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程二一︰缺錢的時候不妨去銀行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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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驚蛇了啊。」林遵低聲說道。
「確實。阿妙認為自己已經被嚴格監視了，就趁我上午去找她聊天的時候，塞了個紙團給我就把我趕走了，上面寫清楚了一切。」約翰老師喝了口茶接著說，「說是被監視了，對方似乎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也許認為自己糊弄過去了吧。總之阿妙並沒有危險，但事情不解決總讓人不安心啊。」
「所以老師找到了s.c.a.m.？」艾克接上話頭，「也對，畢竟新生社團鬧得再厲害，也不會迅速被關注的。」
「這次算是個對s.c.a.m.的測試，如果你們不能迅速解決，老子我就要親自出手啦！」
「合約的內容明白了，就是調查套裝醫療工具的去向對吧？」林遵表示真是接受了合約，「那麼時間和報酬呢？」
「你們最近不是在搞什麼優先權爭奪戰麼？說起來這倒是個成名的好方法，想的不錯。」約翰罕見地夸獎了一番，「時間就給你們半個月，報酬的話看那邊。」
兩人順著約翰的手指看去，那是在咖啡館對面的巷子里，一家空蕩蕩的臨街底商。約翰帶著不明所以的兩人進了商鋪介紹︰高強高透玻璃的落地窗，一百多平米的面積，這里可以改造成廚房，那里是洗漱室，休息間在角落里，地上的坑是終端的接口……
「這家商鋪所有人是我，不過任我租給誰開什麼店都人氣不旺經營慘淡。你們要是完成了合約，這家店就……」
「完成一個合約這家店就歸s.c.a.m.麼？！！」林遵瞬間激動了，「老師你還有沒有別的合約需要處理？！」
「听我說完，小混蛋！」約翰瞪了林遵一眼，「現在先借給你們用，你們要是完成了合約，那家店就正式租給s.c.a.m。作辦公室也好據點也罷老子我一概不管，不許轉租。租金象征性地一個月給50cp就行，雜費自理。」
「事情涉及到了朧妙醫生，老師的手筆就是不一樣呢。」艾克微笑著說。
「朧妙醫生如果從我們這兒知道老師為了她的事情這麼用心，一定會非常感動！」林遵也不傻，一邊興奮得直咧嘴一邊送上馬屁。一個月50cp？這種質量的商鋪一個月500cp都租不到啊！休閑區租個一居室現在都不只50cp啦！
「哇哈哈……」約翰笑了，然後非常嚴肅地說，「水滴石穿的道理你們一定都明白。我今天去找她聊天，明天幫她解決麻煩。長此以往，我不屈的愛之水滴一定可以在不知不覺間打開阿妙那堅如磐石的雙腿！」
看在s.c.a.m.未來辦公室的份上，林遵拼命忍住了沒有吐槽。
約翰更改了商鋪的認證指紋，又留下了備份的電子卡鑰匙，施施然哼著歌走了。
「艾克，」在肩上拍了拍目送薛德帕老師離去的伙伴，「把萊薇和趙竹衣叫過來吧，還有小輝妹妹。讓他們也看看未來辦公室的樣子。」
「林，一個月50cp對我們來說也不算少。所以……」
「所以我們一定要打贏爭奪賽！」林遵接口道，他的語氣從來沒這麼認真過。「完成s.c.a.m.的第一份合約！」
「林……你眼里全是cp兩個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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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哦哦哦——！鏡頭前和現場的觀眾朋友們！這里是校長級合約限定優先權爭奪賽，周一賽區的決賽場！今天在這所宏大的n7體育館地下館內，將產生第一位與s.c.a.m.進行決賽的選手！」喬瑟夫*斯圖沃特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地下館，他被克羅姆指派來當司儀。「今天爭奪這個名額的是來自‘綠植英雄’的主席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以及登山社的會長羅崇遠！s.c.a.m.這種小蝦米不值一提對不對——？」
「對——！」
「隨便就能宰掉他們！」
「一個覺醒者都沒有怎麼打——！」
觀眾席上一陣喧鬧，響應著喬瑟夫的挑逗。
「那麼今天的贏家，就能獲得一個季度的優先權使用期限，以及5000cp的獎金！」喬瑟夫興奮地大喊，「還有五分鐘就開始！我們拭目以待！」
s.c.a.m.眾人一進地下館就听見最後一句話。
「5000cp的獎金是怎麼回事？」林遵瞬間緊張起來。
「林遵你不知道嗎？」鄭輝蘿莉也來了，「克羅姆為了讓爭奪賽更吸引人，已經發報說最終比賽的獲勝者將從輸家那里獲得兩萬cp的獎金哦~」
「兩……兩萬？！」林遵呆了一下，然後恢復過來，「呵，看來要贏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真是自信啊，林同學。」趙竹衣微笑著說，「最終決賽我們可是一個覺醒者都沒有的。」
「關于這一點，你最不需要擔心。」艾克淡淡地接口道。
對于鬼狐玩偶而言，即使不使用異能，對戰也是穩操勝券。
「確實啊，不過不能殺掉對手實在有點無趣呢。」趙竹衣低聲道，然後可愛地吐了吐舌頭，眯起眼楮不說話了。
林遵則是在觀察萊薇*卡夫瑞的狀態，s.c.a.m.哪怕有一個想打退堂鼓，最後的決賽都會有很大風險。
「萊薇，關于這次爭奪賽你要是沒有信心，一定要提前說。我和艾克做了很多準備可應應付這種問題。」
「林同學，」萊薇把視線從鄭輝蘿莉上轉過來，「把那些想從我身邊搶走校長的家伙們，一起揍成星星吧！」
看來不需要擔心了……
「喂，快看！是那個什麼s.c.a.m.！」
林遵等人擠進了人群中，立刻就被發現了，他瞬間感受到了出名的效果。
「你們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等著羅會長削你們吧——！」
「覺醒者都沒你們就是廢物啊——！」
好在鄭輝蘿莉也跟著，這些情緒激動的家伙才沒做出更過分的舉動。
「林遵，克羅姆不是說你們有安全科的護衛嘛？看不到他們人哦~」小蘿莉奇怪道，萊薇在旁邊听了就覺得那個「哦」字的口癖萌到了極點。
「都是說說而已，畢竟安全科也不能說自己不想保護學員嘛。」
一行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完全無視了周圍敵意的目光，林遵滿腦子都是辦公室，兩萬cp，800個社團……的事情。他暗自思付了一會兒，下了個決定。
克羅姆正在辦公室里整理材料，通訊器響了。
「林遵。」克羅姆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克羅姆學姐，你擅自增加了決賽的兩萬獎金？」林遵問道，但是看不出不滿的意思。
「是的。既然你將運作的部分交給了我，我就有權利把事件弄的越熱越好。」克羅姆頭也不抬，強硬地答道。
「說得對。你覺得s.c.a.m.能贏麼？」林遵隨意問道。
「我覺得你不是笨蛋。」克羅姆答得模稜兩可。
「嘿……真是狡猾的回答。」林遵笑著說，「現在參賽的社團有多少？」
「872支社團，周一賽區已經處理完了320支。總參賽數量估計會有1200左右。」
「我要一半參賽費的分成。」林遵突然說。
「林遵……」克羅姆放下了手中的電子文件夾，「你在胡說些……」
「安靜听著，克羅姆。」林遵毫不客氣地打斷她，「擅自增加賭金的事情我暫時不計較。如果我能把參賽社團數量提高到1500，我要四成的收入分成；如果提高到1800，我要一半！」
「……可以。你想怎麼做？」
「這樣一來你們也能賺的更多，而且電子報的訂閱量……明天不要再來者不拒了，直接進行限量派發……」對于克羅姆的發問，林遵避而不談。
「饑餓營銷？那種方法非常依賴受眾的情緒……」克羅姆立刻開始思考可行性。
「我會把他們的情緒推到頂點的。」林遵說完最後一句，直接下線了。年輕的林遵被克羅姆缺乏尊重的囂張態度惹怒了，這位所謂的合作伙伴同樣認為他們不自量力，只是運氣好找到了校長做指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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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決賽在全場觀眾的歡呼和喬瑟夫的狂喊中開始了。
「呀呼呼呼呼——！所有急不可耐的觀眾們！」喬瑟夫確實有點燃氣氛的天賦，他大嘴巴煞不住車一口氣喊下去，「決定分錢的時刻到了！站在擂台上，東側的是羅崇遠，和他遙遙相對的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兩位覺醒者的異能，羅的是靜滯能量，克林特則可以操縱植物。」
觀眾席上立刻傳來瘋狂的歡呼聲。
「克林特！克林特！克林————特！！！」
「rock羅！rock羅！rock羅！rock羅！」
「rock羅！rock……哎呀。」小蘿莉被林遵敲了一下腦袋，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為什麼要為敵人加油啊？」林遵不滿道，艾克則悄悄放下了情不自禁舉起的雙手。
「難得氣氛這麼感染人哦~」
「林同學不要欺負校長妹妹。」萊薇一把將小蘿莉抱在懷里。
「……這麼容易被氣氛感染，要不我們也給s.c.a.m.想一個口號？」林遵問道。
「林同學，你難道認為會有人為我們歡呼嗎？」趙竹衣好笑道，「觀眾都恨不得我們被一截一截砍成碎尸，紅白濺滿擂台呢。」
「趙竹衣同學，你的話有時候會嚇到人……」
「啊？對不起了，林同學。」趙竹衣靦腆地笑了笑。
喬瑟夫介紹完了決賽雙方的的戰績，繼續喊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s.c.a.m.也來觀看比賽！克林特和羅，給我們來一場能徹底擊垮s.c.a.m.的精彩戰斗吧！」
「禁止裝甲、熱武器和致命傷，不能戰斗或者離開擂台即判為戰敗！校長級合約限定優先權爭奪賽，周一賽區決賽現在開始！！！」
大了好幾倍的擂台上，羅崇遠和克林特遙遙地看了s.c.a.m.的位置一眼，眼神中的輕蔑不言而喻。林遵毫不客氣地回瞪過去。羅崇遠的魂波，在林遵看來是一叢明亮的赭石色火焰在安靜地燃燒，火焰分三層，隔著好一會兒才會跳動一次。林克的墨綠色火焰要比羅崇遠的暗淡，但他有四層，而且在迅速地抖動。
林遵和艾克交換了下意見，都覺得魂波上看不出明顯的差距，勝負會決定于兩人的能力和應用經驗。
擂台上，克林特已經向羅崇遠大步走了過去。羅崇遠則站在原地，迅速從掌心彈出一束束無色的靜滯能量。
面對稱得上密集的能量束彈幕，克林特毫不慌亂。在心中暗喜對手浪費魂力的同時，他覆手在身前，向上一揚，一堵由半人大小的核桃組成的堅果牆出現在他面前。
克林特操縱著堅果牆，緩緩向羅崇遠走去。
「那些核桃……好眼熟啊。」林遵暗自嘀咕。
「啊，出現了！克林特引以為傲的堅果牆，」喬瑟夫一直在現場播報，「據說這個技能是克林特在玩一款地球產的休閑游戲時找到的靈感，那款游戲似乎叫做《大植物戰僵尸》。和克林特的悠閑相比，羅崇遠的能量束似乎更加密集了……」