主公,可是……主公是什麼?哎喲,頭痛。」
黃月英縴手按著頭,努力思考,可是好像理不出頭緒,很痛苦的樣子,劉璋的喜色慢慢褪去,看著黃月英,她說過,這種藥藥性猛烈,如果不及時解救,腦子會燒壞,難道……
「月英,你頭疼嗎?不要想了,放輕松一點,我去給你找醫生。」
「主公,頭疼。」黃月英拉著劉璋,不讓他丟下自己,可憐地看著他︰「頭好疼,你抱著我才舒服些,我不要找醫生,你就這樣抱著我好嗎?」
劉璋抱緊黃月英,黃月英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舒服些,看著黃月英恬靜無邪的面容,與當初那個睿智明媚的女人,仿佛判若兩人,劉璋不知道為什麼,歉疚和疼惜克制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在銀月洞為你第一次落淚,第二次,還是為你。
祝融幽幽醒轉,才剛醒轉,連眼兒都還沒睜開來,祝融先就覺得嬌軀沉重,頗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異的暢快和滿足感,尤其那幽谷當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濕潤之外,更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脹脹的、麻麻的,在最深處更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像是有什麼在里頭流動著一般,偏是縴腰不過微微一動,甚至還沒起身,谷中就有一股強烈的痛楚傳來,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疼的她柳眉一皺,差點要忍不住申吟出聲。
連眼都不睜,祝融芳心一陣思索,這才想起昨夜的情形,眼霧朦朧,甚至都沒看清男人是誰,就在烈藥催逼下暢快地失了身,仿佛夢境一般。
芳心之中滿是害怕和羞恥之意,雖知那必是事實,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被男人給糟蹋了清白身子,卻仍好像身處虛幻之中,只幻想這一切不是真的。
祝融的眼兒微睜,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污之後,竟一點矜持也沒有地四肢大張,在冰冷的地上果睡著,一片紅白污穢,都印證著自己已經在飄飄欲仙中失去了處子貞潔。
那男人竟然沒有一點憐惜。完事之後,就這樣把自己涼在這。
沒想到自己就這樣不清不楚地失去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心中一陣痛楚傳來,比之嬌軀上頭的疼痛還要難受百倍。
一絲絲壓抑的異響,祝融眯縫著眼,艱難轉頭。
祝融看到,月光之下,一個男人抱著一名女子,從側影上看,男人正是劉璋。
是他毀了自己的貞潔之身。
這個事實傳進腦海。原本該恨的咬牙切齒的祝融,卻出奇地沒有生出一點恨意,反而很平靜,腦中不自覺,再次浮現出銀月洞時的情景,雖只是十幾句話,可是能讓祝融知道。劉璋也是一個有感情的男人。
這不是祝融不恨的理由,可是無論如何,是劉璋,總比是其他男人要好很多,藥性還沒完全消退,還蕩漾著他給自己帶來的深深的舒美余韻。又怎麼可能生出恨意?
十幾年來,只有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心里,無論愛與不愛,對于一個十幾歲的姑娘,男女之事是回避不了的。每當想起今後的事,嫁人。與另一個人共度一生,都是孟獲。
可是短短幾個月,這個男人的影像在自己心里急速崩塌,直到祝融心里的愛與依賴,全部變成仇恨。
誰又知道,一個少女,心里總需要一個人填充,當孟獲離開,心房變得空虛,祝融對劉璋的印象不壞,而昨夜的美感不時沖擊著腦海。
自己能怪他嗎?
自己是那個下毒的人,是自己起了害人之心,反而害了自己,不是自作自受嗎?
一個印象不是很壞的男人,在自己心里最空虛的時候闖進來,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祝融怎麼可能生出恨意,看著劉璋的背影,感受著身體舒服的余韻,祝融甚至感覺有一絲甜蜜。
可是,開始吸引自己的異響,隨著頭腦的清醒,慢慢變得清晰,竟然是哭聲,而且不是他懷中女子的哭聲,月光照耀下,黃月英恬靜地依偎在他懷里。
那是他的哭聲。
一個手握數十萬大軍,手一揮,千顆人頭落地,行事冷冽,殺伐果決的他,竟然會哭?
黃月英伸出小手,呆呆地擦拭劉璋眼角。
看著黃月英天真的面龐,祝融瞬間明白了,是自己造的孽,昨夜,劉璋沒有為黃月英解毒,在自己意識模糊時,隱約記得,是黃月英清醒時警告了劉璋,以至于黃月英現在智力嚴重喪失。
他果然沒有動過黃月英,黃月英是他喜歡的人啊,當初因為她的拒絕,他寧願一個人跑到關押自己的營帳來訴說,也沒有仗著蜀候的地位,強求過什麼。
而現在,因為心上人不願意,劉璋最終沒有趁她危難,到這時,看到心上人受到傷害,堂堂蜀候,在月光靜謐無人的深夜,也能如此徹底地釋放柔情。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主公,月英餓了,想吃東西。」
黃月英細手抓著劉璋的衣服,渴盼地看著他,劉璋從小窗忘了一眼外面的深夜,點點頭,輕輕放下黃月英,走了出去。
昨夜黃月英叫人傳話,只要劉璋一個人來,劉璋親衛都在茶房遠處警戒,外面只有兩個輪值小兵。
「嘿,總算停了,主公真是厲害,軍師還有那蠻女,叫的,嘖嘖,真厲害。」
「嗨,那蠻女身材臉蛋都不錯,可是軍師,唉,身材好,聲音好听,可是臉蛋……唉……」
「你懂個球,軍師這樣的才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不但聰明絕頂能幫主公打天下,而且心細如發,體貼入微,這才是照顧男人的女人,光看容貌,你膚不膚淺啊,等我存夠餉銀回鄉娶媳婦,也娶……」
一個小兵正滔滔不絕地說著,另一個小兵臉色大變,那說話士兵疑惑回頭,只見劉璋靜靜站在身後,臉上寒若冰霜。
「主主……主公,主公恕罪。」兩個小兵嚇的全身顫抖。
「剛才的話,我當沒听過,但是你們記住了,軍師到現在,都是冰清玉潔的女人,今夜的事,不許泄露半句,如果我再從你們嘴里听到這些話,我要你們人頭落地。」
「是是是。」
「好了,去叫蕭夫人和關銀屏將軍來,不許帶隨從。」
「是。」
一名士兵忙不迭跑了,劉璋輕舒一口氣,這個時候,保住黃月英的名聲,是自己應該做的,絕不容許其他人對她亂嚼舌根。
看到茶屋中兩個虛弱的女人,蕭芙蓉和關銀屏都驚詫了一下,有許多問題想問。
「什麼都別說,蓉兒,你和銀屏將軍師秘密帶到她的帳篷里,給他找醫生,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治好她,還有,銀屏,你以後跟在軍師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是。」
黃月英扒拉著一碗飯,一邊刨飯,一邊看劉璋和兩個女人商議,三人不時看自己一眼,直到蕭芙蓉和關銀屏要來帶走自己,黃月英才急了。
「我不走,我吃完飯還要主公抱著,不走。」
劉璋心口隱隱作痛,勉強擠出微笑,好言勸了黃月英好久,黃月英才不情不願地跟著蕭芙蓉和關銀屏走了,要不然以黃月英的武功,沒人能把她有辦法。
蕭芙蓉和關銀屏帶走黃月英,沒有驚動任何人,劉璋站在門口,看著三人消失在月光下,頭再次隱隱作痛起來,五指按著額頭,無力地靠在門框上。
「你怎麼了?」
祝融再顧不得的疼痛,掙扎著起來,皺眉看著劉璋,要扶住他。
「別踫我。」
劉璋艱難說了一句,身體滑下門柱,蹲了下來,雙手緊緊抱臉,祝融也坐了下來。
「為什麼下毒?」
過了許久,劉璋頭埋在手心里說了一句話。
「孟獲抓扣了父王和弟弟。」
劉璋沉默許久,「有解藥嗎?」
「有,孟獲有,可是拿來也沒用,解藥只是在剛剛中毒時有效,現在軍師……已經沒用了。」
「什麼?你既然下藥,為何沒有解藥?」劉璋一把抓起祝融衣領,軟弱無力的祝融頭被迫揚起,睜著眼楮看著劉璋。
「如果我有解藥,我還會被你那樣嗎?」
劉璋看著祝融許久,「啊~~~」的一聲,一把將祝融推開,拔出佩劍砍在門檻上,木屑紛飛。
祝融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差點沒站穩又摔下去,好不容易穩了身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